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轮美奂的灯光下，身着笔挺西装的男人优雅地说着感谢词。鼻梁高挺，眉峰似箭，即便是装饰极少的西装，也能衬出他的丰神俊朗。
“再次感谢一下剧组的导演，编剧和所有工作人员，你们成就了作品，也成就了我。”苏楠琛说话的时候，朝着镜头举了一下奖杯。
台下的人不管心里是什么态度，最少表面上都是真挚的祝福。
而获得奖项的当事人和特别想给予真挚祝福的站在后台的编剧苏林洒此刻心思根本不在奖项上。
苏楠琛小心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在心里默默倒数。
“五。”
“四。”
现场的灯突然闪了一下，场里开始有窃窃私语声。
“三。”
接着灯又再次恢复了光亮。
“二。”
“小心。”着急的纤细男声由远及近，奔着苏楠琛而来。
“一。”
“嘭。”
苏楠琛头顶上的灯砸了下来，彻底失去了照明的光亮，幸好现场其他灯还是完好无损，坚持在岗位上。
苏楠琛余光一直注意着冲上来的男生，确定除了被自己推了那一下，远离了碎片喷洒区，对方确实没有受什么伤。
只不过现在对方和自己两个无伤人员都躺在地上不动，谁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台上的人默默装死，台下的人已经慌成一片了，直播被紧急叫停，工作人员上台联系。
为了今晚这场演出，苏林洒已经提前联系了自家私人医院的救护车，力求不浪费公共资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个人都被送到了苏林洒指定的医院病房。
病房内。
力拔山河气盖世的新晋影帝苏楠琛正在和苏林洒对峙，最终苏林洒先妥协了下来，给好手好脚的苏楠琛喂饭吃。
“做戏做全套嘛，现在我的伤情可是全网关注呢。”达到目的的苏楠琛就着苏林洒的手喝了一口鸡肉粥撒娇。
“工作室已经报平安了，连你的经纪人陈姐都回家享受生活去了，现在关心你的都准备散了。”苏林洒翻了个白眼，“屁事没有还随时随地碰瓷儿，做戏做全套，你倒是说自己做给谁看的？”整个医院不都是我们的人吗？
影帝委屈，影帝的表演欲要上来了。
苏林洒并不打算被苏楠琛牵着鼻子走，在苏楠琛发作之前，把碗放桌子上，把手机扔到苏楠琛怀里，交代起了正事:
“确定了，他在电灯还没有动静的情况下就已经做好起跑姿势了，哦，还抢跑了，”说完还不忘讽刺两句:“影帝大人魅力四射，让人赶着救你呢。”
苏楠琛挑了挑眉，拿着手机看当天的视频，连头也不抬，就顺着苏林洒的话道:“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瞧瞧他这样子，竟是连敷衍我都不愿意了。”就算是谈正事，也瞬间变得阴阳怪气。
“也不知道我是演员还是你跟他是演员，一个在这里跟我演，一个视频里跟前几次彩排动作都一模一样。”苏楠琛调笑道。
“你看看，你这都拿我跟别人相提并论了？”苏林洒上前给了苏楠琛的脑袋一个爆栗。
苏楠琛没第一时间去捂脑袋，而是借着手臂把苏林洒转了个圈，自己从床上跳下来。
“走吧，去会会我的‘救命恩人’。”苏楠琛拦着苏林洒，自然地带着她往外走。
————
苏楠琛不急不慢地扣了两下门，病房里的人没有立即给答复。
随着一声轻咳，才有了一声“请进”，不仔细听，这声就要被风吹没了。
“楠哥。”病床上的乔昭白着一张小脸叫了苏楠琛一声，随后就是一阵密密麻麻的咳嗽。
苏楠琛:“……”他是灯的玻璃碴子戳着肺了吗？
苏楠琛略有些尴尬的朝他点点头，他不想和乔昭虚与委蛇表达感谢，又不能在苏林洒没来之前就进入正题，此刻完全没了面对苏林洒的调笑和自在。
幸好，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拯救了他。
相比于苏楠琛在门口等里面回应的礼貌行为，苏林洒就显得格外随意了。
未见苏林洒其人，就先听见滚轮滑动的声音，苏林洒从后面推进来一台移动电视车。
“铛铛铛铛，”苏林洒浮夸地向乔昭展示着电视车，“我怕小乔无聊，特意给你要的大屏电视机，喜欢吗？”
乔昭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了，从牙缝里挤出了“喜欢”两个字，然后又是一阵轻咳。
苏林洒看起来完全没有打扰到病人的眼力见，继续兴冲冲地问:
“小乔，有什么想看的电视剧或者赛事吗？”
“没有，苏小姐随意就好，”乔昭摇摇头，又看似无意地问道:“苏小姐跟楠哥是什么关系？”潜台词就是我救的是苏楠琛，关你屁事？
“啊，你不知道呢，兄妹呀，我们两个都姓苏，我以为很明显呢。”明显骗你的了。
“那我就随意放了。”苏林洒笑道。
乔昭点了点头，并不在意。
苏林洒看似随意的点开了一个视频，乔昭抬头望去，一瞬间背后冒出了冷汗。
“不可能，我……”乔昭在吐出三个字之后瞬间收声，理智占据上风。
“小乔呀，你看这像你吗？”苏林洒的声音依旧带着调笑，乔昭却听出了其中的危险。
视频中的人在之前砸下来的灯底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滑稽的动作，像是在练习奇怪的仪式。
“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私自调监控可是犯法的吧。”不可能，怎么会有监控，他确实为了能够在正确的时间救下苏楠琛并保证自己不受伤，悄悄去会场练习过，但是监控应该早就被系统删了呀。
“咦，”苏林洒可不受他威胁，反而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是监控呢？那么奇怪的表现我还以为是演戏的视频呢？”
乔昭自知失言，又不知道对方究竟对自己了解到哪一步，秉持着说多错对的准则，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还想休息，苏小姐和楠哥先回去吧。”
“那么急吗？就不怕我们报警抓你吗？”苏楠琛从进了这个房间第一次开口。
“楠哥是怀疑灯管掉落是我做的？”乔昭的眼眶里瞬间溢出泪水，跟刚才对苏林洒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yue，”苏林洒发了一声小小的却足够让在场两个人都听到的反胃声，在苏楠琛的目光袭来时，假装不好意思道:“你们继续，刚吃多了，胃不太好。”
乔昭媚眼抛给了瞎子，瞎子苏楠琛还好意解释道:
“没有，我都拿到监控了，自然知道你有没有动手脚。”也看见你摄像头底下所有的骚操作。
乔昭不由自主地缓了一口气，又暗叹一声自己不必那么紧张，不会有人知晓系统的存在。
“咳。”苏林洒浮夸地咳嗽了一声，吸引了看似深情对视互相解除误会的两个人的注意力。
电视的画面不知何时已经被苏林洒调出了一套PPT，苏林洒端着一副教师姿态，等着两人停下来开课。
“那么我们来看一下我收集的一套数据对比，非常主观，不足以成为本科生论文，所以只给你们两个人看。”
苏楠琛明显没有阻止的意思，乔昭直觉让苏林洒说下去会不妙，又开始了漏风咳，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虚弱:
“我稍微有些累了，楠哥下次再来看我吧。”
“五分钟我就走。”苏林洒强势起来，态度比说下课耽误大家一点时间把这个知识点讲完的高中老师恶劣许多。
电视机投频的PPT开始翻页，出现了一个彩色的三栏表格。
苏林洒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翻页笔，用红外线光照着其中一栏。
“这一栏是你的实时热度，我用的是某博的脱水数据减去你的黑粉数据折合成你的人气。”
“这一栏是你的照片，配合了当时数据一个粉丝产出的照片。”
“小苏老师提问:请问有什么发现？”
苏楠琛:“……”
乔昭:“……”
“好吧，看起来在座没有爱回答问题的同学，那么我就说一下我武断的看法:小乔的人气和颜值正相关。”
苏林洒的红外线照到了其中一张照片上:“这一张是去年六月的，这一张是上周的，是不是感觉两张照片一模一样？这两张的人气也几乎是持平的。”
“但是，在这两个日期之间的九月这天，你是被曝光私联粉丝吧，人气有所下降。照片上的你有不少雀斑呀，明明现在看脸上什么也没有。”苏林洒靠近乔昭，边观察边感叹。
“不懂你在说什么，都是一个圈的，拿一张照片推测一个时间段的状态，你是出去当营销号了吗？”乔昭身上那股伪装的软绵绵的气质消失了，开始了语言反击。
“哦?”苏林洒捏了捏手里的翻页笔，更大的照片哗哗地往后翻。
“照片都是你私联的那个粉丝的原图，应该不是拍摄人的问题。”苏楠琛补充道。
“天哪，小乔，你好像个魔术师！一个人的颜值怎么会这种状态的起伏呢？皮肤还能勉强理解，雀斑和发际线就有些神奇了！”苏林洒依旧保持着亢奋，用浮夸做作的语气挑衅着乔昭。
“那么作为一个需要脑洞的编剧，让我猜猜小乔是什么情况?”苏林洒把电视机往病床推了推，让乔昭能够更直观地看见自己的颜值变化曲线。
“嗯……是系统吗？”
乔昭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
苏楠琛挑挑眉:“看来是的。”
“那是什么系统呢？人气系统?攻略系统?重生系统?还是混合类系统?”苏林洒步步紧逼。
苏楠琛在旁边静静观察着表情管理失效的乔昭。
“看来是人气和攻略并存的系统。”苏楠琛露出了进入乔昭病房的第一个笑容。
“再次感谢一下剧组的导演，编剧和所有工作人员，你们成就了作品，也成就了我。”苏楠琛说话的时候，朝着镜头举了一下奖杯。
台下的人不管心里是什么态度，最少表面上都是真挚的祝福。
而获得奖项的当事人和特别想给予真挚祝福的站在后台的编剧苏林洒此刻心思根本不在奖项上。
苏楠琛小心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在心里默默倒数。
“五。”
“四。”
现场的灯突然闪了一下，场里开始有窃窃私语声。
“三。”
接着灯又再次恢复了光亮。
“二。”
“小心。”着急的纤细男声由远及近，奔着苏楠琛而来。
“一。”
“嘭。”
苏楠琛头顶上的灯砸了下来，彻底失去了照明的光亮，幸好现场其他灯还是完好无损，坚持在岗位上。
苏楠琛余光一直注意着冲上来的男生，确定除了被自己推了那一下，远离了碎片喷洒区，对方确实没有受什么伤。
只不过现在对方和自己两个无伤人员都躺在地上不动，谁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台上的人默默装死，台下的人已经慌成一片了，直播被紧急叫停，工作人员上台联系。
为了今晚这场演出，苏林洒已经提前联系了自家私人医院的救护车，力求不浪费公共资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个人都被送到了苏林洒指定的医院病房。
病房内。
力拔山河气盖世的新晋影帝苏楠琛正在和苏林洒对峙，最终苏林洒先妥协了下来，给好手好脚的苏楠琛喂饭吃。
“做戏做全套嘛，现在我的伤情可是全网关注呢。”达到目的的苏楠琛就着苏林洒的手喝了一口鸡肉粥撒娇。
“工作室已经报平安了，连你的经纪人陈姐都回家享受生活去了，现在关心你的都准备散了。”苏林洒翻了个白眼，“屁事没有还随时随地碰瓷儿，做戏做全套，你倒是说自己做给谁看的？”整个医院不都是我们的人吗？
影帝委屈，影帝的表演欲要上来了。
苏林洒并不打算被苏楠琛牵着鼻子走，在苏楠琛发作之前，把碗放桌子上，把手机扔到苏楠琛怀里，交代起了正事:
“确定了，他在电灯还没有动静的情况下就已经做好起跑姿势了，哦，还抢跑了，”说完还不忘讽刺两句:“影帝大人魅力四射，让人赶着救你呢。”
苏楠琛挑了挑眉，拿着手机看当天的视频，连头也不抬，就顺着苏林洒的话道:“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瞧瞧他这样子，竟是连敷衍我都不愿意了。”就算是谈正事，也瞬间变得阴阳怪气。
“也不知道我是演员还是你跟他是演员，一个在这里跟我演，一个视频里跟前几次彩排动作都一模一样。”苏楠琛调笑道。
“你看看，你这都拿我跟别人相提并论了？”苏林洒上前给了苏楠琛的脑袋一个爆栗。
苏楠琛没第一时间去捂脑袋，而是借着手臂把苏林洒转了个圈，自己从床上跳下来。
“走吧，去会会我的‘救命恩人’。”苏楠琛拦着苏林洒，自然地带着她往外走。
————
苏楠琛不急不慢地扣了两下门，病房里的人没有立即给答复。
随着一声轻咳，才有了一声“请进”，不仔细听，这声就要被风吹没了。
“楠哥。”病床上的乔昭白着一张小脸叫了苏楠琛一声，随后就是一阵密密麻麻的咳嗽。
苏楠琛:“……”他是灯的玻璃碴子戳着肺了吗？
苏楠琛略有些尴尬的朝他点点头，他不想和乔昭虚与委蛇表达感谢，又不能在苏林洒没来之前就进入正题，此刻完全没了面对苏林洒的调笑和自在。
幸好，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拯救了他。
相比于苏楠琛在门口等里面回应的礼貌行为，苏林洒就显得格外随意了。
未见苏林洒其人，就先听见滚轮滑动的声音，苏林洒从后面推进来一台移动电视车。
“铛铛铛铛，”苏林洒浮夸地向乔昭展示着电视车，“我怕小乔无聊，特意给你要的大屏电视机，喜欢吗？”
乔昭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了，从牙缝里挤出了“喜欢”两个字，然后又是一阵轻咳。
苏林洒看起来完全没有打扰到病人的眼力见，继续兴冲冲地问:
“小乔，有什么想看的电视剧或者赛事吗？”
“没有，苏小姐随意就好，”乔昭摇摇头，又看似无意地问道:“苏小姐跟楠哥是什么关系？”潜台词就是我救的是苏楠琛，关你屁事？
“啊，你不知道呢，兄妹呀，我们两个都姓苏，我以为很明显呢。”明显骗你的了。
“那我就随意放了。”苏林洒笑道。
乔昭点了点头，并不在意。
苏林洒看似随意的点开了一个视频，乔昭抬头望去，一瞬间背后冒出了冷汗。
“不可能，我……”乔昭在吐出三个字之后瞬间收声，理智占据上风。
“小乔呀，你看这像你吗？”苏林洒的声音依旧带着调笑，乔昭却听出了其中的危险。
视频中的人在之前砸下来的灯底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滑稽的动作，像是在练习奇怪的仪式。
“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私自调监控可是犯法的吧。”不可能，怎么会有监控，他确实为了能够在正确的时间救下苏楠琛并保证自己不受伤，悄悄去会场练习过，但是监控应该早就被系统删了呀。
“咦，”苏林洒可不受他威胁，反而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是监控呢？那么奇怪的表现我还以为是演戏的视频呢？”
乔昭自知失言，又不知道对方究竟对自己了解到哪一步，秉持着说多错对的准则，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还想休息，苏小姐和楠哥先回去吧。”
“那么急吗？就不怕我们报警抓你吗？”苏楠琛从进了这个房间第一次开口。
“楠哥是怀疑灯管掉落是我做的？”乔昭的眼眶里瞬间溢出泪水，跟刚才对苏林洒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yue，”苏林洒发了一声小小的却足够让在场两个人都听到的反胃声，在苏楠琛的目光袭来时，假装不好意思道:“你们继续，刚吃多了，胃不太好。”
乔昭媚眼抛给了瞎子，瞎子苏楠琛还好意解释道:
“没有，我都拿到监控了，自然知道你有没有动手脚。”也看见你摄像头底下所有的骚操作。
乔昭不由自主地缓了一口气，又暗叹一声自己不必那么紧张，不会有人知晓系统的存在。
“咳。”苏林洒浮夸地咳嗽了一声，吸引了看似深情对视互相解除误会的两个人的注意力。
电视的画面不知何时已经被苏林洒调出了一套PPT，苏林洒端着一副教师姿态，等着两人停下来开课。
“那么我们来看一下我收集的一套数据对比，非常主观，不足以成为本科生论文，所以只给你们两个人看。”
苏楠琛明显没有阻止的意思，乔昭直觉让苏林洒说下去会不妙，又开始了漏风咳，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虚弱:
“我稍微有些累了，楠哥下次再来看我吧。”
“五分钟我就走。”苏林洒强势起来，态度比说下课耽误大家一点时间把这个知识点讲完的高中老师恶劣许多。
电视机投频的PPT开始翻页，出现了一个彩色的三栏表格。
苏林洒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翻页笔，用红外线光照着其中一栏。
“这一栏是你的实时热度，我用的是某博的脱水数据减去你的黑粉数据折合成你的人气。”
“这一栏是你的照片，配合了当时数据一个粉丝产出的照片。”
“小苏老师提问:请问有什么发现？”
苏楠琛:“……”
乔昭:“……”
“好吧，看起来在座没有爱回答问题的同学，那么我就说一下我武断的看法:小乔的人气和颜值正相关。”
苏林洒的红外线照到了其中一张照片上:“这一张是去年六月的，这一张是上周的，是不是感觉两张照片一模一样？这两张的人气也几乎是持平的。”
“但是，在这两个日期之间的九月这天，你是被曝光私联粉丝吧，人气有所下降。照片上的你有不少雀斑呀，明明现在看脸上什么也没有。”苏林洒靠近乔昭，边观察边感叹。
“不懂你在说什么，都是一个圈的，拿一张照片推测一个时间段的状态，你是出去当营销号了吗？”乔昭身上那股伪装的软绵绵的气质消失了，开始了语言反击。
“哦?”苏林洒捏了捏手里的翻页笔，更大的照片哗哗地往后翻。
“照片都是你私联的那个粉丝的原图，应该不是拍摄人的问题。”苏楠琛补充道。
“天哪，小乔，你好像个魔术师！一个人的颜值怎么会这种状态的起伏呢？皮肤还能勉强理解，雀斑和发际线就有些神奇了！”苏林洒依旧保持着亢奋，用浮夸做作的语气挑衅着乔昭。
“那么作为一个需要脑洞的编剧，让我猜猜小乔是什么情况?”苏林洒把电视机往病床推了推，让乔昭能够更直观地看见自己的颜值变化曲线。
“嗯……是系统吗？”
乔昭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
苏楠琛挑挑眉:“看来是的。”
“那是什么系统呢？人气系统?攻略系统?重生系统?还是混合类系统?”苏林洒步步紧逼。
苏楠琛在旁边静静观察着表情管理失效的乔昭。
“看来是人气和攻略并存的系统。”苏楠琛露出了进入乔昭病房的第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