第 39 章
第39章
大年初七，已经开始陆续返工了。
直到过完了年，周思韫才意识到周家的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实习已经结束，而上一次的考研时间周思韫已经错过了。
周燕来离开舞蹈团以后，周燕来有和周思韫提过，问她想不想坚持跳舞，当时周思韫没想好。
现在周思韫想，比起当教师，她更喜欢的是跳舞，也相当于是继承周燕来的衣钵了。
早上和周燕来提了这个想法，周燕来高兴地给团长打电话，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周思韫说要回公寓一趟，如果真的参加舞蹈团，公寓肯定不住了，想把东西先搬走一些。
周思涵进不去檀家，她只能在公寓准备截堵周思韫。
因为只拿一些东西，周思韫打算拿了就下来，没有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而是停在小区外面的临时停车位。
小区就在停车位对面，中间隔了一条街。
周思韫下车往对面走去，在等绿灯的间隙，周思涵突然从身后冲出推了周思韫一把。
周思韫避闪不及，往路边踉跄了几步，勉强稳住身子，还好此时道路没过车子。
顾不上地上掉落的包包，周思韫眉眼盛着怒意，大步过来就给了周思涵一巴掌，“你这个疯子！”
挨了打的周思涵更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扑上去与周思韫扭打，“周思韫，都是因为你，除夕夜当晚我妈才会被警察带走。你让我弟弟忍受病痛折磨就算了，还搅得我们家不得安宁，我恨你。”
制住周思涵的双手，嗤笑一声，“那是她咎由自取，周家有你妈和你，一辈子都不要想得安宁。”
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下打架本就吸引眼球了，更何况还是两个气质脱俗，穿着不凡的少女。
两个人的力气不相上下，周思韫前面花了力气钳制周思涵的双手，这下都有点制不住了，周思涵蓦地用力，反制住周思韫的双手，一个用力将背对马路的她推入了车流。
一辆中型汽车按正常行驶路线，从拐角处开出，周思韫整个人直接撞到车上，开车的师傅连忙踩刹车都来不及。
周思韫的头部狠狠撞到车头，全身瘫软倒在地上，见状，周思涵目的达到，趁着人流跑了。
司机连忙下车查看，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拨打了120。
计境看见了周思韫经常开的那辆白色奥迪，但是不见她人，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对面马路已经围了一群人，他不喜欢看热闹，但直觉促使他走了过去。
透过人群之间的缝隙，他看见周思韫满头是血地躺在地上。
在看清是她的那一瞬间，计境呼吸一紧，大惊失色，飞快地跑过去，半跪在她身边，红着眼想要抱她却又不敢妄自挪动她。
“周思韫，周思韫，你醒醒啊，幼幼，我是计境。”或许，计境都没有发现，他的声线已经带上了颤抖。
周思韫只觉得头很晕，她好像看见了计境。
手指动了动，听到了计境喊她，气若游丝地回应：“计……境。”
看他们像是认识的，司机师傅连忙解释：“先生，我已经打120了，马上就到。是她自己突然跑出来的，责任不在我，我已经报警了，等一下警察会来处理。”
此时的计境，根本听不进去司机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沾染着鲜血的周思韫。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把周思韫挪到担架上，在车上先做了急救措施，询问是否是家属，计境点了点头，跟着上了救护车。
这才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给檀洲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喂。”
“檀总，请马上到锦城人民医院，思韫出车祸了。”临上车时，他看过是哪家医院。
计境话音刚落，那边好像有人说话，紧接着有东西掉落的声音。
“好，我们马上到。”
檀洲他们和救护车几乎是同时到达医院，檀洲开车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
他们先一步等在大厅，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下来，周燕来看见周思韫躺在上面那一刻，就已经晕倒了。
周思韫被送进急诊抢救室，檀洲把周燕来抱到急诊科，医生赶紧为她急救处理，让她躺在急诊科的病床上。
檀城留下陪周燕来，檀洲和计境则等候在抢救室外。
“怎么回事？”檀洲语气很急，也有刻意压制的怒火。
“我不知道，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地上了。”计境抱着头，颓废地蹲在地上。
警察与司机一同到医院，司机一直在解释：“是她突然冲出来，责任不在我啊，我也很冤啊。”
檀洲冷声道：“责任在谁，看看道路监控就行了。”
本以为是司机信口胡诌，推卸责任，谁知他竟也说：“对，有监控，看监控。”
檀洲给高恣打了电话，这种情况他走不开，只有高恣他最放心。
高恣很快到医院，警察给计境录完口供，带着司机回警局，高恣也跟着去了。
高恣看到监控后第一时间给檀洲打去电话。
“檀总，责任不在司机，是周思涵把小姐推出去撞上了那辆车。”
“嗯，知道了。”
抢救室的门打开，周思韫已经醒了，是坐在轮椅上出来的。
“你们谁是家属？”
檀洲立马上前，“我是。”
计境默默走过去，推着轮椅。
医生交代：“患者头部软组织挫伤，缝了四针，现在需要拍一个头部CT看是否有脑震荡和颅内出血。”
把开好的单子递给檀洲，“先交费，去门诊楼二楼拍片。”
“好的，谢谢。”
接过单子，檀洲先去交费，计境在他也放心。
“头疼吗？还有哪里疼？”蹲在轮椅前面，十分小心地握住周思韫还沾着点点血迹的手。
周思韫木讷摇了摇头，麻药还没过，暂时也感觉不到疼痛。
看出她很累，动作小心呵护着，声音也轻柔的不行，“我们一会儿先去做检查。”她又瘦了，比年前还瘦。
她点了点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思韫。”周燕来醒来，檀城扶着她一出门就看见周思韫头部包扎着，坐在轮椅上。
握着周思韫的双臂，想看看她的伤，又及时收回手，怕自己不知轻重弄疼她，“有没有哪里疼？头疼不疼？都怪我，今天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强挤出一抹笑意，声若蚊蚋，“没事，姑姑，我不疼。”
“爸妈，先带思韫去做检查。”
“好好好。”
“我要带她去上次那家私立医院，我担心这里单人间没有了，住的不舒服。”
檀城也赞成，“这样也好。”
做完检查，檀洲便开车带周思韫去了另外一家医院。
拿着之前的诊断报告，医生看了，除了软组织挫伤和轻微脑震荡，还有手臂和腿局部擦伤。
很快便办理好住院手续，住进了十楼外科。
护士给她打了针，她很快就睡着了。
“是周思涵推了她，然后撞上了正常行驶的车。”檀洲阴沉着脸，“好在车速不快。”
檀城怒不可遏，“周家没完没了了，总是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王秋玲除夕夜当晚被警察带走调查录音的事，但很快被周家捞出来，因此，周思涵心存怨恨。”檀洲冷峻孤傲的眼睛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此刻周思涵在檀洲面前，她一定会被檀洲的眼神吓死。
他们交谈的期间，计境有分寸地站在离他们两米外，眼神不时盯着房间内熟睡中的周思韫和她的输液瓶。
“小计，刚刚是你陪着救护车来的？”那时太过慌乱，周燕来没有注意到他。
“是的，阿姨。”
“谢谢，麻烦你了。”
生怕周燕来不耐烦他在这里，计境主动开口：“不麻烦的，阿姨，我能不能等思韫醒了再走？”
周燕来一听，这孩子是以为她要赶人了。
不由得失笑，“你别急，我不是要赶你走，你想陪着就陪着吧。”
如此明显的用意，周燕来怎会不懂。
和周思韫是邻居，还是容司南的合作伙伴，上次还特意来探望住院的周思韫，以及，那次周思韫穿着他的大衣。
种种迹象，恐怕不止计境郎有情，自家孩子也有意啊。
计境做事很有分寸，刚刚他们为了不打扰周思韫休息，出来谈事，他也跟出来了，却又离他们有些距离。
看得出是懂分寸的，既没有单独留在里面，也没有故意探听任何事情，还时刻注意着房间里的情况。
周燕来主动提出，“我们进去吧。”
坐下以后，周燕来有意无意问道：“孩子，你与我们家思韫认识多久了？”
沉默片刻，计境还是不想有所隐瞒，“阿姨，我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
周燕来诧异，“高中？”她可没有听周思韫说过，她有什么异性朋友。
“我们以前是因为学习而认识的，后来我在首都读大学，她在锦城，我们一直有联系。”
听说是因为学习认识的，周燕来的心落了，还以为她早恋呢。
“你来锦城是为了我们家思韫？”在首都念大学，人脉资源都在首都，而且首都无论哪方面发展肯定都要比锦城好。却甘愿跑回锦城。
面对周燕来的直白发问，计境也毫不遮掩，“是。”
“你也看到了思韫的情况有些复杂，这段时间你或多或少应该也知道一些了，你不介意吗？”
“有什么可介意的，也没什么可介意的。”顿了顿，计境接着说：“阿姨，我家是江城计家。”
周燕来挑眉，“修琳是你妈妈？”
“是。”
周燕来恍然大悟，“我早该想到的啊，这样说起来，你和你妈妈还是有一些像的。”
计境笑了笑，“好多人都这样说。”
因为计境母亲和周燕来的关系，周燕来对计境更增添了好感。
“我和你妈好多年没见了。”
“以后有机会见的。”
停止聊天后，周燕来心想，当年和修琳约好要做亲家的，结果两家都是儿子，现在可能真的要做亲家了。
大年初七，已经开始陆续返工了。
直到过完了年，周思韫才意识到周家的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实习已经结束，而上一次的考研时间周思韫已经错过了。
周燕来离开舞蹈团以后，周燕来有和周思韫提过，问她想不想坚持跳舞，当时周思韫没想好。
现在周思韫想，比起当教师，她更喜欢的是跳舞，也相当于是继承周燕来的衣钵了。
早上和周燕来提了这个想法，周燕来高兴地给团长打电话，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周思韫说要回公寓一趟，如果真的参加舞蹈团，公寓肯定不住了，想把东西先搬走一些。
周思涵进不去檀家，她只能在公寓准备截堵周思韫。
因为只拿一些东西，周思韫打算拿了就下来，没有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而是停在小区外面的临时停车位。
小区就在停车位对面，中间隔了一条街。
周思韫下车往对面走去，在等绿灯的间隙，周思涵突然从身后冲出推了周思韫一把。
周思韫避闪不及，往路边踉跄了几步，勉强稳住身子，还好此时道路没过车子。
顾不上地上掉落的包包，周思韫眉眼盛着怒意，大步过来就给了周思涵一巴掌，“你这个疯子！”
挨了打的周思涵更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扑上去与周思韫扭打，“周思韫，都是因为你，除夕夜当晚我妈才会被警察带走。你让我弟弟忍受病痛折磨就算了，还搅得我们家不得安宁，我恨你。”
制住周思涵的双手，嗤笑一声，“那是她咎由自取，周家有你妈和你，一辈子都不要想得安宁。”
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下打架本就吸引眼球了，更何况还是两个气质脱俗，穿着不凡的少女。
两个人的力气不相上下，周思韫前面花了力气钳制周思涵的双手，这下都有点制不住了，周思涵蓦地用力，反制住周思韫的双手，一个用力将背对马路的她推入了车流。
一辆中型汽车按正常行驶路线，从拐角处开出，周思韫整个人直接撞到车上，开车的师傅连忙踩刹车都来不及。
周思韫的头部狠狠撞到车头，全身瘫软倒在地上，见状，周思涵目的达到，趁着人流跑了。
司机连忙下车查看，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拨打了120。
计境看见了周思韫经常开的那辆白色奥迪，但是不见她人，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对面马路已经围了一群人，他不喜欢看热闹，但直觉促使他走了过去。
透过人群之间的缝隙，他看见周思韫满头是血地躺在地上。
在看清是她的那一瞬间，计境呼吸一紧，大惊失色，飞快地跑过去，半跪在她身边，红着眼想要抱她却又不敢妄自挪动她。
“周思韫，周思韫，你醒醒啊，幼幼，我是计境。”或许，计境都没有发现，他的声线已经带上了颤抖。
周思韫只觉得头很晕，她好像看见了计境。
手指动了动，听到了计境喊她，气若游丝地回应：“计……境。”
看他们像是认识的，司机师傅连忙解释：“先生，我已经打120了，马上就到。是她自己突然跑出来的，责任不在我，我已经报警了，等一下警察会来处理。”
此时的计境，根本听不进去司机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沾染着鲜血的周思韫。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把周思韫挪到担架上，在车上先做了急救措施，询问是否是家属，计境点了点头，跟着上了救护车。
这才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给檀洲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喂。”
“檀总，请马上到锦城人民医院，思韫出车祸了。”临上车时，他看过是哪家医院。
计境话音刚落，那边好像有人说话，紧接着有东西掉落的声音。
“好，我们马上到。”
檀洲他们和救护车几乎是同时到达医院，檀洲开车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
他们先一步等在大厅，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下来，周燕来看见周思韫躺在上面那一刻，就已经晕倒了。
周思韫被送进急诊抢救室，檀洲把周燕来抱到急诊科，医生赶紧为她急救处理，让她躺在急诊科的病床上。
檀城留下陪周燕来，檀洲和计境则等候在抢救室外。
“怎么回事？”檀洲语气很急，也有刻意压制的怒火。
“我不知道，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地上了。”计境抱着头，颓废地蹲在地上。
警察与司机一同到医院，司机一直在解释：“是她突然冲出来，责任不在我啊，我也很冤啊。”
檀洲冷声道：“责任在谁，看看道路监控就行了。”
本以为是司机信口胡诌，推卸责任，谁知他竟也说：“对，有监控，看监控。”
檀洲给高恣打了电话，这种情况他走不开，只有高恣他最放心。
高恣很快到医院，警察给计境录完口供，带着司机回警局，高恣也跟着去了。
高恣看到监控后第一时间给檀洲打去电话。
“檀总，责任不在司机，是周思涵把小姐推出去撞上了那辆车。”
“嗯，知道了。”
抢救室的门打开，周思韫已经醒了，是坐在轮椅上出来的。
“你们谁是家属？”
檀洲立马上前，“我是。”
计境默默走过去，推着轮椅。
医生交代：“患者头部软组织挫伤，缝了四针，现在需要拍一个头部CT看是否有脑震荡和颅内出血。”
把开好的单子递给檀洲，“先交费，去门诊楼二楼拍片。”
“好的，谢谢。”
接过单子，檀洲先去交费，计境在他也放心。
“头疼吗？还有哪里疼？”蹲在轮椅前面，十分小心地握住周思韫还沾着点点血迹的手。
周思韫木讷摇了摇头，麻药还没过，暂时也感觉不到疼痛。
看出她很累，动作小心呵护着，声音也轻柔的不行，“我们一会儿先去做检查。”她又瘦了，比年前还瘦。
她点了点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思韫。”周燕来醒来，檀城扶着她一出门就看见周思韫头部包扎着，坐在轮椅上。
握着周思韫的双臂，想看看她的伤，又及时收回手，怕自己不知轻重弄疼她，“有没有哪里疼？头疼不疼？都怪我，今天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强挤出一抹笑意，声若蚊蚋，“没事，姑姑，我不疼。”
“爸妈，先带思韫去做检查。”
“好好好。”
“我要带她去上次那家私立医院，我担心这里单人间没有了，住的不舒服。”
檀城也赞成，“这样也好。”
做完检查，檀洲便开车带周思韫去了另外一家医院。
拿着之前的诊断报告，医生看了，除了软组织挫伤和轻微脑震荡，还有手臂和腿局部擦伤。
很快便办理好住院手续，住进了十楼外科。
护士给她打了针，她很快就睡着了。
“是周思涵推了她，然后撞上了正常行驶的车。”檀洲阴沉着脸，“好在车速不快。”
檀城怒不可遏，“周家没完没了了，总是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王秋玲除夕夜当晚被警察带走调查录音的事，但很快被周家捞出来，因此，周思涵心存怨恨。”檀洲冷峻孤傲的眼睛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此刻周思涵在檀洲面前，她一定会被檀洲的眼神吓死。
他们交谈的期间，计境有分寸地站在离他们两米外，眼神不时盯着房间内熟睡中的周思韫和她的输液瓶。
“小计，刚刚是你陪着救护车来的？”那时太过慌乱，周燕来没有注意到他。
“是的，阿姨。”
“谢谢，麻烦你了。”
生怕周燕来不耐烦他在这里，计境主动开口：“不麻烦的，阿姨，我能不能等思韫醒了再走？”
周燕来一听，这孩子是以为她要赶人了。
不由得失笑，“你别急，我不是要赶你走，你想陪着就陪着吧。”
如此明显的用意，周燕来怎会不懂。
和周思韫是邻居，还是容司南的合作伙伴，上次还特意来探望住院的周思韫，以及，那次周思韫穿着他的大衣。
种种迹象，恐怕不止计境郎有情，自家孩子也有意啊。
计境做事很有分寸，刚刚他们为了不打扰周思韫休息，出来谈事，他也跟出来了，却又离他们有些距离。
看得出是懂分寸的，既没有单独留在里面，也没有故意探听任何事情，还时刻注意着房间里的情况。
周燕来主动提出，“我们进去吧。”
坐下以后，周燕来有意无意问道：“孩子，你与我们家思韫认识多久了？”
沉默片刻，计境还是不想有所隐瞒，“阿姨，我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
周燕来诧异，“高中？”她可没有听周思韫说过，她有什么异性朋友。
“我们以前是因为学习而认识的，后来我在首都读大学，她在锦城，我们一直有联系。”
听说是因为学习认识的，周燕来的心落了，还以为她早恋呢。
“你来锦城是为了我们家思韫？”在首都念大学，人脉资源都在首都，而且首都无论哪方面发展肯定都要比锦城好。却甘愿跑回锦城。
面对周燕来的直白发问，计境也毫不遮掩，“是。”
“你也看到了思韫的情况有些复杂，这段时间你或多或少应该也知道一些了，你不介意吗？”
“有什么可介意的，也没什么可介意的。”顿了顿，计境接着说：“阿姨，我家是江城计家。”
周燕来挑眉，“修琳是你妈妈？”
“是。”
周燕来恍然大悟，“我早该想到的啊，这样说起来，你和你妈妈还是有一些像的。”
计境笑了笑，“好多人都这样说。”
因为计境母亲和周燕来的关系，周燕来对计境更增添了好感。
“我和你妈好多年没见了。”
“以后有机会见的。”
停止聊天后，周燕来心想，当年和修琳约好要做亲家的，结果两家都是儿子，现在可能真的要做亲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