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
两人笨手笨脚忙忙碌碌到晚上八点多才吃上晚饭，牛肉包。
“我们好棒啊。”齐楠一尝了一口，皮薄肉厚，咸淡适中，骄傲的小尾巴快要翘到天上了。
“你调的馅恰到好处，你的功劳。”
“哪有哪有，你的面也控制的软硬适中，你也有功劳。”
“过奖过奖。”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神情夸张、绞尽脑汁的夸自己，笑不可支。
“我们的脸皮越来越厚了。”齐楠一摸摸自己娇嫩的脸蛋，不舍得下手，于是果断地将魔爪伸向了白秉文。
趁他不注意，使劲的揉搓了一把他的脸颊，将脸都挤得有点变形了。
“你就使坏吧。”
“嘿嘿~”
“给它也尝点？”白秉文日常嫌弃土豆，又手痒想投喂。
土豆的哈喇子已经流了一大片。
“想吃自己去拿碗。”齐楠一将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轻踩了一下它的屁股。
土豆听懂了，一溜烟的去衔自己的不锈钢盆。
白秉文将一个拳头大的肉包，从中间分开，就这么扔到了它的盆里。土豆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一口吞了，吃完继续流口水。
“过把嘴瘾就行了，你还想吃饱？”
除了土豆馋的不行，隔壁刚熬了五天换完班、从医院回来的两个人也馋的只想流口水。
“谁家大晚上的蒸包子，太残忍了吧，呲溜~”丁俊彦本来已经累的眼都睁不开，只想随便对付一口，赶紧睡觉续命，被香味一扑，整个人都清醒了。
这也是布局的原因，齐楠一的家和他俩的屋子同侧，两个房间的厨房对称分布，就隔了一小段电梯的距离，抽油烟机一开，味道可不都散了出去。
“应力言我也想吃肉包子啊！！”丁俊彦哀嚎。
“闭嘴，做啥吃啥，不会做饭的人，没有资格挑三拣四。”应力言面无表情道，他盯着面前在煮的泡面，谁不想吃！
他已经吃了五天盒饭了，回来还只能煮泡面……
丁俊彦捧着手机凑过来，他们租房的时候在物业那边也留了联系方式，所以尽管查人的时候他们没在，也被拉进了小区群里。
“你会包吗？我们买点肉和面自己包呗~”
“我不会。”
“言言~”丁俊彦掐着嗓子，硬汉撒娇。
“滚！”有你是我的福气！应力言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
大聪明丁俊彦灵机一现：“你说我多买一些食材，去和邻居换，他们会不会给我们？”
“你可以去试试。”反正被打也不是我。
丁俊彦眼神咕噜咕噜转了几圈，从冰箱里翻出几瓶可乐和两瓶啤酒。
“这个？”
其实这些饮料对一般家庭来说挺有吸引力的，毕竟这么多天，那些送货的基本上都是食材，很少会有人去囤零食和饮料。
丁俊彦真的厚着脸皮拎着可乐和啤酒去敲齐楠一家门了。
当门被敲响的时候，两人在掐着时间等着开锅，这一笼是羊肉的呢。
“今天我们家怎么这么热闹，你去呗。”齐楠一拿着手机，眼都没抬，嘟囔一句，用胳膊肘怼了怼一旁的白秉文。
白秉文打开门，看到的是笑的一脸小心的丁俊彦。
“那个，是你们家在蒸包子吗？我、我想和你们换两个包子，付钱也行！”
“不方便也没关系……”
丁俊彦越说越心虚，是不是太失礼了……
白秉文低头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是一提可乐和两瓶啤酒。
“楠楠，你想喝可乐吗？”他本来就想着怎么和这两个医生搭上话，这可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想~”齐楠一听到白秉文这么问，就明白他其实是同意换的，只不过包子是他们两个一起包的，他把决定权交给了自己。
齐楠一倒是无所谓，肥宅快乐水，谁不喜欢呢~
白秉文这才笑着说：“可以的，你稍等。”
丁俊彦提着饮料，眼巴巴的看着白秉文的背影。
齐楠一在屋里看的直乐，这太像一只大号的土豆了。
“给他几个？十个？”
齐楠一暗戳戳道：“多给几个呗。”
这时候虽然物价高了点，但是食物还是不缺的，其实挺多人在以物换物的。从现在的“市场价”来说，零食饮料价格虚高。
“不是你嫌累的时候了。”白秉文又往袋子里放了五个，显得鼓鼓囔囔的。
“用不了这么多！”丁俊彦没想到会有这么大一袋，本以为能有三两个就很好了，吓的连连摆手。
白秉文把袋子塞过去，交换他手里的袋子：“我们想喝可乐挺久了，真好，还是冰镇好的。”
“长的是羊肉的，圆的是牛肉的。”
丁俊彦裂开嘴笑了笑，空余的手挠了挠后脑勺：“我们还有别的零食，以后还可以换。”
“……”这孩子。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呀！
“没事，以后说不定真有机会。”
“嘿嘿，谢谢你们了。”丁俊彦拎着包子开心的回程。
“哦对了，那个现在已经确定这次的病不会人传人，是雾霾里携带的一种菌丝导致的，攻击性不是特别强，更多的是对老人和小孩还有抵抗力弱的群体有威胁，有基础病的致死率比较高，身体正常的成年人不用太过担心。”
投桃报李，丁俊彦热心的将医院的最新调查告诉了白秉文，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两天就会公布了。
“好，谢谢。”
这一场交易，双方都很满意。
白秉文一合上门就抛了一听啤酒给齐楠一：“喝点？”
“来呗。”
他们买零食的时候买了饮料，白酒也买了一些，日后用来交换东西或者消毒都可以，但是真没考虑买啤酒。
“我记得小时候和叔叔阿姨一起出去玩，给你可乐雪碧酸奶都不喝，啤酒倒是吧唧吧唧都喝了，小酒鬼怎么会忘记给自己准备啤酒呢？”
两人边喝边回忆童年。
“你乱说，你又不记得。”齐楠一撇撇嘴才不认账，自己已经被从记事开始调侃到现在了。
“谁说的，我可比你大，我都记得呢。”
“明明都是爸妈他们胡说，给你植入了错误的记忆。”
“那小时候喜欢喝啤酒沫的是谁？”
“你闭嘴！”
一人一听很快见底，喝完后的两人，靠在沙发上，挨在一起。
“哥，时间停到现在该多好。”
“不好，时间过得快一点，我还想和你一起看遍祖国的大好河山，而不是像上一次一样匆匆走过。”
“谁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呢。”
灾难已经避不开，不如过得快一点，一键过度到灾难后最好了。
齐楠一将脑袋靠在白秉文的肩膀上，在静谧中沉沉的睡去。
白秉文在她睡平稳后，才轻柔的抱起她，放回卧室的床上，盖上薄被。
“晚安，我的小公主。”
白秉文去将到时间的包子拿出来，放在桌上晾着，一边又将新的猪肉白菜的放到蒸笼上。同时使用两个煤气灶，两个双层大蒸锅，是这个小厨房的极限了。
这一锅也能出二十多个，速度还算可以。
齐楠一是被楼下的哭喊、对骂声吵醒的。
下午送去医院的老人去的太晚了，还是不在了。老人的儿子受到了刺激，见谁刺谁，觉得是社区没有尽到责任，觉得是邻居太过冷血耽误了他父亲。
他最恨的还是他楼下接他车的那一家，觉得他们要是不借自己的车，车就不会被撞，自己就不会耽搁这么久生生让他父亲憋死。
他一气之下拎着铁锤去砸了楼下邻居的门。那一户的男主人接他车陪自己女儿去了医院还没有回来，在家的只有一个怀胎六月的女主人，根本拦不住他砸门的行为，被闯进屋里砸了一个稀巴烂，每一扇窗户都没放过，还声称也要让他们尝尝窒息的滋味。
孕妇受到了惊吓和推搡，直接倒地，身下流出一片血水。
邻里听着砸门声音最开始不敢上前，只能一边赶紧联系家属，一边报了警，直到要出人命才一窝蜂的上去把还要发疯的男人按在地上。
“是他们活该！他们要死还要拖上别人！我这是在替我爹报仇，你们放开我！他女儿的命是命，我爹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谁有车谁有车送她去医院啊！”
“社区的人呢！”
整个现场乱成一遭，女人被社区的车送到了医院，男人也被警察扭送离开。
这个孩子没保住。
齐楠一想起了这一场闹剧，后来据说是女子流产，丈夫照顾她的同时忽略了女儿，女儿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颅内出血，抢救无效死亡。
她的丈夫回来没找到被扣留判刑的男人，去了他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砸了他的家，还拿刀捅了他的妻子和孩子。
两个其乐融融的家庭，就这么家破人亡，最可笑的是两个男人是发小，两个妻子是闺蜜。
没等警察过来抓人，女人在打开了家中的煤气，扬了面粉，点了一把火，拉着她丈夫从六楼跳了下去。
既然大家都冷血旁观，不救我、不救我的孩子，那就一起去死吧。
还好警察来的够快，社区人员也在，消防员也及时赶到，在火势不受控之前灭了火。除了七号楼这一栋受到了烟熏火燎，需要重新装修以外，其他的楼栋都没事。
但雾霾阻止他们重新找住处，大多选择将将就就的过活，直到地震来临，第一个倒塌的就是它。
“我们好棒啊。”齐楠一尝了一口，皮薄肉厚，咸淡适中，骄傲的小尾巴快要翘到天上了。
“你调的馅恰到好处，你的功劳。”
“哪有哪有，你的面也控制的软硬适中，你也有功劳。”
“过奖过奖。”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神情夸张、绞尽脑汁的夸自己，笑不可支。
“我们的脸皮越来越厚了。”齐楠一摸摸自己娇嫩的脸蛋，不舍得下手，于是果断地将魔爪伸向了白秉文。
趁他不注意，使劲的揉搓了一把他的脸颊，将脸都挤得有点变形了。
“你就使坏吧。”
“嘿嘿~”
“给它也尝点？”白秉文日常嫌弃土豆，又手痒想投喂。
土豆的哈喇子已经流了一大片。
“想吃自己去拿碗。”齐楠一将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轻踩了一下它的屁股。
土豆听懂了，一溜烟的去衔自己的不锈钢盆。
白秉文将一个拳头大的肉包，从中间分开，就这么扔到了它的盆里。土豆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一口吞了，吃完继续流口水。
“过把嘴瘾就行了，你还想吃饱？”
除了土豆馋的不行，隔壁刚熬了五天换完班、从医院回来的两个人也馋的只想流口水。
“谁家大晚上的蒸包子，太残忍了吧，呲溜~”丁俊彦本来已经累的眼都睁不开，只想随便对付一口，赶紧睡觉续命，被香味一扑，整个人都清醒了。
这也是布局的原因，齐楠一的家和他俩的屋子同侧，两个房间的厨房对称分布，就隔了一小段电梯的距离，抽油烟机一开，味道可不都散了出去。
“应力言我也想吃肉包子啊！！”丁俊彦哀嚎。
“闭嘴，做啥吃啥，不会做饭的人，没有资格挑三拣四。”应力言面无表情道，他盯着面前在煮的泡面，谁不想吃！
他已经吃了五天盒饭了，回来还只能煮泡面……
丁俊彦捧着手机凑过来，他们租房的时候在物业那边也留了联系方式，所以尽管查人的时候他们没在，也被拉进了小区群里。
“你会包吗？我们买点肉和面自己包呗~”
“我不会。”
“言言~”丁俊彦掐着嗓子，硬汉撒娇。
“滚！”有你是我的福气！应力言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
大聪明丁俊彦灵机一现：“你说我多买一些食材，去和邻居换，他们会不会给我们？”
“你可以去试试。”反正被打也不是我。
丁俊彦眼神咕噜咕噜转了几圈，从冰箱里翻出几瓶可乐和两瓶啤酒。
“这个？”
其实这些饮料对一般家庭来说挺有吸引力的，毕竟这么多天，那些送货的基本上都是食材，很少会有人去囤零食和饮料。
丁俊彦真的厚着脸皮拎着可乐和啤酒去敲齐楠一家门了。
当门被敲响的时候，两人在掐着时间等着开锅，这一笼是羊肉的呢。
“今天我们家怎么这么热闹，你去呗。”齐楠一拿着手机，眼都没抬，嘟囔一句，用胳膊肘怼了怼一旁的白秉文。
白秉文打开门，看到的是笑的一脸小心的丁俊彦。
“那个，是你们家在蒸包子吗？我、我想和你们换两个包子，付钱也行！”
“不方便也没关系……”
丁俊彦越说越心虚，是不是太失礼了……
白秉文低头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是一提可乐和两瓶啤酒。
“楠楠，你想喝可乐吗？”他本来就想着怎么和这两个医生搭上话，这可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想~”齐楠一听到白秉文这么问，就明白他其实是同意换的，只不过包子是他们两个一起包的，他把决定权交给了自己。
齐楠一倒是无所谓，肥宅快乐水，谁不喜欢呢~
白秉文这才笑着说：“可以的，你稍等。”
丁俊彦提着饮料，眼巴巴的看着白秉文的背影。
齐楠一在屋里看的直乐，这太像一只大号的土豆了。
“给他几个？十个？”
齐楠一暗戳戳道：“多给几个呗。”
这时候虽然物价高了点，但是食物还是不缺的，其实挺多人在以物换物的。从现在的“市场价”来说，零食饮料价格虚高。
“不是你嫌累的时候了。”白秉文又往袋子里放了五个，显得鼓鼓囔囔的。
“用不了这么多！”丁俊彦没想到会有这么大一袋，本以为能有三两个就很好了，吓的连连摆手。
白秉文把袋子塞过去，交换他手里的袋子：“我们想喝可乐挺久了，真好，还是冰镇好的。”
“长的是羊肉的，圆的是牛肉的。”
丁俊彦裂开嘴笑了笑，空余的手挠了挠后脑勺：“我们还有别的零食，以后还可以换。”
“……”这孩子。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呀！
“没事，以后说不定真有机会。”
“嘿嘿，谢谢你们了。”丁俊彦拎着包子开心的回程。
“哦对了，那个现在已经确定这次的病不会人传人，是雾霾里携带的一种菌丝导致的，攻击性不是特别强，更多的是对老人和小孩还有抵抗力弱的群体有威胁，有基础病的致死率比较高，身体正常的成年人不用太过担心。”
投桃报李，丁俊彦热心的将医院的最新调查告诉了白秉文，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两天就会公布了。
“好，谢谢。”
这一场交易，双方都很满意。
白秉文一合上门就抛了一听啤酒给齐楠一：“喝点？”
“来呗。”
他们买零食的时候买了饮料，白酒也买了一些，日后用来交换东西或者消毒都可以，但是真没考虑买啤酒。
“我记得小时候和叔叔阿姨一起出去玩，给你可乐雪碧酸奶都不喝，啤酒倒是吧唧吧唧都喝了，小酒鬼怎么会忘记给自己准备啤酒呢？”
两人边喝边回忆童年。
“你乱说，你又不记得。”齐楠一撇撇嘴才不认账，自己已经被从记事开始调侃到现在了。
“谁说的，我可比你大，我都记得呢。”
“明明都是爸妈他们胡说，给你植入了错误的记忆。”
“那小时候喜欢喝啤酒沫的是谁？”
“你闭嘴！”
一人一听很快见底，喝完后的两人，靠在沙发上，挨在一起。
“哥，时间停到现在该多好。”
“不好，时间过得快一点，我还想和你一起看遍祖国的大好河山，而不是像上一次一样匆匆走过。”
“谁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呢。”
灾难已经避不开，不如过得快一点，一键过度到灾难后最好了。
齐楠一将脑袋靠在白秉文的肩膀上，在静谧中沉沉的睡去。
白秉文在她睡平稳后，才轻柔的抱起她，放回卧室的床上，盖上薄被。
“晚安，我的小公主。”
白秉文去将到时间的包子拿出来，放在桌上晾着，一边又将新的猪肉白菜的放到蒸笼上。同时使用两个煤气灶，两个双层大蒸锅，是这个小厨房的极限了。
这一锅也能出二十多个，速度还算可以。
齐楠一是被楼下的哭喊、对骂声吵醒的。
下午送去医院的老人去的太晚了，还是不在了。老人的儿子受到了刺激，见谁刺谁，觉得是社区没有尽到责任，觉得是邻居太过冷血耽误了他父亲。
他最恨的还是他楼下接他车的那一家，觉得他们要是不借自己的车，车就不会被撞，自己就不会耽搁这么久生生让他父亲憋死。
他一气之下拎着铁锤去砸了楼下邻居的门。那一户的男主人接他车陪自己女儿去了医院还没有回来，在家的只有一个怀胎六月的女主人，根本拦不住他砸门的行为，被闯进屋里砸了一个稀巴烂，每一扇窗户都没放过，还声称也要让他们尝尝窒息的滋味。
孕妇受到了惊吓和推搡，直接倒地，身下流出一片血水。
邻里听着砸门声音最开始不敢上前，只能一边赶紧联系家属，一边报了警，直到要出人命才一窝蜂的上去把还要发疯的男人按在地上。
“是他们活该！他们要死还要拖上别人！我这是在替我爹报仇，你们放开我！他女儿的命是命，我爹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谁有车谁有车送她去医院啊！”
“社区的人呢！”
整个现场乱成一遭，女人被社区的车送到了医院，男人也被警察扭送离开。
这个孩子没保住。
齐楠一想起了这一场闹剧，后来据说是女子流产，丈夫照顾她的同时忽略了女儿，女儿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颅内出血，抢救无效死亡。
她的丈夫回来没找到被扣留判刑的男人，去了他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砸了他的家，还拿刀捅了他的妻子和孩子。
两个其乐融融的家庭，就这么家破人亡，最可笑的是两个男人是发小，两个妻子是闺蜜。
没等警察过来抓人，女人在打开了家中的煤气，扬了面粉，点了一把火，拉着她丈夫从六楼跳了下去。
既然大家都冷血旁观，不救我、不救我的孩子，那就一起去死吧。
还好警察来的够快，社区人员也在，消防员也及时赶到，在火势不受控之前灭了火。除了七号楼这一栋受到了烟熏火燎，需要重新装修以外，其他的楼栋都没事。
但雾霾阻止他们重新找住处，大多选择将将就就的过活，直到地震来临，第一个倒塌的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