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首这个地方,作为湘西的一个市级单位,周边景区还是相当发达,德夯风景区、谷韵、乾州古城等等。

    如今这个时间段,正是风高气爽的时候,夜晚还带着点毛毛细雨。

    老村长饭店里,一男一女坐在桌旁,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但却并没有要急于离开的意思,反而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老王,这么多年了,你也别撑着了,你和她早就没了感情,为啥子要委屈自己,一个人的肩是扛不起两座山。”

    女人放下酒杯苦口婆心地劝着。

    老王的老婆是当地出名的懒娘们,既不工作,也不理家,每天就是打麻将。

    这么多年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老王早就和她离婚了,可正是因为有了孩子,他辞去了稳定的工作,转身进入保险这个行业,风里来雨里去,受了多少白眼。

    如今一晃四十有二了,本该是正值壮年,如今却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女人心里都替老王不值得。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老王没接话茬,看了一眼天色渐晚,就打算送红姐回去。

    徐童冒着雨蹲在饭店外不远,看着王主管走出来后,眯着眼一瞧,见他头顶的运气还算是平稳。

    只是他头顶原本的一潭死水此刻已然是波涛汹涌,在涓涓细雨之中浪花越来越大,这不禁令徐童心里暗暗为这位王主管捏了把汗。

    红姐家就在附近,两人打着一把伞,往回走。

    大街上灯红影绿,已经少有行人,孤男寡女打着一把伞,沿着林间小道越走越慢。

    此时此景,郎有情,妾有意,红颜知己就在眼前,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你,王主管不心动那是假的。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楼下,王主管看着眼前这栋三层小楼,一咬牙,就打算走。

    可红姐的手却不肯放开:“衣服都湿了,换一身衣服再走吧。”

    徐童躲在角落看着,见状心里暗暗给王主管加油打气:“老王撑住啊,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弯刀!!”

    然而老王还是不争气地点了点头,红着脸轻车熟路地跟着红姐走进了家门。

    徐童一撇嘴,好嘛,这下完蛋喽。

    自打老王上楼的那一刻,他头顶的那一潭死水就像是要决堤似的,不断朝着四周溢水,只等一道裂痕,就是洪水滔天,自取灭亡。

    这不禁令他想起了卦中所说,“喻蓄积及约束水份不使流失,但水位过高,则成泛滥。”这句话。

    现在看起来确实不假。

    看起来自己梅花易数算得还算是不错,基本上都应验了,只剩下一个结果。

    但若是就这样走了,可不是徐童的风格,因为他奇门熟练度如今快要满了,就差最后那一哆嗦,既然有老王面前这个现成的,倒不如试一试,毕竟这么靠谱的主管可不好找啊。

    徐童一琢磨,目光撇了一眼地上砖头,捡起来拿在手上掂量了掂量,又觉得不大妥当,就在这时,他突然耳朵一动,听到楼上竟然放起了音乐来。

    还玩起情调来了。

    徐童一抹嘴,身影悄然翻过红姐家的院墙,待来到门口,房门自然是关着,但并不妨碍自己,只见徐童一勾手指,房门竟然轻轻地就被打开了。

    门后一张纸人落在徐童手上,这张纸人是自己给老王整理领带的时,放在他怀里的,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悄悄摸索着走上二层,只见二层客厅里收音机还播放着音乐,一旁墙上还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看起来应该是红姐的前夫。

    房间内,灯台上放着两根桃红色的蜡烛,徐童凑到房间门外眯着眼往里面一瞧,好嘛,两人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

    那画面,写出来起点都不乐意了,只是徐童看着看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之前还没发现,但此时红姐身上明显有点不对劲。

    借助命眼一瞧,才见红姐身后,居然还有一个赤身的娃娃,那个娃娃头大身小,正匍匐在红姐身后,张口吐出丝丝粉色的烟雾。

    “这是什么个玩应??”

    徐童还没见过这玩意,再仔细一瞧,才发现红姐胸口上有一条链子,链子上挂着一个黄色玻璃牌。

    若是如此徐童不会去注意这东西,但是这玻璃牌里明显油乎乎的,里面不知道泡着什么玩意。

    最诡异的是,里面的油脂也是粉红色的,和那个婴儿吐出来的雾气几乎是一个颜色。

    “还有意外收获啊。”

    本打算搞一点动静,把氛围破坏掉就行了,可看到这个娃娃开始,徐童就改注意了。

    斜眼一瞧身后的黑白相框,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房间里两人搂在一起,老王只觉得浑身燥热,只觉得浑身血气奔腾,竟然有种回到十八岁少年般的状态。() ()

    就在老王准备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的时候,准备上刺刀冲锋时。

    “砰砰砰~”

    一声清脆的敲门声,顿时将烘托上来的氛围一下打灭下去。

    房间里两人一惊,赶忙回头望去,红姐喊道:“谁!”

    可喊完才想起来,不对啊,这是自己家里,哪来的其他人??

    老王更是做贼心虚,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瞧,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空旷的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就只有那台收音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首蔡琴的音乐,是谁在敲打我窗。

    红姐也走了出来,确定真的没有人后,把收音机关了,挽上老王的胳膊道:“应该是风把什么东西吹倒了,没事,我们继续。”

    老王一脸狐疑地点了下头,余光不经意地往墙上那张黑白照片上一瞧,心里就更虚了。

    可奈何架不住红姐挂在身上软磨硬泡,加上红姐身后那个娃娃不断吐出的红雾,老王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又进了屋。

    娃娃吐出的红雾也确实厉害,没一会工夫老王竟然又起雄风。

    可雄风刚刚崛起,下一秒,门外的收音机又响了。

    “是谁,在敲打我窗……砰砰砰!”一声音乐紧随着就又是一阵敲门声。

    这一下老王又软了。

    红姐更是被吓了一大跳,猛地站起来拉开门,结果屋里还是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反倒是那台收音机,竟然也跟着停了下来。

    老王紧随着走出来,下意识地先去看墙上的黑白照片,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脸都白了。

    只见照片上的男人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旷旷的相框。

    “偶地幺幺爬铺啊!!”

    这下老王哪还能再举得起来,吓得心跳砰砰地跳,抱起自己衣服就往外跑。

    “哎!!”

    红姐刚想要拦住他,可任凭身后的娃娃张大了嘴疯狂吐气,也没能改变老王要离开的决心。

    老王这一跑,红姐就难受了,那背后的娃娃更是气得龇牙咧嘴,走到相框前一瞧,发现原来是相框松了照片落在了地上,见状红姐气的跺脚:“这个宝死儿!”

    骂完又看向地上的照片:“嗨,你个天杀的老鬼,你死个痛快,还不许我快活快活!”

    说着把照片捡起来,硬生生撕得粉碎。

    可照片刚撕完,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沿着自己的脊梁骨往下滑,手掌滑到股间,轻轻抚在她腰间。

    “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红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声,臀部往后一贴,别说红姐虽然年纪虽然大了点,可身上的皮肤却是相当紧致,弹性十足的那种:“死鬼,我还当你真的走了呢。”

    说着红姐转过身就伸出玉臂要抱上来,可哪想手还没来及落下,等看到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时候,红姐两眼瞳孔一缩,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居然真的是自家的死鬼,两眼一翻。

    “咣当!”一声作响。

    徐童解下脸上纸皮面具一瞧,只见红姐人已经晕死过去。

    “这就完了???”

    徐童一撇嘴,心想:“我还想玩真假牛魔王呢,嫂嫂张嘴这出戏还没演呢!”

    目光看了一眼红姐身后那个婴儿,只见婴儿也是满脸茫然地看着他。

    “就是你这东西搞的鬼吧。”

    他一伸手,一把将红姐脖子上的牌子拽下来放在手上仔细看起来,只见这玻璃牌里面除了粉色的红油,还有一对正在交合的赤身小人。

    这东西一入手,徐童立刻就感觉到下腹居然一阵燥热感,再看向红姐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位半老徐娘还有几分特别的味道。

    不过等他瞄了一眼红姐的胸口,瞬间一切都索然无味了。

    “掌教,这东西一看就是泰国那边的佛牌,邪门得很,要我说这东西最好毁了,省的害人。”

    堂口上大丫看着徐童手上这面牌子说道。

    徐童把东西往道具册一丢,看了一眼词条,发现这个佛牌居然是有强烈催情效果,而且是随着时间越久,催情效果越强的那种。

    老王突然变得这么主动,十有八九就是这东西搞的鬼。

    徐童估摸着这红姐也是寂寞太久,不知道从哪求了这面佛牌,殊不知这东西打牌的时间越久,效果越是强烈,依照老王的那身子骨,估计今晚上非要死在她肚皮上不可。

    “有点意思,先留下来吧,说不定等以后还能派上用场。”徐童觉得好玩,就没打算毁掉。

    等他走出红姐家门的时候,道具里也传来了提示声,提醒自己奇门已经提升到了LV级。

    奇门升级之后,徐童立即就有种很奇妙的感觉笼罩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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