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在!我暗自感叹。

    这两人在哪里碰上的?我书都看完一年多了,我看书可不往脑子里记。

    记忆力本来就有所退步了

    边走边看缘分随天吧 ,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散步在人群熙熙攘攘的长街上 。

    包子吃完我就背着手走 ,在一条廊口前被木棍上插着的裹着晶莹剔透的糖壳的冰糖葫芦遏制住了步伐 。

    它仿佛在向我招手 ,在日光下一闪一闪的光泽 ,频频引诱我口水直流 。

    我百米冲刺到卖糖葫芦的老人面前 ,要了两串 ,

    “老板我要两串  !”

    老人含笑盈盈的连连点头,手颤但又不慌的取下两串,

    “祝姐儿,这是您的,拿好。”

    我又开始商量,

    “老人家,我给一张百两银票,我就每次来拿一串,其余的钱给您,您看可好?有时路过小孩也可给他们几串,算我请的,可莫要重男轻女。”

    “小姐,您莫这样尊敬草民,草民担当不起啊,这自是好的,小姐您真是大善人啊!”

    我给过银票,刚想再摸出张纸写个凭据,就看见一俊郎少年郎阔步走向我。

    这正义凛然的样怕不是男主蒋平渡吧?这是误会了什么吗?

    只见他阔步上前像是要替我付钱,我一脸闷逼,老板也一脸疑惑。

    “青郎,可有何事?”

    青郎是作者自创的,这一地带对年小于自己的青年的称呼,用于不相识或不熟的陌生青年,限于十五到二十有三。

    “我替这位姑娘付了吧,不必为难她立字据了。”

    老者有几分无措和不解,看看我又看看蒋平渡,

    “这人一看就是外面来的,祝姐儿可是我们城主的女儿,糖老头要是逼着祝姐儿立字据城主也不是吃素的,再说祝姐儿怎么会差这几两碎银。”

    周围路过百姓纷杂的议论传入蒋平渡的耳朵里,他有点窘迫,他这才得知身后是这座城城主的唯一女儿,掌上明珠。

    我也不忍让他被架在火上烤,毕竟这是他好心但不知全貌的原因。

    就他刚才说的那一瞬我脑中浮现出“人工智能”狂敲键盘编出来的“真情实感”,满满的“金句”含量,含讽刺度极高。

    “ma的我真是无语又晦气,搞什么啊,我怎么敢的啊,那是城主的眼珠子,我威胁她?我逼她?她挖我全家祖上的坟我都得笑着说挖的好,虽然祝姐儿仁慈不会这么干,但这就是事实啊!祝姐儿没钱?那就没有有钱人了,她母亲的全部嫁妆和祖上的家业都在她名下,说她没钱?你怎么敢的啊?你不识货还是瞎,她那一身都够买一个铺子了...”

    我正在努力憋笑,就捕捉到了几个词汇,嫁妆,祖业,一套衣服一个铺子...

    我艹!这么有钱?那我省毛啊,终于实:现金钱自由了!

    我面上还得不动声色,出言解围,

    “给他一串吧,他也是好心,来者是客,算我的。”

    “祝姐儿就是大度... ”

    接下来要夸的话就属于硬夸了 ,毕竟原主是半点女子的文静乖顺都没有,但人家会投胎 ,命好 。

    我就在前面走 ,我知道蒋平渡跟在我身后 ,我那叫一个焦急 ,他不开口问啊!

    “姑娘可见过一个一身黑里白外着装的女子?

    就...怎么说呢?出水芙蓉的长相 。”

    我有点疑惑他为什么没有继续给我描述  ,我咬着糖葫芦一转头 ,就发现男主脸红的像饮尽了一坛竹叶烧 ,从脸烧到脖子跟 。

    我尽量装出一个十几岁被惯坏肆意张扬自信的小姑娘的样子提高了语调 ,

    “我可是这座城主的女儿 ,我连这城有几棵树都知道 。”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

    我招架不住少年那有点小崇拜的热烈眼神 ,忙开口 ,

    “我可以给你带路 。”

    “你可以给我带我去找她吗?”

    空气中年轻男女声重叠在一起 ,异口同声 。

    “谢谢姑娘 。”说着蒋平渡又朝我行了一礼 。

    看来这还是有礼貌的三好男主一枚呢

    我摆手表示不用

    我就这么领着男主 ,东拐西绕 ,蒋平渡也没催也没生气 ,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跟着 。

    终于是到了眼熟的巷口 ,我们长驱直入

    “这不是刚开始在往前走一段就到了吗?为什么要绕那么远?”

    我在心中狂擦冷汗 ,总不能说自己路痴 ,不记路吧?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瞎编 ,

    “带你看看风景嘛 。”

    蒋平渡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靠我靠 ,竟然没骂我!不愧是三好男主。

    我们走到尽头,我正在左右抉择,最后选了左手边。我推开门的时候甚至有点兴奋过头脱口而出,

    “这可是你的姻缘啊!”

    我的声音被老旧而嘎吱作响的推门声遮掩了大半,

    门刚半开,我就被不怎么温柔的拉了进去,

    “我去!”

    蒋平渡没顾上我,他刚好撞上了要出门的贺泣菱,正叙旧呢

    我幸好抓的牢,糖葫芦没掉

    我被拉进里屋抵在门后,屋里光线不是很好,没几束光射进来,昏暗幽深。

    我隐约见得是个比我高的人,男的吧?长得不赖。

    “你要干嘛?很痛的,硌人得很。”

    对方明显凑近,呼吸交缠,额头抵着额头,像是在缠绵缱绻的情人儿

    “我想干嘛?想干的多了,你要不要猜猜?”

    伴随着轻轻低低的笑

    他手一路向下从我手上拿走了一串糖葫芦,我松了一口气。

    我还没安心半秒,唇上就抵住了一颗山楂,甜滋滋的还有点粘粘。

    紧接着他的唇覆上,中间只隔了一个山楂也只有一个山楂,

    间接接吻!!

    我是燥热难耐,他却偏偏磨人得很,一颗一颗的这样卷进他的嘴里,指腹还在我腰间隔着一层布料摩挲。

    他怎么这么会啊!!

    我的天!好上瘾啊!

    像毒药

    他终是抬头,我凭着光堪堪看见了他的脸,唇角沾着糖渍,亮亮的,眼若摄魂刀,映着我,不算死人的白,只是很自然的肤色。

    我推又推不开,反而更像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这会的祝竹侃被圈在逼仄之地,面若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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