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米芽如约来到了草市。
这会儿不是大集的日子，草市里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只有些许散户在交换些蔬果肉干。米芽扫了一圈，买了些耐放的蔬菜放进篮子里，便带着鲁西西和乔里潘星继续往前走。
大仓库里不复大集日的热闹，蓝衣女子们拿着一本本账册，飞快地打着算盘。
米芽刚一走进去，就有一个温柔的中年女子迎过来，她自称是草市的二把手。因为水琳离开之前特意交代过，所以她很容易就认出了米芽。还没等米芽开口，她就取出了一大桶泛着些许蓝绿色的清凉月融树胶来，郑重地交给了米芽。
米芽看过树胶后暗自点头，又将桶盖仔细合上。
“还要再麻烦您一件事。我想在草市长租一个小铺面，不知道要哪些手续……”
二把手指引着米芽，走到仓库二楼。房间里面是三面墙的书架，以及一面墙的草市摊位平面图，中间则摆着一张长桌子。
二把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羊皮纸给米芽，上面画着的方块代表着摊位。
“空白的矩形代表着现在还空闲着的摊位，不知您想要长租哪一个？”
米芽仔细看了平面图几遍，点了点靠近仓库的一个摊位。那是她之前就很看好的一个地方。
“就这里吧。”
二把手收回图纸，找出了摊位长租契约给米芽。
长租一般是一年起，另外还需一定的管理费用。不同位置的摊位租金不大相同。像米芽选的这个摊位人流量大，周围也没什么味道大的餐饮摊位，一个月就需要1两银子的租金。
水琳给米芽留了20两银票，说是女王专门给她的礼物。
系统说这不能算在店铺营业额里，米芽干脆就拿它付了整整一年的长租租金。这样裁缝铺终于有了固定摊位了。
“每个长租摊位都要有自己的牌子，不知你们的铺子叫什么名字？”
二把手拿出一块打磨得十分光滑的长条木牌子，牌子顶上有孔，穿了一条链子。
“就叫，”米芽沉吟了一下，想起自己今天带来的东西，眼睛里有了光彩，“就叫潮汐裁缝铺！”
没过多久，两人一狗蹦蹦跳跳地从二楼下来。
正好是饭点，她们因为要赶路早上只垫了点干馕和奶茶，这会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米芽现在手里有一把付完租金后找的碎银子和铜板，这会儿存放好了牛车，财大气粗地表示要带大家下馆子。
乔里潘星欢呼，鲁西西大叫，跟着米芽兴冲冲地往餐饮摊位跑去。两人一狗在羊肉黄面摊子面前停下，米芽进去激\情下单了两大碗堆满肉的面，又单独要了一大盆羊肉给鲁西西啃个痛快。
吃得热起来，米芽又去旁边买了两碗南国人卖的红糖凉糕。一调羹下去，颤巍巍的凉糕裹满浓稠的红糖水，滋溜滑进胃里，冰爽甜蜜，很是解腻。
正当她们吃饱喝足，想要结账离开的时候，四五个蓝衣服的青年女子说说笑笑着走了进来。
米芽一抬头，还看到了两张眼熟的脸，一个是第一个买她挎包的阿乐，还有一个则是上次充当使者来她们氏族庆祝女儿节的阿乐。
“啊，我记得你！”
那个当过使者的阿乐和米芽对视了一眼，惊喜地叫了出来。她们一行人忽然热烈地讨论起来。
“就是她？”
“是不是你带回来的……”
“对对，她肯定知道！”
蓝衣阿乐们纷纷挤了过来，和米芽她们坐成一桌，还把纸袋里刚出炉的烤包子分给米芽和乔里潘星吃，就连鲁西西也有份。米芽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胃，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吃了一个烤包子。
点完餐，阿乐们又笑盈盈地掏出不少小吃食给她们。不过这会米芽是真的吃不下了，只能摇头拒绝。
米芽倒是不明白这些阿乐为何都以目示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今日来除了定下长租的摊位，还有一些别的琐碎的事情要解决。这些阿乐在草市当差想必也有些时日了，她们应该能给自己不错的建议。这么想着，米芽便说想请教几个问题。
“你尽管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不过……你问完了我们正好也有事情想像你打听打听。”
说话的是第一位买挎包的爽朗阿乐。
她们大方积极的态度让米芽心中欢喜。但想起要问的内容，米芽还是斟酌了一下自己的措辞，小心翼翼地问出口来。
“谢谢阿乐们。我想做点生意，主要是面向女性的。不过我因为一直待在草原上，对于南国和诺温族的情况不太了解。可能有些冒昧……我想知道阿乐们的月薪几何。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不同行业的女性工作者大致收入怎样……”
米芽飞快地说完，有些胆怯地觑了阿乐们的神色，倒是没见到意料中的恼怒。阿乐们平静地听完她的问题，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补充起来。
“我们的情况有点特殊。遇上大小赶集日，我们就忙着给收来的毛皮定等级。这个时候挣钱最多，一天经手的毛皮多，而且错漏也少，一般挣个百来个铜板没问题。不过平日里比较清闲，就负责清点草市的货物和账目，每天完成定额任务能拿到25个铜板，完不成得罚钱。一个月零零散散算下来有个一两多银子吧。”
“像上次去你们部族送女儿节的礼物，就算是外派差事，会给双倍薪酬。”
使者阿乐补充道。
“至于别的工作……我家大阿乐在女王的新军里，她们的月饷是二两银子，还有肉油蔬果补贴，就是休沐太少了些，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面。”
另一位圆敦敦的阿乐捧着面碗，狠吸了一大口。
“我家有片稻田，阿木、阿乐和阿哈三个人务农，加上女王发的农事补贴，一年到头靠稻米和水田里的肥鱼，还有后院里的猪仔，大致也存得下十来两。她们在家花销小，不像我有几个钱都买吃的了哈哈。”
“我邻居阿乐擅长哄孩子，在娘屋帮忙照顾老幼，一月有大半两银子，还有肉食蔬果补贴。她家家境不好，家里阿木多病，自她去娘屋帮忙后吃得好些了，现在也能去娘屋给她搭把手。”
……
阿乐们滔滔不绝地说起家乡的事情。
米芽掏出随身带着的手札，用嘴哈了一口歪笔尖，就飞快地记录起关键信息来。她不时问起“娘屋”之类的设施是做什么的。阿乐们都耐心地一一为她解答清楚。
“女军\人在军\队里主要负责些什么呢？”
“擅长什么就做什么啊。进去先统一训练体能，再根据资质去不同的营。侦查、弓弩还有盾甲之类的。”
“男军\人的工资待遇怎么样呢？和女军\人差别大吗？”
“差别？差别只跟待的营有关，又累又危险的营自然待遇最好。要是待在一个营里，基本的待遇都是一样的。你为什么总预设男人的待遇会好过女人呢？”
米芽一愣，手中的笔顿住了。
为什么呢？
好像她潜意识里就是这样。
可是凭什么呢？
“对不起。”
米芽下意识地道歉。她觉得自己像个帮凶，将本就不公平的刻板社会定理钉得更死。
“为什么道歉？我并不是想要质问你什么。”
一位阿乐柔和地把手搭在米芽肩膀上，想让她不要这么紧张自责。
“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在我看来，一个人只要完成了规定的工作，就理应得到相应的报酬。报酬只和工作的内容和劳动者完成的情况有关，和劳动者的性别年龄等等别的条件并没有关系。毕竟，不论男女老少，说到底都只是人而已。”
米芽点点头，她一字一句地将阿乐说的话都记了下来。
“好了！”买挎包的阿乐拍了一下桌子，兴奋地站起来，“既然你也问得差不多了，那么是轮到我们向你打听了？”
米芽微笑着答应下来，请人美心善的阿乐们尽管问。
阿乐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都放下了饭碗，往前探身，凑得离米芽更近了。
“上次去你们氏族参加女儿节，你们不是还送了我们礼物吗？就是那个装着月事带夹层还有叫什么裤的油纸袋。”
使者阿乐先开口了。
米芽记得那回事。
她们当时准备的油纸袋有多的，就给两队使者各送去了一些，算作回礼的一部分。
“安心裤。阿乐用了吗？觉得怎么样？”
米芽补充着。她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使者阿乐的神色，希望再收集一些参考意见，好帮助实现卫生巾的进一步改造。
“好用！特别是那个叫安心裤的，太方便了！就是……就是可惜每袋只有一件。我们都觉得这个要比草木灰好用太多，不知道你们氏族愿不愿意来草市出售啊？”
米芽听闻一喜，和盘托出了卫生巾生意的事情。这下子两边都很是欢喜。
“小阿乐，”使者阿乐并不清楚米芽的真实身份，只当她是草原部落的姑娘，“你们若是来卖那种一袋袋的卫生巾，大家肯定会来捧场的！到时候可得记得给阿乐们多留一些！”
米芽自然一一应下。她想起了今天带过来的一些存货，这会儿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实不相瞒，距离正式开售还有些时日。不过我今日带了些存货过来，都送给阿乐们，全当咨询的谢礼。”
阿乐们惊喜地跟着米芽回了仓库。米芽从仓库里取了自己的包裹，将里面的十几袋卫生巾都分给了几位阿乐。
拿到了心心念念的东西，阿乐们都喜气洋洋的。她们不愿叫米芽吃亏，纷纷掏出钱袋来。
米芽却都给按了回去。她拿出来早就扎好的卫生巾示意图毡画。
“我的毛笔字实在拿不出手，就拜托书法了得的阿乐帮我另写个产品说明吧！”
这会儿不是大集的日子，草市里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只有些许散户在交换些蔬果肉干。米芽扫了一圈，买了些耐放的蔬菜放进篮子里，便带着鲁西西和乔里潘星继续往前走。
大仓库里不复大集日的热闹，蓝衣女子们拿着一本本账册，飞快地打着算盘。
米芽刚一走进去，就有一个温柔的中年女子迎过来，她自称是草市的二把手。因为水琳离开之前特意交代过，所以她很容易就认出了米芽。还没等米芽开口，她就取出了一大桶泛着些许蓝绿色的清凉月融树胶来，郑重地交给了米芽。
米芽看过树胶后暗自点头，又将桶盖仔细合上。
“还要再麻烦您一件事。我想在草市长租一个小铺面，不知道要哪些手续……”
二把手指引着米芽，走到仓库二楼。房间里面是三面墙的书架，以及一面墙的草市摊位平面图，中间则摆着一张长桌子。
二把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羊皮纸给米芽，上面画着的方块代表着摊位。
“空白的矩形代表着现在还空闲着的摊位，不知您想要长租哪一个？”
米芽仔细看了平面图几遍，点了点靠近仓库的一个摊位。那是她之前就很看好的一个地方。
“就这里吧。”
二把手收回图纸，找出了摊位长租契约给米芽。
长租一般是一年起，另外还需一定的管理费用。不同位置的摊位租金不大相同。像米芽选的这个摊位人流量大，周围也没什么味道大的餐饮摊位，一个月就需要1两银子的租金。
水琳给米芽留了20两银票，说是女王专门给她的礼物。
系统说这不能算在店铺营业额里，米芽干脆就拿它付了整整一年的长租租金。这样裁缝铺终于有了固定摊位了。
“每个长租摊位都要有自己的牌子，不知你们的铺子叫什么名字？”
二把手拿出一块打磨得十分光滑的长条木牌子，牌子顶上有孔，穿了一条链子。
“就叫，”米芽沉吟了一下，想起自己今天带来的东西，眼睛里有了光彩，“就叫潮汐裁缝铺！”
没过多久，两人一狗蹦蹦跳跳地从二楼下来。
正好是饭点，她们因为要赶路早上只垫了点干馕和奶茶，这会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米芽现在手里有一把付完租金后找的碎银子和铜板，这会儿存放好了牛车，财大气粗地表示要带大家下馆子。
乔里潘星欢呼，鲁西西大叫，跟着米芽兴冲冲地往餐饮摊位跑去。两人一狗在羊肉黄面摊子面前停下，米芽进去激\情下单了两大碗堆满肉的面，又单独要了一大盆羊肉给鲁西西啃个痛快。
吃得热起来，米芽又去旁边买了两碗南国人卖的红糖凉糕。一调羹下去，颤巍巍的凉糕裹满浓稠的红糖水，滋溜滑进胃里，冰爽甜蜜，很是解腻。
正当她们吃饱喝足，想要结账离开的时候，四五个蓝衣服的青年女子说说笑笑着走了进来。
米芽一抬头，还看到了两张眼熟的脸，一个是第一个买她挎包的阿乐，还有一个则是上次充当使者来她们氏族庆祝女儿节的阿乐。
“啊，我记得你！”
那个当过使者的阿乐和米芽对视了一眼，惊喜地叫了出来。她们一行人忽然热烈地讨论起来。
“就是她？”
“是不是你带回来的……”
“对对，她肯定知道！”
蓝衣阿乐们纷纷挤了过来，和米芽她们坐成一桌，还把纸袋里刚出炉的烤包子分给米芽和乔里潘星吃，就连鲁西西也有份。米芽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胃，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吃了一个烤包子。
点完餐，阿乐们又笑盈盈地掏出不少小吃食给她们。不过这会米芽是真的吃不下了，只能摇头拒绝。
米芽倒是不明白这些阿乐为何都以目示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今日来除了定下长租的摊位，还有一些别的琐碎的事情要解决。这些阿乐在草市当差想必也有些时日了，她们应该能给自己不错的建议。这么想着，米芽便说想请教几个问题。
“你尽管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不过……你问完了我们正好也有事情想像你打听打听。”
说话的是第一位买挎包的爽朗阿乐。
她们大方积极的态度让米芽心中欢喜。但想起要问的内容，米芽还是斟酌了一下自己的措辞，小心翼翼地问出口来。
“谢谢阿乐们。我想做点生意，主要是面向女性的。不过我因为一直待在草原上，对于南国和诺温族的情况不太了解。可能有些冒昧……我想知道阿乐们的月薪几何。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不同行业的女性工作者大致收入怎样……”
米芽飞快地说完，有些胆怯地觑了阿乐们的神色，倒是没见到意料中的恼怒。阿乐们平静地听完她的问题，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补充起来。
“我们的情况有点特殊。遇上大小赶集日，我们就忙着给收来的毛皮定等级。这个时候挣钱最多，一天经手的毛皮多，而且错漏也少，一般挣个百来个铜板没问题。不过平日里比较清闲，就负责清点草市的货物和账目，每天完成定额任务能拿到25个铜板，完不成得罚钱。一个月零零散散算下来有个一两多银子吧。”
“像上次去你们部族送女儿节的礼物，就算是外派差事，会给双倍薪酬。”
使者阿乐补充道。
“至于别的工作……我家大阿乐在女王的新军里，她们的月饷是二两银子，还有肉油蔬果补贴，就是休沐太少了些，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面。”
另一位圆敦敦的阿乐捧着面碗，狠吸了一大口。
“我家有片稻田，阿木、阿乐和阿哈三个人务农，加上女王发的农事补贴，一年到头靠稻米和水田里的肥鱼，还有后院里的猪仔，大致也存得下十来两。她们在家花销小，不像我有几个钱都买吃的了哈哈。”
“我邻居阿乐擅长哄孩子，在娘屋帮忙照顾老幼，一月有大半两银子，还有肉食蔬果补贴。她家家境不好，家里阿木多病，自她去娘屋帮忙后吃得好些了，现在也能去娘屋给她搭把手。”
……
阿乐们滔滔不绝地说起家乡的事情。
米芽掏出随身带着的手札，用嘴哈了一口歪笔尖，就飞快地记录起关键信息来。她不时问起“娘屋”之类的设施是做什么的。阿乐们都耐心地一一为她解答清楚。
“女军\人在军\队里主要负责些什么呢？”
“擅长什么就做什么啊。进去先统一训练体能，再根据资质去不同的营。侦查、弓弩还有盾甲之类的。”
“男军\人的工资待遇怎么样呢？和女军\人差别大吗？”
“差别？差别只跟待的营有关，又累又危险的营自然待遇最好。要是待在一个营里，基本的待遇都是一样的。你为什么总预设男人的待遇会好过女人呢？”
米芽一愣，手中的笔顿住了。
为什么呢？
好像她潜意识里就是这样。
可是凭什么呢？
“对不起。”
米芽下意识地道歉。她觉得自己像个帮凶，将本就不公平的刻板社会定理钉得更死。
“为什么道歉？我并不是想要质问你什么。”
一位阿乐柔和地把手搭在米芽肩膀上，想让她不要这么紧张自责。
“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在我看来，一个人只要完成了规定的工作，就理应得到相应的报酬。报酬只和工作的内容和劳动者完成的情况有关，和劳动者的性别年龄等等别的条件并没有关系。毕竟，不论男女老少，说到底都只是人而已。”
米芽点点头，她一字一句地将阿乐说的话都记了下来。
“好了！”买挎包的阿乐拍了一下桌子，兴奋地站起来，“既然你也问得差不多了，那么是轮到我们向你打听了？”
米芽微笑着答应下来，请人美心善的阿乐们尽管问。
阿乐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都放下了饭碗，往前探身，凑得离米芽更近了。
“上次去你们氏族参加女儿节，你们不是还送了我们礼物吗？就是那个装着月事带夹层还有叫什么裤的油纸袋。”
使者阿乐先开口了。
米芽记得那回事。
她们当时准备的油纸袋有多的，就给两队使者各送去了一些，算作回礼的一部分。
“安心裤。阿乐用了吗？觉得怎么样？”
米芽补充着。她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使者阿乐的神色，希望再收集一些参考意见，好帮助实现卫生巾的进一步改造。
“好用！特别是那个叫安心裤的，太方便了！就是……就是可惜每袋只有一件。我们都觉得这个要比草木灰好用太多，不知道你们氏族愿不愿意来草市出售啊？”
米芽听闻一喜，和盘托出了卫生巾生意的事情。这下子两边都很是欢喜。
“小阿乐，”使者阿乐并不清楚米芽的真实身份，只当她是草原部落的姑娘，“你们若是来卖那种一袋袋的卫生巾，大家肯定会来捧场的！到时候可得记得给阿乐们多留一些！”
米芽自然一一应下。她想起了今天带过来的一些存货，这会儿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实不相瞒，距离正式开售还有些时日。不过我今日带了些存货过来，都送给阿乐们，全当咨询的谢礼。”
阿乐们惊喜地跟着米芽回了仓库。米芽从仓库里取了自己的包裹，将里面的十几袋卫生巾都分给了几位阿乐。
拿到了心心念念的东西，阿乐们都喜气洋洋的。她们不愿叫米芽吃亏，纷纷掏出钱袋来。
米芽却都给按了回去。她拿出来早就扎好的卫生巾示意图毡画。
“我的毛笔字实在拿不出手，就拜托书法了得的阿乐帮我另写个产品说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