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裴先生还吩咐，若有必要，您可挑选衣服样板，我们为您量体裁衣，另外为您搭配耳环、项链等首饰。”SA暗里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许小姐的身材。这前凸后翘的好身材，怪不得那位裴先生强调了要“量体裁衣。”
咳咳。那位裴先生也是难得的好福气。
看着楼道里堵得满满当当的衣服和三四个SA，许芎芎犯愁。她家这老破小也塞不下这么多衣服。而且，不经过阿婆的同意，她是不能随意收下异性赠送的东西的，哪怕是裴止也不例外。
“芎芎，家门口这么多人，怎么啦？”恰巧甘悦兰和赵春霞买菜回来，看到堵在五楼入户处满满当当的衣服，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甘女士您好，裴先生在我店订购了奢侈品导购服务，让我们来协助许小姐订购衣服。”SA笑容可掬道。她一边说着，两个扶着衣架的SA挪开衣架，给甘悦兰和赵春霞让了条路。
赵春霞扒拉开扶着衣架的导购，大声问道：“什么？你说这是裴先生订的？衣服都是裴先生付钱？”
“是的。”SA笑容不变。
“这么多衣服啊？那这要花多少钱？”赵春霞脸色讪讪的。她想起昨晚她随意开口让小裴开口给芎芎买耳环，当时还带了点隐秘的骄傲在里头，这下，裴止把她的得意击得粉碎。
她终于认清一个事实。样貌、学历、家世、性格，她女婿拿什么跟小裴比？
“衣服、首饰、鞋子的价格是保密的，具体看许小姐怎么挑，挑多少件。”
导购依然是一脸的笑容，赵春霞却总觉得，她在导购脸上品出了丝丝高傲的气息。
她也没想到，自己昨晚上才沾沾自喜，甘悦兰找的女婿还没她找的有钱，也没她的会疼外孙女，这不，连对耳环，许芎芎都要自己买。结果今天，买完菜回来，她就被打脸了。人小裴一次性就拉了这么多件衣服衣服过来，让许芎芎挑到眼花缭乱为止！
哎呀呀，小林怎么就没有这个本事？赵春霞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她不好再说什么，拧开门把手推门进自己家里，冷不防看见门边站着自己的孙女甄珍。甄珍披散着头，还穿着睡衣，拉长了脸，显然门外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砰”地一声，甄家的门被狠狠合上，声音在楼道里很是刺耳。甄珍看到赵春霞回来，一言不发，回到房间，忽然就把林仁海送给她的手提包狠狠掼到了地上。
。。。
“什么时候能做出来？”甘悦兰定神问导购。她想的是，许芎芎也需要一套能在领证当天穿的衣服。
“我们速度有保障，量体裁衣完成后，两三天内就可送货上门。”导购道。
“不错。芎芎，你挑吧。挑个两三套就行。”甘悦兰最终首允。
听阿婆这样说，许芎芎挑了两三套自己喜欢的。一套象牙白的少女衬衫供领证当天拍婚纱照，一条俏皮的淡绿色泡泡袖连衣裙配玛丽珍皮鞋，还有一件无袖上衣配甜酷风牛仔裙。
挑好衣服样子后，还要量体裁衣。许芎芎有些扭捏。
SA看出少女的羞涩，笑吟吟道：“许小姐，您若是不好意思，三围数据我们就不量了，我们需要量您的臂围、大腿围、腿长等。”SA一面说一面想，要是她能有许小姐这样的好身材，她巴不得天天在街上裸.奔。
“为什么不用量三围？”许芎芎愣愣地反问。
“因为裴先生已经向我们提供了这组数据。”SA说着，脸上那抹笑容却是越发的隐秘暧昧。这对小情侣，会玩儿，自己倒是先把尺寸给量上了。SA心想。
许芎芎大囧。她这才想起，第一次相亲简历上，她把自己三围给写了上去。裴止只瞄了一眼。他居然就记住了。
这是什么神仙一样的记忆力？
没想到裴止连这个都记得，这越发让她羞窘了，雪白莹润的小脸染上两丝红晕。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的数据。
“许小姐，您的眼光好，身材更好。”SA发自内心地赞美。她这些年服务的客户也有大几千，可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符合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
这就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现实版本吧？SA差点克制不住内心的小颤抖。
待SA走后，甘悦兰关起了家门。家里只有她和外孙女两个人，她的表情罕见地带上了一点严肃。
“芎芎，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开口让裴止给你买衣服了？”甘悦兰问道。
“没有。”许芎芎乖乖回答。
甘悦兰松了口气儿。“芎芎，你做得对。昨晚上你对你赵奶奶说的话，阿婆完全支持你。可别像你甄珍姐那样，动不动就让男生买贵的东西，男孩子挣钱也不容易。关键是，你自己得独立，知道吗？”
“我知道的。”甘悦兰摆出长辈教育小孩的口吻，许芎芎就乖乖应着。其实，这个道理，在过去的岁月中，甘悦兰也告诉过她无数遍，不仅仅是告诉，还是言传身教。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甘悦兰摆摆手，让许芎芎去接电话。
许芎芎接起电话。“喂，教授。”
“衣服是我请人挑的，合你的口味吗？”裴止问。
“合的，非常合。”许芎芎忙不迭点头。这不是一般的合，这是非常合啊！衣服做工简约处透出细节，质感和布料都非常好，不愧是一分钱一分货，她也算是间接地体验了一把做小富婆的快乐。
“既然合适，衣服只选了几件，是对剩下的不满意吗？”裴止开门见山。
“不是，只是家里太小，放不下这么多。”许芎芎解释道。“两三件也够穿了。”她顿了顿。谁收到礼物，都会很开心的。开心得就像小熊被奖励了一罐蜜糖。许芎芎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幸福的吃着蜜糖的小熊，而这罐蜜糖，还是她最最喜欢的裴止送给她的。是最不食人间烟火的裴止送给她的。
“那都要了。”裴止淡声。
都、要、了？许芎芎捂住自己的下巴。不给它掉到地上。这很破费的吧，裴止只是个教授诶，还是个搞纯科研理论的教授。
“不、不要了。这要花很多钱的。”许芎芎拒绝。她第一次和裴止吃饭，吃的是人均一百的餐厅，第二次吃的是食堂，然后，裴止现在大手一挥，给她送了几十万的衣服？裴止难道是金子做的嘛？？！！
“。。。我有的是钱。”
许芎芎囧。温润如裴止，也会说出如此拽傲狂狷的话。他用最清和的语气说出最霸道总裁的话语，许芎芎捕捉到这个反差萌，禁不住唇角翘起。教授真可爱啊。
“好了。反正这些衣服你以后都要穿到的。这也是婚姻的一部分。”裴止解释了一句。
“教授，其实我还是个学生啦。用不着这么好的衣服。”许芎芎弱弱地解释了一句。她心疼钱。裴止他那聪明的脑袋瓜赚钱也不容易。
她听到，电话那边，裴止轻笑了一声，他的笑，就像是春寒化冻后，最起初的那阵风。“不必多说。别人有的东西，我不允许你没有。”
别人的未婚妻有的东西，他不允许许芎芎没有。
她好想好想看裴止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到底是怎样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在笑诶。好想看看这个笑容是怎样的。
脑中无数个念头，最后只汇成一句话，盘旋在她心头。
裴止对她还没有动心，只是因为她是他未婚妻，他就对自己这么好，让自己陷入情网挣扎得出不来了。那等到他真正心动的时候，她还怎么招架得住？整个人被他瓦解成渣渣，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和外婆都在家吧？我爷爷在路上了。”挂电话前，裴止最后说了一句。
这下，许芎芎又回到了那种略带拘谨和紧张的状态。好就好在，裴止爷爷并没有长辈的架子，他拎着两盒高档补品，一盒包装精致的外国糖果，茶叶和干果，身后的裴止被裴爷爷强迫着拿了一只从农贸市场捉来的活鸡，扑棱棱直跳。
总之，活公鸡和裴止，一副不搭嘎的模样。许芎芎看到之后，连忙上前，想代替裴止去抓住鸡的脚。裴止没给她动手，自己找了个装快递的纸箱，把鸡塞进了纸箱里。
她给裴爷爷奉茶的时候，老人家笑得露出一口歪棱的牙，把厚厚的红包往她手里塞。“你是老许的外孙女，这额头和下巴，和你外公像得很。”裴爷爷不住打量着她，像是从她的样貌里找到昔日老战友存在的影子。
说起自己那早逝的老伴，甘悦兰长长叹了口气。“老裴，也就你还念叨着我们老许啦。”
甘悦兰和裴止爷爷相谈甚欢，许芎芎坐在沙发侧边的位置，和裴止一道坐着，话里话外的意思听了个七七八八。当年，裴止爷爷和她外公，是校友，也都是航天所的研究人员。裴止爷爷说得谦虚，直说天妒英才，老许英年早逝，不然，如今的成就早就超过他了。
不过，谈话很快就进入了正题。裴止爷爷连比带画，说到动情处嗓门儿还不觉大了起来。老人家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自己这个孙子，从小让人连操心都不知道怎么操，年纪小小出国留学，好不容易回来了，老大不小了，也没开花结果。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你许家的闺女儿，就行行好，给他孙子一个开花的机会吧。
老人家说得让人忍俊不禁，许芎芎忍不住想笑，看见裴止也是唇角弯弯，绷不住脸上的笑容。
“哎呀呀，我这孙儿，就要你们许家多多担待了。阿止，你在家里怎么跟我说的？”裴止爷爷说着，忽然拍了拍桌面，开始叫裴止名字。
咳咳。那位裴先生也是难得的好福气。
看着楼道里堵得满满当当的衣服和三四个SA，许芎芎犯愁。她家这老破小也塞不下这么多衣服。而且，不经过阿婆的同意，她是不能随意收下异性赠送的东西的，哪怕是裴止也不例外。
“芎芎，家门口这么多人，怎么啦？”恰巧甘悦兰和赵春霞买菜回来，看到堵在五楼入户处满满当当的衣服，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甘女士您好，裴先生在我店订购了奢侈品导购服务，让我们来协助许小姐订购衣服。”SA笑容可掬道。她一边说着，两个扶着衣架的SA挪开衣架，给甘悦兰和赵春霞让了条路。
赵春霞扒拉开扶着衣架的导购，大声问道：“什么？你说这是裴先生订的？衣服都是裴先生付钱？”
“是的。”SA笑容不变。
“这么多衣服啊？那这要花多少钱？”赵春霞脸色讪讪的。她想起昨晚她随意开口让小裴开口给芎芎买耳环，当时还带了点隐秘的骄傲在里头，这下，裴止把她的得意击得粉碎。
她终于认清一个事实。样貌、学历、家世、性格，她女婿拿什么跟小裴比？
“衣服、首饰、鞋子的价格是保密的，具体看许小姐怎么挑，挑多少件。”
导购依然是一脸的笑容，赵春霞却总觉得，她在导购脸上品出了丝丝高傲的气息。
她也没想到，自己昨晚上才沾沾自喜，甘悦兰找的女婿还没她找的有钱，也没她的会疼外孙女，这不，连对耳环，许芎芎都要自己买。结果今天，买完菜回来，她就被打脸了。人小裴一次性就拉了这么多件衣服衣服过来，让许芎芎挑到眼花缭乱为止！
哎呀呀，小林怎么就没有这个本事？赵春霞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她不好再说什么，拧开门把手推门进自己家里，冷不防看见门边站着自己的孙女甄珍。甄珍披散着头，还穿着睡衣，拉长了脸，显然门外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砰”地一声，甄家的门被狠狠合上，声音在楼道里很是刺耳。甄珍看到赵春霞回来，一言不发，回到房间，忽然就把林仁海送给她的手提包狠狠掼到了地上。
。。。
“什么时候能做出来？”甘悦兰定神问导购。她想的是，许芎芎也需要一套能在领证当天穿的衣服。
“我们速度有保障，量体裁衣完成后，两三天内就可送货上门。”导购道。
“不错。芎芎，你挑吧。挑个两三套就行。”甘悦兰最终首允。
听阿婆这样说，许芎芎挑了两三套自己喜欢的。一套象牙白的少女衬衫供领证当天拍婚纱照，一条俏皮的淡绿色泡泡袖连衣裙配玛丽珍皮鞋，还有一件无袖上衣配甜酷风牛仔裙。
挑好衣服样子后，还要量体裁衣。许芎芎有些扭捏。
SA看出少女的羞涩，笑吟吟道：“许小姐，您若是不好意思，三围数据我们就不量了，我们需要量您的臂围、大腿围、腿长等。”SA一面说一面想，要是她能有许小姐这样的好身材，她巴不得天天在街上裸.奔。
“为什么不用量三围？”许芎芎愣愣地反问。
“因为裴先生已经向我们提供了这组数据。”SA说着，脸上那抹笑容却是越发的隐秘暧昧。这对小情侣，会玩儿，自己倒是先把尺寸给量上了。SA心想。
许芎芎大囧。她这才想起，第一次相亲简历上，她把自己三围给写了上去。裴止只瞄了一眼。他居然就记住了。
这是什么神仙一样的记忆力？
没想到裴止连这个都记得，这越发让她羞窘了，雪白莹润的小脸染上两丝红晕。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的数据。
“许小姐，您的眼光好，身材更好。”SA发自内心地赞美。她这些年服务的客户也有大几千，可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符合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
这就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现实版本吧？SA差点克制不住内心的小颤抖。
待SA走后，甘悦兰关起了家门。家里只有她和外孙女两个人，她的表情罕见地带上了一点严肃。
“芎芎，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开口让裴止给你买衣服了？”甘悦兰问道。
“没有。”许芎芎乖乖回答。
甘悦兰松了口气儿。“芎芎，你做得对。昨晚上你对你赵奶奶说的话，阿婆完全支持你。可别像你甄珍姐那样，动不动就让男生买贵的东西，男孩子挣钱也不容易。关键是，你自己得独立，知道吗？”
“我知道的。”甘悦兰摆出长辈教育小孩的口吻，许芎芎就乖乖应着。其实，这个道理，在过去的岁月中，甘悦兰也告诉过她无数遍，不仅仅是告诉，还是言传身教。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甘悦兰摆摆手，让许芎芎去接电话。
许芎芎接起电话。“喂，教授。”
“衣服是我请人挑的，合你的口味吗？”裴止问。
“合的，非常合。”许芎芎忙不迭点头。这不是一般的合，这是非常合啊！衣服做工简约处透出细节，质感和布料都非常好，不愧是一分钱一分货，她也算是间接地体验了一把做小富婆的快乐。
“既然合适，衣服只选了几件，是对剩下的不满意吗？”裴止开门见山。
“不是，只是家里太小，放不下这么多。”许芎芎解释道。“两三件也够穿了。”她顿了顿。谁收到礼物，都会很开心的。开心得就像小熊被奖励了一罐蜜糖。许芎芎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幸福的吃着蜜糖的小熊，而这罐蜜糖，还是她最最喜欢的裴止送给她的。是最不食人间烟火的裴止送给她的。
“那都要了。”裴止淡声。
都、要、了？许芎芎捂住自己的下巴。不给它掉到地上。这很破费的吧，裴止只是个教授诶，还是个搞纯科研理论的教授。
“不、不要了。这要花很多钱的。”许芎芎拒绝。她第一次和裴止吃饭，吃的是人均一百的餐厅，第二次吃的是食堂，然后，裴止现在大手一挥，给她送了几十万的衣服？裴止难道是金子做的嘛？？！！
“。。。我有的是钱。”
许芎芎囧。温润如裴止，也会说出如此拽傲狂狷的话。他用最清和的语气说出最霸道总裁的话语，许芎芎捕捉到这个反差萌，禁不住唇角翘起。教授真可爱啊。
“好了。反正这些衣服你以后都要穿到的。这也是婚姻的一部分。”裴止解释了一句。
“教授，其实我还是个学生啦。用不着这么好的衣服。”许芎芎弱弱地解释了一句。她心疼钱。裴止他那聪明的脑袋瓜赚钱也不容易。
她听到，电话那边，裴止轻笑了一声，他的笑，就像是春寒化冻后，最起初的那阵风。“不必多说。别人有的东西，我不允许你没有。”
别人的未婚妻有的东西，他不允许许芎芎没有。
她好想好想看裴止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到底是怎样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在笑诶。好想看看这个笑容是怎样的。
脑中无数个念头，最后只汇成一句话，盘旋在她心头。
裴止对她还没有动心，只是因为她是他未婚妻，他就对自己这么好，让自己陷入情网挣扎得出不来了。那等到他真正心动的时候，她还怎么招架得住？整个人被他瓦解成渣渣，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和外婆都在家吧？我爷爷在路上了。”挂电话前，裴止最后说了一句。
这下，许芎芎又回到了那种略带拘谨和紧张的状态。好就好在，裴止爷爷并没有长辈的架子，他拎着两盒高档补品，一盒包装精致的外国糖果，茶叶和干果，身后的裴止被裴爷爷强迫着拿了一只从农贸市场捉来的活鸡，扑棱棱直跳。
总之，活公鸡和裴止，一副不搭嘎的模样。许芎芎看到之后，连忙上前，想代替裴止去抓住鸡的脚。裴止没给她动手，自己找了个装快递的纸箱，把鸡塞进了纸箱里。
她给裴爷爷奉茶的时候，老人家笑得露出一口歪棱的牙，把厚厚的红包往她手里塞。“你是老许的外孙女，这额头和下巴，和你外公像得很。”裴爷爷不住打量着她，像是从她的样貌里找到昔日老战友存在的影子。
说起自己那早逝的老伴，甘悦兰长长叹了口气。“老裴，也就你还念叨着我们老许啦。”
甘悦兰和裴止爷爷相谈甚欢，许芎芎坐在沙发侧边的位置，和裴止一道坐着，话里话外的意思听了个七七八八。当年，裴止爷爷和她外公，是校友，也都是航天所的研究人员。裴止爷爷说得谦虚，直说天妒英才，老许英年早逝，不然，如今的成就早就超过他了。
不过，谈话很快就进入了正题。裴止爷爷连比带画，说到动情处嗓门儿还不觉大了起来。老人家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自己这个孙子，从小让人连操心都不知道怎么操，年纪小小出国留学，好不容易回来了，老大不小了，也没开花结果。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你许家的闺女儿，就行行好，给他孙子一个开花的机会吧。
老人家说得让人忍俊不禁，许芎芎忍不住想笑，看见裴止也是唇角弯弯，绷不住脸上的笑容。
“哎呀呀，我这孙儿，就要你们许家多多担待了。阿止，你在家里怎么跟我说的？”裴止爷爷说着，忽然拍了拍桌面，开始叫裴止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