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无其事的喝着茶没有看他们,翻着书,十分安之若素。

    待三人走近,秦涛为领头的向我鞠躬,问:“可借木阁避雨?”

    我回道:“说笑了,不敢用阁称,寒舍、敞庐、陋室还差不多。”

    “心大屋小又何事?雨中品茗是雅致,畅聊江湖是豪情。”秦涛笑着说。

    我看着他们笑着说:“如此,阿海,你把席子拿来,铺桌下。”

    阿海铺好席后进了屋,没再出来。

    我提着茶壶斟茶,秦涛问:“苍天之大,没想到我们已见三次面了,还不知姑娘大名,师从何人。”

    我不紧不慢的回答:“云浅。家族遗学,比不上名门正派的予素剑法和安胜剑法,是占得不名世才胜,若在比,胜难亦。”

    “竟看出秦某使得是什么剑法,日后定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

    “秦兄真是谦虚了,余只求在此安逸自在。”我回答道。

    “登峰造极才够痛快,真的不愿踏上江湖?”秦涛旁边的女子『苏若娴』(号:矜瑢圣主)问。

    “其实江湖也挺自在的,主要怕仇家多。”我回答。

    “要不你来宗门?保证不会有仇家找麻烦。”秦涛说。

    “感谢三位的好意,还得与家中长辈商量。”我想婉拒,宗门的规矩多,我不想被规矩困住。

    聊了许多事,雨就那样一直下,越下越大,仿佛天破了般。

    苏若娴说:“这的风景也是绝美,不如我们来吟诗?云浅,你先来吧。”

    我看着园中的柳树说:“初芽新剪喜春报,风雨无畏任雅芳。不知何时纷雪飘,寄语随友祝金榜。”(雪是指柳絮)

    苏若娴说:“好诗,苏某才华不佳,见笑了。畅谈间喜鹊细语,原来是报君红喜。问花开又落谁家,红绸花鸾凤鸣齐。”言罢依靠在秦涛肩上,眼里满是柔情。

    秦涛笑着说:“秦某写不出小妹那么好的诗。”

    杨鸿说:“不要看我,我也不会。说笑了,予安门是练武的,书香云集在窨岚楼。”

    聊着正欢时,爷爷回来了。

    不过苏若娴的表情有些怪,他看起来有些害怕和心慌。

    我站起来了,想迎爷爷。突然,一把剑出现在我眼前。

    秦涛手持剑用威胁的口吻对爷爷说:“在过来信不信我杀了她。”

    我:???

    爷爷吼道:“狗宗门人,你敢动我孙女试试,我把你碎尸万段!我要为乡亲们报仇!”

    我回过神来,如果照爷爷所说,他们是我的仇人。可是我的腿为什么好的这么慢?可恶,不能给爹娘报仇了。

    秦涛的剑向我砍来,我侧头躲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这时苏若娴冲来,我顺势将秦涛的手转向苏若娴,同时杨鸿也刺来,不过还好阿海从屋内跑来,用剑砍他的剑,挡住了刺来的剑。柳岩向这奔来,爷爷忙喊:“柳岩快带他俩走。”阿海背着我就跑走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躲在山洞里,面前是篝火飞舞。一直没见爷爷追了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又是下着小雨,是老天爷在告诉我爷爷遭遇不测了吗?可是爷爷那么厉害不可能有事。嗯!爷爷不会有事的。

    老天和我开了一个玩笑,现在我们三人都是孤儿了。能怎么办?街上高高悬挂的头颅,墙上贴的悬赏,还有黝黑的嘴唇。

    所以妖就一定是坏的吗?真是可笑,人有好的也有坏的,同样,妖、魔、仙都是的,没有绝对,看的是心,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既然你们都说我恶,那我就和你们看看,早晚有天我会将你们这些伪君子的面具摘下,当然要等我腿养好再说。

    三年后,予安门灭,苏若娴和杨鸿正好不在予安门,所以他俩还活着,不过这秦涛,不太好说,只是被封印了。

    在谈婚论嫁的年纪我选择了事业,一路北上四处征战,占领了白柒门和祁岳阁许多领土。从此江湖上多了一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门派馗龙门(属逍遥派)

    接着又过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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