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有鸡丝粥,还有几个小碟的咸菜和莲藕冬瓜排骨汤。终冬边摆边说:“大夫人还吩咐膳房煨了汤,说这汤最滋补不过了,喝着暖胃也暖心。”

    “大伯母有心了。”

    “大夫人还说,即使小姐在江南喝的汤足够繁多但终究还是想念家里的味道。”

    岑听南笑了一下,从小到大,她和几位姐姐、弟弟的口味大伯母记得最是清楚,每次出门回来,总是让他们吃到最合适的。

    终冬陪着岑听南吃完了晚膳,不得不说,比起江南菜肴的精致清淡,她还是更喜欢岑王府的菜,有滋有味。

    用完膳岑听南吩咐终冬收拾好之后,看着终冬担心的目光,笑了笑没再坚持在亭子里坐着,抱着琴回到了房间。终冬备好了热水,岑听南沐浴洗掉身上的疲敝。

    沐浴完卧在窗边的榻上闭目养神顺便晾干头发,头发已被终冬拿着柔软的帕子擦的半干,终冬这才敢让岑听南卧在窗边,要不然吹风又要着凉了。

    晾着头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终冬,你出去看看,是不是姐姐和弟弟过来了。”

    “是。”

    终冬福身出去,不多时,就回来,身后还领着两个人,正是岑知东和岑问北。

    “二小姐。大小姐和大少爷过来了。”

    “去泡茶。”

    岑听南吩咐完终冬后坐起来身子,招呼着姐弟二人过来,“快坐过来。”

    岑知东坐到了岑听南的身边,岑问北搬来椅子坐到二人对面。

    岑听南看到岑问北的举动打趣:“怎么,如见不跟我这个姐姐亲近了。可是嫌弃我了?”

    岑问北一脸正色:“虽是二姐姐,但男女授受不亲。”

    看着包子脸的岑问北一脸严肃,岑听南掩住自己的面容,极力忍笑。

    岑知东一脸嫌弃:“看你那个矫情样!是谁听说听南回来迫不及待就从府里跑出去趴到人家怀里哭的!”

    “大姐!你!”

    岑问北气鼓鼓的看着岑知东,包子脸更圆润了。

    岑听南笑着说:“你才十二岁,再说,你在我和知东姐的面前永远都是我们的弟弟。”说完上手捏了捏包子脸。

    “嗯,三年不见,这手感更胜从前了,怎么天天习武这肉就是不消失呢我可要跟大伯母说说让她给你少做菜,要不然将来...”

    岑听南欲言又止,给人留足了想象空间,跟岑知东对视一眼,两人接着笑了起来。

    “二姐!娘亲说了,我这是还没长开!等我长开就不会这样了!将来能娶到媳妇的!”

    岑知东最懂如何拿捏亲弟弟的,“呦呦!急了!这就急了!谁说你娶不到媳妇的,我和你二姐可没说。”

    “大姐,你!”

    岑问北跟自家亲姐姐斗嘴就没赢过几回,此刻他吃瘪赌气不说话。

    恰逢终冬端着泡好的茶水走了过来,岑问北端起水就喝,终冬来不及制止:“大少爷,小心水烫!”

    话音刚落,岑问北一口把水全喷了出去!

    不过好在还是有分寸的,对着旁边的空地喷了出去,没有对着两位姐姐。

    岑知东接着气他:“岑问北,你不是男子汉么,怎么喝水都吐啊?”

    岑问北喝下终冬递给的凉水灌了下去,等到嘴里不再那么灼热,才开口:“还不是因为大姐你!”

    岑听南打断姐弟二人的斗嘴,对岑问北说到:“你张嘴,让二姐看看,嘴里起没起泡。”

    岑问北美滋滋的靠过去:“啊~”

    看完,岑听南说:“还是起泡了,这两天饮食要注意一下。”

    岑知东不以为意:“皮糙肉厚的不碍事。”

    三姐弟又聊了一会,岑听南给二人讲了讲在江南的见闻。

    “这江南文人说话是不是都夹枪带棒的,尤其是秦家的人?”

    听到岑问北的话,岑听南笑了一下,回到:“不都是的,其实不管在江南还是在盛京,总有人说话令人听着不舒服的,这跟地域无关。”

    岑知东的重点则是这个:“那江南的男子是不是都是书生气啊,一表人才的?”

    没等岑听南回答,岑问北就没好气:“怎么,看了几本话本就好奇了?”

    看见岑听南不解的神色,岑问北解释:“她前两天看来现在盛京中最流行的几本话本,都说江南才子不多得,书生气息却心怀大志,家国天下的,这不,就好奇上了!”

    岑知东白了弟弟一眼,“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又贴了贴岑听南:“妹妹,快跟我讲讲,你见过的江南儿郎如何,真的像话本中说的那样么?”

    岑听南想了想,柔声到:“我在江南这三年,深居简出的,认识的人不多,不过有一点倒是肯定的,那就是江南儿郎的性别都是男子。”

    岑知东:“。。。”

    岑问北:“哈哈哈!二姐做的好!”

    “听南...”

    看到岑知东幽怨的眼神,岑听南出声:“好啦,不逗你了,我在江南是真的不认识什么人。出去的话也都是从简,没几个人知道我是秦家的嫡长女。”

    “那江南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岑听南回想了半天,“有好东西的话那就是江南的景色了,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岑听南吟了一首《江南春》。

    “对了,有时间我描绘一幅画作送给你们。”

    “那自然是极好的!”

    岑听南喝了一口茶,问姐弟二人:“刚刚尽说讲江南了,盛京呢?我不在盛京的这三年发生什么事了?”

    岑知东开口:“平常的日子就那样,几家纨绔子弟鸡飞狗跳的添着笑料,要说事情,还真没有什么特殊的。”

    “大姐,你忘了那事了?”岑问北提醒岑知东。

    “对了!”岑知东一拍桌子,要不是弟弟的提醒她倒忘了。

    “有一件事情,就是谢家寻回了丢失多年的长孙。”

    “谢爷爷家么?”

    岑知东点了点头。

    “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哪天我一定要登门道喜!什么时候寻回来的?”

    “就前不久,今年的新年一过。”

    “谢爷爷一生,唯一的遗憾就是丢失了长孙,如今圆满了。”岑听南感叹道。

    “谁不说是呢!”

    “那你们可见到这位谢家长孙了?”

    岑知东摇摇头,“只是办了宴席,说在外面流浪多年,身子骨一直都不好,正在调理就不方便见人了。”

    岑听南算了一下,如今五月,调理了三个月,再如何应该也能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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