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的手试探性的从沈长秋两瓣浑圆推上后背。两片肉带过后颤了颤,沈长秋跟着低吟。

    他侧面半张脸红彤彤的,耳朵红得像在滴血,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粘腻的嗓音,他握着胡萝卜的右手手背捂住呜咽的嘴。

    宽阔肩膀下的肌肉线条,绷得愈发明显。

    “不习惯吗?按摩都是这样的,按完就放松了。”

    严宁扬眉说着,手放在沈长秋脊背两侧,拇指恰好落在深深的背沟里。

    她缓慢施加力道来回,手法就和按摩推拿似的,干干净净,丝毫不拖泥带水。

    撩拨稍纵即逝,沈长秋小声说:“还可以,阿宁……阿宁怎么样都好……”

    严宁轻轻笑了一下,无声吞了吞口水,两掌缓缓下移,一寸寸推动他纤薄紧实的肌肉。

    阳光更加暖黄,沈长秋一直在微微发颤,皮肤上的薄汗,像是蒙了一层浮动的细闪。

    最后,又推回两瓣浑圆上。

    好软,极致的细滑手感让她无法停止柔动的手。

    “沈长秋。”

    严宁听着他小声细哼,眼里盯着掌心里不断变形的肉,又轻轻地从侧面推了推,两瓣臋肉摇摇晃晃,像是碗里晃荡的水或者刚刚倒扣出来的果冻。

    中间开开合合,看不到,却令人遐想万分。

    “你胖了。”她才说。

    “嗯?”沈长秋呜咽声疑惑,那道引人心慌的缝隙被他下意识收紧。

    “胖了吗?”他喃喃问,难堪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懊悔。

    在私立医院那周,他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拼命胡吃海塞,叶青文还说小心吃胖了,严宁不要他了。

    她会不会不喜欢了?沈长秋奇怪的想。

    严宁看穿他眼罩下扭捏的心思,俯身贴上后背,对着他耳侧带着笑意说:“不算胖的,只是更喜欢了。”

    尾音和唇一并落上他的耳垂,亲吻声霎时穿透了沈长秋的大脑。

    粘腻,酸涨,心尖好像被她持续挑拨。

    他缩起肩膀,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死死地紧握那个可爱的胡萝卜。

    不仅如此,她的手又从肩膀滑到身后,浑圆又落在了她手里变形,沈长秋呻.吟加重,却猛地高吟了一声——她指腹按住了那里。

    “不……不……”沈长秋收紧躲避,“不行……”

    粘腻水啧声即刻消失,她的手却没移开。

    严宁低低说:“听话,只是帮你放松。”

    沈长秋不知道该怎么办。

    严宁坐在身前,沈长秋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胯被她双手抬起,一想到这个撅起来的姿勢什么都暴露在外,沈长秋捏着胡萝卜,将通红头晕的脸藏在没有视野的枕头里。

    “就是按摩而已,别担心。”她又补充,像是安抚。

    沈长秋努力往她说的方向想,可接下来严宁的指腹冰冰凉,滑腻腻,好像和刚才的身体霜不太一样。

    “是……是什么?”沈长秋忐忑问。

    “按摩的啊。”严宁坦然说,指腹在他粉色的會陰线上来来回回,水亮的液体一次次上堆在翕动的粉色小口上。

    他急促的呼吸比收紧的频率快多了,阵阵发抖的身体浮满了艳丽的粉红。

    他依旧没有阻拦。

    仅仅过了片刻,严宁深吸一口气,将食指轻轻推进了一个指节,沈长秋却像是被巨浪拍了一下,浑身再度猛颤,蜷起脚趾的小腿扬在空中。

    “阿宁!阿宁……”他扭动身体,带着眼罩侧过头羞怯乱叫,“我……那……不行……不行的!”

    “别动。”严宁按住他,笑着说:“不行什么,不行为什么洗这么干净?”

    “我……”沈长秋突然愣住,说不出话了。

    严宁看不见他的眼睛,可他全身还是充满了被拆穿的惊慌,他的耳廓在阳光穿透下,红得像一颗散发光芒的红宝石。

    鲜艳欲滴。

    白天和夜晚,果然不一样。

    严宁戳穿他薄脸皮的羞涩,勾了勾被紧裹的手指,他逃避般趴回,仅剩咿咿呀呀的“不”,还有身后下意识一次次上扬的幅度。

    在严宁看来,他简直是欲迎还拒。

    他心里怎么想的,严宁比他自己还清楚,一个人的眼神,动作,举止,这些在刑侦上无数次强调过。

    下意识的行为是骗不了人的。

    他只是不想承认。

    严宁看着沈长秋发汗而亮晶晶的后背,挤入了中指。

    沈长秋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趴着,这样简直是不要脸的邀请。

    不,他刚才不应该失去內裤的保护,也不对,他就不应该听她的话,脫了衣服躺在这里任凭她处置。

    不不不,他往更远处想,更加不对的是他不应该在洗澡的时候清理自己,那样的话,起码现在还有余地。

    余地?他突然恍惚了,留有余地做什么呢?

    沈长秋感觉自己被一点点打开,可他越来不懂自己了,以往他想做什么,只要去想就一定想办法做到。

    见她是,等她是,救她也是。

    可现在……心中被某种只跟她关的情愫疯狂霸占,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不是不愿意,只是……

    “沈长秋,胡萝卜给我。”严宁收回手,俯身过来说。

    沈长秋不明白,喘了口气,将手里捂热了的胡萝卜发着抖递给严宁。

    她好像笑了一声。

    “都被你捂热了,那更好了,沈长秋,胡萝卜,是这样吃的,放松。”

    严宁还没说完,沈长秋身后撑开的幅度骤然变大,他眼罩下的眼睛瞪大又眯起,眼睫毛像是被雨打了瑟瑟发抖。

    直到橘黄色的胡萝卜越过最粗的部分整体没入,最顶端的绿色叶子留在外面,他才喘过来气,他也明白了,胡萝卜现在到底在哪。

    在他身体里。

    “胡萝卜,被小兔子吃掉了。”严宁说着不符合场面的话,就像讲着绘本里的童话。

    她的手却不单纯,左右拨了拨叶子,又往里推了推。

    “唔!”沈长秋埋头揪住枕头,猛烈的刺激下降后,他伸出右手颤颤巍巍往身后摸去,圆润的叶子根部刚刚好卡在边缘,周围一片湿淋。

    那么可爱的胡萝卜……竟然是这种东西吗?

    “阿宁你……”

    沈长秋说不下去了,胡萝卜卡得他声音软绵,时间太久,他的身体还没有适应回这种令他膨胀的东西。

    “沈长秋,特别可爱,跟你一样可爱。”严宁抱了上来,在他后颈蹭动额头,音色仿佛浸在心满意足的糖水里。

    “阿宁……我……取出来吧……”他试探性求她,“我们,晚上再……”

    “好啊。”严宁声音一变,立刻应答,刚才还黏在他身上,瞬间离开了。

    沈长秋更懵,她竟然同意了,正常情况下,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才对,他伸手想摘下眼罩,看看她是不是生气了。

    “不许摘,那起来试衣服吧,”严宁将他的手放下来,又拉他起来,“那我们就……晚上再说。”

    她在笑,笑得有些悠哉。

    而且看起来,她没有要把胡萝卜取出来的意思。

    沈长秋有些心虚,他不敢动那个胡萝卜,只坐在床上,听她的安排,他听见严宁抖开了一件衣服,随即套在了他头上。

    “伸手。”严宁抬起他的胳膊穿进袖子,就像是给一个棉花娃娃套着衣服。

    沈长秋任凭她摆布,面料接触皮肤,丝丝滑滑的,有点不太像刚才那件白衬衣。

    两只手都穿到袖子里后,腿前落满了一堆布料,严宁好像在给他穿袜子。

    沈长秋伸手摸了摸身前,在布料中摸到了奇怪的褶皱,像是轧出来的花边,他沿着褶皱走了一圈,越来越不对劲了。

    身下的布料空空绕在腰间,似乎……好像……是个裙子?

    刚才她快递里似乎有这种东西……黑白色。

    莫名的,他联想到第一次打开新世界大门时,那个和他发出同样疑问的男网友。

    男网友在时隔数月后,像是报告似的,回复了一张穿着穿着黑白女仆装的照片!

    这时,严宁将袜子穿到了膝盖,沈长秋掀开眼罩露出一只眼睛,身上黑裙子上果然绕了一条白色的围裙。

    而他左腿膝盖以下白白的,比他皮肤还白。

    沈长秋眨了眨眼,似乎明白这是一条白色的丝袜,而严宁正在专心穿给他右腿另外一条……

    她今天好像一直都很认真,嘴角挂着兴致盎然的笑,就像……就像是拆礼物的那种满足感。

    她要转头了,沈长秋连忙将眼罩松开。

    “好了,起来吧。”

    严宁单腿下在床边站立,带着沈长秋也站了起来,他身上的裙子落在大腿上,身体里还夾着那个胡萝卜。

    严宁将他转了个方向,沈长秋双脚转动,他记得,这面放着衣柜旁的落地镜。

    唰一下,眼前亮了,沈长秋在镜中看到了自己,那身黑白女仆装大小刚刚好,外面那层白围裙,装点着一层层花边,黑裙下,还有一层蕾丝花边的内衬,双腿上穿着过膝的白丝袜,裙子和丝袜之间,恰好露出一截皮肤。

    可裙子下,什么也没穿……甚至还……

    他抬头,这个穿着女仆装的男性身体,真的是他自己,脸颊上红扑扑的一片。

    “好看,好看死了。”严宁低声说。

    沈长秋看去,严宁正在打量镜中的自己,眼神怔怔,她的脸竟然也泛着粉红。

    这种神情,一般是她很“快乐”的时候。

    沈长秋又看着镜子,扪心自问,如果这人不是自己的话……

    细腰,长腿,清秀的五官。

    女仆装还有丝袜,虽然捂得严实没露什么,可这些在现代社会概念的晕染下,显得格外涩情。

    沈长秋臊得快熟了。

    “真的好看吗?”他自言自语问出了声。

    “好看……”严宁扑过来搂住他的腰,这回是对他说的了,“沈长秋,特别好看,你记不记得你吃完见手青,说要穿裙子的?”

    严宁以前不太理解这种装扮,但那次,沈长秋嚷嚷要穿裙子,半夜她逛商城,真没看见适合他的。

    可跳出来的女仆装一下抓住了眼球,一想到如果是沈长秋穿着这身衣服,她那天晚上都没睡着觉,紧紧抱住被子,脑海里全是他羞涩的模样。

    现在他就在眼前,这比想象中的还要命。

    “我那是……中毒了……”沈长秋侧过头,“阿宁喜欢……都好……”

    严宁呼吸乱了,她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单着一只脚,深深吻住发愣的沈长秋,不管不顾的将重心全落在他身上,舌尖也探进唇腔里,肆意搅弄。

    “唔……”沈长秋接住她,可身体一用劲,那根胡萝卜格外明显,他腰向后弯到极限,严宁再吻,他快要倒了。

    “等会儿……”沈长秋轻轻推开严宁的唇,严宁皱起眉,一下委屈起来。

    “还不让亲吗?”她瞪着他问。

    “不……我,我是站不住了。”沈长秋急忙解释,找补似得又去亲她。

    “不亲了,”严宁赌气别过头,“沈长秋,我想喝咖啡。”

    “咖啡?”沈长秋左右回头,想去拿手机,“那我给你点外卖。”

    “不要。”严宁掰过他的双手放在身前说,“厨房有咖啡机,有豆子,我知道你会用那个,你以前还兼职过。”

    她看起来很不高兴。

    沈长秋只好问:“那你想喝什么,美式还是拿铁,冷的还是热的,加糖吗?”

    沈长秋一番熟练的话术,严宁突然笑了,她看着妥协的沈长秋这么快进入状态,飞快啄了一口他的脸,弯腰从床上拿出一个头箍。

    白色花边的。

    沈长秋眼看它箍在头顶上,视线抬上又抬下,严宁在面前托腮欣赏。

    “女仆咖啡,肯定很好喝,拿铁吧,少冰不加糖。”她声音欢快起来,像猫一样舒展双臂。

    上当了,沈长秋想。

    她太坏了,还女仆咖啡,还当真点起单来。

    “那你等我吧……”沈长秋说,抬脚刚走一步,顿在原地。

    胡萝卜还在……

    他回头看去,严宁一脸坏笑坐在床上。

    “不可以哦。”她懒悠悠说。

    算了。

    沈长秋像是被流氓调戏的少女,红着脸踏着小碎步,急忙冲出门。

    咖啡……咖啡……还少冰不加糖……哼,给她两份咖啡,让她也吃点苦!

    沈长秋带着怨气钉钉哐哐操作起来,放进豆子,又去冰箱取冰块。

    日系厨房里出现19世纪末的英国女仆在打咖啡,怎么看都违和至极。

    而且这个女仆还是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

    严宁趴在二楼栏杆看到厨房的这一幕,大脑里倒腾起的浪花,都快把她推到九霄云外了。

    但还没完。

    她手里有一个橘黄色的小东西,和胡萝卜颜色一致,上下有两个按键。

    看起来像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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