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池榆打赢了比赛,得了冠军。冠军的奖励是一个护心甲。

    池榆心里高兴,她送给师尊的生日礼物总算是有着落了。

    到了晏泽宁生日那天夜里,池榆把晏泽宁牵到后山,摆正他的脑袋让他看着远方。

    晏泽宁还在奇怪池榆要做什么。

    如豆的灯笼,从连绵的山沿升起,浮在半空中,那橘黄的颜色,似在黑夜中烫了一个洞。

    池榆冲着天空中喊:“晏泽宁,生日快乐!”

    晏泽宁看见灯笼上面写着:祝师尊二百二十九岁生辰快乐,要天天开心喲!池榆留。

    晏泽宁笑着,突然很想亲吻池榆,低下头时,又被池榆扭正了头。

    池榆指着天空,眼睛中闪烁着细碎的橘光,“快看,师尊。”

    晏泽宁看时,密密麻麻的灯笼从连绵起伏的山上涌起,把那片天照得有如白昼。

    池榆对着天空喊:“晏泽宁,二百二十八岁生日也要快乐。”

    “二百二十七……”

    “二百二十六……”

    ……

    “一百一十一……”

    “五十五……”

    祝师尊二百二十七岁生辰快乐,要健健康康的哟!池榆留。

    祝师尊二百二十六岁生辰快乐,你当然要快乐,你今年遇见了我。池榆留。

    ……

    祝师尊一百一十岁生辰快乐,要元气满满的哟!池榆留。

    ……

    祝师尊十二岁生辰快乐,要好好的做功课。池榆留。

    祝师尊五岁生辰快乐,从今年开始,不能尿裤子了。

    ……

    最后一个灯笼了。

    师尊零岁生辰快乐,恭喜你从你娘的肚子安全抵达外界,这个世界欢迎你!

    池榆兴高采烈拍着手,抬眼看着晏泽宁。

    晏泽宁的脸笼罩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当最后一个灯笼安稳地浮在空中时,晏泽宁拉住池榆的手,一个法诀就回了阙夜洞。

    到了阙夜洞,晏泽宁抱住池榆,将头埋在池榆颈脖上,细细抚弄、亲吻。他快要压不住的情玉促使他想要做些更过分的事,可他害怕池榆不愿意。

    只有把池榆抱得紧些,再紧些,他才能将自己玉望抚/慰片刻。

    池榆推搡晏泽宁的胸膛,“师尊,我还有礼物没送。”她艰难从储物袋中拿出护心甲。

    “这是我试仙台比赛赢的奖品。”

    晏泽宁“嗯”了一声,仍是不肯撒开手。

    池榆急了,他不撒开手,后面的事该怎么进行啊。

    池榆:“师尊,你松开手,我有话要说!”

    晏泽宁微微松开手,着迷嗅着池榆的头发,池榆埋头从储物袋中取出来了一瓶酒,仰天喝了一半后,放到书桌上。

    酒壮怂人胆!

    池榆现在是半清醒半迷糊。

    她爬到晏泽宁怀中,晏泽宁迫不及待细密吻着她的脸颊,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池榆颈脖上。

    池榆觉得不舒服,红着脸没好气扶住晏泽宁的头,“直视我,崽种。”

    晏泽宁“嗯”了一声,胸腔起伏不定,声音温柔至极,“我们宸宁有什么要吩咐的。”

    池榆听得骨头酥了一半,眼红耳热,道:“我这是第一次吻别人。”

    “我只吻我喜欢的人。”

    “我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喜欢我,若是喜欢我,会不会回吻我。”

    “我现在心跳的好快。”

    “如果那个人喜欢我的话,就不要动,让我吻下去……”

    池榆捂住胸口,闭着眼睛,缓缓靠近晏泽宁的嘴唇,待到要吻下去之时,晏泽宁移开了脸。

    晏泽宁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移开脸。

    他眼珠子发红,喉间涌上腥味。

    修为从元婴巅峰滑落到元婴中期,再滑落到元婴初期。

    哈哈哈。

    晏泽宁看着闭着眼睛的少女。

    就这么几句话,区区几句话,就让他走火入魔了。

    宸宁啊,宸宁。

    他将割魂刀插到神魂里,修为才停止下滑。

    池榆扑了个空。

    她睁开眼睛,先是一愣,后是失落,她费了这么大劲还是告白失败了……

    池榆低头捂面,转身爬开。

    却被人抓住了脚踝。

    她听见后面有声音传来:“宸宁,你要去哪儿。”

    池榆心头涌起一股委屈之意,带着哭腔道:

    “我都告白失败了,我还要去哪儿,我在这里留着给你嘲笑吗?”

    池榆越想越委屈,这人怎么这么霸道,还不让人走。

    她气上心头,转眼看到了桌上的酒瓶。

    想起晏泽宁说她喝醉了要骂人,她计上心头,拿起酒瓶就灌了下去。

    看我喝醉了不骂死你。

    池榆喝完后,天旋地转,醉醺醺直直地躺在地上,用手盖住了脸。

    晏泽宁将池榆的手拿开,抹去池榆脸上的泪珠,“师尊不是不喜欢你……只是……造化弄人……”

    晏泽宁压到池榆身上,轻轻哄道:“让师尊亲一亲。”晏泽宁就要亲上唇,池榆侧过脸,鼻腔中发出了“哼”声。

    “好凉啊。”

    晏泽宁轻笑,将池榆头上的簪子取下,发髻松了。

    接着,他捧着池榆的脸,“张开嘴,宸宁。”

    池榆张开了嘴。

    晏泽宁吻了上去,舌头在池榆嘴中搅弄,晏泽宁衔着池榆的舌头,又舔又咬,直给池榆嘴里弄出血丝来。

    池榆吃疼,想用舌头推开,却又被缠了上去。

    晏泽宁越吻,情/潮越加涌动,他按捺不住开口道:

    “宸宁,打开你的识海。”

    池榆非常听话,打开了识海。晏泽宁的神识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池榆喉间忍不住溢出呻/吟,娇憨的脸上全是一片春色。

    “难受……呜呜呜……好难受……”

    “哪里难受,宸宁?”

    “不知道,就是难受……”。

    晏泽宁将池榆抱在怀中,坐在自己的腿上,池榆停止了呻/吟。晏泽宁纤长如玉的手掌抚着池榆的后背,吻着池榆的颈脖,两人神识还在相缠,神识交缠带来的快乐让晏泽宁意乱情迷。

    池榆又在喊难受。

    “走开,这是谁的,拿开……”

    晏泽宁用黏糊糊的视线看着池榆,“拿开了,又放在何处。”

    池榆哭着,“我……呜呜呜……我不管……快拿开,我难受……”

    “那……”晏泽宁覆耳与池榆说了什么。

    池榆听后,晕乎乎撩开裙摆,仔细观察,放下裙摆之后。

    十指蜷缩。

    晏泽宁“唔”了一声,手上暴起青筋。

    她将两者进行比较,严肃认真脸,回答刚才晏泽宁在耳边问她的问题:“不行的,不能放到那里。”

    晏泽宁全身颤抖着问:“为什么?”

    池榆覆耳与晏泽宁道:“对不上的,会坏的。”

    话音刚落,池榆一个天旋地转,被晏泽宁扑在地上。

    倒地时,池榆的手打翻了书桌上的砚台,她的手上沾满了墨水。

    池榆突然觉得非常难受。

    遵守本能,她将手探进了裙摆。

    才稍微舒服些。

    晏泽宁被这副景象激得神魂颠倒,他脑中涌起来一团火,这火烧到他心里,烧到他五脏六腑,连理智,也被烧得一干二净。

    池榆晕乎乎望着天上的月亮,只觉得它越来越大,像是伸手就可以抓到它,抓到它后,她便与它同在云端。

    池榆手往前伸。

    直到她全身痉挛,月亮离她远去,她便落下了凡间。

    池榆又哭了起来。

    听到池榆的哭声,晏泽宁出来将池榆搂在怀里,摸着她垂落的头发,叹道:

    “别哭了,怎么这般娇气。”

    “以后如何放得下师尊。”

    晏泽宁张开嘴,露出黑色的舌尖,又缠上了池榆的舌头。

    “宸宁,该你帮帮师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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