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霜：“……”所以呢，楚生到底想说什么？
沉默过后，付霜霜说：“我知道。”
楚生也不知如何说，只是嗯了一声，就这样吧。
“要休息？”楚生问。
付霜霜摇头，睡了一天，现在哪里睡得着啊！
楚生想着也是，稍想了一下提议道：“散步吗？”
好养生啊。
不过除了随便走走，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了，总好过俩人在一起干瞪眼吧。
由于夜间气温较低，又是九点多，出来散步的人少之又少。
出门时，付霜霜被楚生要求换一身厚一点的衣服，此时她裹着楚生的大衣，手缩进衣袖里去了，衣服好大。
夜晚的风确实不友好，但是付霜霜并不觉得冷。
忽然，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楚生不解，问：“笑什么？”
付霜霜转过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说：“就是好笑。”
“散步一般都是傍晚或者天气很好的时候吧，哪有我们这样九点多，出来吹寒风的。”
楚生想想也是，也笑了一下，说：“冷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付霜霜不干了，说：“还好啊，我不冷，都已经出来了，逛逛吧。”
俩人遛着遛着，就出了小区，楚生说：“对面街道有个小吃街，要去吗？”
虽然俩人逛逛吃完饭，但是晚上小吃街的热闹与烟火气息别处比不得的。
付霜霜一听有小吃街，立马兴奋了起来，狂点头，说：“去去去。”
楚生见她如此兴奋，觉得应该早点带她去的，哪有小孩子不喜欢吃喝玩乐的。
果然，夜市哪有不热闹的，时间越晚就越热闹。
“烤肠烤面筋嘞——”
“烧烤烤鱼啤酒喽——”
“老板，来份煎饼果子，加麻加辣。”
“好嘞！”
“快来，我跟你说那家花甲可好吃了！”
……
一个个摊位，几乎每家都坐的满满的，让老板加酒。
付霜霜很喜欢，逛吃的就停不下来，这个摊位要看，那个小摊要瞧。
“这有臭豆腐诶！”话音未落，人就跑过去了，楚生就跟着。
“要吃？”楚生问，他也不知道付霜霜哪里来的肚子，就那么馋。
“老板。要一份。”
“好嘞，大份十五，小份十块。”
“大份大份！”付霜霜伸出手比划着。
“好嘞。”女老板炸臭豆腐去了。
付霜霜站那等的时候，还到处去张望，不管是看吃食，还是看人。
“哎呀，这不是小楚嘛！”一道中年女音传来。
楚生没想到会遇到熟人，看向那妇女，笑着打招呼：“陈姐，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啊？”
付霜霜站在一旁，看着俩人招呼。
“哎呀，小畜生贪吃的很，不肯回去，天天要吃这些垃圾食品，说他还不肯听。”陈姐直接跟楚生聊起家常来。
突然看到旁边的付霜霜，惊讶道：“哦呦，这小姑娘长得好漂亮啊！”
夸得付霜霜挺不好意思的，朝她笑道：“陈姐好。”
陈姐捂嘴笑了“叫什么姐啊，你瞧着跟我闺女一般大呐。”
说完又看向楚生，打量了片刻，很明显在猜测俩人的关系，眼神暧昧的很。
这眼神让付霜霜不太舒服。
这时，一道童声阻断了陈姐的打量“奶奶，我买好了。”
瞧着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好了就赶紧回家，你妈还等着呢！”又转对楚生二人说：“那我们先回去了。”
“好。”
小家伙又突然不走了，拉着陈姐的衣角喊道：“奶奶，我要吃臭豆腐。”
“哎呀，这孩子怎么那么馋呀！”陈姐还想把孩子拉走，奈何拉不动。
“小姑娘，你的好了。”恰巧付霜霜那份好了。
付霜霜接过来，又递给了那小孩，说：“小朋友，这个给你。”
“谢谢姐姐。”小孩也不客气，接过去就吃了起来。
付霜霜“早点回去。”
陈姐笑成了一朵花，还故作不好意思的说：“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这小孩子太贪吃了。”
说完领着小孩子走了。
待她们走后，楚生又老板要了一份臭豆腐，被付霜霜阻止了。
“你不吃了？”楚生问。
付霜霜摇摇头，说：“算了，我不想吃臭豆腐了，我们去看看别的吧。”
逛了一圈下来，付霜霜也没吃什么了，楚生明显感觉到，她的兴致没有来的时候高。
“怎么了？”楚生问她。
“可能是晚上吃太饱了，现在看什么都没有胃口了。”
“我们回去吧，太晚了，我明天还得回学校呢！”
“嗯。”楚生看着付霜霜好一会儿，没在说什么了。
风有点点冷，付霜霜又裹紧了一点衣服，楚生侧眼看了看她。
“冷了？”
“一点点，我们快些回去吧!”说完，付霜霜加快了脚步，也不管楚生跟不跟得上。
上楼时在电梯里又遇到了陈姐，这次只有陈姐一个人。
“哟，这么巧呢，一晚上遇到了两次。”陈姐熟络的说着话。
共处一电梯，稍微还是有点尴尬的，陈姐也感觉俩人之间有点不对劲，拉着付霜霜的手，劝道：“哎呀，小年轻处对象哪有不吵架，不脸红的呢？这小楚啊也是年轻有为……”
付霜霜忙开口解释：“不是不是，我们不是情侣!”
陈姐惊讶道：“啊？不是情侣啊，那你们……”
楚生说：“陈姐误会了，她是……我侄女……”
付霜霜：“……”
陈姐笑道：“我说呢，小姑娘看着也就二十来岁，闹笑话了。”
刚巧陈姐到了，就先走了，留付霜霜与楚生俩人。
付霜霜：“你……为什么说我是你侄女啊？”
楚生一时有点答不上来，就是说出来了。
电梯到了。
“走吧，回去吧。”付霜霜也不问了。
付霜霜睡房间，楚生睡沙发，俩人都辗转反侧睡不着。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付霜霜心里堵得慌，因为别人看他们的眼神，也因为楚生说自己是他侄女，明明两人那天还很亲密。
她自己掀了被子，开门出去了。
楚生没睡着，听到看门声响也坐了起来。
楚生问：“怎么了？”
“……口渴……”
没等付霜霜动，楚生起身去给她倒水。
付霜霜自己跑沙发上窝着，楚生倒了杯温水给她，付霜霜就窝在沙发上喝水。
待喝完，她说：“你去睡床吧，好好休息，我不是很困，想看会电视。”
楚生没走，拿起遥控器，问她：“想看什么？”
“你不用陪我的。”付霜霜说。
楚生不搭理她这句话，拿着遥控器，换着台，问她这个看吗？付霜霜不答话就当她不看，再换下一个然后再问。
付霜霜放弃了，随便放了一个，说看，楚生才不再换台。
气氛一直很古怪，恰巧付霜霜喊停的是一个恋爱综艺。
看了一会子，付霜霜看不下去，说：“我困了，去睡觉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就要走，楚生给拦了下来。
“霜霜。”
“嗯。”
沉默，黑夜的沉默很折磨人，却是最好的回应。
“我年轻的时候，也会不管不顾，想要什么就争取，从不过多考虑，反而嘲笑那些人思虑太多，像个没有勇气的懦夫。”他说。
付霜霜就听。
“后来，我过来三十岁，做事有所顾虑，走一步想百步……”
“那个顾虑包括我吗？”付霜霜打断他，问。
楚生看着付霜霜的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半刻，他转过头去，答案不言而喻。
付霜霜明白了，小声说：“我下个月就二十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楚生:“……”
二十岁离楚生已经很遥远了，算起来有十来年了。
“真的不行吗？”
楚生知道她在问什么。
付霜霜得不到回应，只是笑笑。
“我真的要睡了，明天还得回学校呢。”
说完，没有等楚生反应，就起身走了。
如果我过了二十岁，你还是不接受我，我就去喜欢别人了。
楚生看着付霜霜的背影，直到卧室门啪嗒一声关上，他心绪有些乱，将自己摊在沙发上，很多时候很想直接去他妈的。
一夜无眠，付霜霜状态不是特别好。
楚生看了心里很不舒服，说：“要不要在休息一天？”
付霜霜摇头，“不要了，已经耽搁一天了，该回去上课了。”
楚生想也是，“生日想要什么？”
付霜霜抬起头，迫不及待问：“什么都可以吗？”
楚生看她这样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看你要什么。”
“我想要你陪我！”
“就这样？”
付霜霜点头。
“行。”楚生答应了她。
沉默过后，付霜霜说：“我知道。”
楚生也不知如何说，只是嗯了一声，就这样吧。
“要休息？”楚生问。
付霜霜摇头，睡了一天，现在哪里睡得着啊！
楚生想着也是，稍想了一下提议道：“散步吗？”
好养生啊。
不过除了随便走走，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了，总好过俩人在一起干瞪眼吧。
由于夜间气温较低，又是九点多，出来散步的人少之又少。
出门时，付霜霜被楚生要求换一身厚一点的衣服，此时她裹着楚生的大衣，手缩进衣袖里去了，衣服好大。
夜晚的风确实不友好，但是付霜霜并不觉得冷。
忽然，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楚生不解，问：“笑什么？”
付霜霜转过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说：“就是好笑。”
“散步一般都是傍晚或者天气很好的时候吧，哪有我们这样九点多，出来吹寒风的。”
楚生想想也是，也笑了一下，说：“冷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付霜霜不干了，说：“还好啊，我不冷，都已经出来了，逛逛吧。”
俩人遛着遛着，就出了小区，楚生说：“对面街道有个小吃街，要去吗？”
虽然俩人逛逛吃完饭，但是晚上小吃街的热闹与烟火气息别处比不得的。
付霜霜一听有小吃街，立马兴奋了起来，狂点头，说：“去去去。”
楚生见她如此兴奋，觉得应该早点带她去的，哪有小孩子不喜欢吃喝玩乐的。
果然，夜市哪有不热闹的，时间越晚就越热闹。
“烤肠烤面筋嘞——”
“烧烤烤鱼啤酒喽——”
“老板，来份煎饼果子，加麻加辣。”
“好嘞！”
“快来，我跟你说那家花甲可好吃了！”
……
一个个摊位，几乎每家都坐的满满的，让老板加酒。
付霜霜很喜欢，逛吃的就停不下来，这个摊位要看，那个小摊要瞧。
“这有臭豆腐诶！”话音未落，人就跑过去了，楚生就跟着。
“要吃？”楚生问，他也不知道付霜霜哪里来的肚子，就那么馋。
“老板。要一份。”
“好嘞，大份十五，小份十块。”
“大份大份！”付霜霜伸出手比划着。
“好嘞。”女老板炸臭豆腐去了。
付霜霜站那等的时候，还到处去张望，不管是看吃食，还是看人。
“哎呀，这不是小楚嘛！”一道中年女音传来。
楚生没想到会遇到熟人，看向那妇女，笑着打招呼：“陈姐，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啊？”
付霜霜站在一旁，看着俩人招呼。
“哎呀，小畜生贪吃的很，不肯回去，天天要吃这些垃圾食品，说他还不肯听。”陈姐直接跟楚生聊起家常来。
突然看到旁边的付霜霜，惊讶道：“哦呦，这小姑娘长得好漂亮啊！”
夸得付霜霜挺不好意思的，朝她笑道：“陈姐好。”
陈姐捂嘴笑了“叫什么姐啊，你瞧着跟我闺女一般大呐。”
说完又看向楚生，打量了片刻，很明显在猜测俩人的关系，眼神暧昧的很。
这眼神让付霜霜不太舒服。
这时，一道童声阻断了陈姐的打量“奶奶，我买好了。”
瞧着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好了就赶紧回家，你妈还等着呢！”又转对楚生二人说：“那我们先回去了。”
“好。”
小家伙又突然不走了，拉着陈姐的衣角喊道：“奶奶，我要吃臭豆腐。”
“哎呀，这孩子怎么那么馋呀！”陈姐还想把孩子拉走，奈何拉不动。
“小姑娘，你的好了。”恰巧付霜霜那份好了。
付霜霜接过来，又递给了那小孩，说：“小朋友，这个给你。”
“谢谢姐姐。”小孩也不客气，接过去就吃了起来。
付霜霜“早点回去。”
陈姐笑成了一朵花，还故作不好意思的说：“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这小孩子太贪吃了。”
说完领着小孩子走了。
待她们走后，楚生又老板要了一份臭豆腐，被付霜霜阻止了。
“你不吃了？”楚生问。
付霜霜摇摇头，说：“算了，我不想吃臭豆腐了，我们去看看别的吧。”
逛了一圈下来，付霜霜也没吃什么了，楚生明显感觉到，她的兴致没有来的时候高。
“怎么了？”楚生问她。
“可能是晚上吃太饱了，现在看什么都没有胃口了。”
“我们回去吧，太晚了，我明天还得回学校呢！”
“嗯。”楚生看着付霜霜好一会儿，没在说什么了。
风有点点冷，付霜霜又裹紧了一点衣服，楚生侧眼看了看她。
“冷了？”
“一点点，我们快些回去吧!”说完，付霜霜加快了脚步，也不管楚生跟不跟得上。
上楼时在电梯里又遇到了陈姐，这次只有陈姐一个人。
“哟，这么巧呢，一晚上遇到了两次。”陈姐熟络的说着话。
共处一电梯，稍微还是有点尴尬的，陈姐也感觉俩人之间有点不对劲，拉着付霜霜的手，劝道：“哎呀，小年轻处对象哪有不吵架，不脸红的呢？这小楚啊也是年轻有为……”
付霜霜忙开口解释：“不是不是，我们不是情侣!”
陈姐惊讶道：“啊？不是情侣啊，那你们……”
楚生说：“陈姐误会了，她是……我侄女……”
付霜霜：“……”
陈姐笑道：“我说呢，小姑娘看着也就二十来岁，闹笑话了。”
刚巧陈姐到了，就先走了，留付霜霜与楚生俩人。
付霜霜：“你……为什么说我是你侄女啊？”
楚生一时有点答不上来，就是说出来了。
电梯到了。
“走吧，回去吧。”付霜霜也不问了。
付霜霜睡房间，楚生睡沙发，俩人都辗转反侧睡不着。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付霜霜心里堵得慌，因为别人看他们的眼神，也因为楚生说自己是他侄女，明明两人那天还很亲密。
她自己掀了被子，开门出去了。
楚生没睡着，听到看门声响也坐了起来。
楚生问：“怎么了？”
“……口渴……”
没等付霜霜动，楚生起身去给她倒水。
付霜霜自己跑沙发上窝着，楚生倒了杯温水给她，付霜霜就窝在沙发上喝水。
待喝完，她说：“你去睡床吧，好好休息，我不是很困，想看会电视。”
楚生没走，拿起遥控器，问她：“想看什么？”
“你不用陪我的。”付霜霜说。
楚生不搭理她这句话，拿着遥控器，换着台，问她这个看吗？付霜霜不答话就当她不看，再换下一个然后再问。
付霜霜放弃了，随便放了一个，说看，楚生才不再换台。
气氛一直很古怪，恰巧付霜霜喊停的是一个恋爱综艺。
看了一会子，付霜霜看不下去，说：“我困了，去睡觉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就要走，楚生给拦了下来。
“霜霜。”
“嗯。”
沉默，黑夜的沉默很折磨人，却是最好的回应。
“我年轻的时候，也会不管不顾，想要什么就争取，从不过多考虑，反而嘲笑那些人思虑太多，像个没有勇气的懦夫。”他说。
付霜霜就听。
“后来，我过来三十岁，做事有所顾虑，走一步想百步……”
“那个顾虑包括我吗？”付霜霜打断他，问。
楚生看着付霜霜的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半刻，他转过头去，答案不言而喻。
付霜霜明白了，小声说：“我下个月就二十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楚生:“……”
二十岁离楚生已经很遥远了，算起来有十来年了。
“真的不行吗？”
楚生知道她在问什么。
付霜霜得不到回应，只是笑笑。
“我真的要睡了，明天还得回学校呢。”
说完，没有等楚生反应，就起身走了。
如果我过了二十岁，你还是不接受我，我就去喜欢别人了。
楚生看着付霜霜的背影，直到卧室门啪嗒一声关上，他心绪有些乱，将自己摊在沙发上，很多时候很想直接去他妈的。
一夜无眠，付霜霜状态不是特别好。
楚生看了心里很不舒服，说：“要不要在休息一天？”
付霜霜摇头，“不要了，已经耽搁一天了，该回去上课了。”
楚生想也是，“生日想要什么？”
付霜霜抬起头，迫不及待问：“什么都可以吗？”
楚生看她这样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看你要什么。”
“我想要你陪我！”
“就这样？”
付霜霜点头。
“行。”楚生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