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系统
“叮铃铃——”
随着锦城一中的下课铃响起，高一四班教室里的同学肉眼可见地躁动起来。
“同学们！安静一下！”台上的班主任扯着嗓子，“知道你们很想放学，我再说一遍哈，明天早上九点准时开始入学考试，都是基础题，我晚上会把你们的考试号发在班级群里……”
“下课——”
直到班主任终于说出这句话，一些已经收拾好书包的学生早已快速从后门溜出去了。
剩下的学生基本都在收着书包，只有杭烟一个人还在坐着。
“嘶。”终于放学，杭烟泄了力气趴在桌上，“好痛啊。”
“同学，你还好吗？”旁边一个注意到杭烟趴下的女生问她。
“没事，我这段时间经常这样。”杭烟朝她笑笑，“谢谢你关心。”
女生显然愣了一下，她扎着丸子头，头上别着几个可爱的星星发夹，“不……不用谢啦，关心同学是应该的。”
“同学，我叫段秋雨，你叫什么名字？”女生眼睛亮亮地看着她，“你长得真好看，我们交个朋友呗。待会儿要一起回去吗？”
“谢谢呀，你也长得很漂亮。我叫杭烟……”头又开始痛了，杭烟晃了晃脑袋，“秋雨，你先回去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好，那就我先走了。”段秋雨背起书包，又看了看杭烟，“烟烟，你脸色好苍白啊，今天晚上记得好好休息哦，明天还要考试呢。”
“嗯嗯，你先回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段秋雨走后，杭烟勉强坐起身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收拾书。她身体不舒服，精神也没办法集中，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同学们也差不多都离开了。
杭烟走出教室，刚准备关灯，却忽然发现教室角落还坐着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
男生背对着她，看不太清楚长相，只看见他的桌上课本翻开了第一页，脑袋微垂。
教室这时只剩他们两个，空气很安静，杭烟能听到男生在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不会”“这也不会”“看不懂”之类的话。
是一个怪人，杭烟想。
她任由灯亮着，自己撑着不适的身体回到了家。
“爸，妈，我回来了。”
杭烟打开门，熟稔地换鞋、放书包，一边朝屋里喊着。
她进入客厅，拿起一块抹布，擦了擦客厅柜子上的落灰，上面放着一对笑得慈祥的中年夫妻的黑白相片。
杭烟静静地凝视了这张相片一会儿，方才缓缓微笑道：“今天我开学了，遇到了一个朋友，她叫段秋水。”
“唔……”杭烟思考了一会儿，“还遇到了一个怪人同学。”
“对了，明天就要入学考试了！你们也知道，我学习起来就头晕。而且最近身体也……”杭烟叹口气，旋即又露出一个微笑，“也没什么大事啦，你们好好休息吧。”
杭烟走进卧室先洗了个澡，洗完后，她坐在卧室里，尝了一口之前在便利店随手买的便当，顺带把教材从书包里拿出来，随便翻了一页开始看。
很好，书上的字她都认识，连起来却看不懂。
听天由命吧。
杭烟“唰”一下合上书，去浴室刷了个牙，在班级里查了考试信息、把第二天需要用的东西全都装在书包、手机定好明天的闹钟……
这一切完成后，杭烟长舒一口气，转而钻进温暖的大床，倒头就睡过去。
“请考生使用0.5毫米黑色签字笔……考试过程中切勿作弊、交头接耳……”
杭烟这次的前桌是一个男生，头发稍长，背影有点清瘦，皮肤很白。
咦，她的前桌有点眼熟？
杭烟思索了一下，她在这也没认识几个人，难得居然有觉得眼熟的。
哦，想起来了，是昨天那个怪人同学。
他叫什么来着？杭烟记得他们的考试信息是连在一起的。
对了，是叫郁楚。
台上的老师开始发试卷了，她把那一大摞试卷分成几叠，其中一叠传到杭烟这列来。
接过郁楚传过来的试卷，杭烟抽走了自己那一张，继续把试卷向后传。
“拿到试卷先不着急动笔，现在只能审题，高考的时候提前动笔要算作弊的哈。”
郁楚同学今天显然有些紧张，杭烟看到他立马把自己的笔甩在桌上，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
杭烟偷笑，结果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发现试卷上的题她没几道会的。
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基础题，没想到摸了我的老底。
“请考生开始答题。”
杭烟拿起笔，她没想到开始就已经是结束。
这一次，我输的很彻底！
她脑中闪过无数的梗，甚至可以为它们都配上音，可是却解决不出来小小的数学题。
杭烟无奈，不管了，她填好试卷上的基本信息，把她觉得十拿九稳的题都先填上，决定最后空着的题都随便写一个数字。
没错，就是你，根号三！
不行，看久了题，脑袋又开始晕了，杭烟深呼吸一口气，觉得鼻腔热热的。
今天还要去医院拿报告。
再做一题吧，杭烟对自己说，女人不能说不行，遇到困难要懂得逼自己一把，没有什么是不会的。
杭烟被自己说服，睁大眼睛努力再审了一遍题目。
可恶！
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
她愤怒地盯了一会儿卷子，慌张地感觉到鼻腔有一股热流流下。
杭烟低头，发现了卷子上的一大片红。
是鼻血。
“同学，杭烟同学，你还好吗？”老师很快注意到了这里，马上跑了过来。
她看见卷子上的血，吓了一跳，“你先别考了，先去医院看看吧。”
“好……老师，那我这张卷子……”是不是就不用号了？
杭烟心情很激动，鼻血流得更快了。
老师见状，以为她是忧心自己的成绩没办法出来所以情绪激动，又忙塞了一大团纸巾给她，“要改的，要改的，同学你先把血止一下。”
“同学你放心，我们会人工批阅你的卷子的，你莫要担心，先去医院啊。”
可恶！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杭烟这次不敢情绪激动了，她生怕老师让她后面好了把这套卷子补完。她匆忙用纸巾止了血，对老师说：“谢谢老师，我就先去医院了。”
“好，同学你注意安全哦。”老师向杭烟挥挥手，“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杭烟看到其他同学们都转过来看这边，忙道：“我自己去就好，老师继续监考吧。”
杭烟转过身，赶快拿起自己的东西，逃离这一片“是非之地”。
只是离开前，她感受到一个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
匆忙间，她转头一看。
是郁楚。
大概是好奇？杭烟没有管，径直离开了教室。
杭烟没有去校医院，而是给保安解释了一下，去了之前她检查的医院。
保安看到她身上的校服，再看到她捂着鼻子上纸巾的血，也没敢多问，很快放了她出去。
到了医院，杭烟先去血常规处领了检查结果。
“你的血小板和红细胞计数都降低了，”医生拿着报告严肃地对她说，“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医生，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我最近身体也不太舒服……”
“你先不要担心，”医生放缓了语调，“只是我们还要看一下进一步检查的结果，等结果出来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判断。”
“……”
杭烟渐渐冷静下来，她听从医生的建议，又去做了相关的检查，等她拿到报告后，只觉得一瞬间头晕目眩。
“……肿瘤可能。”
杭烟无力地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父母去世后给她留下了一笔丰厚的遗产，她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很多种可能性，却从未想过英年早逝这一条。
她不想死。
【滴！检测到宿主心愿，学霸放置养成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一道萌萌的萝莉声在她脑中响起。
“什么啊，病情提前爆发了？”杭烟自嘲道。
不到一会儿，她坐直了身体，眼睛微微瞪大，“不对……系统？！”
【是的哦，学霸放置养成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杭烟燃起一丝希望，坐直了身子，但是等她看完了这个系统的全称之后，她又身体后倾，靠在了椅子上。
【我是系统哦！宿主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呀！】
该说不说，系统的声音还怪可爱的。
杭烟胡思乱想着，现在她的脑中一团乱麻。听到了系统的话，她在脑海中道：“那你知道我真的快死了吗？”
【是的呢！宿主。】
好家伙，还是个倒装。
这个自称系统的高科技产物为杭烟详细地举出了许多杭烟身体的指标，最后做出了结论——
【宿主已经命不久矣了呢！】
用最软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是吧。
杭烟本就心情低落，听了系统的分析更是没了希望，如今听到系统的话，她在脑中冷笑道：“就算你说的对，那我都命不久矣了，怎么有时间来跟你玩放置养成？”
“虽然我没玩过什么游戏，但是也知道放置游戏是需要时间来放置的吧。”
【宿主不要担心哦，只要你好好学习，学得越厉害，本系统就可以给你奖励越多的寿命哦！我们是学霸放置养成系统，join us吧!啾咪！】
奖励寿命？
杭烟承认她心动了，不得不说，现在听系统的声音也变得更悦耳了呢。
不过还要学习啊，杭烟叹了口气，随后又自我鼓励式地点点头。
“好，我答应你。”
摸鱼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嘛！
“对了，系统，你刚才说‘脚硬’什么来着？你们系统也有脚吗？这么神奇！我还没听清楚呢？”
【……】
怎么把小萝莉搞沉默了？杭烟不解，只能抬头望天。
不对，只能抬头望医院的天花板。
随着锦城一中的下课铃响起，高一四班教室里的同学肉眼可见地躁动起来。
“同学们！安静一下！”台上的班主任扯着嗓子，“知道你们很想放学，我再说一遍哈，明天早上九点准时开始入学考试，都是基础题，我晚上会把你们的考试号发在班级群里……”
“下课——”
直到班主任终于说出这句话，一些已经收拾好书包的学生早已快速从后门溜出去了。
剩下的学生基本都在收着书包，只有杭烟一个人还在坐着。
“嘶。”终于放学，杭烟泄了力气趴在桌上，“好痛啊。”
“同学，你还好吗？”旁边一个注意到杭烟趴下的女生问她。
“没事，我这段时间经常这样。”杭烟朝她笑笑，“谢谢你关心。”
女生显然愣了一下，她扎着丸子头，头上别着几个可爱的星星发夹，“不……不用谢啦，关心同学是应该的。”
“同学，我叫段秋雨，你叫什么名字？”女生眼睛亮亮地看着她，“你长得真好看，我们交个朋友呗。待会儿要一起回去吗？”
“谢谢呀，你也长得很漂亮。我叫杭烟……”头又开始痛了，杭烟晃了晃脑袋，“秋雨，你先回去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好，那就我先走了。”段秋雨背起书包，又看了看杭烟，“烟烟，你脸色好苍白啊，今天晚上记得好好休息哦，明天还要考试呢。”
“嗯嗯，你先回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段秋雨走后，杭烟勉强坐起身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收拾书。她身体不舒服，精神也没办法集中，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同学们也差不多都离开了。
杭烟走出教室，刚准备关灯，却忽然发现教室角落还坐着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
男生背对着她，看不太清楚长相，只看见他的桌上课本翻开了第一页，脑袋微垂。
教室这时只剩他们两个，空气很安静，杭烟能听到男生在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不会”“这也不会”“看不懂”之类的话。
是一个怪人，杭烟想。
她任由灯亮着，自己撑着不适的身体回到了家。
“爸，妈，我回来了。”
杭烟打开门，熟稔地换鞋、放书包，一边朝屋里喊着。
她进入客厅，拿起一块抹布，擦了擦客厅柜子上的落灰，上面放着一对笑得慈祥的中年夫妻的黑白相片。
杭烟静静地凝视了这张相片一会儿，方才缓缓微笑道：“今天我开学了，遇到了一个朋友，她叫段秋水。”
“唔……”杭烟思考了一会儿，“还遇到了一个怪人同学。”
“对了，明天就要入学考试了！你们也知道，我学习起来就头晕。而且最近身体也……”杭烟叹口气，旋即又露出一个微笑，“也没什么大事啦，你们好好休息吧。”
杭烟走进卧室先洗了个澡，洗完后，她坐在卧室里，尝了一口之前在便利店随手买的便当，顺带把教材从书包里拿出来，随便翻了一页开始看。
很好，书上的字她都认识，连起来却看不懂。
听天由命吧。
杭烟“唰”一下合上书，去浴室刷了个牙，在班级里查了考试信息、把第二天需要用的东西全都装在书包、手机定好明天的闹钟……
这一切完成后，杭烟长舒一口气，转而钻进温暖的大床，倒头就睡过去。
“请考生使用0.5毫米黑色签字笔……考试过程中切勿作弊、交头接耳……”
杭烟这次的前桌是一个男生，头发稍长，背影有点清瘦，皮肤很白。
咦，她的前桌有点眼熟？
杭烟思索了一下，她在这也没认识几个人，难得居然有觉得眼熟的。
哦，想起来了，是昨天那个怪人同学。
他叫什么来着？杭烟记得他们的考试信息是连在一起的。
对了，是叫郁楚。
台上的老师开始发试卷了，她把那一大摞试卷分成几叠，其中一叠传到杭烟这列来。
接过郁楚传过来的试卷，杭烟抽走了自己那一张，继续把试卷向后传。
“拿到试卷先不着急动笔，现在只能审题，高考的时候提前动笔要算作弊的哈。”
郁楚同学今天显然有些紧张，杭烟看到他立马把自己的笔甩在桌上，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
杭烟偷笑，结果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发现试卷上的题她没几道会的。
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基础题，没想到摸了我的老底。
“请考生开始答题。”
杭烟拿起笔，她没想到开始就已经是结束。
这一次，我输的很彻底！
她脑中闪过无数的梗，甚至可以为它们都配上音，可是却解决不出来小小的数学题。
杭烟无奈，不管了，她填好试卷上的基本信息，把她觉得十拿九稳的题都先填上，决定最后空着的题都随便写一个数字。
没错，就是你，根号三！
不行，看久了题，脑袋又开始晕了，杭烟深呼吸一口气，觉得鼻腔热热的。
今天还要去医院拿报告。
再做一题吧，杭烟对自己说，女人不能说不行，遇到困难要懂得逼自己一把，没有什么是不会的。
杭烟被自己说服，睁大眼睛努力再审了一遍题目。
可恶！
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
她愤怒地盯了一会儿卷子，慌张地感觉到鼻腔有一股热流流下。
杭烟低头，发现了卷子上的一大片红。
是鼻血。
“同学，杭烟同学，你还好吗？”老师很快注意到了这里，马上跑了过来。
她看见卷子上的血，吓了一跳，“你先别考了，先去医院看看吧。”
“好……老师，那我这张卷子……”是不是就不用号了？
杭烟心情很激动，鼻血流得更快了。
老师见状，以为她是忧心自己的成绩没办法出来所以情绪激动，又忙塞了一大团纸巾给她，“要改的，要改的，同学你先把血止一下。”
“同学你放心，我们会人工批阅你的卷子的，你莫要担心，先去医院啊。”
可恶！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杭烟这次不敢情绪激动了，她生怕老师让她后面好了把这套卷子补完。她匆忙用纸巾止了血，对老师说：“谢谢老师，我就先去医院了。”
“好，同学你注意安全哦。”老师向杭烟挥挥手，“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杭烟看到其他同学们都转过来看这边，忙道：“我自己去就好，老师继续监考吧。”
杭烟转过身，赶快拿起自己的东西，逃离这一片“是非之地”。
只是离开前，她感受到一个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
匆忙间，她转头一看。
是郁楚。
大概是好奇？杭烟没有管，径直离开了教室。
杭烟没有去校医院，而是给保安解释了一下，去了之前她检查的医院。
保安看到她身上的校服，再看到她捂着鼻子上纸巾的血，也没敢多问，很快放了她出去。
到了医院，杭烟先去血常规处领了检查结果。
“你的血小板和红细胞计数都降低了，”医生拿着报告严肃地对她说，“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医生，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我最近身体也不太舒服……”
“你先不要担心，”医生放缓了语调，“只是我们还要看一下进一步检查的结果，等结果出来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判断。”
“……”
杭烟渐渐冷静下来，她听从医生的建议，又去做了相关的检查，等她拿到报告后，只觉得一瞬间头晕目眩。
“……肿瘤可能。”
杭烟无力地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父母去世后给她留下了一笔丰厚的遗产，她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很多种可能性，却从未想过英年早逝这一条。
她不想死。
【滴！检测到宿主心愿，学霸放置养成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一道萌萌的萝莉声在她脑中响起。
“什么啊，病情提前爆发了？”杭烟自嘲道。
不到一会儿，她坐直了身体，眼睛微微瞪大，“不对……系统？！”
【是的哦，学霸放置养成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杭烟燃起一丝希望，坐直了身子，但是等她看完了这个系统的全称之后，她又身体后倾，靠在了椅子上。
【我是系统哦！宿主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呀！】
该说不说，系统的声音还怪可爱的。
杭烟胡思乱想着，现在她的脑中一团乱麻。听到了系统的话，她在脑海中道：“那你知道我真的快死了吗？”
【是的呢！宿主。】
好家伙，还是个倒装。
这个自称系统的高科技产物为杭烟详细地举出了许多杭烟身体的指标，最后做出了结论——
【宿主已经命不久矣了呢！】
用最软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是吧。
杭烟本就心情低落，听了系统的分析更是没了希望，如今听到系统的话，她在脑中冷笑道：“就算你说的对，那我都命不久矣了，怎么有时间来跟你玩放置养成？”
“虽然我没玩过什么游戏，但是也知道放置游戏是需要时间来放置的吧。”
【宿主不要担心哦，只要你好好学习，学得越厉害，本系统就可以给你奖励越多的寿命哦！我们是学霸放置养成系统，join us吧!啾咪！】
奖励寿命？
杭烟承认她心动了，不得不说，现在听系统的声音也变得更悦耳了呢。
不过还要学习啊，杭烟叹了口气，随后又自我鼓励式地点点头。
“好，我答应你。”
摸鱼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嘛！
“对了，系统，你刚才说‘脚硬’什么来着？你们系统也有脚吗？这么神奇！我还没听清楚呢？”
【……】
怎么把小萝莉搞沉默了？杭烟不解，只能抬头望天。
不对，只能抬头望医院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