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唱歌
@酒吧还是便利店
一个上班，一个上学，何岚岚和楚云平时只能聊聊微信，打打视频，只有周末能约见面。
这周去李久的酒吧玩，据说有小型歌友会。
何岚岚赶到的时候发现窗户都挂着帘子，敲门，李久马上冒个头，把她拉进去。
屋内门窗都盖着帘子，神神秘秘的。
“怎么捂着么严实？”何岚岚觉得很奇怪。
“隔音，不能扰民。”李久进吧台给她倒酒。
这间酒吧实际是老式临街的居民楼改的，原来是木子李便利店，李久爷爷年纪大了就交给李久打理。
李久在门头上挂了广告布，改成酒吧，他爷爷要是来视察，就把广告布撤下来，变成便利店。
何岚岚目光扫过人群找到楚云，坐在他旁边，同桌的还有一个穿皮衣牛仔裤的长发美女。
不一会儿李久就端过来一杯调好的酒水。
“落日夕阳，尝尝，我刚学的。”李久也坐下来。
直筒身光面的透明高款玻璃杯，没有任何纹饰，杯子下层的酒水是橙红色的，慢慢过度到上层的黄色，中间有个切成圆形的红柚水果片充当太阳。
杯口卡着一簇迷迭香，何岚岚端起来喝一口，鼻子里是迷迭香的气味，嘴里是酸甜的橙子味和淡淡的酒气。
“夏丽，待会一定要唱一首啊，上次听你唱歌还是两个月前。最近忙什么？都没空光顾小店。”李久对着皮衣长发美女献殷勤。
“忙着做画展呢，这两天刚好有空，我不就过来了。”皮衣美女回。
声音真娇媚，何岚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黑长发，白皮肤，柳眉杏眼樱桃口，何岚岚脑子里冒出来范雨桐常用女性容貌描写。
再看看楚云，正很淡定地望着舞台上唱歌的人，似乎对坐在旁边的皮衣美女视而不见。
台上一曲唱毕，李久上台主持，邀请夏丽上台演唱。
夏丽也不推辞，站起来，转身撩了撩长发，落落大方，婷婷走向舞台，抱起吉他，坐在高高的吧椅上，一腿自然下垂，一腿蹬着椅子的踏脚。
伴随着吉他声，夏丽唱着一首缠绵的情歌，不时用目光撇下何岚岚这边的桌子。
李久不时拍手叫好，又怕打扰了歌声，楚云依然淡定地看着舞台。
何岚岚喝着酒，感觉酸味有点越来越重。
“唱得怎么样？”夏丽唱完，坐回座位问。
“很好，特别好听。”李久立马夸奖。
“你说呢？”夏丽歪过头问楚云。
“还行。”楚云不带感情地回。
“什么叫还行？”夏丽有点愠怒，“要不你唱一首？”
“这个可以，好久没听你唱歌了。”李久附和。
“你还会唱歌？”何岚岚有点惊讶，扭头问楚云。
“谁还不会哼上两句，只是有好有坏。楚云还是很有音乐细胞的，毕竟基因好，有天赋。”说完李久上台主持，请楚云上台唱。
楚云端坐，没有起身的意思。
“叫你呢，我还没听过你唱歌。”何岚岚催促。
“你想听什么歌？”楚云问。
“都行。”
楚云起身，走到舞台坐下，试试琴弦，开始低声浅唱一首老歌。
曲调哀伤，歌词悲凉。
楚云唱的时候面无表情，似乎不带任何个人情绪，但听得出来发音和琴声都很准。
何岚岚嘴里的酒不但发酸，还开始发苦，不知道是不是红柚的味道上来了。
楚云唱完，放好吉他，坐回座位，仿佛刚刚唱歌的不是他。
“你是专业的？”夏丽疑惑问。
“业余的。”楚云都没看她，很随意地回答。
夏丽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不把她放眼里的男人，怒气上脸，却没发作。“我忽然想起画展还有些准备工作，失陪了，李久你送我一下。”
“好达。”李久立马起身跟在夏丽后面出了门。
桌上瞬间只剩何岚岚和楚云两人。
“你心情不好？”何岚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楚云情绪不大对。
“没有。”楚云声音不带情绪。
既然楚云不想说，何岚岚也不追问，继续喝酒听歌。
一杯酒喝完，何岚岚开始觉得心跳加快，脸上发烫，脑袋晕乎乎的，酒劲上来了。
“喝多了？”楚云歪过身子问。
“嗯。”何岚岚迷迷糊糊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
“去后院醒醒酒吧。”楚云站起来扶着何岚岚穿过吧台去后院。
后院有个吊椅，楚云拿起吊椅上的毛毯，让何岚岚躺进去，又把毛毯盖她身上，自己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何岚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逐渐转醒，有凉风微微吹着，柔软的毛毯盖着，有种夏天开空调盖被子睡的感觉，很舒服，她不想起来，就这样继续躺着。
吱呀一声，开门，又吱呀一声关门。
“怎么不进去玩？”是李久的声音。
“岚岚醉了，我带她过来醒醒酒。”楚云回。
“感情都好成这样了？我就说追女朋友很容易，没骗你吧。”李久沾沾自喜。
“你还没骗我？你跟夏丽早就认识，还跟我说能三分钟要到陌生女人的电话号码。”楚云抱怨道。
“哈哈，你认出来了？记性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脸盲，分不清楚女人的长相呢。”李久尴尬地挠了挠头。
“还有，我现在还在试用期，不算正式录用。”
“哎呀，这都情侣间玩的情趣小游戏，欲擒故纵你懂不懂？她真不喜欢你早就拒绝了。”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你策划的表白方式太愚蠢？”楚云一想到当时的表白方式就觉得自己那个时候一定脑子进水，才会信了李久的邪，干出那种蠢事。
何岚岚听到这想笑，你终于意识到那次表白有多蠢了。但她又要装睡，只能在毛毯下偷偷掐自己以疼止笑。
“智者不入爱河，恋爱的人都是愚蠢的，不蠢怎么谈恋爱。”李久辩解道。“既然你觉得西式的蠢，那我就再弄个中式的，保证感动死她，让你顺利录用。”
“这回可别出什么差错。”
“保证不会。”李久信心满满，“晚上吃什么？这顿我请。”
“等岚岚醒了问她。”
“好好好，我先去里面看着，你在这看着。”李久语气戏谑道。
听到李久开门又关门的声音，何岚岚也不好再装睡，等个十分钟，开始演姗姗醒来。
“醒了？晚上想吃什么？李久请客。”楚云见何岚岚醒了，站过来问。
“我都行，你想吃什么？”何岚岚假装迷糊说话。
“吃火锅吧。”
“好。”何岚岚起身跟楚云一起去店里找李久。
三人出门找了家火锅店，今天周末，人声鼎沸，楚云不说话，闷声涮菜，灌自己啤酒。
“好了，我还没吃完，不要给我夹菜了。”何岚岚捂着堆满丸子、川粉、毛肚、金针菇的碗。
“今天虽然我请客，你也不必喝这么猛啊。”李久看着楚云打趣。
楚云依旧不说话，低头喝酒，甚至夹了个红辣椒吃。
“哎哎哎，那是料，不能吃。”李久看见赶忙阻止，但是辣椒已经进了楚云的嘴。
辣椒太辣，楚云咳嗽起来，又猛灌啤酒止辣。
“怎么了？因为下午那点事？不至于吧。”李久以为是因为他骗楚云不认识夏丽那事，想想也不对，下午可没见生气，总不至于条件反射慢，这会儿才气上。
李久对何岚岚使了个眼色，何岚岚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两人不再说话，低头吃菜，在楚云喝第四瓶啤酒的时候，李久赶紧截下，“好了好了，菜还没吃完，别光顾着喝酒，吃菜，吃不完都浪费了。”
“你帮忙吃点，我都吃不完。”何岚岚把盛菜的碗往楚云那边推了推。
楚云低头吃菜，还是不说话，一顿饭三人吃得都挺郁闷，草草结束。
饭后李久开车送他们到楚云家楼下。
“要我送你们上去吗？”李久问。
“不用，我送他上去就行。”何岚岚扶着楚云往门洞方向走。
“行，我就不当这个电灯泡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李久上车转弯驶走。
等李久的车灯驶远，楼下灯光骤暗，何岚岚扶着楚云上楼梯，“看着点脚下，上楼梯了。”
老式楼房楼梯间的灯很昏暗，有的楼层灯干脆是坏的。
慢慢走好歹没出岔子，到家里，何岚岚把楚云放沙发上，去卫生间拧条毛巾给楚云擦脸擦手。
楚云的脸红红的，不知是吃辣椒辣的还是喝酒上脸。
何岚岚什么都没问，她想等楚云先开口说。
“你睡那个房间？”屋子里有两个卧室，客厅一边一个。
“这个。”楚云指了指放沙发那边的房间。
何岚岚打开房间门，扶着楚云进去，脱了鞋，整个人撂床上，拉过被子盖上。
“睡吧。”何岚岚又转身进厨房倒了杯白水放在床头柜上，楚云要是半夜渴醒可以伸手拿到。
做完这些，何岚岚回客厅沙发上躺下，厨房那边还有个卧室，不过何岚岚并不想打开房门睡那里。
她躺在沙发上开始想那天逛完宠物市场两人坐沙发上聊天的场景，她以为金光灿灿的楚云也有不能说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思来想去，头绪繁复，何岚岚决定不问，等楚云自己告诉她。
@酒吧还是便利店
一个上班，一个上学，何岚岚和楚云平时只能聊聊微信，打打视频，只有周末能约见面。
这周去李久的酒吧玩，据说有小型歌友会。
何岚岚赶到的时候发现窗户都挂着帘子，敲门，李久马上冒个头，把她拉进去。
屋内门窗都盖着帘子，神神秘秘的。
“怎么捂着么严实？”何岚岚觉得很奇怪。
“隔音，不能扰民。”李久进吧台给她倒酒。
这间酒吧实际是老式临街的居民楼改的，原来是木子李便利店，李久爷爷年纪大了就交给李久打理。
李久在门头上挂了广告布，改成酒吧，他爷爷要是来视察，就把广告布撤下来，变成便利店。
何岚岚目光扫过人群找到楚云，坐在他旁边，同桌的还有一个穿皮衣牛仔裤的长发美女。
不一会儿李久就端过来一杯调好的酒水。
“落日夕阳，尝尝，我刚学的。”李久也坐下来。
直筒身光面的透明高款玻璃杯，没有任何纹饰，杯子下层的酒水是橙红色的，慢慢过度到上层的黄色，中间有个切成圆形的红柚水果片充当太阳。
杯口卡着一簇迷迭香，何岚岚端起来喝一口，鼻子里是迷迭香的气味，嘴里是酸甜的橙子味和淡淡的酒气。
“夏丽，待会一定要唱一首啊，上次听你唱歌还是两个月前。最近忙什么？都没空光顾小店。”李久对着皮衣长发美女献殷勤。
“忙着做画展呢，这两天刚好有空，我不就过来了。”皮衣美女回。
声音真娇媚，何岚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黑长发，白皮肤，柳眉杏眼樱桃口，何岚岚脑子里冒出来范雨桐常用女性容貌描写。
再看看楚云，正很淡定地望着舞台上唱歌的人，似乎对坐在旁边的皮衣美女视而不见。
台上一曲唱毕，李久上台主持，邀请夏丽上台演唱。
夏丽也不推辞，站起来，转身撩了撩长发，落落大方，婷婷走向舞台，抱起吉他，坐在高高的吧椅上，一腿自然下垂，一腿蹬着椅子的踏脚。
伴随着吉他声，夏丽唱着一首缠绵的情歌，不时用目光撇下何岚岚这边的桌子。
李久不时拍手叫好，又怕打扰了歌声，楚云依然淡定地看着舞台。
何岚岚喝着酒，感觉酸味有点越来越重。
“唱得怎么样？”夏丽唱完，坐回座位问。
“很好，特别好听。”李久立马夸奖。
“你说呢？”夏丽歪过头问楚云。
“还行。”楚云不带感情地回。
“什么叫还行？”夏丽有点愠怒，“要不你唱一首？”
“这个可以，好久没听你唱歌了。”李久附和。
“你还会唱歌？”何岚岚有点惊讶，扭头问楚云。
“谁还不会哼上两句，只是有好有坏。楚云还是很有音乐细胞的，毕竟基因好，有天赋。”说完李久上台主持，请楚云上台唱。
楚云端坐，没有起身的意思。
“叫你呢，我还没听过你唱歌。”何岚岚催促。
“你想听什么歌？”楚云问。
“都行。”
楚云起身，走到舞台坐下，试试琴弦，开始低声浅唱一首老歌。
曲调哀伤，歌词悲凉。
楚云唱的时候面无表情，似乎不带任何个人情绪，但听得出来发音和琴声都很准。
何岚岚嘴里的酒不但发酸，还开始发苦，不知道是不是红柚的味道上来了。
楚云唱完，放好吉他，坐回座位，仿佛刚刚唱歌的不是他。
“你是专业的？”夏丽疑惑问。
“业余的。”楚云都没看她，很随意地回答。
夏丽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不把她放眼里的男人，怒气上脸，却没发作。“我忽然想起画展还有些准备工作，失陪了，李久你送我一下。”
“好达。”李久立马起身跟在夏丽后面出了门。
桌上瞬间只剩何岚岚和楚云两人。
“你心情不好？”何岚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楚云情绪不大对。
“没有。”楚云声音不带情绪。
既然楚云不想说，何岚岚也不追问，继续喝酒听歌。
一杯酒喝完，何岚岚开始觉得心跳加快，脸上发烫，脑袋晕乎乎的，酒劲上来了。
“喝多了？”楚云歪过身子问。
“嗯。”何岚岚迷迷糊糊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
“去后院醒醒酒吧。”楚云站起来扶着何岚岚穿过吧台去后院。
后院有个吊椅，楚云拿起吊椅上的毛毯，让何岚岚躺进去，又把毛毯盖她身上，自己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何岚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逐渐转醒，有凉风微微吹着，柔软的毛毯盖着，有种夏天开空调盖被子睡的感觉，很舒服，她不想起来，就这样继续躺着。
吱呀一声，开门，又吱呀一声关门。
“怎么不进去玩？”是李久的声音。
“岚岚醉了，我带她过来醒醒酒。”楚云回。
“感情都好成这样了？我就说追女朋友很容易，没骗你吧。”李久沾沾自喜。
“你还没骗我？你跟夏丽早就认识，还跟我说能三分钟要到陌生女人的电话号码。”楚云抱怨道。
“哈哈，你认出来了？记性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脸盲，分不清楚女人的长相呢。”李久尴尬地挠了挠头。
“还有，我现在还在试用期，不算正式录用。”
“哎呀，这都情侣间玩的情趣小游戏，欲擒故纵你懂不懂？她真不喜欢你早就拒绝了。”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你策划的表白方式太愚蠢？”楚云一想到当时的表白方式就觉得自己那个时候一定脑子进水，才会信了李久的邪，干出那种蠢事。
何岚岚听到这想笑，你终于意识到那次表白有多蠢了。但她又要装睡，只能在毛毯下偷偷掐自己以疼止笑。
“智者不入爱河，恋爱的人都是愚蠢的，不蠢怎么谈恋爱。”李久辩解道。“既然你觉得西式的蠢，那我就再弄个中式的，保证感动死她，让你顺利录用。”
“这回可别出什么差错。”
“保证不会。”李久信心满满，“晚上吃什么？这顿我请。”
“等岚岚醒了问她。”
“好好好，我先去里面看着，你在这看着。”李久语气戏谑道。
听到李久开门又关门的声音，何岚岚也不好再装睡，等个十分钟，开始演姗姗醒来。
“醒了？晚上想吃什么？李久请客。”楚云见何岚岚醒了，站过来问。
“我都行，你想吃什么？”何岚岚假装迷糊说话。
“吃火锅吧。”
“好。”何岚岚起身跟楚云一起去店里找李久。
三人出门找了家火锅店，今天周末，人声鼎沸，楚云不说话，闷声涮菜，灌自己啤酒。
“好了，我还没吃完，不要给我夹菜了。”何岚岚捂着堆满丸子、川粉、毛肚、金针菇的碗。
“今天虽然我请客，你也不必喝这么猛啊。”李久看着楚云打趣。
楚云依旧不说话，低头喝酒，甚至夹了个红辣椒吃。
“哎哎哎，那是料，不能吃。”李久看见赶忙阻止，但是辣椒已经进了楚云的嘴。
辣椒太辣，楚云咳嗽起来，又猛灌啤酒止辣。
“怎么了？因为下午那点事？不至于吧。”李久以为是因为他骗楚云不认识夏丽那事，想想也不对，下午可没见生气，总不至于条件反射慢，这会儿才气上。
李久对何岚岚使了个眼色，何岚岚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两人不再说话，低头吃菜，在楚云喝第四瓶啤酒的时候，李久赶紧截下，“好了好了，菜还没吃完，别光顾着喝酒，吃菜，吃不完都浪费了。”
“你帮忙吃点，我都吃不完。”何岚岚把盛菜的碗往楚云那边推了推。
楚云低头吃菜，还是不说话，一顿饭三人吃得都挺郁闷，草草结束。
饭后李久开车送他们到楚云家楼下。
“要我送你们上去吗？”李久问。
“不用，我送他上去就行。”何岚岚扶着楚云往门洞方向走。
“行，我就不当这个电灯泡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李久上车转弯驶走。
等李久的车灯驶远，楼下灯光骤暗，何岚岚扶着楚云上楼梯，“看着点脚下，上楼梯了。”
老式楼房楼梯间的灯很昏暗，有的楼层灯干脆是坏的。
慢慢走好歹没出岔子，到家里，何岚岚把楚云放沙发上，去卫生间拧条毛巾给楚云擦脸擦手。
楚云的脸红红的，不知是吃辣椒辣的还是喝酒上脸。
何岚岚什么都没问，她想等楚云先开口说。
“你睡那个房间？”屋子里有两个卧室，客厅一边一个。
“这个。”楚云指了指放沙发那边的房间。
何岚岚打开房间门，扶着楚云进去，脱了鞋，整个人撂床上，拉过被子盖上。
“睡吧。”何岚岚又转身进厨房倒了杯白水放在床头柜上，楚云要是半夜渴醒可以伸手拿到。
做完这些，何岚岚回客厅沙发上躺下，厨房那边还有个卧室，不过何岚岚并不想打开房门睡那里。
她躺在沙发上开始想那天逛完宠物市场两人坐沙发上聊天的场景，她以为金光灿灿的楚云也有不能说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思来想去，头绪繁复，何岚岚决定不问，等楚云自己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