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练习赛
通过松平老师的人脉，总算是联系上了愿意与乌野进行练习赛的学校。终于可以看看这段时间的练习成果，令千夏不自觉在心中松了一口气。毕竟以几个月前IH的结果来看，肯和他们进行练习赛的学校已经算是心地善良了。不过，她看向场内蠢蠢欲动的运动少年们，嘴角上扬。
千夏可以肯定，现在的乌野水平比几个月前高了不少，一定叫对面刮目相看！
时间在激动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伴随着体育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一队少年们穿着队服鱼贯而入，上面写着“白户”二字，白户学校的排球部，是前不久在IH上赢了乌野的学校。刚才为止一直站在千夏身边的松平老师，此刻正笑呵呵地朝对面的带队老师挥了挥手。
寸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热情地朝松平老师打招呼：“松平老师，好久不见！”说罢，恭敬地朝他鞠了一躬。
“哈哈，好久不见啊，小林。赤野，这位小林老师是你们的学长哦？以前也是这乌野排球部的一员。”松平老师介绍道。千夏闻言一惊，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渊源，连忙问好：“小林老师好。”
小林不在意地摆摆手：“事情我都听松平老师说啦，现在是你暂代教练吗？实力进步了很多吧？真是厉害呀，不然松平老师也不会特意安排这场练习赛。”猝不及防被夸赞，千夏登时红了脸，连声说：“我也只是学了点皮毛，是因为大家本来很有实力，我所做的只是引导而已。”
小林听着她的谦辞，哈哈笑了起来：“松平老师说你们进步很大，要是对上我们不一定会像几个月前一样输了。我可是很期待哦，不要让我失望。”他的语气严肃了起来，带着一丝郑重。“毕竟，谁都不想看到母校凋零到这种地步啊。”
千夏一愣，小林老师语气中包含的情感太过于复杂，令她的心尖颤了颤：“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她的话语也跟着郑重了起来，一本正经道。
菅原孝支站在前排，转头看向他的队友们，左手悄悄在背后比了个朝右的姿势，提前告知队友他接下来要传球的方向。身后的同伴们默不作声，只是点头示意。
【“这是我想好的手势，希望你们可以记一下。”
不久前的训练中，菅原孝支向队友们递出了一张纸，上面打印了他打算使出什么攻击时会使用的手势，一目了然。
“这样就方便迷惑敌人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在练习赛之前都记住。”菅原孝支看着对着纸张若有所思地同伴们，说道。】
比赛正式开始，首先轮到发球的白户方。哨声响起后，对面1号转着球，瞄准后排平慎吾和东峰旭防守重合的地方，试图扰乱他们的一传。
“我来！”平慎吾直直盯着排球，沉下身来，轻柔但沉稳地将球度过。
“接得好！”菅原孝支高声喊道，现在他的左右两侧分别是泽村大地以及铃木苍介，两人都跳起伪装出要击球的模样，令网前戒备的三人猜测不已。究竟会传给谁？是高二的前辈？还是旁边那个高一的？
菅原孝支微微一笑，第一球，当然是要由我们的王牌来打出气势！对面在犹疑中失去了先手的优势，球被精准地传到铃木苍介的打点上，白户的3号与4号下意识起跳去拦，然而匆忙架起的防御宛如脆弱的纸张，轻而易举便被苍介击破。
“啪！”
自由人一个鱼跃过去试图接起，却误判了力道，导致出界。第一分率先由乌野拿下。
“哦？这一球气魄很足啊，乌野的王牌力量更上一层楼了啊。”小林老师挑眉，看了一眼不远处喜上眉梢的千夏，赞叹道。
“铃木前辈！好球！”菅原孝支见球得分，兴奋地凑过去：“下次托球要不要再高一点？”
苍介摇摇头，浅浅笑了：“不需要，刚才就是最好的角度。”
对面4号见状，赶忙安慰队员道：“看来乌野确实有了很多进步，但是我们这几个月也不是白练的！刚才那球是我们大意了，下一球要更加慎重！”
“是！”
铃木前辈这一球确实让对面收起了轻慢的想法，开始认真对待与他们的练习赛了。赤野千夏在心中默默思索，孝支的策略奏效了。毕竟对手他们不认真比赛的话，又怎么能知道现阶段的不足呢？
由于乌野得分，轮次发生了变化，前排变成了二宫达央、铃木苍介以及泽村大地，原先在二号位的菅原孝支转到后排。这个轮次对于前排来说算是攻击与防守比较均衡，后排则是变成两个一年级，防守程度上来说弱了一点，因此自由人木村善替换了东峰旭。
“交给我吧！”木村善在与东峰旭擦肩而过时，拍了一下他的背，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加油，木村前辈。”东峰旭点点头，回道。
“发个好球！”
发球并不算是他的长项，菅原孝支双手持球，在心里想道。今天白户也上场了许多新面孔，现在还只打了一球，没有办法观察出对面哪一位不擅长接球。他弯下腰，双手用力拍了几下排球，眼神看起来正直无比。
然而他发球的线路却非常刁钻，专门往防守边角打，球体飞速旋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要落地。
“出界！”对面6号紧盯着，判断这球会出界，于是大喊道，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那颗球死死压在线上，并没有出界。“可恶！”六号不甘心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腿。
发球得分！
“干得好！菅！”
连续得两分，乌野的士气愈发高涨，菅原孝支仍然拿着球，开始他的第二次发球。但这一次被有所防备的白户自由人接起，令孝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近乎完美的一传，对面二传已然就位。泽村大地谨慎地盯防着白户4号，与二宫达央一起在他扣球前先一步跳起，试图操控他扣球的方向。
【“其实我们拦网不一定要把对面的球给扣下，”赤野千夏站在电视机旁，指了指被暂停的影像，认真地解说道，“只要在主攻手的脑海中形成：不能往你们拦着的方向打，这个印象，我们就拥有了机会。”她看向目光灼灼的众人，缓缓勾起一个微笑，配上她锐利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个反派。
菅原孝支举起手来，大声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千夏，脸好恐怖。”因此获得了千夏的白眼一枚。
她屈指敲了敲屏幕，轻咳了一声：“总之，我们现在没有专精拦网的人，这是个事实。当然，之后肯定也会给你们特训这方面，直接将球拦死也很帅，不过，偶尔操纵一下对面攻手的思想也不赖吧？直接跳起来封锁他们的球路吧。”她在心中感谢了一下青城的松川，然后将目光移向一直抱膝坐着的木村善。
“然而唯一能轻松扣球那条路线的对面，是......”】
大力朝左边扣去，木村善赫然出现在白户4号的视线里，他眼眸一缩，来不及反应，球已经被打向了善的位置。被接起的球最后由泽村大地扣杀，乌野又得了一分。
“今天大家打得都很凶猛呢。”看着再一次凑在一起欢呼起来的六人，清水洁子也感到心情愉悦，她轻声说道。
赤野千夏抱臂点点头，见场内的练习赛越打越顺，眼神逐渐柔和：“毕竟马上要到春高了，终于逮着机会，可以进行一场练习赛，大家都鼓足了劲呢。”她看着逐渐进入状态的灰毛泪痣，眼神亮晶晶的。
即使经过小林老师紧急暂停后，依旧没有掩盖白户的颓势，现在的比分是乌野24：白户20，已经到了乌野的赛点。
白户4号发了个好球。木村善眼眸紧紧盯着那飘忽不定的发球，手臂平稳而精准地向上抬起，感受到了不错的触感，善微微勾起唇。他垫得足够高，球体下落的时间比之前要长上不少，菅原孝支高高跳起，身体面朝铃木苍介。
来了，他到底要把球传给谁！小林老师微微皱眉，乌野这位二传从比赛开始的打法就很稳健，传球的技术也不错，看得出来和队内的默契也很高，是位优秀的二传。但在攻击性普遍很强的乌野里面像是个异端，打法过于稳定了。按照之前他的习惯，现在应该是要把球传给这一场里面得分很多的铃木苍介吧。
小林老师飞速思考着，下意识轻抚着下巴。
应该会传给铃木前辈……估计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吧？赤野千夏看着那个跳起的灰发少年，眸中带上了一丝笑意。毕竟在之前孝支一直都是稳定地发球、托球，像是教科书上优秀的二传，和其他学校具有个性的二传比起来，确实好像缺了点什么，不够突出。但是，可别忘了，孝支是乌野这群肉食乌鸦们的司令塔啊。
时间仿佛在此刻放慢了速度，她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身影——双手高高举起，线条笔直利落，对面的主攻手副攻手们已经严阵以待，朝着铃木苍介所在的网前跑去。菅原孝支仍然保持着身体的朝向不曾偏移，手腕一弯，动作轻柔而具有美感，像是轻轻扔了一朵花一样，球被重重砸入对方网内。
居然是二次进攻！
“哔——！”
乌野25：白户20，比赛结束。
“那个看起来很爽朗的人！怎么球路一点也不爽朗！”白户4号指着菅原孝支，不可置信地说道。
乌野众人将菅原孝支围起来，兴奋地互相击起了掌。“真有你的！菅，最后连我都以为你要传球给铃木前辈！”泽村大地拍了拍菅原的肩膀，高声诉说着，他的神情昂扬，语气骄傲。
“就是啊，连我也被骗了！”
菅原孝支在众人中央，面容上满是兴奋，他握紧了拳头，似乎在寻找什么。扫视了一圈，终于，与站在一旁的千夏目光对上了，他高兴地扬了扬拳头，与她共享喜悦。
赤野千夏也扬起拳头回应他，目光中溢满了欣慰。
讨厌二次进攻，但不代表孝支不会主动使用。要论攻击性，他并不会输给乌野的任何人，只是平常，不会轻易展现而已。
千夏可以肯定，现在的乌野水平比几个月前高了不少，一定叫对面刮目相看！
时间在激动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伴随着体育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一队少年们穿着队服鱼贯而入，上面写着“白户”二字，白户学校的排球部，是前不久在IH上赢了乌野的学校。刚才为止一直站在千夏身边的松平老师，此刻正笑呵呵地朝对面的带队老师挥了挥手。
寸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热情地朝松平老师打招呼：“松平老师，好久不见！”说罢，恭敬地朝他鞠了一躬。
“哈哈，好久不见啊，小林。赤野，这位小林老师是你们的学长哦？以前也是这乌野排球部的一员。”松平老师介绍道。千夏闻言一惊，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渊源，连忙问好：“小林老师好。”
小林不在意地摆摆手：“事情我都听松平老师说啦，现在是你暂代教练吗？实力进步了很多吧？真是厉害呀，不然松平老师也不会特意安排这场练习赛。”猝不及防被夸赞，千夏登时红了脸，连声说：“我也只是学了点皮毛，是因为大家本来很有实力，我所做的只是引导而已。”
小林听着她的谦辞，哈哈笑了起来：“松平老师说你们进步很大，要是对上我们不一定会像几个月前一样输了。我可是很期待哦，不要让我失望。”他的语气严肃了起来，带着一丝郑重。“毕竟，谁都不想看到母校凋零到这种地步啊。”
千夏一愣，小林老师语气中包含的情感太过于复杂，令她的心尖颤了颤：“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她的话语也跟着郑重了起来，一本正经道。
菅原孝支站在前排，转头看向他的队友们，左手悄悄在背后比了个朝右的姿势，提前告知队友他接下来要传球的方向。身后的同伴们默不作声，只是点头示意。
【“这是我想好的手势，希望你们可以记一下。”
不久前的训练中，菅原孝支向队友们递出了一张纸，上面打印了他打算使出什么攻击时会使用的手势，一目了然。
“这样就方便迷惑敌人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在练习赛之前都记住。”菅原孝支看着对着纸张若有所思地同伴们，说道。】
比赛正式开始，首先轮到发球的白户方。哨声响起后，对面1号转着球，瞄准后排平慎吾和东峰旭防守重合的地方，试图扰乱他们的一传。
“我来！”平慎吾直直盯着排球，沉下身来，轻柔但沉稳地将球度过。
“接得好！”菅原孝支高声喊道，现在他的左右两侧分别是泽村大地以及铃木苍介，两人都跳起伪装出要击球的模样，令网前戒备的三人猜测不已。究竟会传给谁？是高二的前辈？还是旁边那个高一的？
菅原孝支微微一笑，第一球，当然是要由我们的王牌来打出气势！对面在犹疑中失去了先手的优势，球被精准地传到铃木苍介的打点上，白户的3号与4号下意识起跳去拦，然而匆忙架起的防御宛如脆弱的纸张，轻而易举便被苍介击破。
“啪！”
自由人一个鱼跃过去试图接起，却误判了力道，导致出界。第一分率先由乌野拿下。
“哦？这一球气魄很足啊，乌野的王牌力量更上一层楼了啊。”小林老师挑眉，看了一眼不远处喜上眉梢的千夏，赞叹道。
“铃木前辈！好球！”菅原孝支见球得分，兴奋地凑过去：“下次托球要不要再高一点？”
苍介摇摇头，浅浅笑了：“不需要，刚才就是最好的角度。”
对面4号见状，赶忙安慰队员道：“看来乌野确实有了很多进步，但是我们这几个月也不是白练的！刚才那球是我们大意了，下一球要更加慎重！”
“是！”
铃木前辈这一球确实让对面收起了轻慢的想法，开始认真对待与他们的练习赛了。赤野千夏在心中默默思索，孝支的策略奏效了。毕竟对手他们不认真比赛的话，又怎么能知道现阶段的不足呢？
由于乌野得分，轮次发生了变化，前排变成了二宫达央、铃木苍介以及泽村大地，原先在二号位的菅原孝支转到后排。这个轮次对于前排来说算是攻击与防守比较均衡，后排则是变成两个一年级，防守程度上来说弱了一点，因此自由人木村善替换了东峰旭。
“交给我吧！”木村善在与东峰旭擦肩而过时，拍了一下他的背，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加油，木村前辈。”东峰旭点点头，回道。
“发个好球！”
发球并不算是他的长项，菅原孝支双手持球，在心里想道。今天白户也上场了许多新面孔，现在还只打了一球，没有办法观察出对面哪一位不擅长接球。他弯下腰，双手用力拍了几下排球，眼神看起来正直无比。
然而他发球的线路却非常刁钻，专门往防守边角打，球体飞速旋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要落地。
“出界！”对面6号紧盯着，判断这球会出界，于是大喊道，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那颗球死死压在线上，并没有出界。“可恶！”六号不甘心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腿。
发球得分！
“干得好！菅！”
连续得两分，乌野的士气愈发高涨，菅原孝支仍然拿着球，开始他的第二次发球。但这一次被有所防备的白户自由人接起，令孝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近乎完美的一传，对面二传已然就位。泽村大地谨慎地盯防着白户4号，与二宫达央一起在他扣球前先一步跳起，试图操控他扣球的方向。
【“其实我们拦网不一定要把对面的球给扣下，”赤野千夏站在电视机旁，指了指被暂停的影像，认真地解说道，“只要在主攻手的脑海中形成：不能往你们拦着的方向打，这个印象，我们就拥有了机会。”她看向目光灼灼的众人，缓缓勾起一个微笑，配上她锐利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个反派。
菅原孝支举起手来，大声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千夏，脸好恐怖。”因此获得了千夏的白眼一枚。
她屈指敲了敲屏幕，轻咳了一声：“总之，我们现在没有专精拦网的人，这是个事实。当然，之后肯定也会给你们特训这方面，直接将球拦死也很帅，不过，偶尔操纵一下对面攻手的思想也不赖吧？直接跳起来封锁他们的球路吧。”她在心中感谢了一下青城的松川，然后将目光移向一直抱膝坐着的木村善。
“然而唯一能轻松扣球那条路线的对面，是......”】
大力朝左边扣去，木村善赫然出现在白户4号的视线里，他眼眸一缩，来不及反应，球已经被打向了善的位置。被接起的球最后由泽村大地扣杀，乌野又得了一分。
“今天大家打得都很凶猛呢。”看着再一次凑在一起欢呼起来的六人，清水洁子也感到心情愉悦，她轻声说道。
赤野千夏抱臂点点头，见场内的练习赛越打越顺，眼神逐渐柔和：“毕竟马上要到春高了，终于逮着机会，可以进行一场练习赛，大家都鼓足了劲呢。”她看着逐渐进入状态的灰毛泪痣，眼神亮晶晶的。
即使经过小林老师紧急暂停后，依旧没有掩盖白户的颓势，现在的比分是乌野24：白户20，已经到了乌野的赛点。
白户4号发了个好球。木村善眼眸紧紧盯着那飘忽不定的发球，手臂平稳而精准地向上抬起，感受到了不错的触感，善微微勾起唇。他垫得足够高，球体下落的时间比之前要长上不少，菅原孝支高高跳起，身体面朝铃木苍介。
来了，他到底要把球传给谁！小林老师微微皱眉，乌野这位二传从比赛开始的打法就很稳健，传球的技术也不错，看得出来和队内的默契也很高，是位优秀的二传。但在攻击性普遍很强的乌野里面像是个异端，打法过于稳定了。按照之前他的习惯，现在应该是要把球传给这一场里面得分很多的铃木苍介吧。
小林老师飞速思考着，下意识轻抚着下巴。
应该会传给铃木前辈……估计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吧？赤野千夏看着那个跳起的灰发少年，眸中带上了一丝笑意。毕竟在之前孝支一直都是稳定地发球、托球，像是教科书上优秀的二传，和其他学校具有个性的二传比起来，确实好像缺了点什么，不够突出。但是，可别忘了，孝支是乌野这群肉食乌鸦们的司令塔啊。
时间仿佛在此刻放慢了速度，她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身影——双手高高举起，线条笔直利落，对面的主攻手副攻手们已经严阵以待，朝着铃木苍介所在的网前跑去。菅原孝支仍然保持着身体的朝向不曾偏移，手腕一弯，动作轻柔而具有美感，像是轻轻扔了一朵花一样，球被重重砸入对方网内。
居然是二次进攻！
“哔——！”
乌野25：白户20，比赛结束。
“那个看起来很爽朗的人！怎么球路一点也不爽朗！”白户4号指着菅原孝支，不可置信地说道。
乌野众人将菅原孝支围起来，兴奋地互相击起了掌。“真有你的！菅，最后连我都以为你要传球给铃木前辈！”泽村大地拍了拍菅原的肩膀，高声诉说着，他的神情昂扬，语气骄傲。
“就是啊，连我也被骗了！”
菅原孝支在众人中央，面容上满是兴奋，他握紧了拳头，似乎在寻找什么。扫视了一圈，终于，与站在一旁的千夏目光对上了，他高兴地扬了扬拳头，与她共享喜悦。
赤野千夏也扬起拳头回应他，目光中溢满了欣慰。
讨厌二次进攻，但不代表孝支不会主动使用。要论攻击性，他并不会输给乌野的任何人，只是平常，不会轻易展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