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意外之财
不出几日，埃琳娜意识到她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尽管她充满决心，但她对漫长的旅程毫无准备，并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旅行意味着花费金钱，她需要寻找住处、购买食物和水，并确保自己在马车上有个位置，而这些都需要金钱。随着她经过每个地方，她的钱袋变得越来越空。
埃琳娜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沉思着为什么钱总是不够用。或许，在她变得彻底身无分文之前，她应该在停留的地方寻找临时工作的机会。
马车带她来到了翠微湾，一个海港城市。她一下马车，就闻到被盐味浸染的空气。码头边迷人的海景和雄伟的船只都深深吸引着她。
小时候，她曾经梦想着拥有一艘美丽的船只，可以自由地航行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这只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但她无法将目光从那些宏伟的船只上移开来。
当她沿着码头漫步，注视着进出港口的不同船只时，一位身穿紫色长袍的老妇人拦住了她。
"小姐，我能看出你心事重重。" 她用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对埃琳娜打招呼，并露出难以捉摸的微笑。"如果你想了解自己的未来，随时可以向我请教。请坐，跟我聊聊吧。" 老妇人指向不远处一张摆放着小木桌和两把小椅子的地方。她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示意埃琳娜也坐下。
埃琳娜坐下后，她的目光被桌子上摆放的水晶骷髅头所吸引住。它诡异的造型散发出一种神秘的魅力，令人无法将视线移开。水晶的透明度使得骷髅头内部的纹理和细节清晰可见，仿佛蕴藏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和谜团。
"你是算命师吗？" 埃琳娜好奇地问道，盯着老妇人那奇特的服饰。"我不相信那些神秘的东西。"
"小姐，事情往往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你不能让自己被你无法理解的事物所蒙蔽。" 既然你有困惑，为何不尝试下呢？"老妇人说道，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平静而轻松的微笑。
"这个。。。。。。我钱不多，实话告诉你。"
"哦，我能看得出你并不富裕，小姐。我并不贪图你的钱，只是想要帮助你。"
埃琳娜从口袋中取出羊皮纸，展开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老妇人皱起了眉头。"恩，我看一下。。。" 老妇人闭上眼睛，将手放在水晶骷髅头上，片刻后回答说，"这似乎是某种宝藏的描绘。"
"你是说纸上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我能亲自触摸到吗？"
"是的。" 老妇人再次仔细观察着那张图纸。
"那我可以在哪里找到它？"
"我不知道。但你可以亲自见证。闭上眼，触碰这个水晶骷髅头。" 老妇人把水晶球推向埃琳娜。
埃琳娜闭上双眼，伸出手指轻轻触摸水晶骷髅的表面。她感受到温暖而平滑的触感，指尖传递来微弱的震动，仿佛有某种力量从水晶中涌出。
忽然间，她看到了一片汹涌的大海，激起惊涛骇浪。浪尖如利刃划破天际，白色的浪花像烈火般燃烧。闪电的电光如银色巨龙，在天际留下苍白而诡异的痕迹，她仿佛听到了震天动地的轰鸣声。不远处，一座岛屿若隐若现。
"我看到了一座岛!" 她喊道，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所见。
幻象持续片刻后消失了。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老妇人若有所思的脸庞。
"海上的岛屿。似乎海洋能够引导你找到你所寻求的答案。"老妇人答道。
"我可以吗?" 埃琳娜伸手去拿水晶骷髅头。
"当然可以。"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如何让这个水晶骷髅头显示图像的？能否解释一下它的工作原理呢？我非常好奇" 埃琳娜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水晶骷髅头。
"我对原理也说不明白啊。唯一的事实就是其中涉及到魔法。" 老妇人回答道。
"魔力?不可能。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埃琳娜勉强笑了笑。
"我是认真的。魔法是存在的，你刚刚亲眼见证了。"老妇人说道。"当然，并不是我有魔力，而是这个水晶骷髅头本身就是带有魔力的魔法法器。我只是知道如何去使用它而已。"
“魔法法器？”
"没错，世界上还存在着类似的魔法法器，每个都有不同的能力。我这水晶骷髅头只是其中一个力量较为普通的法器罢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它所显示的那座岛屿是真实存在的?" 埃琳娜低声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我要寻求的宝藏就在那座岛上吗？"
"不一定在那座岛上。你刚才看到的景象是一种异象，通常具有预言或指引的含义。它传达给你的信息是海洋中蕴藏着你所寻求的答案。”
"海洋…也就是说，我需要出海。我不知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埃琳娜叹了口气，放下了水晶骷髅头。
"不需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妇人说，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
"那么你为什么要帮助我？明明知道我没有多少钱。"
"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迷茫而又无助的我。"老妇人咯咯地笑着，补充说: "所以也许我只是想帮我自己。"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谢谢。"埃琳娜站起来，离开之前在桌子上放了一些硬币。没有人应该白干活。考虑到老妇人给了她莫大的帮助，这是她应该给予的回报。
在返回卡森旅馆的路上，她回想起老妇人的话，不禁笑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每个人都只受利益驱使。她为什么要如此悲观呢? 这个世界也许很黑暗，但其中仍有光明。不管那光芒有多黯淡，它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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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埃琳娜躺在坚硬的床上，无法入睡。每次翻身，床铺都吱嘎作响。
她回想起老妇人的话："海洋有你所需要的答案。"
然而，海洋对于女性来说并不友善。海洋是男人们的天下，男人们总是说船上的女人会带来厄运。
当然，埃琳娜曾经听说过几个声名狼藉的女性海盗，比如玛丽·琼斯, 还有伯特·艾丁格。尽管她并不认同她们的生活方式，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些女子肯定非常强大，能够在男人主导的海洋中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然而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同样具备像她们那样强大的能力。
除了性别问题，眼前更棘手的问题是如何获得一搜船只。乘小船出海无异于自杀。但她又负担不起一艘大型船只。
难不成她要装扮成男人，去谋求一份水手或船上打杂的工作？但是在别人的船上，她无法决定旅程的目的地，那她又该如何寻找宝藏的线索呢？
一个漫长而无眠的夜晚终于过去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提醒她已经是早晨。
她站起身，向窗外望去。城市正苏醒，人群熙熙攘攘。阳光照在街道上，宛如撒下一层金色的粉末那明亮的颜色让埃琳娜想起那个黄色的晶状容器。
有没有可能它具有一定的价值？
埃琳娜离开旅馆，沿着街道寻找当地的珠宝商。她走进一家小店，柜台后面站立着一位戴着单片眼镜的老人。
老人抬起头盯着她看。尽管她觉得自己看上去像个乞丐，以为他会不客气地把她赶走。然而，老人友好地微笑着迎接她，问道："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小姐?"
她略感尴尬地问道："您收购珠宝吗？"
"买？” 老人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你是说你要卖给我是吧?"
她点点头。"嗯,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是的，我们也收购珠宝。"
埃琳娜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从口袋里取出晶状体，递给了老人。"这个。。。。。。它值多少钱?" 她小声问道。
他接过晶状体，皱起眉头，拿起来对着窗外看。过了片刻，他弯下腰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
埃琳娜的心在肋骨间怦怦直跳。
老人终于直起身子。"这个东西。。。。我不太清楚它的构成。它看上去不像是我所熟悉的任何矿石。它也许是个价值连城的东西，但因为市场上没有类似商品，我无法给出一个价格。"
"哦。。。。。。可以理解。"埃琳娜并未感到太失望。这样的结果似乎是意料之中的。
"很抱歉。"老人走近埃琳娜，伸手把晶状体递给她。正当埃琳娜接过晶状体时，老人忽然抬了抬眼镜。"你这条项链卖吗？"
"项链？"埃琳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在她十二岁生日那天，母亲把这条精美绝伦的项链作为礼物送给了她。
宝石透彻得宛如一潭凝固的清泉，即使在暗处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然而，她并不开心，因为她知道家庭面临经济困境，每一顿饭都来之不易。
母亲长年身体不好，家里除了平日里必要的开销以外，所有的钱都用于给母亲治病。这条项链花费了多少本可用于缓解母亲痛苦的钱。"还能退回去吗？我已经看过了，就算是拥有过了。把它退回去吧。"
"这条项链代表着我们家族的传承，代代相传给女性。我从你外婆那里接过了这条项链，现在我把它交给了你。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在你身边，这条项链将代表着我守护你，并给予你所需的支持。" 母亲没有详细解释项链的来历，而埃琳娜也没有进一步询问。
这些零碎的回忆像玻璃渣一样扎进了她的脑海，令她头痛欲裂。
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埃琳娜的内心挣扎，补充道："如果你愿意出售给我的话，我会给你个好价。我这里有个客户，长期求购各种珍贵珠宝，并且价格都不是问题。你的这条项链，他肯定会感兴趣的。"
一听到老人提及“好价”这个词，埃琳娜的心在胸腔内跳动，就像一只不安的小鸟在笼子里挣扎着。
埃琳娜紧握着母亲的遗物项链。她的身体仿佛正在被两股力量向两个方向拉扯。
她要把它卖了吗？
她非常需要这笔钱。但无论老人给出多么高昂的价格，对她来说，这条项链的价值都远远超过那个数目。这条项链上承载着无法用金钱衡量的东西。
埃琳娜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吸。她意识到，这个决定不仅仅关乎金钱。她明白，如果她选择出售这条项链，可能会违背对家族遗产的敬重。
但是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没有放弃，也就没有获得。
"对不起，母亲。"她喃喃道。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找到复仇的线索。
她睁开眼睛，缓缓将项链取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沉甸甸触感，似乎是有一条无形的绳索在她和项链之间断开了。
她将项链递给了老人。
老人拿着项链仔细查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项链上，他的嘴角微微弯起了笑意。似乎想起了什么，老人看向埃琳娜，放低了声音。"这条项链是你的，对吗？"
"是的，它属于我和我的家人。我并没有偷它，如果你是这个意思的话。"埃琳娜回答道，对老人怀疑的目光感到不满。
"抱歉，我并不是有意冒犯。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老人推了推眼镜。"稍等。我马上回来。"老人穿过帘子走进柜台后面。
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圆鼓鼓的布包。埃琳娜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
"这里一共是六千影币。"
六千？埃琳娜差点尖叫起来，血涌上头让她有点眩晕。
六千影币意味着什么？这么多年来，她每天起早贪黑，辛勤劳作，也从未存下超过两百的影币。而她家乡的有钱人，一年的收入也只有大约两千影币。
当埃琳娜没有反应时，老人弯下腰，凑近她。"六千五？”
埃琳娜感到脸颊一阵发烫，心快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见她还不作声，老人又说：“七千影币？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
又多了一千？就这么短短几秒钟，她就获得了相当于杰西父亲半年收入的款项？
"成交!"埃琳娜颤抖着回答。她从老店主手里接过装满影币的布袋，那个布袋沉甸甸的，甚至让她的手臂有些酸痛。
"你数点一下吧。稍等，我再把剩下的一千补给你。"
埃琳娜解开布袋口上的绳子，往袋子里看去，里面静静躺着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的财富。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数点这些纸币时，她手指的触感告诉她这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财富。
她从未想过，一夜暴富的机遇竟然真的降临到她头上。
埃琳娜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沉思着为什么钱总是不够用。或许，在她变得彻底身无分文之前，她应该在停留的地方寻找临时工作的机会。
马车带她来到了翠微湾，一个海港城市。她一下马车，就闻到被盐味浸染的空气。码头边迷人的海景和雄伟的船只都深深吸引着她。
小时候，她曾经梦想着拥有一艘美丽的船只，可以自由地航行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这只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但她无法将目光从那些宏伟的船只上移开来。
当她沿着码头漫步，注视着进出港口的不同船只时，一位身穿紫色长袍的老妇人拦住了她。
"小姐，我能看出你心事重重。" 她用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对埃琳娜打招呼，并露出难以捉摸的微笑。"如果你想了解自己的未来，随时可以向我请教。请坐，跟我聊聊吧。" 老妇人指向不远处一张摆放着小木桌和两把小椅子的地方。她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示意埃琳娜也坐下。
埃琳娜坐下后，她的目光被桌子上摆放的水晶骷髅头所吸引住。它诡异的造型散发出一种神秘的魅力，令人无法将视线移开。水晶的透明度使得骷髅头内部的纹理和细节清晰可见，仿佛蕴藏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和谜团。
"你是算命师吗？" 埃琳娜好奇地问道，盯着老妇人那奇特的服饰。"我不相信那些神秘的东西。"
"小姐，事情往往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你不能让自己被你无法理解的事物所蒙蔽。" 既然你有困惑，为何不尝试下呢？"老妇人说道，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平静而轻松的微笑。
"这个。。。。。。我钱不多，实话告诉你。"
"哦，我能看得出你并不富裕，小姐。我并不贪图你的钱，只是想要帮助你。"
埃琳娜从口袋中取出羊皮纸，展开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老妇人皱起了眉头。"恩，我看一下。。。" 老妇人闭上眼睛，将手放在水晶骷髅头上，片刻后回答说，"这似乎是某种宝藏的描绘。"
"你是说纸上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我能亲自触摸到吗？"
"是的。" 老妇人再次仔细观察着那张图纸。
"那我可以在哪里找到它？"
"我不知道。但你可以亲自见证。闭上眼，触碰这个水晶骷髅头。" 老妇人把水晶球推向埃琳娜。
埃琳娜闭上双眼，伸出手指轻轻触摸水晶骷髅的表面。她感受到温暖而平滑的触感，指尖传递来微弱的震动，仿佛有某种力量从水晶中涌出。
忽然间，她看到了一片汹涌的大海，激起惊涛骇浪。浪尖如利刃划破天际，白色的浪花像烈火般燃烧。闪电的电光如银色巨龙，在天际留下苍白而诡异的痕迹，她仿佛听到了震天动地的轰鸣声。不远处，一座岛屿若隐若现。
"我看到了一座岛!" 她喊道，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所见。
幻象持续片刻后消失了。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老妇人若有所思的脸庞。
"海上的岛屿。似乎海洋能够引导你找到你所寻求的答案。"老妇人答道。
"我可以吗?" 埃琳娜伸手去拿水晶骷髅头。
"当然可以。"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如何让这个水晶骷髅头显示图像的？能否解释一下它的工作原理呢？我非常好奇" 埃琳娜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水晶骷髅头。
"我对原理也说不明白啊。唯一的事实就是其中涉及到魔法。" 老妇人回答道。
"魔力?不可能。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埃琳娜勉强笑了笑。
"我是认真的。魔法是存在的，你刚刚亲眼见证了。"老妇人说道。"当然，并不是我有魔力，而是这个水晶骷髅头本身就是带有魔力的魔法法器。我只是知道如何去使用它而已。"
“魔法法器？”
"没错，世界上还存在着类似的魔法法器，每个都有不同的能力。我这水晶骷髅头只是其中一个力量较为普通的法器罢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它所显示的那座岛屿是真实存在的?" 埃琳娜低声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我要寻求的宝藏就在那座岛上吗？"
"不一定在那座岛上。你刚才看到的景象是一种异象，通常具有预言或指引的含义。它传达给你的信息是海洋中蕴藏着你所寻求的答案。”
"海洋…也就是说，我需要出海。我不知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埃琳娜叹了口气，放下了水晶骷髅头。
"不需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妇人说，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
"那么你为什么要帮助我？明明知道我没有多少钱。"
"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迷茫而又无助的我。"老妇人咯咯地笑着，补充说: "所以也许我只是想帮我自己。"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谢谢。"埃琳娜站起来，离开之前在桌子上放了一些硬币。没有人应该白干活。考虑到老妇人给了她莫大的帮助，这是她应该给予的回报。
在返回卡森旅馆的路上，她回想起老妇人的话，不禁笑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每个人都只受利益驱使。她为什么要如此悲观呢? 这个世界也许很黑暗，但其中仍有光明。不管那光芒有多黯淡，它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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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埃琳娜躺在坚硬的床上，无法入睡。每次翻身，床铺都吱嘎作响。
她回想起老妇人的话："海洋有你所需要的答案。"
然而，海洋对于女性来说并不友善。海洋是男人们的天下，男人们总是说船上的女人会带来厄运。
当然，埃琳娜曾经听说过几个声名狼藉的女性海盗，比如玛丽·琼斯, 还有伯特·艾丁格。尽管她并不认同她们的生活方式，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些女子肯定非常强大，能够在男人主导的海洋中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然而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同样具备像她们那样强大的能力。
除了性别问题，眼前更棘手的问题是如何获得一搜船只。乘小船出海无异于自杀。但她又负担不起一艘大型船只。
难不成她要装扮成男人，去谋求一份水手或船上打杂的工作？但是在别人的船上，她无法决定旅程的目的地，那她又该如何寻找宝藏的线索呢？
一个漫长而无眠的夜晚终于过去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提醒她已经是早晨。
她站起身，向窗外望去。城市正苏醒，人群熙熙攘攘。阳光照在街道上，宛如撒下一层金色的粉末那明亮的颜色让埃琳娜想起那个黄色的晶状容器。
有没有可能它具有一定的价值？
埃琳娜离开旅馆，沿着街道寻找当地的珠宝商。她走进一家小店，柜台后面站立着一位戴着单片眼镜的老人。
老人抬起头盯着她看。尽管她觉得自己看上去像个乞丐，以为他会不客气地把她赶走。然而，老人友好地微笑着迎接她，问道："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小姐?"
她略感尴尬地问道："您收购珠宝吗？"
"买？” 老人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你是说你要卖给我是吧?"
她点点头。"嗯,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是的，我们也收购珠宝。"
埃琳娜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从口袋里取出晶状体，递给了老人。"这个。。。。。。它值多少钱?" 她小声问道。
他接过晶状体，皱起眉头，拿起来对着窗外看。过了片刻，他弯下腰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
埃琳娜的心在肋骨间怦怦直跳。
老人终于直起身子。"这个东西。。。。我不太清楚它的构成。它看上去不像是我所熟悉的任何矿石。它也许是个价值连城的东西，但因为市场上没有类似商品，我无法给出一个价格。"
"哦。。。。。。可以理解。"埃琳娜并未感到太失望。这样的结果似乎是意料之中的。
"很抱歉。"老人走近埃琳娜，伸手把晶状体递给她。正当埃琳娜接过晶状体时，老人忽然抬了抬眼镜。"你这条项链卖吗？"
"项链？"埃琳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在她十二岁生日那天，母亲把这条精美绝伦的项链作为礼物送给了她。
宝石透彻得宛如一潭凝固的清泉，即使在暗处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然而，她并不开心，因为她知道家庭面临经济困境，每一顿饭都来之不易。
母亲长年身体不好，家里除了平日里必要的开销以外，所有的钱都用于给母亲治病。这条项链花费了多少本可用于缓解母亲痛苦的钱。"还能退回去吗？我已经看过了，就算是拥有过了。把它退回去吧。"
"这条项链代表着我们家族的传承，代代相传给女性。我从你外婆那里接过了这条项链，现在我把它交给了你。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在你身边，这条项链将代表着我守护你，并给予你所需的支持。" 母亲没有详细解释项链的来历，而埃琳娜也没有进一步询问。
这些零碎的回忆像玻璃渣一样扎进了她的脑海，令她头痛欲裂。
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埃琳娜的内心挣扎，补充道："如果你愿意出售给我的话，我会给你个好价。我这里有个客户，长期求购各种珍贵珠宝，并且价格都不是问题。你的这条项链，他肯定会感兴趣的。"
一听到老人提及“好价”这个词，埃琳娜的心在胸腔内跳动，就像一只不安的小鸟在笼子里挣扎着。
埃琳娜紧握着母亲的遗物项链。她的身体仿佛正在被两股力量向两个方向拉扯。
她要把它卖了吗？
她非常需要这笔钱。但无论老人给出多么高昂的价格，对她来说，这条项链的价值都远远超过那个数目。这条项链上承载着无法用金钱衡量的东西。
埃琳娜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吸。她意识到，这个决定不仅仅关乎金钱。她明白，如果她选择出售这条项链，可能会违背对家族遗产的敬重。
但是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没有放弃，也就没有获得。
"对不起，母亲。"她喃喃道。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找到复仇的线索。
她睁开眼睛，缓缓将项链取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沉甸甸触感，似乎是有一条无形的绳索在她和项链之间断开了。
她将项链递给了老人。
老人拿着项链仔细查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项链上，他的嘴角微微弯起了笑意。似乎想起了什么，老人看向埃琳娜，放低了声音。"这条项链是你的，对吗？"
"是的，它属于我和我的家人。我并没有偷它，如果你是这个意思的话。"埃琳娜回答道，对老人怀疑的目光感到不满。
"抱歉，我并不是有意冒犯。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老人推了推眼镜。"稍等。我马上回来。"老人穿过帘子走进柜台后面。
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圆鼓鼓的布包。埃琳娜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
"这里一共是六千影币。"
六千？埃琳娜差点尖叫起来，血涌上头让她有点眩晕。
六千影币意味着什么？这么多年来，她每天起早贪黑，辛勤劳作，也从未存下超过两百的影币。而她家乡的有钱人，一年的收入也只有大约两千影币。
当埃琳娜没有反应时，老人弯下腰，凑近她。"六千五？”
埃琳娜感到脸颊一阵发烫，心快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见她还不作声，老人又说：“七千影币？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
又多了一千？就这么短短几秒钟，她就获得了相当于杰西父亲半年收入的款项？
"成交!"埃琳娜颤抖着回答。她从老店主手里接过装满影币的布袋，那个布袋沉甸甸的，甚至让她的手臂有些酸痛。
"你数点一下吧。稍等，我再把剩下的一千补给你。"
埃琳娜解开布袋口上的绳子，往袋子里看去，里面静静躺着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的财富。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数点这些纸币时，她手指的触感告诉她这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财富。
她从未想过，一夜暴富的机遇竟然真的降临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