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2.
——“我看谁敢为他洗白，这明摆着就是抄袭！”
——“呸，抄袭者可耻，滚出艺术界。”
——“竟然抄袭我最喜欢的松鹤老师，去死吧！”
——“秦淮就是抄袭惯犯，已经有人扒出他不止一幅作品抄袭了。”
……
唐川翻着各大营销号的微博和评论，声音很难听，骂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人晒出秦淮的各个作品抄袭的证据。
秦淮毕竟是临安艺术馆的头牌，出了这样的事，唐川脑瓜子嗡嗡的。
林声问：“老大，现在怎么办？”
唐川毕竟是老板，突然遭到这样的当头一棒，他大脑一瞬间空白了起来。
江崇：“先控制舆论，联系发帖人删帖，我去找秦淮了解抄袭的事情。”
江崇头脑很清晰，唐川是他朋友，唐川的事就是他的事。
林声点点头，让工作人员们赶紧按照江崇的吩咐忙了起来。
唐川呼出一口气，他曾经问过秦淮很多次，作品是不是原创，秦淮给出肯定的答案后，唐川选择相信秦淮。
看来，一直都是他太天真了。
唐川：“林声，给Lucy打电话让她联系《野兽》的买家，退回作品。”
林声：“好。”
付枳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爆出来，她道：“江老师，我和你去。”
江崇看了一眼付枳，点点头。
他开车和付枳去了秦淮家里。
秦淮住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离艺术馆不算远，开车十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秦淮家后，只见秦家大门紧闭，还拉着窗帘。
大白天拉着窗帘，有些奇怪。
“好像没人在家。”付枳上前按了门铃，无人回应。
江崇给秦淮打了个电话，三遍后，依旧是关机。
门是老式门锁，江崇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付枳见江崇轻松打开秦淮家的门，有些惊讶：“江老师，我们这算不算是私闯民宅？”
江崇很淡定：“不会，这房子是我的。”
房子是江崇名下的产业，秦淮不是苏城本地人，当初来苏城的时候，看在唐川的份儿上，江崇把房子借给秦淮住了。
房子很大，是一个两层别墅，付枳有些惊讶，江崇也太有钱了吧，这么多房子。
进入别墅后，屋子很乱很暗，江崇拉开窗帘，光线映/射/进去，满地狼籍，地上还有些许红色液体。
江崇蹲下，用手指摸了一下红色液体闻了闻，是番茄酱。
付枳朝着沙发处看去，她被沙发上的东西吓了一跳，急忙躲到了江崇身后。
沙发上，躺着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人偶，人体一比一还原的充/气/娃/娃。
这都是些什么变态的东西？
付枳皱眉：“秦淮是不是心里有问题？”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说出秦淮心里有问题，只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后，女生的第六感而来。
江崇走上楼，查看了一下房间内，确定没人后，他说：“他不在家。”
看着屋里乱七八糟的样子，江崇眉头一皱，他有洁癖，最讨厌脏的地方了，看来他有必要收回这个房子了。
付枳：“那我们走吧。”
江崇点头。
临走前，付枳注意到沙发角落里放着一张画，她拿出画，画上是一个女人的速写肖像。
这个女人，好像她。
江崇走到门口，见付枳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付枳放下画，说了声“没事”就出去了。
临走前，她还特意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充气人偶。
秦淮不在家，能去哪里呢？
上了车后，付枳垂眸思考。
江崇看出付枳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付枳顿了顿，问：“江老师，你对秦老师了解多少？”
江崇：“不多。”
付枳很认真的看向江崇：“秦老师是不是又什么心理疾病或者精神疾病啊？”
江崇：“你是说沙发上的那个？”
付枳点点头：“哪个正常男人会在家里放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充/气人偶？而且你不觉得那个人偶长得很像《窗边的女人》吗？”
想到这里，付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补充：“当然，不排除艺术家都有点奇怪的癖好这种情况。”
江崇看了一眼付枳，解释：“也不是所有艺术家都有怪癖。”
总之，他没有。
付枳撅了撅嘴：“我觉得这个秦淮有问题。”
江崇：“他的确有问题。”
付枳凑上前，问：“江老师看出什么了？”
江崇：“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给你送行的饭局，许沫说秦淮妻子是做金融的，Lucy说是律师，虽然经常听秦淮提到他妻子，但谁也没见过他妻子长什么样。”
江崇把驶入艺术馆园区内，停在停车位上，继续说：“《窗边的女人》画的是秦淮妻子，沙发上的人偶和画上的女人一模一样，所以秦淮口中的妻子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看到的人偶。”
刚才在别墅时，秦淮上楼找人，发现卧室内的衣柜是打开的，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如果秦淮妻子真的存在，为什么没有日常装呢。
这和付枳想的一模一样。
按照江崇的推理，付枳补充：“所以，秦淮根本没有结婚，他一直把人偶当成妻子，还会给人偶臆想成他喜欢的人设，那他为什么要骗大家他已婚呢？”
这一点付枳没想明白。
两人下了车，往艺术馆走，边走边聊。
江崇：“这就要问他自己了。”
到了艺术馆后，唐川问：“他怎么说？”
江崇：“他不在家。”
唐川也给秦淮打了好几遍电话，对方一直关机。
林声：“老大，发帖人说是松鹤的粉丝，不同意删帖，除非秦淮出面道歉，并且停止对《野兽》的所有盈利。”
唐川扶额：“他人能去哪儿呢？”
江崇拍了拍唐川的肩膀：“在没找到秦淮之前，先冷处理，热搜会慢慢降下去。”
唐川点点头，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
Lucy那边还算顺利买家是个好说话的人，同意全额退款并且不追究责任。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秦淮。
他能去哪儿，谁也不知道。
—
夜幕降临，付枳穿着便装去了超市，买了一些水果和速冻食品。
她不会做饭，独居生活只能吃速冻饺子面条之类的。
从超市到歇里尔街道要经过一条叫经华街的地方，这条街人很少，路灯坏了几个，一直没人来修。
付枳拎着重物，往家的方向走，因为是晚上，路灯又坏了，所以有些暗，只能借着街道对面的路灯看清回家的小路。
前面角落里，躺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付枳用手机手电筒晃了晃男人，借着光，她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秦淮。
她找到秦淮了！
但秦淮好像晕倒了。
付枳走上前，叫着秦淮的名字。
“秦老师，秦老师，你还好吗？”
叫了几声，无回应。
付枳害怕出什么事，准备给120打电话。
她刚解开人脸识别。
秦淮突然睁开眼睛，大手拉过付枳，把付枳按在身下。
塑料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付枳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挣脱，可秦淮力气太大，她根本不是对手。
秦淮像发了疯一样想要去解开付枳衣服上的扣子。
付枳极力反抗，借着微光，她看清秦淮的脸，面目狰狞，让人害怕。
秦淮按住付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身下庞物。
付枳瞪着眼睛，眼眶早已湿润，眼泪躺在地上，好像天空滴落的雨点。
他正要撕开付枳的衣服时，突然一道强有力的光打到他的脸上，霎时被踹到了一边。
惊慌中，付枳顺着光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他从光中走来，好像超级英雄一样，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来解救她。
男人走近，付枳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江崇。
见到江崇的那一刻，付枳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江崇扶起付枳，付枳流着眼泪，一把抱住了江崇，她哭着说：“还好是你。”
江崇拍了拍付枳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了。”
安抚好付枳后，他让付枳上了车，随后就播了妖妖灵。
警车来了后，询问好情况，就把秦淮带走了。
在苏城，秦淮没有亲人，唯一可以当他监护人的就是唐川。
到了警局，唐川接到秦淮进局子的电话，连忙赶了过去。
付枳蜷缩着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眼泪不断的流着。
警察拿着笔，做着笔录：“小姑娘，可以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付枳看着地面，愣着神，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好在经华街的监控是好的，拍下了这一切。
秦淮被抬到警局后，一直躺在长椅上，衣衫不整面色发红，经过检测，是喝了酒。
差看完监控后，警察说：“小姑娘，还好你男朋友来得及时。”说完付枳，警察继续说江崇：“还有你，这么晚了怎么能让你女朋友一个人出去呢，还好没酿成大祸，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
江崇刚要开口解释他俩的关系，想了想又闭上嘴，没有解释的必要。
——“我看谁敢为他洗白，这明摆着就是抄袭！”
——“呸，抄袭者可耻，滚出艺术界。”
——“竟然抄袭我最喜欢的松鹤老师，去死吧！”
——“秦淮就是抄袭惯犯，已经有人扒出他不止一幅作品抄袭了。”
……
唐川翻着各大营销号的微博和评论，声音很难听，骂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人晒出秦淮的各个作品抄袭的证据。
秦淮毕竟是临安艺术馆的头牌，出了这样的事，唐川脑瓜子嗡嗡的。
林声问：“老大，现在怎么办？”
唐川毕竟是老板，突然遭到这样的当头一棒，他大脑一瞬间空白了起来。
江崇：“先控制舆论，联系发帖人删帖，我去找秦淮了解抄袭的事情。”
江崇头脑很清晰，唐川是他朋友，唐川的事就是他的事。
林声点点头，让工作人员们赶紧按照江崇的吩咐忙了起来。
唐川呼出一口气，他曾经问过秦淮很多次，作品是不是原创，秦淮给出肯定的答案后，唐川选择相信秦淮。
看来，一直都是他太天真了。
唐川：“林声，给Lucy打电话让她联系《野兽》的买家，退回作品。”
林声：“好。”
付枳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爆出来，她道：“江老师，我和你去。”
江崇看了一眼付枳，点点头。
他开车和付枳去了秦淮家里。
秦淮住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离艺术馆不算远，开车十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秦淮家后，只见秦家大门紧闭，还拉着窗帘。
大白天拉着窗帘，有些奇怪。
“好像没人在家。”付枳上前按了门铃，无人回应。
江崇给秦淮打了个电话，三遍后，依旧是关机。
门是老式门锁，江崇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付枳见江崇轻松打开秦淮家的门，有些惊讶：“江老师，我们这算不算是私闯民宅？”
江崇很淡定：“不会，这房子是我的。”
房子是江崇名下的产业，秦淮不是苏城本地人，当初来苏城的时候，看在唐川的份儿上，江崇把房子借给秦淮住了。
房子很大，是一个两层别墅，付枳有些惊讶，江崇也太有钱了吧，这么多房子。
进入别墅后，屋子很乱很暗，江崇拉开窗帘，光线映/射/进去，满地狼籍，地上还有些许红色液体。
江崇蹲下，用手指摸了一下红色液体闻了闻，是番茄酱。
付枳朝着沙发处看去，她被沙发上的东西吓了一跳，急忙躲到了江崇身后。
沙发上，躺着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人偶，人体一比一还原的充/气/娃/娃。
这都是些什么变态的东西？
付枳皱眉：“秦淮是不是心里有问题？”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说出秦淮心里有问题，只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后，女生的第六感而来。
江崇走上楼，查看了一下房间内，确定没人后，他说：“他不在家。”
看着屋里乱七八糟的样子，江崇眉头一皱，他有洁癖，最讨厌脏的地方了，看来他有必要收回这个房子了。
付枳：“那我们走吧。”
江崇点头。
临走前，付枳注意到沙发角落里放着一张画，她拿出画，画上是一个女人的速写肖像。
这个女人，好像她。
江崇走到门口，见付枳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付枳放下画，说了声“没事”就出去了。
临走前，她还特意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充气人偶。
秦淮不在家，能去哪里呢？
上了车后，付枳垂眸思考。
江崇看出付枳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付枳顿了顿，问：“江老师，你对秦老师了解多少？”
江崇：“不多。”
付枳很认真的看向江崇：“秦老师是不是又什么心理疾病或者精神疾病啊？”
江崇：“你是说沙发上的那个？”
付枳点点头：“哪个正常男人会在家里放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充/气人偶？而且你不觉得那个人偶长得很像《窗边的女人》吗？”
想到这里，付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补充：“当然，不排除艺术家都有点奇怪的癖好这种情况。”
江崇看了一眼付枳，解释：“也不是所有艺术家都有怪癖。”
总之，他没有。
付枳撅了撅嘴：“我觉得这个秦淮有问题。”
江崇：“他的确有问题。”
付枳凑上前，问：“江老师看出什么了？”
江崇：“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给你送行的饭局，许沫说秦淮妻子是做金融的，Lucy说是律师，虽然经常听秦淮提到他妻子，但谁也没见过他妻子长什么样。”
江崇把驶入艺术馆园区内，停在停车位上，继续说：“《窗边的女人》画的是秦淮妻子，沙发上的人偶和画上的女人一模一样，所以秦淮口中的妻子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看到的人偶。”
刚才在别墅时，秦淮上楼找人，发现卧室内的衣柜是打开的，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如果秦淮妻子真的存在，为什么没有日常装呢。
这和付枳想的一模一样。
按照江崇的推理，付枳补充：“所以，秦淮根本没有结婚，他一直把人偶当成妻子，还会给人偶臆想成他喜欢的人设，那他为什么要骗大家他已婚呢？”
这一点付枳没想明白。
两人下了车，往艺术馆走，边走边聊。
江崇：“这就要问他自己了。”
到了艺术馆后，唐川问：“他怎么说？”
江崇：“他不在家。”
唐川也给秦淮打了好几遍电话，对方一直关机。
林声：“老大，发帖人说是松鹤的粉丝，不同意删帖，除非秦淮出面道歉，并且停止对《野兽》的所有盈利。”
唐川扶额：“他人能去哪儿呢？”
江崇拍了拍唐川的肩膀：“在没找到秦淮之前，先冷处理，热搜会慢慢降下去。”
唐川点点头，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
Lucy那边还算顺利买家是个好说话的人，同意全额退款并且不追究责任。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秦淮。
他能去哪儿，谁也不知道。
—
夜幕降临，付枳穿着便装去了超市，买了一些水果和速冻食品。
她不会做饭，独居生活只能吃速冻饺子面条之类的。
从超市到歇里尔街道要经过一条叫经华街的地方，这条街人很少，路灯坏了几个，一直没人来修。
付枳拎着重物，往家的方向走，因为是晚上，路灯又坏了，所以有些暗，只能借着街道对面的路灯看清回家的小路。
前面角落里，躺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付枳用手机手电筒晃了晃男人，借着光，她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秦淮。
她找到秦淮了！
但秦淮好像晕倒了。
付枳走上前，叫着秦淮的名字。
“秦老师，秦老师，你还好吗？”
叫了几声，无回应。
付枳害怕出什么事，准备给120打电话。
她刚解开人脸识别。
秦淮突然睁开眼睛，大手拉过付枳，把付枳按在身下。
塑料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付枳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挣脱，可秦淮力气太大，她根本不是对手。
秦淮像发了疯一样想要去解开付枳衣服上的扣子。
付枳极力反抗，借着微光，她看清秦淮的脸，面目狰狞，让人害怕。
秦淮按住付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身下庞物。
付枳瞪着眼睛，眼眶早已湿润，眼泪躺在地上，好像天空滴落的雨点。
他正要撕开付枳的衣服时，突然一道强有力的光打到他的脸上，霎时被踹到了一边。
惊慌中，付枳顺着光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他从光中走来，好像超级英雄一样，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来解救她。
男人走近，付枳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江崇。
见到江崇的那一刻，付枳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江崇扶起付枳，付枳流着眼泪，一把抱住了江崇，她哭着说：“还好是你。”
江崇拍了拍付枳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了。”
安抚好付枳后，他让付枳上了车，随后就播了妖妖灵。
警车来了后，询问好情况，就把秦淮带走了。
在苏城，秦淮没有亲人，唯一可以当他监护人的就是唐川。
到了警局，唐川接到秦淮进局子的电话，连忙赶了过去。
付枳蜷缩着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眼泪不断的流着。
警察拿着笔，做着笔录：“小姑娘，可以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付枳看着地面，愣着神，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好在经华街的监控是好的，拍下了这一切。
秦淮被抬到警局后，一直躺在长椅上，衣衫不整面色发红，经过检测，是喝了酒。
差看完监控后，警察说：“小姑娘，还好你男朋友来得及时。”说完付枳，警察继续说江崇：“还有你，这么晚了怎么能让你女朋友一个人出去呢，还好没酿成大祸，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
江崇刚要开口解释他俩的关系，想了想又闭上嘴，没有解释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