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叽叽喳喳的同时,那件熟悉的黑斗篷正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额前的须发正随风飘散,楼夜明见过的大风大浪比他吃的米都多,他自以为元满这种小伎俩简直是班门弄斧,如果装傻就可以逃过一劫那还要郎中做什么?

    站在楼夜明身后的侍卫夜三看出了他压根不信元满这种雕虫小技,于是说道:“主上,我会暗中观察元家小姐的,如若她再有任何小动作,我第一时间禀报。”

    楼夜明轻点了头,消失在这片“热闹的”地方。

    (恋风阁内)

    “小姐,您别拽我啊!我只是一介婢女,透露太多消息会遭来杀身之祸的!”风花声音颤抖地说道。

    李蓓蓓叹了口气“风花啊,我不是要让你当漏嘴的,你看我脑子都摔坏了,有些人和我的关系都记不得了,你总得跟我讲讲与我相关的人吧,不然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见面了。”

    “好吧小姐,您想听哪些我都说给您听,不过我只说一遍哦!”

    “好好好!就先说…今日那个一脸胡子的男子,看着像我祖宗那么老。”元满使劲回忆着那个人的脸。

    “小姐切勿胡说,那是您的爹爹,咱们元府的老爷!在朝中任官,虽说严厉了些,可也是很善解人意的。”

    “那…今日有一人不知道你看没看见,我估计得有个…一米八的大个!长得还挺帅的,不过一身黑,跟个鬼一样也不光明正大的出现,总是在小角落里看我。他…暗恋我?”

    风花听后嘴巴张得老大连忙否认道:您真的连他都忘了吗?他可是楼夜明啊,楼氏家族中唯一一个后代,当今朝中的执政大人。”

    元满听后猛的站起来,她记得清清楚楚裴裴的剧本,这个卑鄙小人为了她的青梅竹马一杯毒酒把她毒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简直太不是东西!她气的喘着粗气说道:“哼!这个卑鄙小人,我怎么可能忘记他?我恨他都来不及呢!执政大人?我呸!”

    风花震惊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你爱他爱的深沉,上刀山下火海,干得了粗活除得了情敌,总之能干过的都干了,但您做什么都是徒劳,执政大人他好像…只喜欢他的青梅竹马……

    李蓓蓓快一口老血吐出来,原来裴裴写的剧本就是这样的狗血和脑残,师徒一场,她付出的心血都白费了!

    李蓓蓓如果想回到现实世界就得知道现在到哪个剧情了,她闭着眼仔细想了想,剧本里好像没逢重大情节时都会下暴雨,这雨还不是一般的雨,要先刮风后下雨再闪电,如果按这个规律的话,不就可以预知未来了吗!

    她暗暗窃喜的同时发现天上的云正在闹着脾气,她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

    雨滴正蠢蠢欲动。

    偏殿内,深邃幽深的冰眸正在看着窗外。可是这样冷傲的眼神,不是天生就有的。

    (楼府)

    三年前,朝廷动荡不安,陛下派楼勇去追杀剩余的反叛党贼,为了快速捉住党贼楼勇只身追到了一处客栈。见党贼上了楼,楼勇跟了上去。

    他慢慢地掏出袖中的暗影刃缓缓上楼,一间包间处,传来了密谋的声音。

    “如今暗线已全部暴露,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啊?!”“莫慌,我有一处藏身的好住处,你我先休整几日再商讨日后应如何应对。”

    听到这里,楼勇缓缓上前用手在纸帘中戳了个洞,正要行动时不料被身后之人偷袭,楼夜明再次见到父亲时,已是残身缺体。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面如死白的人,只觉面中滚烫。

    他的泪滴是黑夜的降临,悔恨、不甘,催促着他扔掉泪滴,向着查案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他在整理楼勇遗物的时候无意发现藏在暗格中的箱子,里面是一张奏折和一枚玉佩。

    他看了看奏折的内容:

    臣楼勇今有一本起奏,臣已探清叛贼余党下落,后自当起兵杀之。追途中后发现余党之首同朝中重臣元卫民密谋,不知所为何事,今后自当彻查到底!谨奏请旨。

    看完后,楼夜明已明白了一切,父亲极有可能就是反叛余党所杀,至于元卫民…楼夜明虽不敢相信这位朝中重臣会做叛国的事情,却也由不得他不往这方面想。

    他慢慢的拿出那枚玉佩,只有半个巴掌大小,雕刻着双龙盘旋与之争日的场景,上有红漆,他摩挲着刻在上面的名字:夜明。心想:“父亲的仇,我来报!至于叛国的事情,楼夜明咬紧了牙关“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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