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昭吩咐若兰:“你去门口找一下林嬷嬷,让她进来一下,”既然她们是小姑娘没经验,那就让有经验的林嬷嬷来看看好了。
稳婆一看若兰出门找来了林嬷嬷,她赶紧装作很担心叶元宁的模样,一边说着让叶元宁用力的话一边按摩叶元宁的肚子。
林嬷嬷进来看到叶元宁快晕过去的模样,大惊失色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少夫人怎么就快晕过去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李稳婆,这是什么情况?”
李稳婆低着头不敢看林嬷嬷,叶元昭她可以糊弄,可是林嬷嬷是秦老夫人跟前的,她心慌了,支支吾吾的:“少夫人,少夫人胎位恐是有些不正,且少夫人力气太小,老身已经尽力在帮助少夫人了。”
秦府的事自然还是秦府的人说话有用,叶元昭也不出声,只等林嬷嬷处理。
林嬷嬷看叶元昭喊她进来但是却不做声,应该是想让自己处理这些事,林嬷嬷怒道:“没力气,你接生过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没有经验?你方才还说胎位有些不正,胎位不正为何不叫人请大夫,少夫人要是有什么好歹,你等着吧。”应该是照顾着叶元宁,林嬷嬷没有说出特别难听的话,后面也明显压低了声音。
李稳婆吓得赶紧说:“是要请个大夫,是要请个大夫的,少夫人现下只是累了,生孩子是个力气活,时间还长着呢,等大夫来了,等下就会好很多的。”
叶元昭心中冷笑,刚才还只说是姐姐力气小,没有法子。现在倒是行动也有了,方法也有了。
柔晴看这李稳婆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真是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方才还说得靠叶元宁自己,刚想出声说两句,胳膊被叶元昭拉住,摇了摇头。
柔晴知道叶元昭的意思,但是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略一行礼,说道:“奴婢去请大夫。”说完就转身跑出门去。
若菊也是叶元宁的陪嫁丫鬟,刚端着烧好的热水到门口,差点撞上柔晴,柔晴没看到若菊,快步跑走了。
若菊看到了柔晴,就猜到了是三小姐叶元昭来了,小姐有救了。
若菊又欣喜又担忧的端着热水回到屋里,果然看到了叶元昭,心中一定。
接着林嬷嬷吩咐她快跟上柔晴再叫上两个小小厮一起,毕竟柔晴也只是一个小姑娘,深夜一个人去哪儿找大夫,又吩咐若兰带两个小丫鬟到门口守着注意野猫。
林嬷嬷很快安排完了事,看着低头的李稳婆,冷冷说道:“李稳婆是个明白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要知道。”接着向叶元昭行了个礼:“少夫人最是需要叶小姐的陪伴,老奴先出去守着外边,看着那些小丫头办事。”
叶元昭对林嬷嬷的处理方式尚且算满意,只是若是自己不来又会是如何?不过就算心中不快也是对着林嬷嬷笑笑:“辛苦嬷嬷,我在这里陪着姐姐就好,就等大夫来了。”
语罢林嬷嬷就出门去了,换了若兰进来。
被警告过后的李稳婆还是安分了不少,开始给叶元宁按摩一下腿,叶云昭见了也尝试帮叶元宁按摩手臂,让若兰帮忙擦汗,如此,叶元宁好受了不少,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
叶元宁知道李稳婆恐怕也最多就这样了,只望叶琅能尽快带来岑大夫。
许久,叶琅总算到了平安街,平安街离明川中心不算近也不算远,但不是特别繁华,不大,就几处大院子,几处小院,零星的几家店铺,些许摊贩,比起最繁华的洒金街是差了许多,不过胜在安静。
岑家药铺就开在这里。
小街安静,只有几声虫鸣,打更人的声音来了又忽而远去,零星的铺子只有药铺还未亮着灯,在一片夜色中只亮着这一隅,像是黑暗中的萤火虫,微小却又温暖。
岑家药铺不大,只有前面的铺子和后院几间小屋,平时岑京墨就呆在铺子里,平时没有病人的时候她会钻研一些古籍,一边看,一边用纸记录誊抄。
岑京墨此时还没有睡,正在看医书。
“小墨,还不睡吗,已经亥时了。”后堂走出一个未着珠钗的妇人。
岑京墨回头一看,是岑母,于是笑着柔声回应:“娘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睡得不好,明日我给您熬一副安神汤。”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扶着妇人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岑母眉眼温柔,眼满眼都是担心女儿,拍了拍岑京墨的手,柔声说道:“不必忧心,不用熬安神汤的,娘睡得很好,只是刚才听有声响,应该是隔壁院的小苗跑过来玩了,就想着来看看你睡没睡。”
小苗是隔壁院的小猫,经常从墙头翻过来,也不怕人,岑母和岑京墨有时看到了就给点小零嘴给它,小苗也乐得两边玩耍。
岑京墨顺势握住岑母的手,撒娇似的语气:“娘若是睡得安稳,又怎么会被小苗吵醒,小苗平时声响可不大,娘就是担心我,所以才睡不安稳。”说完故意抽出手转身背对着岑母,假意有点埋怨的说道:“娘不愿意喝安神汤,这样睡不好,爹回来肯定会责怪女儿的。”
这招对岑母很有用,每次京墨这样,岑母都会顺着女儿,岑母自然知道女儿是关心自己,笑意更甚:“好好,明日就喝小墨熬的安神汤,夜深了,你也该休息才是。”
岑京墨刚要说话,叶琅就冲了进来。
叶琅一路上都是用轻功赶过来的,有些累,撞到了门框。
岑京墨和岑母都被吓了一跳,更深露重的夜晚突然闯进来一个黑衣斗笠的男人,岑京墨下意识把岑母挡在身后。
虽然明川比较安稳,但难保有亡命之徒谋财害命。岑京墨强装镇定的开口:“这位侠士深夜前来有何事,是抓药还是看诊?”尽管强装镇定,但是语气还是有些颤抖。
叶琅拿下斗笠,看着一脸严肃如临大敌的岑京墨,朗声笑道:“岑姑娘大夫,是我啊,叶琅,闻阳山的叶琅。”
眼前的男子浓眉大眼,笑得一脸灿烂,很是眼熟,闻阳山?闻阳山,是他!
岑京墨想起来了,整个人瞬间就轻松了下来,把刚才偷偷拿出银针放回了袖中,安慰岑母道:“娘,他就是上次我给您提过的,在闻阳山救了我的叶公子。”对叶琅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叶公子不是明川人,深夜来此是有什么急事吗?"
叶琅重遇故人,虽然开心但也来不及叙旧,双手抱拳低头道:“还请岑姑娘大夫跟我走一趟,秦家大少夫人,也是我家大小姐现下正在生产,状况很是不好。”
岑京墨一听是妇人生产,急忙转头去拿药箱,她的小药箱里有比较基础的工具还有一些常备药材,除此之外还得拿一些产妇用得上的,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娘您先去休息吧,我此时出诊,回来估摸着就已是明日了。”
岑母起身,先是谢过了叶琅闻阳山救了岑京墨。然后还是那样温柔的回应着女儿:“小墨你要注意自身的安危,明日娘给你熬好山药红枣粥,等你回来喝。”
岑母自然也是知道秦家的,这种大门大户里的事,能不牵扯最好就不牵扯,平时药铺也只是帮周围的邻里看看病,没多大的名气,很少去这样的人家,但是人命关天,又是救命恩人的请求,焉有不去的道理。
岑母虽然担心,但并未多说什么,只叮嘱女儿顾好自身为先。
叶琅看岑母如此,深知岑母的担忧,出言宽慰:“伯母不必担忧,我定是会把岑姑娘大夫好好的送回来的。”眼神清澈,言语真诚,叶琅这样的人,总会令人不自觉的心安。
岑母不由得想起了岑父,也是这样一个正直的人,有让人安心的力量。
想起岑父,岑母不自觉的微笑,两人感情很好,如今更是思念,也不知道岑父拜访友人何时才归。
很快,岑京墨就收拾好了药箱,和叶琅把铺门关上,让岑母把灯灭了就去休息。
刚把铺门关好,岑母也灭灯回屋了,岑京墨回头,看着空空荡荡的街道,很安静,因为没有人,当然,也没有车。
没有车怎么赶去秦府?
岑京墨看着一脸真诚的叶琅,揉了揉头,还是说出了心中疑问:“叶公子,我们怎么去秦府?秦府到我家药铺也是有些距离的,若是走过去,怕是。。。。”
“是啊,我是想着轻功飞过来更快些,没考虑岑大夫你不会功夫。”叶琅拍了拍自己的头,恍然大悟的模样:“实在是不好意思岑姑娘大夫,一着急就直接往平安街跑了,都没想到这茬。”
“那我们该如何去秦府?”岑京墨偏着头看叶琅。
叶琅沉思片刻,像是做了一个决定:“若是岑大夫愿意,我带你飞过去,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无需多言。”岑京墨没等叶琅说完,一双眼明亮而坚定:“人命重要,何况我是大夫,平日里也给男子看过病,你快快带我去便是。”
叶琅也不废话,岑大夫虽是女子,但在此刻,她只是一个济世救人的大夫。
背起岑大夫,施展轻功急速往秦府赶去,岑京墨惊呼一声,伏在叶琅背上不敢乱动,这比骑马都要刺激,小时候她从马背上摔下来吓得不清。
但是好像现在和骑马又不太一样,比骑马有安全感些。
但是还是不敢看快速变化的周围,岑京墨闭上了眼睛,很快,平安街就恢复了刚才的宁静,只剩几声虫鸣。
稳婆一看若兰出门找来了林嬷嬷,她赶紧装作很担心叶元宁的模样,一边说着让叶元宁用力的话一边按摩叶元宁的肚子。
林嬷嬷进来看到叶元宁快晕过去的模样,大惊失色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少夫人怎么就快晕过去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李稳婆,这是什么情况?”
李稳婆低着头不敢看林嬷嬷,叶元昭她可以糊弄,可是林嬷嬷是秦老夫人跟前的,她心慌了,支支吾吾的:“少夫人,少夫人胎位恐是有些不正,且少夫人力气太小,老身已经尽力在帮助少夫人了。”
秦府的事自然还是秦府的人说话有用,叶元昭也不出声,只等林嬷嬷处理。
林嬷嬷看叶元昭喊她进来但是却不做声,应该是想让自己处理这些事,林嬷嬷怒道:“没力气,你接生过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没有经验?你方才还说胎位有些不正,胎位不正为何不叫人请大夫,少夫人要是有什么好歹,你等着吧。”应该是照顾着叶元宁,林嬷嬷没有说出特别难听的话,后面也明显压低了声音。
李稳婆吓得赶紧说:“是要请个大夫,是要请个大夫的,少夫人现下只是累了,生孩子是个力气活,时间还长着呢,等大夫来了,等下就会好很多的。”
叶元昭心中冷笑,刚才还只说是姐姐力气小,没有法子。现在倒是行动也有了,方法也有了。
柔晴看这李稳婆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真是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方才还说得靠叶元宁自己,刚想出声说两句,胳膊被叶元昭拉住,摇了摇头。
柔晴知道叶元昭的意思,但是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略一行礼,说道:“奴婢去请大夫。”说完就转身跑出门去。
若菊也是叶元宁的陪嫁丫鬟,刚端着烧好的热水到门口,差点撞上柔晴,柔晴没看到若菊,快步跑走了。
若菊看到了柔晴,就猜到了是三小姐叶元昭来了,小姐有救了。
若菊又欣喜又担忧的端着热水回到屋里,果然看到了叶元昭,心中一定。
接着林嬷嬷吩咐她快跟上柔晴再叫上两个小小厮一起,毕竟柔晴也只是一个小姑娘,深夜一个人去哪儿找大夫,又吩咐若兰带两个小丫鬟到门口守着注意野猫。
林嬷嬷很快安排完了事,看着低头的李稳婆,冷冷说道:“李稳婆是个明白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要知道。”接着向叶元昭行了个礼:“少夫人最是需要叶小姐的陪伴,老奴先出去守着外边,看着那些小丫头办事。”
叶元昭对林嬷嬷的处理方式尚且算满意,只是若是自己不来又会是如何?不过就算心中不快也是对着林嬷嬷笑笑:“辛苦嬷嬷,我在这里陪着姐姐就好,就等大夫来了。”
语罢林嬷嬷就出门去了,换了若兰进来。
被警告过后的李稳婆还是安分了不少,开始给叶元宁按摩一下腿,叶云昭见了也尝试帮叶元宁按摩手臂,让若兰帮忙擦汗,如此,叶元宁好受了不少,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
叶元宁知道李稳婆恐怕也最多就这样了,只望叶琅能尽快带来岑大夫。
许久,叶琅总算到了平安街,平安街离明川中心不算近也不算远,但不是特别繁华,不大,就几处大院子,几处小院,零星的几家店铺,些许摊贩,比起最繁华的洒金街是差了许多,不过胜在安静。
岑家药铺就开在这里。
小街安静,只有几声虫鸣,打更人的声音来了又忽而远去,零星的铺子只有药铺还未亮着灯,在一片夜色中只亮着这一隅,像是黑暗中的萤火虫,微小却又温暖。
岑家药铺不大,只有前面的铺子和后院几间小屋,平时岑京墨就呆在铺子里,平时没有病人的时候她会钻研一些古籍,一边看,一边用纸记录誊抄。
岑京墨此时还没有睡,正在看医书。
“小墨,还不睡吗,已经亥时了。”后堂走出一个未着珠钗的妇人。
岑京墨回头一看,是岑母,于是笑着柔声回应:“娘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睡得不好,明日我给您熬一副安神汤。”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扶着妇人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岑母眉眼温柔,眼满眼都是担心女儿,拍了拍岑京墨的手,柔声说道:“不必忧心,不用熬安神汤的,娘睡得很好,只是刚才听有声响,应该是隔壁院的小苗跑过来玩了,就想着来看看你睡没睡。”
小苗是隔壁院的小猫,经常从墙头翻过来,也不怕人,岑母和岑京墨有时看到了就给点小零嘴给它,小苗也乐得两边玩耍。
岑京墨顺势握住岑母的手,撒娇似的语气:“娘若是睡得安稳,又怎么会被小苗吵醒,小苗平时声响可不大,娘就是担心我,所以才睡不安稳。”说完故意抽出手转身背对着岑母,假意有点埋怨的说道:“娘不愿意喝安神汤,这样睡不好,爹回来肯定会责怪女儿的。”
这招对岑母很有用,每次京墨这样,岑母都会顺着女儿,岑母自然知道女儿是关心自己,笑意更甚:“好好,明日就喝小墨熬的安神汤,夜深了,你也该休息才是。”
岑京墨刚要说话,叶琅就冲了进来。
叶琅一路上都是用轻功赶过来的,有些累,撞到了门框。
岑京墨和岑母都被吓了一跳,更深露重的夜晚突然闯进来一个黑衣斗笠的男人,岑京墨下意识把岑母挡在身后。
虽然明川比较安稳,但难保有亡命之徒谋财害命。岑京墨强装镇定的开口:“这位侠士深夜前来有何事,是抓药还是看诊?”尽管强装镇定,但是语气还是有些颤抖。
叶琅拿下斗笠,看着一脸严肃如临大敌的岑京墨,朗声笑道:“岑姑娘大夫,是我啊,叶琅,闻阳山的叶琅。”
眼前的男子浓眉大眼,笑得一脸灿烂,很是眼熟,闻阳山?闻阳山,是他!
岑京墨想起来了,整个人瞬间就轻松了下来,把刚才偷偷拿出银针放回了袖中,安慰岑母道:“娘,他就是上次我给您提过的,在闻阳山救了我的叶公子。”对叶琅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叶公子不是明川人,深夜来此是有什么急事吗?"
叶琅重遇故人,虽然开心但也来不及叙旧,双手抱拳低头道:“还请岑姑娘大夫跟我走一趟,秦家大少夫人,也是我家大小姐现下正在生产,状况很是不好。”
岑京墨一听是妇人生产,急忙转头去拿药箱,她的小药箱里有比较基础的工具还有一些常备药材,除此之外还得拿一些产妇用得上的,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娘您先去休息吧,我此时出诊,回来估摸着就已是明日了。”
岑母起身,先是谢过了叶琅闻阳山救了岑京墨。然后还是那样温柔的回应着女儿:“小墨你要注意自身的安危,明日娘给你熬好山药红枣粥,等你回来喝。”
岑母自然也是知道秦家的,这种大门大户里的事,能不牵扯最好就不牵扯,平时药铺也只是帮周围的邻里看看病,没多大的名气,很少去这样的人家,但是人命关天,又是救命恩人的请求,焉有不去的道理。
岑母虽然担心,但并未多说什么,只叮嘱女儿顾好自身为先。
叶琅看岑母如此,深知岑母的担忧,出言宽慰:“伯母不必担忧,我定是会把岑姑娘大夫好好的送回来的。”眼神清澈,言语真诚,叶琅这样的人,总会令人不自觉的心安。
岑母不由得想起了岑父,也是这样一个正直的人,有让人安心的力量。
想起岑父,岑母不自觉的微笑,两人感情很好,如今更是思念,也不知道岑父拜访友人何时才归。
很快,岑京墨就收拾好了药箱,和叶琅把铺门关上,让岑母把灯灭了就去休息。
刚把铺门关好,岑母也灭灯回屋了,岑京墨回头,看着空空荡荡的街道,很安静,因为没有人,当然,也没有车。
没有车怎么赶去秦府?
岑京墨看着一脸真诚的叶琅,揉了揉头,还是说出了心中疑问:“叶公子,我们怎么去秦府?秦府到我家药铺也是有些距离的,若是走过去,怕是。。。。”
“是啊,我是想着轻功飞过来更快些,没考虑岑大夫你不会功夫。”叶琅拍了拍自己的头,恍然大悟的模样:“实在是不好意思岑姑娘大夫,一着急就直接往平安街跑了,都没想到这茬。”
“那我们该如何去秦府?”岑京墨偏着头看叶琅。
叶琅沉思片刻,像是做了一个决定:“若是岑大夫愿意,我带你飞过去,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无需多言。”岑京墨没等叶琅说完,一双眼明亮而坚定:“人命重要,何况我是大夫,平日里也给男子看过病,你快快带我去便是。”
叶琅也不废话,岑大夫虽是女子,但在此刻,她只是一个济世救人的大夫。
背起岑大夫,施展轻功急速往秦府赶去,岑京墨惊呼一声,伏在叶琅背上不敢乱动,这比骑马都要刺激,小时候她从马背上摔下来吓得不清。
但是好像现在和骑马又不太一样,比骑马有安全感些。
但是还是不敢看快速变化的周围,岑京墨闭上了眼睛,很快,平安街就恢复了刚才的宁静,只剩几声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