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游乐园—西卡斯马戏团（6）
圆桌上的氛围有些凝重。
最劲最霸最酷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还好吗？”三月兔问他。
最劲最霸最酷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还有机会，真的。”
“真的，不骗你，还有机会。”最劲最霸最酷的手死死摁着手机，个人界面上DEBUFF后又多了一行字：人偶化，剩余转化次数：3。
三月兔狐疑地收回了疑问。
小丑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女士们先生们，你们聊完了吗？可以进行下一轮摸牌了。”
三月兔默默地摸走了第一张牌，看了一眼，这次她也将扑克牌背面朝上。
然后是尤，将牌倒扣。
紧接着是最劲最霸最酷，他抽卡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但他也选择将牌倒扣。
然后是Jack。
最后是游未时，她看了一眼，黑桃A。
这一回合，无人明牌。
“没有事件牌吗？”小丑看上去有些失望，但随即它又笑着说，“继续进行下一轮。”
又是一轮沉默地抽牌，游未时抽到了梅花3。
拿到新的一张牌后，最劲最霸最酷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
“有事件牌吗？”小丑笑嘻嘻地问，不等他们回答，它自言自语，“我闻到了呢。”
它伸着鼻子一路闻到最劲最霸最酷身旁。
“这位先生，又是你抽到了事件牌呢！”小丑惊奇地说。
游未时垂下眼眸，看样子小丑并不直接知道玩家抽到的牌是什么。
最劲最霸最酷冷着脸将牌翻开，红桃K。
小丑打了一个响指，红桃K上图案变为：“物品：傀儡丝。”
“哇，这位先生真幸运，竟然是奖励卡！”小丑笑着拍着手。
马戏团帐篷顶落下一串银色丝线，刚好落在最劲最霸最酷面前。
现在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傀儡丝，这是要他给自己缠上去吗？
小丑拿起剩下的牌组再次洗了洗，“本回合……”，它突然顿住了，像是感受到什么，转头看向尤，阴测测地说，“这位女士……”
“您的牌好像已经超过了21点了呢。”
尤没有反驳它，反而直视小丑的眼睛：“怎么了？不是说玩家中只要有一位达到21点就算通关，还是说你要违背规则？”
“这倒是没有。”小丑收回了它阴测测地表情，反而一脸愉悦，“当一位玩家超过21点时，全体玩家将进入‘大事件’状态。”
“你没有说！”三月兔有点急了。
“但你们也没有问。在游戏开始前我已经问过你们是否还有疑问了。”小丑笑着说。
“但你在游戏开始前确实没有告知我们这些规则。”游未时慢慢地说，“让我想想，游乐园中游玩之前，工作人员是否需要告知游客具体的游玩规则。”
“肯定……”小丑说。
游未时打断了它：“就像做医生做手术之前，一定要告知家属所有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游乐园中做过山车时，工作人员也需要不断告知游客安全须知，并挨个检查安全带；即便是最安全的旋转木马也有完整的安全须知。”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们完整的规则，就像刚才，”游未时认真地说，“这种不符安全规则的事情应该是可以投诉的吧？你应该知道马戏团或者游乐园的投诉电话，工作人员应该向游客提供投诉电话的吧？”
小丑的脸变得花花绿绿，虽然它的脸本来就是花花绿绿的，“也许是这样的，但我已经问过你们有没有问题了，你们都摇头，所以默认为没有。”
“我没有摇头，”游未时纠正它话中的错误，“我说的是‘暂时没有问题’。”
“好吧，女士，你还有什么问题？”小丑语气变得极为冷漠。
“我要马戏团和游乐园的投诉电话。”游未时说。
小丑沉默了，它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扑克牌。
游未时内心紧张起来，刚刚那席话是她在赌，从马戏团的营业时间调整和刚来到马戏团时那个人偶的话，可以看出游乐园园主或者那位西卡斯先生极其看中游客们的游玩体验和口碑，他们能通过人偶直接调研，肯定也有其它通道与游客沟通。
所以小丑十分注意观众们的差评。
“这轮大事件可以暂且免除。”小丑思考良久，作出让步。
三月兔悄悄向游未时比了一个大拇指。
“好的，感谢你提醒我们新的规则。”游未时松了一口气，她赌对了，玩家暂时安全了。
“但我想要你们的投诉电话，”刚刚一直沉默看着游未时与小丑辩论的尤突然说道。
“女士，你……”小丑阴沉沉地看着她。
尤同样冷漠地回视它：“不是投诉，我只想知道投诉电话。”
小丑冷笑一声，飞速报出：“99999999X。”
玩家们飞速记下号码。
游未时耳边又响起那种劣质音响播放的笑声，她环视一周，无人表现出异常，连小丑也恢复了那副嘻嘻哈哈的嘴脸。
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游未时将疑虑按捺在心中。
“那么大事件到底是什么？”游未时定神问。
小丑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又变回原来的模样，笑眯眯：“我不能说，这属于游戏的惊喜环节。”
游未时露出遗憾的目光。
“你需要将本回合抽到的牌放弃。”小丑对尤说。
尤迟疑地将刚抽到的牌扔出，黑桃2。
她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长叹，直接将手中的牌展现给大家，一张黑桃十，一张方块十。
“……”游未时有些无语，这也太倒霉了吧，抽到两张十。
要想下一轮不开启大事件，尤只能抽到A，已知A有一张已经在她这里，尤只有1/13的概率能赢，这还是假设其它玩家不会抽到A。
这什么手气。
游未时想到了尤和最劲最霸最酷在占卜屋时沾上的debuff厄运缠身，果然是厄运缠身啊。
不过，她心思一动，倒也不全是尤和最劲最霸最酷的手气差。
游未时看向小丑：“下一回合的洗牌可以让我来吗？我想体验一下。”
小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这属于我的本职工作，游客不能插手。”
游未时，“哦。”有点遗憾。
第四回合开始。
玩家各自摸一张牌，游未时摸到一张红桃二。
“我没有闻到事件牌的气息。”小丑叹气。
尤沉默地展现了自己刚摸到的牌：黑桃三。
小丑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语气中是遮不住的兴奋：“23点超过21点，下面开启‘大事件’！”
它按了按桌子中间。
咚，游未时从椅子上摔下来，只是一晃神，周围的环境已经大为改变。
她抬头快速观察四周，这里已经不是马戏团的舞台，而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唯一一件物品还是房间尽头的一个大衣柜。
游未时站起身，紧盯着衣柜。
从游戏系统背包中召唤出兑换的铁棍，紧紧握在手中。
衣柜中层的抽屉缓缓打开，游未时举着铁棍上前。
乌黑的抽屉之中，一个小丑缓缓伸出头。
它的双手扒着抽屉，嘴上含着飞刀，缓缓探出头颅，狰狞地朝她笑着。
游未时上前一个健步，狠狠揣在抽屉上，力道大到整个衣柜都颤抖了两下。
抽屉边缘狠狠撞到小丑还未完全探出的脖子，它狰狞的面目瞬间扭曲了一下。
游未时侧身压在抽屉上，笑死，她又不蠢，小丑出来的又这么慢，她怎么让它完全爬出衣柜。
游未时用力抵住抽屉，抽屉边缘死死压住小丑的咽喉。
可惜这只小丑又是木制的人偶，游未时有些遗憾地看着小丑因爬不出抽屉而愤怒的脸庞。
要是碳基生物，游未时就可以让它窒息了，虽然她并不确定小丑是否会窒息而死。
小丑怨怒地看着游未时，游未时压的十分用力，还在游戏商城中兑换了一颗力量强化药。
“看什么看。”游未时随口说，她现在正在召唤铁刺，打算从小丑天灵盖给它来一下。
小丑阴测测一笑，喉咙一动，嘴中刀片毫无预兆地射出。
游未时一惊，侧身避开，她没想到小丑嘴中刀片能射这么远。
但胳膊依旧被飞刀划伤，渗出几滴鲜血。
压在抽屉上的力量减轻了，小丑乘机向抽屉外爬。
游未时赶紧压在抽屉上，但小丑的双臂已经完全伸出，它伸出双手，锐利的指甲刺向游未时。
游未时后退一步，避开它的双手，小丑乘机向外爬。
“啧。”游未时狠狠撞上衣柜，小丑爬出的腹部被用力一撞，它刹时睁大眼睛，全身僵硬。
紧接着游未时拉下整个衣柜。
高大的衣柜正面倒下，压住了小丑和抽屉。
游未时翻身压在衣柜上。
这次小丑只有一个头露出，还是正面朝下。
游未时顺手捡起小丑的飞刀，她坐在衣柜上，把玩着飞刀，比划着小丑的头颅，认真回忆着有些久远的解剖学知识。
虽然她不确认木制小丑的内部构造是否与人类相同，但她可以剖开来试一试。
感受到后脑勺凉飕飕，小丑的头180°旋转。
游未时吓了一跳，主要是被压着的东西突然转了180°头，还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接受无能。
小丑喉咙轻微蠕动，游未时速度极快，飞刀立刻撬入它木制下巴的缝隙。
飞刀十分锋利，沿着小丑下巴的缝隙转了一圈，游未时听到轻微的“咔哒”一声，她伸出手，直接将小丑的下巴取了下来。
“质量不怎么行嘛。”游未时瞅着它的下巴，对比了它的上颌，只有两个她看不懂的木制机关连接下巴与脸部并提供下巴活动，看上去十分精巧。
但质量不行，直接让她用小丑自己的飞刀卸下来了。
小丑愤怒地看着她，游未时无所谓的看回去。
小丑的喉咙轻微一动，游未时飞快朝旁边躲避，还来！
但躲避不及时，左臂被飞刀刺中。
衣柜疯狂晃动，小丑向外爬动，半个身子已经爬出衣柜。
游未时眼前一阵发黑，她还从这样痛过。
她忍着痛，再次重重坐上衣柜。
小丑扬起身子，头颅旋转，盯着游未时，喉咙微动。
这次小丑活动的范围大了，让它射出刀来，她就完了。
游未时直接握住飞刀，扑向小丑，左臂顾不上疼痛，摁住它的头，右手拿着飞刀，直接将它的头颅贯穿，力量强化药加强后的力气将刀刺入地面。
小丑的头颅被订在地上。
“嚯嚯嚯……”它从喉咙中发出刺耳的笑声。
游未时读出了它的意思。
死不了？
她才不信！
右手取出铁刺，对准它的心脏位置，用力刺下去。
火花闪现，小丑没事，铁刺坏了。
游未时面无表情地收回铁刺，用力拔出左臂的飞刀，灌下一瓶治疗剂，勉强止住喷涌而出的鲜血。
飞刀插入小丑的心脏，它的脸色变得极为惊恐，全身奋力挣扎，但还是迅速脱力，紧接着一动也不动。
结束了？
最劲最霸最酷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还好吗？”三月兔问他。
最劲最霸最酷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还有机会，真的。”
“真的，不骗你，还有机会。”最劲最霸最酷的手死死摁着手机，个人界面上DEBUFF后又多了一行字：人偶化，剩余转化次数：3。
三月兔狐疑地收回了疑问。
小丑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女士们先生们，你们聊完了吗？可以进行下一轮摸牌了。”
三月兔默默地摸走了第一张牌，看了一眼，这次她也将扑克牌背面朝上。
然后是尤，将牌倒扣。
紧接着是最劲最霸最酷，他抽卡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但他也选择将牌倒扣。
然后是Jack。
最后是游未时，她看了一眼，黑桃A。
这一回合，无人明牌。
“没有事件牌吗？”小丑看上去有些失望，但随即它又笑着说，“继续进行下一轮。”
又是一轮沉默地抽牌，游未时抽到了梅花3。
拿到新的一张牌后，最劲最霸最酷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
“有事件牌吗？”小丑笑嘻嘻地问，不等他们回答，它自言自语，“我闻到了呢。”
它伸着鼻子一路闻到最劲最霸最酷身旁。
“这位先生，又是你抽到了事件牌呢！”小丑惊奇地说。
游未时垂下眼眸，看样子小丑并不直接知道玩家抽到的牌是什么。
最劲最霸最酷冷着脸将牌翻开，红桃K。
小丑打了一个响指，红桃K上图案变为：“物品：傀儡丝。”
“哇，这位先生真幸运，竟然是奖励卡！”小丑笑着拍着手。
马戏团帐篷顶落下一串银色丝线，刚好落在最劲最霸最酷面前。
现在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傀儡丝，这是要他给自己缠上去吗？
小丑拿起剩下的牌组再次洗了洗，“本回合……”，它突然顿住了，像是感受到什么，转头看向尤，阴测测地说，“这位女士……”
“您的牌好像已经超过了21点了呢。”
尤没有反驳它，反而直视小丑的眼睛：“怎么了？不是说玩家中只要有一位达到21点就算通关，还是说你要违背规则？”
“这倒是没有。”小丑收回了它阴测测地表情，反而一脸愉悦，“当一位玩家超过21点时，全体玩家将进入‘大事件’状态。”
“你没有说！”三月兔有点急了。
“但你们也没有问。在游戏开始前我已经问过你们是否还有疑问了。”小丑笑着说。
“但你在游戏开始前确实没有告知我们这些规则。”游未时慢慢地说，“让我想想，游乐园中游玩之前，工作人员是否需要告知游客具体的游玩规则。”
“肯定……”小丑说。
游未时打断了它：“就像做医生做手术之前，一定要告知家属所有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游乐园中做过山车时，工作人员也需要不断告知游客安全须知，并挨个检查安全带；即便是最安全的旋转木马也有完整的安全须知。”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们完整的规则，就像刚才，”游未时认真地说，“这种不符安全规则的事情应该是可以投诉的吧？你应该知道马戏团或者游乐园的投诉电话，工作人员应该向游客提供投诉电话的吧？”
小丑的脸变得花花绿绿，虽然它的脸本来就是花花绿绿的，“也许是这样的，但我已经问过你们有没有问题了，你们都摇头，所以默认为没有。”
“我没有摇头，”游未时纠正它话中的错误，“我说的是‘暂时没有问题’。”
“好吧，女士，你还有什么问题？”小丑语气变得极为冷漠。
“我要马戏团和游乐园的投诉电话。”游未时说。
小丑沉默了，它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扑克牌。
游未时内心紧张起来，刚刚那席话是她在赌，从马戏团的营业时间调整和刚来到马戏团时那个人偶的话，可以看出游乐园园主或者那位西卡斯先生极其看中游客们的游玩体验和口碑，他们能通过人偶直接调研，肯定也有其它通道与游客沟通。
所以小丑十分注意观众们的差评。
“这轮大事件可以暂且免除。”小丑思考良久，作出让步。
三月兔悄悄向游未时比了一个大拇指。
“好的，感谢你提醒我们新的规则。”游未时松了一口气，她赌对了，玩家暂时安全了。
“但我想要你们的投诉电话，”刚刚一直沉默看着游未时与小丑辩论的尤突然说道。
“女士，你……”小丑阴沉沉地看着她。
尤同样冷漠地回视它：“不是投诉，我只想知道投诉电话。”
小丑冷笑一声，飞速报出：“99999999X。”
玩家们飞速记下号码。
游未时耳边又响起那种劣质音响播放的笑声，她环视一周，无人表现出异常，连小丑也恢复了那副嘻嘻哈哈的嘴脸。
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游未时将疑虑按捺在心中。
“那么大事件到底是什么？”游未时定神问。
小丑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又变回原来的模样，笑眯眯：“我不能说，这属于游戏的惊喜环节。”
游未时露出遗憾的目光。
“你需要将本回合抽到的牌放弃。”小丑对尤说。
尤迟疑地将刚抽到的牌扔出，黑桃2。
她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长叹，直接将手中的牌展现给大家，一张黑桃十，一张方块十。
“……”游未时有些无语，这也太倒霉了吧，抽到两张十。
要想下一轮不开启大事件，尤只能抽到A，已知A有一张已经在她这里，尤只有1/13的概率能赢，这还是假设其它玩家不会抽到A。
这什么手气。
游未时想到了尤和最劲最霸最酷在占卜屋时沾上的debuff厄运缠身，果然是厄运缠身啊。
不过，她心思一动，倒也不全是尤和最劲最霸最酷的手气差。
游未时看向小丑：“下一回合的洗牌可以让我来吗？我想体验一下。”
小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这属于我的本职工作，游客不能插手。”
游未时，“哦。”有点遗憾。
第四回合开始。
玩家各自摸一张牌，游未时摸到一张红桃二。
“我没有闻到事件牌的气息。”小丑叹气。
尤沉默地展现了自己刚摸到的牌：黑桃三。
小丑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语气中是遮不住的兴奋：“23点超过21点，下面开启‘大事件’！”
它按了按桌子中间。
咚，游未时从椅子上摔下来，只是一晃神，周围的环境已经大为改变。
她抬头快速观察四周，这里已经不是马戏团的舞台，而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唯一一件物品还是房间尽头的一个大衣柜。
游未时站起身，紧盯着衣柜。
从游戏系统背包中召唤出兑换的铁棍，紧紧握在手中。
衣柜中层的抽屉缓缓打开，游未时举着铁棍上前。
乌黑的抽屉之中，一个小丑缓缓伸出头。
它的双手扒着抽屉，嘴上含着飞刀，缓缓探出头颅，狰狞地朝她笑着。
游未时上前一个健步，狠狠揣在抽屉上，力道大到整个衣柜都颤抖了两下。
抽屉边缘狠狠撞到小丑还未完全探出的脖子，它狰狞的面目瞬间扭曲了一下。
游未时侧身压在抽屉上，笑死，她又不蠢，小丑出来的又这么慢，她怎么让它完全爬出衣柜。
游未时用力抵住抽屉，抽屉边缘死死压住小丑的咽喉。
可惜这只小丑又是木制的人偶，游未时有些遗憾地看着小丑因爬不出抽屉而愤怒的脸庞。
要是碳基生物，游未时就可以让它窒息了，虽然她并不确定小丑是否会窒息而死。
小丑怨怒地看着游未时，游未时压的十分用力，还在游戏商城中兑换了一颗力量强化药。
“看什么看。”游未时随口说，她现在正在召唤铁刺，打算从小丑天灵盖给它来一下。
小丑阴测测一笑，喉咙一动，嘴中刀片毫无预兆地射出。
游未时一惊，侧身避开，她没想到小丑嘴中刀片能射这么远。
但胳膊依旧被飞刀划伤，渗出几滴鲜血。
压在抽屉上的力量减轻了，小丑乘机向抽屉外爬。
游未时赶紧压在抽屉上，但小丑的双臂已经完全伸出，它伸出双手，锐利的指甲刺向游未时。
游未时后退一步，避开它的双手，小丑乘机向外爬。
“啧。”游未时狠狠撞上衣柜，小丑爬出的腹部被用力一撞，它刹时睁大眼睛，全身僵硬。
紧接着游未时拉下整个衣柜。
高大的衣柜正面倒下，压住了小丑和抽屉。
游未时翻身压在衣柜上。
这次小丑只有一个头露出，还是正面朝下。
游未时顺手捡起小丑的飞刀，她坐在衣柜上，把玩着飞刀，比划着小丑的头颅，认真回忆着有些久远的解剖学知识。
虽然她不确认木制小丑的内部构造是否与人类相同，但她可以剖开来试一试。
感受到后脑勺凉飕飕，小丑的头180°旋转。
游未时吓了一跳，主要是被压着的东西突然转了180°头，还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接受无能。
小丑喉咙轻微蠕动，游未时速度极快，飞刀立刻撬入它木制下巴的缝隙。
飞刀十分锋利，沿着小丑下巴的缝隙转了一圈，游未时听到轻微的“咔哒”一声，她伸出手，直接将小丑的下巴取了下来。
“质量不怎么行嘛。”游未时瞅着它的下巴，对比了它的上颌，只有两个她看不懂的木制机关连接下巴与脸部并提供下巴活动，看上去十分精巧。
但质量不行，直接让她用小丑自己的飞刀卸下来了。
小丑愤怒地看着她，游未时无所谓的看回去。
小丑的喉咙轻微一动，游未时飞快朝旁边躲避，还来！
但躲避不及时，左臂被飞刀刺中。
衣柜疯狂晃动，小丑向外爬动，半个身子已经爬出衣柜。
游未时眼前一阵发黑，她还从这样痛过。
她忍着痛，再次重重坐上衣柜。
小丑扬起身子，头颅旋转，盯着游未时，喉咙微动。
这次小丑活动的范围大了，让它射出刀来，她就完了。
游未时直接握住飞刀，扑向小丑，左臂顾不上疼痛，摁住它的头，右手拿着飞刀，直接将它的头颅贯穿，力量强化药加强后的力气将刀刺入地面。
小丑的头颅被订在地上。
“嚯嚯嚯……”它从喉咙中发出刺耳的笑声。
游未时读出了它的意思。
死不了？
她才不信！
右手取出铁刺，对准它的心脏位置，用力刺下去。
火花闪现，小丑没事，铁刺坏了。
游未时面无表情地收回铁刺，用力拔出左臂的飞刀，灌下一瓶治疗剂，勉强止住喷涌而出的鲜血。
飞刀插入小丑的心脏，它的脸色变得极为惊恐，全身奋力挣扎，但还是迅速脱力，紧接着一动也不动。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