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站在阳台，摸了摸口袋，烟盒还在，打开一看，只剩最后两只烟了。
手指摩擦了一下烟盒，将两只烟都拿了出来，将烟盒立在阳台的盆栽边，用来盛烟灰。
楚生一边默默抽烟，一边看着隔壁阳台，那里映照着付霜霜屋里的灯。
她应该没睡呢吧？
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一支烟就已经燃尽了。
楚生又掏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燃嘴里叼着的第二支烟，就听见“味道好吗？”
动作一顿，拿下嘴里的烟，转头看向付霜霜。
“怎么还不睡？”楚生问，
“本来是睡了。”然后呢？“我落地窗有缝，烟味进来了。”
楚生眉头一皱，落地窗有缝？
“坏了？”他问。
付霜霜“不知道是我没关好还是坏了。”
“我去看看。”楚生说完转身要进屋。
付霜霜喊住他，说：“算了，挺晚了，不用麻烦了。”屋子里暖气开得足，并不冷。
楚生又折返回来，站在那，想把烟揣进口袋。
“给我尝尝呗！”付霜霜说。
楚生动作停了，手夹着烟保持着揣口袋的姿势，问:“会抽烟？”
“……以前试过……”初中那会儿，付霜霜试着学坏过，可是好难又好累，就以失败告罄。
楚生听了没说什么，也没搭理付霜霜，直接将烟狠狠揣进兜里。
付霜霜：“……”
不给就不给，怎么还凶起来了？
“我睡不着。”付霜霜靠在栏杆上，从这里可以看到H大的一片角落，不知道是哪一块的，黑漆漆的一片。
“那你想干什么？”楚生也没什么睡意。
“想……随便聊聊。”
“嗯。”
付霜霜：“……”
嗯什么呀，就嗯嗯嗯。
“我想听你的大学，可以吗？”付霜霜自己说。
“……哪方面？”楚生想想，自己的大学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可以笼统地去说。
“都可以啊。”付霜霜无所谓。
楚生认真思考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后像讲故事一样说给付霜霜听。
“我05年入学……”
付霜霜撑着脑袋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楚生职业病好严重啊，说自己的事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平铺直叙。
“没了。”楚生说。
付霜霜：“……”
楚生说什么了？
“哦，我睡了。”付霜霜不想搭理楚生，转身要进屋。
怎么还恼了呢？楚生：“好了，逗你的，好好说好好说。”
楚生就是看着付霜霜在发呆才故意逗她，付霜霜的反应可爱的很。
“大一的时候最放荡不羁，认为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才是最酷的，因为我长大了，没人能管住我。”楚生拨弄了一下阳台的盆栽，那叶子都冻蔫吧了。
“你冷不冷？”楚生看着付霜霜，她的耳朵有点微微泛红，不知道是不是冻的。
付霜霜点头，说有点。
“明天给你说，先进屋吧。”楚生撵人进屋。
“我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进屋很无聊的。”付霜霜说。
所以呢？楚生看着付霜霜没说话，等待着她的下文。
就听见她说“我能进你屋吗？我屋子的落地窗是坏的。”
楚生：“……”
后面他怎么同意的，付霜霜怎么进来的，楚生已经说不好了，现在人就坐在他床上，半裹着他的被子，安静的很，等待楚生给她讲“故事”。
“我想吃些小零食。”付霜霜说。
“……”楚生笑了一下，“你真当听故事呢？”
虽然这样说，但是楚生还是将床头上的菜单递给付霜霜，让她看想吃什么。
“你介意我在你这吃辣条吗？”付霜霜抬头问楚生，她看了一圈，最想吃辣条，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楚生吐出一口气，说随便。
付霜霜满意一笑，迅速在辣条前面打了个勾。
楚生看着付霜霜这样，心道：可不就是个小女孩嘛。
楚生叫了客房服务，最后是前台来送零食的时候，看到付霜霜还满脸诧异，她可能在想明明可以直接订一间房却欲盖弥彰地要了两间，钱多烧的。
付霜霜撕开辣条包装袋，辣条的味直接充斥了整个屋子，楚生有点不习惯。
付霜霜吃得欢，“你要不要尝尝，好好次的。”
楚生摇头。
“接着说吧，刚刚讲到哪里了？”付霜霜问。
“……”
干脆不等楚生说，她自己问：“你大学挂过科吗？”
“挂过一次。”楚生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跟人打赌输了，得挂一次专业课。”
“啊……”玩的好猛啊。
“就直接没考了。”楚生说的很平淡。
确实，结果注定得挂科，那不如不浪费时间了，弃考算了。
“打的什么赌啊？”付霜霜吃完最后一根辣条问。
楚生琢磨片刻没吱声，遭不住付霜霜好奇又探寻的目光，说“……追女孩子……”
声音很低，不知道是觉得丢脸还是什么。
“噗——”付霜霜笑了。
楚生应该从小到大没丑过吧，还能被女生拒绝，看来确实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了。
“为什么啊？她为什么拒绝你？”
楚生记得，那个女生原先向自己表白过，不过那时候自己有点中二，还很拽，完全不顾及女生感受，直接说看不上她，后来打赌那些个缺德的损人，让楚生去表白，楚生当时那叫一个心高气傲，更何况人家原本表白过的，就禁不住那些人激他，去了以后那女生直接拒绝了他。
说给付霜霜听后，付霜霜确实乐了好半天。
楚生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好笑，也乐了。
“那后来呢？”
后来能怎么样，科也挂了，那女生又找回头来，说愿意接受楚生，事情说开了也就那样，不过楚生获得了一杯冰水，那一天都是“凉快”的。
“哈哈哈——”
乐吧乐吧，楚生看付霜霜笑的就差前翻后仰了，也不恼，他并不觉得付霜霜是在嘲笑自己，她只是觉得好玩，是很好玩，如果不是给付霜霜说，楚生也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自己大学还这么中二又讨厌呢。
付霜霜又撕开了一包薯片，正要往嘴里塞，就听楚生说：“少吃点，等会撑了睡不好。”
“没事的，我少吃点。”这样说却没停手也没停嘴。
算了，随她吃吧。
“晚上不是吃饱了吗?”楚生见付霜霜这架势总觉得她晚上像没吃一样。
付霜霜嚼完嘴里的薯片，“吃饱了，还吃撑了，就是过去快三个小时了。”所以有点饿了。
楚生想起来第一次付霜霜邀请自己吃饭，当时也觉得付霜霜看起来瘦的很却那么能吃。
“那你大学有做过什么特别疯狂的事吗？”付霜霜问。
楚生想了想，说：“那挺多的。”大三与朋友创业之前他过的都挺疯狂的。
“啊，那你觉得最疯狂的呢？”
“嗯——好像都差不多。”
这要怎么比呢？
“那要不你都说说。”付霜霜挪了点位置，楚生靠的更近了。
“付霜霜，你到底要不要睡觉，明天还要回去呢！”楚生无奈，眼看着付霜霜越来越精神，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我不困诶！”薯片也吃完了，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看看楚生，还想欲盖弥彰地将薯片袋放后面去，等楚生看不到的时候再扔掉。
楚生面色如常地伸手到付霜霜背后拿出那空掉的包装纸袋，转手扔进了垃圾桶，说：“擦擦手还有嘴。”
“再说最后一个，说完就睡觉，你不困也考虑考虑我，我年级大了，熬不了那么长时间。”
付霜霜狂点头，说：“知道了，说完就睡。”绝对不闹他了。
……
楚生处理了一下付霜霜吃完的垃圾袋子，又给她掖了掖被子，拉高盖过脖子。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楚生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一样，今天得知付霜霜追过来了，第一反应是欣喜，立马让林致跟她联系，去接她。
好了，终于哄睡了，床给她了，自己是去隔壁还是在沙发将就一下呢？
最后还是拿上房卡，打算去隔壁房，房间都开好了。
“咔——”楚生刚刚打开一道门缝，就听到付霜霜喊他。
“什么？”楚生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付霜霜到底是不是醒着的，还是轻声回应了她。
付霜霜任然闭着眼，听到回应，果然又接上了话，“陪我……过生日……”
声音很小，甚至有些不清楚。
楚生满目温柔，说：“好，睡吧。”
“嗯……喜欢你……”
楚生愣了一下，半天也说“喜欢你，晚安。”
这次没有回应了。
楚生开门出去了，轻轻地带上了门。
……
付霜霜这一觉睡得挺好的，这床上充斥着楚生的味道，梦里都是楚生。
她一直知道昨晚上在这屋睡的，因为楚生在身边，所以她安心地睡。
“叮——”房卡开门的声音响起。
“咔哒——”门被人推开了。
“醒了？吃什么早餐?我买了豆浆和包子，还有汤面，你吃哪个？”
楚生将早餐摆在一边的桌子上，招呼付霜霜过来吃饭。
“你怎么不喊我起床我们下去吃呀？”付霜霜下床穿上拖鞋就坐到桌子前。
“你没醒，你看看几点了，再不买等会子就没有早饭吃了。”楚生说，将筷子递给付霜霜。
付霜霜也不洗漱了，接过筷子就夹了一个包子，说：“几点了，很迟吗？”
“快十点了。”楚生说，将豆浆插上吸管，放在她面前。
“这么迟了，那我们中午吃什么呀？”这样说可没有妨碍她吃。
“你不是想吃日料吗？我订了一家日料，但是得排到两点左右，先吃这个垫垫。”
“我们今天不回去吗？”付霜霜问。
“再玩几天，这边离海近，晚上带你去海边喝啤酒，去不去？”楚生吃了一大口面，有点烫。
付霜霜两眼冒金光，“去去去。”
只要和楚生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手指摩擦了一下烟盒，将两只烟都拿了出来，将烟盒立在阳台的盆栽边，用来盛烟灰。
楚生一边默默抽烟，一边看着隔壁阳台，那里映照着付霜霜屋里的灯。
她应该没睡呢吧？
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一支烟就已经燃尽了。
楚生又掏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燃嘴里叼着的第二支烟，就听见“味道好吗？”
动作一顿，拿下嘴里的烟，转头看向付霜霜。
“怎么还不睡？”楚生问，
“本来是睡了。”然后呢？“我落地窗有缝，烟味进来了。”
楚生眉头一皱，落地窗有缝？
“坏了？”他问。
付霜霜“不知道是我没关好还是坏了。”
“我去看看。”楚生说完转身要进屋。
付霜霜喊住他，说：“算了，挺晚了，不用麻烦了。”屋子里暖气开得足，并不冷。
楚生又折返回来，站在那，想把烟揣进口袋。
“给我尝尝呗！”付霜霜说。
楚生动作停了，手夹着烟保持着揣口袋的姿势，问:“会抽烟？”
“……以前试过……”初中那会儿，付霜霜试着学坏过，可是好难又好累，就以失败告罄。
楚生听了没说什么，也没搭理付霜霜，直接将烟狠狠揣进兜里。
付霜霜：“……”
不给就不给，怎么还凶起来了？
“我睡不着。”付霜霜靠在栏杆上，从这里可以看到H大的一片角落，不知道是哪一块的，黑漆漆的一片。
“那你想干什么？”楚生也没什么睡意。
“想……随便聊聊。”
“嗯。”
付霜霜：“……”
嗯什么呀，就嗯嗯嗯。
“我想听你的大学，可以吗？”付霜霜自己说。
“……哪方面？”楚生想想，自己的大学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可以笼统地去说。
“都可以啊。”付霜霜无所谓。
楚生认真思考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后像讲故事一样说给付霜霜听。
“我05年入学……”
付霜霜撑着脑袋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楚生职业病好严重啊，说自己的事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平铺直叙。
“没了。”楚生说。
付霜霜：“……”
楚生说什么了？
“哦，我睡了。”付霜霜不想搭理楚生，转身要进屋。
怎么还恼了呢？楚生：“好了，逗你的，好好说好好说。”
楚生就是看着付霜霜在发呆才故意逗她，付霜霜的反应可爱的很。
“大一的时候最放荡不羁，认为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才是最酷的，因为我长大了，没人能管住我。”楚生拨弄了一下阳台的盆栽，那叶子都冻蔫吧了。
“你冷不冷？”楚生看着付霜霜，她的耳朵有点微微泛红，不知道是不是冻的。
付霜霜点头，说有点。
“明天给你说，先进屋吧。”楚生撵人进屋。
“我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进屋很无聊的。”付霜霜说。
所以呢？楚生看着付霜霜没说话，等待着她的下文。
就听见她说“我能进你屋吗？我屋子的落地窗是坏的。”
楚生：“……”
后面他怎么同意的，付霜霜怎么进来的，楚生已经说不好了，现在人就坐在他床上，半裹着他的被子，安静的很，等待楚生给她讲“故事”。
“我想吃些小零食。”付霜霜说。
“……”楚生笑了一下，“你真当听故事呢？”
虽然这样说，但是楚生还是将床头上的菜单递给付霜霜，让她看想吃什么。
“你介意我在你这吃辣条吗？”付霜霜抬头问楚生，她看了一圈，最想吃辣条，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楚生吐出一口气，说随便。
付霜霜满意一笑，迅速在辣条前面打了个勾。
楚生看着付霜霜这样，心道：可不就是个小女孩嘛。
楚生叫了客房服务，最后是前台来送零食的时候，看到付霜霜还满脸诧异，她可能在想明明可以直接订一间房却欲盖弥彰地要了两间，钱多烧的。
付霜霜撕开辣条包装袋，辣条的味直接充斥了整个屋子，楚生有点不习惯。
付霜霜吃得欢，“你要不要尝尝，好好次的。”
楚生摇头。
“接着说吧，刚刚讲到哪里了？”付霜霜问。
“……”
干脆不等楚生说，她自己问：“你大学挂过科吗？”
“挂过一次。”楚生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跟人打赌输了，得挂一次专业课。”
“啊……”玩的好猛啊。
“就直接没考了。”楚生说的很平淡。
确实，结果注定得挂科，那不如不浪费时间了，弃考算了。
“打的什么赌啊？”付霜霜吃完最后一根辣条问。
楚生琢磨片刻没吱声，遭不住付霜霜好奇又探寻的目光，说“……追女孩子……”
声音很低，不知道是觉得丢脸还是什么。
“噗——”付霜霜笑了。
楚生应该从小到大没丑过吧，还能被女生拒绝，看来确实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了。
“为什么啊？她为什么拒绝你？”
楚生记得，那个女生原先向自己表白过，不过那时候自己有点中二，还很拽，完全不顾及女生感受，直接说看不上她，后来打赌那些个缺德的损人，让楚生去表白，楚生当时那叫一个心高气傲，更何况人家原本表白过的，就禁不住那些人激他，去了以后那女生直接拒绝了他。
说给付霜霜听后，付霜霜确实乐了好半天。
楚生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好笑，也乐了。
“那后来呢？”
后来能怎么样，科也挂了，那女生又找回头来，说愿意接受楚生，事情说开了也就那样，不过楚生获得了一杯冰水，那一天都是“凉快”的。
“哈哈哈——”
乐吧乐吧，楚生看付霜霜笑的就差前翻后仰了，也不恼，他并不觉得付霜霜是在嘲笑自己，她只是觉得好玩，是很好玩，如果不是给付霜霜说，楚生也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自己大学还这么中二又讨厌呢。
付霜霜又撕开了一包薯片，正要往嘴里塞，就听楚生说：“少吃点，等会撑了睡不好。”
“没事的，我少吃点。”这样说却没停手也没停嘴。
算了，随她吃吧。
“晚上不是吃饱了吗?”楚生见付霜霜这架势总觉得她晚上像没吃一样。
付霜霜嚼完嘴里的薯片，“吃饱了，还吃撑了，就是过去快三个小时了。”所以有点饿了。
楚生想起来第一次付霜霜邀请自己吃饭，当时也觉得付霜霜看起来瘦的很却那么能吃。
“那你大学有做过什么特别疯狂的事吗？”付霜霜问。
楚生想了想，说：“那挺多的。”大三与朋友创业之前他过的都挺疯狂的。
“啊，那你觉得最疯狂的呢？”
“嗯——好像都差不多。”
这要怎么比呢？
“那要不你都说说。”付霜霜挪了点位置，楚生靠的更近了。
“付霜霜，你到底要不要睡觉，明天还要回去呢！”楚生无奈，眼看着付霜霜越来越精神，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我不困诶！”薯片也吃完了，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看看楚生，还想欲盖弥彰地将薯片袋放后面去，等楚生看不到的时候再扔掉。
楚生面色如常地伸手到付霜霜背后拿出那空掉的包装纸袋，转手扔进了垃圾桶，说：“擦擦手还有嘴。”
“再说最后一个，说完就睡觉，你不困也考虑考虑我，我年级大了，熬不了那么长时间。”
付霜霜狂点头，说：“知道了，说完就睡。”绝对不闹他了。
……
楚生处理了一下付霜霜吃完的垃圾袋子，又给她掖了掖被子，拉高盖过脖子。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楚生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一样，今天得知付霜霜追过来了，第一反应是欣喜，立马让林致跟她联系，去接她。
好了，终于哄睡了，床给她了，自己是去隔壁还是在沙发将就一下呢？
最后还是拿上房卡，打算去隔壁房，房间都开好了。
“咔——”楚生刚刚打开一道门缝，就听到付霜霜喊他。
“什么？”楚生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付霜霜到底是不是醒着的，还是轻声回应了她。
付霜霜任然闭着眼，听到回应，果然又接上了话，“陪我……过生日……”
声音很小，甚至有些不清楚。
楚生满目温柔，说：“好，睡吧。”
“嗯……喜欢你……”
楚生愣了一下，半天也说“喜欢你，晚安。”
这次没有回应了。
楚生开门出去了，轻轻地带上了门。
……
付霜霜这一觉睡得挺好的，这床上充斥着楚生的味道，梦里都是楚生。
她一直知道昨晚上在这屋睡的，因为楚生在身边，所以她安心地睡。
“叮——”房卡开门的声音响起。
“咔哒——”门被人推开了。
“醒了？吃什么早餐?我买了豆浆和包子，还有汤面，你吃哪个？”
楚生将早餐摆在一边的桌子上，招呼付霜霜过来吃饭。
“你怎么不喊我起床我们下去吃呀？”付霜霜下床穿上拖鞋就坐到桌子前。
“你没醒，你看看几点了，再不买等会子就没有早饭吃了。”楚生说，将筷子递给付霜霜。
付霜霜也不洗漱了，接过筷子就夹了一个包子，说：“几点了，很迟吗？”
“快十点了。”楚生说，将豆浆插上吸管，放在她面前。
“这么迟了，那我们中午吃什么呀？”这样说可没有妨碍她吃。
“你不是想吃日料吗？我订了一家日料，但是得排到两点左右，先吃这个垫垫。”
“我们今天不回去吗？”付霜霜问。
“再玩几天，这边离海近，晚上带你去海边喝啤酒，去不去？”楚生吃了一大口面，有点烫。
付霜霜两眼冒金光，“去去去。”
只要和楚生在一起，做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