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打了…呜呜…啊!”不远处的暗巷,传来一声声尖叫,但全是来自于一个人。

    第二天。

    “唉,你们听说了吗?苏美颜被人打了。”

    “早就知道了,我早上去送作业,看见了,她那脸估计没法要了。”

    “呵呵,谁叫她平时嘴欠,遭报应了吧?活该。”

    “我看也是。”

    教室里议论声纷纷响起,所有人都在讨论苏美颜。

    杜梨尤为好奇:“她昨天还那么横,今天怎么就遭报应了?”

    杜梨的同桌许清正邪笑:“哼哼!这你就不懂了叭,据我的小道消息,听说苏美颜是惹了上层人物的少爷,所以被人拖进小巷打一顿。”

    说完许清正意识到不太对劲:“杜梨你好像就是上层人物,秦川,你也是啊!不会是你两个手把她打一顿吧?”

    “怎么可能?你说话能不能长点脑子!她虽然嘴欠,但如果是我的话,不会把她打成那种惨样的。”杜梨揪着许清正的耳朵:“快说!错了没!”

    “错了错了!姐,憋揪了,疼疼…疼啊!”

    “哼!”杜梨放过了许清正的耳朵。

    “呼,下手真狠。”许清正揉了揉发红的耳朵。

    “不过…”杜梨用余光向后瞥了秦川一眼,要是秦哥的话还真不一定呢。

    “不过什么啊?”许清正懵懂的发言。

    “秦川。”凌月放下书,转头看着秦川。

    “嗯,怎么了?”秦川同样放下书。

    “就是,那个,苏美颜她是不是被你打的啊?”凌月有些害怕的咬住下嘴唇。

    被质问的秦川也不恼,笑着看着凌月:“如果我说是呢?”

    “啊?”凌月陷入沉思,秦川看她又发上呆了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凌月一遇到害怕的事就开始发呆?

    凌月遇上让自己恐惧或者伤心的事情,身体就停止所有动作,大脑开始止不住的胡思乱想,也就是大家看到的发呆。

    就像五年前在妈妈的葬礼上,她那时候12岁。她没哭,也没闹,脸上只有麻木,一只手紧紧攥住凌青竹的手,生怕他下一秒也会离去。

    她的脑子当时在想:“这会不会只是个玩笑?开的有点过了吧?爸爸妈妈快出来啊!阿竹在哭,哥哥也不见了。”但最后她只能接受事实。

    “哎呀,骗你的,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可不是本少爷也能干出来的,怎么会想到我身上来啊?”

    秦川用无辜且玩笑的语气解释。

    凌月双眼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因为你昨天说她完蛋了,我以为是你,对不起。”凌月垂下双眸,认真地向秦川道歉。

    秦川被她的这句道歉萌的心都化了:“咳,道歉收下了,至于昨天的话…你就当我说什么都成真吧!”

    凌月满脸都写着不信。

    就在这时,陈英惠回来了:“停停停,我早自习去处理事情,你们就不能背会书,整栋楼就你们在说话。”

    田小佳一看就和自己的同桌说:“看陈老师的脸色这件事十成是真的。”

    “啊,对对对。”

    陈英惠走到了秦川的面前,敲了下他的桌子:“秦川,你跟我去趟办公室。”

    凌月猛地抬头看向秦川,后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哦,好。”起身后,回头对凌月补了一句:“等我回来。”

    整个教室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几乎所有人都不可置信,但孙缚和杜梨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半晌,凌月拍了拍坐在前面的杜梨,小声问她:“秦川,他怎么会…”

    “哎呀,月月子不用担心,秦哥又不是一次两次这样了。”杜梨身体后倾用语文书挡着脸安慰凌月。

    “不是一次两次…可他和我说过…”凌月不说话了,趴在桌子上想“怎么能骗我呢。”她整个人都很失落。

    杜梨见她这样有点担心,但碍于化学老师来了,就没说什么。

    “同学们,明儿个我就不教你们了。”

    化学老师姓东,说话带点口音,不过是个很和蔼的老头,但他已经上了年纪。

    “从明天开始,就由南方来的白空老师来教大家了啊。”

    “啊一”全班都很不舍,就连孙缚都不乐意,许清正是化学课代表,他尝试挽留,可东古中说:“我啊,老了,该退休了。”

    杜梨和许清正说:“大仙超级严的,我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许清正掩面哭泣。

    化学下课所有人都依依不舍的围在东古中身边,“呜呜呜,老师再见。”“我们会想你的。”

    东古中无奈的和他们说:“瞅瞅你们这一个两个说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田小佳说:“我们舍不得你嘛,而且听杜梨说白空老师很凶的。”

    东古中笑了:“听这意思是我好欺负呗,你们才想让我教你们。”

    田小佳连忙摆手:“没有啊,没有。”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没有。

    最后所有人都笑了,他们在做着欢乐的告别。

    至于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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