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回忆往事
边渊夫妇知道边程言没有参加竞赛，都很生气。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他做出来，但是边程言是有这个胆子做的，是他的风格。
边程言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也很少惹祸犯错。所以边渊夫妻俩对他很放心，很多事都是他自己拿主意，只要他认为自己做的对并且有一定的意义，他们对于没有怎么管教他，放假寒暑假的时候，都是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一扔。
小的时候，边程言还是很乖很可爱的，不吵不闹，他们可以把他带到学校里，长大了，不行了，开始变得野起来了。
可能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边渊夫妻俩事业上比较忙，虽然他们夫妻俩都是大学老师，要做学术研究，忙起来夫妻俩都见不到彼此，更何况照顾边程言。但是他们对边程言的关心和爱并不少，该有的各种仪式都有。
高三开学也有一段时间，边渊给边程言很多时间思考，但是他好像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打算和他们谈一谈。于是打电话询问高老师，和高老师通电话聊起关于边程言保送的事，听高老师的语气，边程言还是不想参加保送，让他们作为父母再劝说劝说。
这天，边程言下晚自习回来，居然看见家里有人，表现得有点惊讶。“哟，你们怎么回来了？”
程涵听着他不着调的语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洗手，过来喝汤。”
边程言望着坐在餐桌上的老父亲，慢悠悠的去洗手嘴里还说着：“不止喝汤吧？”
边程言一屁股坐下，拿碗喝汤，“说吧，什么事？”
“保送，你怎么想的？”边渊开口问，语气严肃。“别说，你记处分的事，这个到时候学校自然会取消。”
边渊堵上边程言想要说的借口，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让他这般不愿意保送，别人家的孩子都挤破脑袋想去，他倒好！不去！
“保送去华淮大学？那是你们想让我去的，不是我想去的。”边程言放下勺子。
“行，不去华淮也行，”程涵带着商量的口吻，“那你也不能不去考试啊，多好的机会，你知道的以你的能力，保送没问题的。”说完略有失望。
“妈，又不是只有物理竞赛，还有数学、化学竞赛呢。这次不去，我只想摆明我的态度，不然有人自以为是！”边程言说完话，还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边程言，说谁呢？”边渊这边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了，气不打一处来。
“哎哎，老边，行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儿子既然自己有想法，你不要管那么多。”程涵做起和事佬。
“都是你惯的，迟早要出事！”
“说什么！”程涵嗔怪。
不是华淮大学不好，主要是边程言不想去，但是老边总是想让他保送过去。因为在外人眼里，他这个文学院的教授，儿子居然是从理不从文，让他面子有点过不去，所以一心就想让他去他们的学校，就算不从文，但是说出去也好听。
哎，这老头，不给他下点猛药，还正当他什么都听他们的。边程言躺在床上想着这事，虽然他做的也不地道。
想着想着就想到那个新来的同学，今天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脸的，好像发生世界大战一样，太丑！不好可爱了！
在第四次随堂测试中，冉苒的物理成绩又是惨败，并且一次比一次惨！甚至因为一些简单的问题出错，导致下课后要抽时间去物理老师办公室默写理论知识。
“我走了。”
林巧巧悲壮的说：“冉苒小可爱，你去吧，去吧，我会为你吃斋念佛，祈祷保佑你。”
惹得前后同学哈哈哈大学起来。
冉苒气的要拿书假装打她，林巧巧左右来回躲。
冉苒没有和林巧巧继续打闹，带着书本去物理老师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正开着，下课时间，办公室里挤满学生和老师，有的学生过来和她一样默写，有的学生是过来帮助老师的，整理资料、检查作业、批改试卷等。
好巧不巧，在这一群人中，她一眼就看见边程言，同学中就属他最高，鹤立鸡群。他看见她进来，还对她笑了一下。怎么？他是在嘲笑她？还是礼貌性的笑？
冉苒走到物理老师桌前，“老师，我过来默写。”声音小小的。
物理老师抬眼望她“嗯，冉苒是吧，你是新转来的，可能还没有适应，但是这种基础题都错了，让我怀疑你有没有学过物理？”
“学过，学过”头点的像蒜瓣一样，有点可爱。
“边程言，你那边好了吗？”物理老师转头问边程言。
“好了。”
“那你帮老师抽默她吧。”
“好。”
“正好那边有桌子，你们去那边。”物理老师向四处看。
冉苒走过去，坐下来。发现就一个椅子，准备让给边程言。
“不用，你坐。”边程言就站在她旁边。
“噢噢。”
“你准备好了吗？”
“嗯嗯，开始吧。”
在默写过程中，不知道是因为边程言太高，给她的压迫感；还是因为他时不时说话传出灼热的气息滴落在她耳边。使得她大脑慢慢地变得空白。
边程言看着她笔不动，以为她不会，头向下低一点，“下一个吧？”
“嗯？”冉苒突然转过脸，眼前就是一张脸，眉毛修长浓密，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嘴唇艳红，看上去很性感，皮肤白净细腻，充满青春的气息。
冉苒吓得屏住气息，幸亏周围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不然就尴尬了。
边程言抿了抿嘴巴，移开脸，“快点吸口气吧。”冉苒顿时脸红，转过头，假装要写些什么。
边程言嘴角弯笑一下，然后立马收住。“下一个题目。”
默写好之后，边程言看了一下，都是对的，拿给物理老师批改，然后他就向老师告别，回教室了。
“这不是都对的嘛，有什么不会的要问。”物理老师批改完，“不好意思问我，问边程言也可以，他物理赶得上老师呢。”语气里充满着骄傲。
“嗯嗯。”冉苒乖巧的应道。
冉苒趁着下节课上课铃声还没有响起，赶回教室。
“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被骂？”林巧巧一脸八卦问。
“没有。”
“那不挺好的嘛，你看着有点不开心？”刚进来，看着她脸有点丧。
“边程言，物理很好？”
“嗯？人家何止物理很好，数理化那是样样精通！”
“噢噢。”
冉苒小脸严肃，像是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边渊夫妇知道边程言没有参加竞赛，都很生气。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他做出来，但是边程言是有这个胆子做的，是他的风格。
边程言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也很少惹祸犯错。所以边渊夫妻俩对他很放心，很多事都是他自己拿主意，只要他认为自己做的对并且有一定的意义，他们对于没有怎么管教他，放假寒暑假的时候，都是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一扔。
小的时候，边程言还是很乖很可爱的，不吵不闹，他们可以把他带到学校里，长大了，不行了，开始变得野起来了。
可能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边渊夫妻俩事业上比较忙，虽然他们夫妻俩都是大学老师，要做学术研究，忙起来夫妻俩都见不到彼此，更何况照顾边程言。但是他们对边程言的关心和爱并不少，该有的各种仪式都有。
高三开学也有一段时间，边渊给边程言很多时间思考，但是他好像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打算和他们谈一谈。于是打电话询问高老师，和高老师通电话聊起关于边程言保送的事，听高老师的语气，边程言还是不想参加保送，让他们作为父母再劝说劝说。
这天，边程言下晚自习回来，居然看见家里有人，表现得有点惊讶。“哟，你们怎么回来了？”
程涵听着他不着调的语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洗手，过来喝汤。”
边程言望着坐在餐桌上的老父亲，慢悠悠的去洗手嘴里还说着：“不止喝汤吧？”
边程言一屁股坐下，拿碗喝汤，“说吧，什么事？”
“保送，你怎么想的？”边渊开口问，语气严肃。“别说，你记处分的事，这个到时候学校自然会取消。”
边渊堵上边程言想要说的借口，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让他这般不愿意保送，别人家的孩子都挤破脑袋想去，他倒好！不去！
“保送去华淮大学？那是你们想让我去的，不是我想去的。”边程言放下勺子。
“行，不去华淮也行，”程涵带着商量的口吻，“那你也不能不去考试啊，多好的机会，你知道的以你的能力，保送没问题的。”说完略有失望。
“妈，又不是只有物理竞赛，还有数学、化学竞赛呢。这次不去，我只想摆明我的态度，不然有人自以为是！”边程言说完话，还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边程言，说谁呢？”边渊这边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了，气不打一处来。
“哎哎，老边，行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儿子既然自己有想法，你不要管那么多。”程涵做起和事佬。
“都是你惯的，迟早要出事！”
“说什么！”程涵嗔怪。
不是华淮大学不好，主要是边程言不想去，但是老边总是想让他保送过去。因为在外人眼里，他这个文学院的教授，儿子居然是从理不从文，让他面子有点过不去，所以一心就想让他去他们的学校，就算不从文，但是说出去也好听。
哎，这老头，不给他下点猛药，还正当他什么都听他们的。边程言躺在床上想着这事，虽然他做的也不地道。
想着想着就想到那个新来的同学，今天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脸的，好像发生世界大战一样，太丑！不好可爱了！
在第四次随堂测试中，冉苒的物理成绩又是惨败，并且一次比一次惨！甚至因为一些简单的问题出错，导致下课后要抽时间去物理老师办公室默写理论知识。
“我走了。”
林巧巧悲壮的说：“冉苒小可爱，你去吧，去吧，我会为你吃斋念佛，祈祷保佑你。”
惹得前后同学哈哈哈大学起来。
冉苒气的要拿书假装打她，林巧巧左右来回躲。
冉苒没有和林巧巧继续打闹，带着书本去物理老师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正开着，下课时间，办公室里挤满学生和老师，有的学生过来和她一样默写，有的学生是过来帮助老师的，整理资料、检查作业、批改试卷等。
好巧不巧，在这一群人中，她一眼就看见边程言，同学中就属他最高，鹤立鸡群。他看见她进来，还对她笑了一下。怎么？他是在嘲笑她？还是礼貌性的笑？
冉苒走到物理老师桌前，“老师，我过来默写。”声音小小的。
物理老师抬眼望她“嗯，冉苒是吧，你是新转来的，可能还没有适应，但是这种基础题都错了，让我怀疑你有没有学过物理？”
“学过，学过”头点的像蒜瓣一样，有点可爱。
“边程言，你那边好了吗？”物理老师转头问边程言。
“好了。”
“那你帮老师抽默她吧。”
“好。”
“正好那边有桌子，你们去那边。”物理老师向四处看。
冉苒走过去，坐下来。发现就一个椅子，准备让给边程言。
“不用，你坐。”边程言就站在她旁边。
“噢噢。”
“你准备好了吗？”
“嗯嗯，开始吧。”
在默写过程中，不知道是因为边程言太高，给她的压迫感；还是因为他时不时说话传出灼热的气息滴落在她耳边。使得她大脑慢慢地变得空白。
边程言看着她笔不动，以为她不会，头向下低一点，“下一个吧？”
“嗯？”冉苒突然转过脸，眼前就是一张脸，眉毛修长浓密，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嘴唇艳红，看上去很性感，皮肤白净细腻，充满青春的气息。
冉苒吓得屏住气息，幸亏周围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不然就尴尬了。
边程言抿了抿嘴巴，移开脸，“快点吸口气吧。”冉苒顿时脸红，转过头，假装要写些什么。
边程言嘴角弯笑一下，然后立马收住。“下一个题目。”
默写好之后，边程言看了一下，都是对的，拿给物理老师批改，然后他就向老师告别，回教室了。
“这不是都对的嘛，有什么不会的要问。”物理老师批改完，“不好意思问我，问边程言也可以，他物理赶得上老师呢。”语气里充满着骄傲。
“嗯嗯。”冉苒乖巧的应道。
冉苒趁着下节课上课铃声还没有响起，赶回教室。
“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被骂？”林巧巧一脸八卦问。
“没有。”
“那不挺好的嘛，你看着有点不开心？”刚进来，看着她脸有点丧。
“边程言，物理很好？”
“嗯？人家何止物理很好，数理化那是样样精通！”
“噢噢。”
冉苒小脸严肃，像是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