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颂歌5
安朵丝悠闲地趴在地毯上，用手链和项链堆出了一棵昂贵的圣诞树。
Morwenna端坐在一边，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她确实能准确分辨出谁输谁赢，并且准确地叼起一个彩色石头递给赢家。
唯一的问题是——安朵丝一把捏住Morwenna的嘴筒子， “怎么谁输都是从我这儿出了？”
话音刚落，引起一阵哄笑。
“Good girl，”莫兰朝Morwenna敞开怀抱，“快让我抱抱。”
这些珠宝到底价值多少不好估量，最重要的是莫兰自己没什么损失，输了也没付出任何代价。
安朵丝微微倒吸一口气：“你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个变态。”
她并不心疼这些东西，虽然收到的礼物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安朵丝自掏腰包，她买得起也给得起。
傲娇的小狗并没搭理莫兰，他放下手臂，转而回应安朵丝：“我以为在这个领域，你更有发言权。”
安朵丝扬起一个得意的笑：“你是对的。”
莫兰无语，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她这种奇奇怪怪的好胜心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两位，”邦德阻止了这个即将滑向限制级的话题，“注意一下影响。”
安朵丝朝沙发扫了一眼：“哦对，还有处男。”
威廉微笑：“安朵丝~”
安朵丝和莫兰齐刷刷地抖了一下。
“也没说他”，安朵丝小声嘀咕了一句。
“有一件事，”威廉就当没听见侧身过来捏了捏Morwenna的爪子，“普拉米亚。”
“问过你们都说不要，改主意了？”
“是Q，他想要配方玩。”
安朵丝沉默，她还真的把Q忘了，Q的职责是各种武器制造，她平时不会过多干预，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产生的一个后果就是，除非Q主动说自己有什么发明或者需要他提供帮助才能想起他。
不是Q存在感太低，只是安朵丝使工具人使得比较顺手。
“给你准备了礼物，那个绿盒子。”威廉示意安朵丝去看圣诞树下的礼物盒。
安朵丝戳戳琴酒，已经不用说出来，琴酒便十分自觉的去拿了过来。
安朵丝摇了摇礼物盒，把它拆开，里面是一把手.枪，安朵丝拿起来摆弄：“伯.莱.塔……改过的？他现在倒是知道该怎么讨好我，确定不是他让我给他试枪？”
“砰——砰——”两声。
仗着地方偏，安朵丝肆无忌惮的试了两枪。
她爱玩冷兵器，对手枪没什么讲究，给她个狙.击.枪都更有用一点。
安朵丝把枪丢给琴酒：“我们军需官的小发明，拿着玩吧。”
在伯.莱.塔92FS基础上改出来的枪，外表看起来和普通批量生产的那些没区别，刚刚试的那两枪只能听出声音变小了，至于别的安朵丝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还是给到更专业的人手里比较有用。
威廉但笑不语。
琴酒也不和安朵丝客气，直接就收下了。
“好像还没抓到她，我记得了。”安朵丝比了个手势，默默把这件事加入备忘录。
“你们是要可可还是白兰地？”悄无声息的，一只弗雷德飘了过来。
他早些年一只和莫里亚蒂一起，是他们的战友也是朋友，身手敏捷，沉默寡言，还会点易容，安朵丝也曾经和他学过一点。
弗雷德举着一个可可罐子朝着安朵丝晃了晃，她是唯一一个不爱酒的。
“我能都要吗？”安朵丝趴在沙发靠背上问道，今天心情好，她想喝几杯。
弗雷德点点头，转身拿杯子去了。
虽然英国的食物已经成为了一个连他们自己也会拿来调侃的梗，但在圣诞节的时候，至少安朵丝还是吃的蛮讲究的，更不用说接过厨房工作的几人真的有很不错的厨艺。
“玛丽~”安朵丝今晚几乎就是到处乱挂，即使玛丽比她矮了几厘米，她也要强行挂在人家肩上。
“厨房什么的，交给老爷子就好啦。”
安朵丝看似整个人都压过来了，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大力气，玛丽从烤鸡盘里挑了一块烤土豆塞到安朵丝嘴里，成功让安朵丝露出了被噎到的表情。
“你只要享受就好了，而且，明明也有人心甘情愿为你的饮食操心。”玛丽戏谑笑了一下。
安朵丝被噎的说出不来话，只能发出几声欢快的哼声。
一个猝不及防，话题拐到了自己身上，琴酒顿感到一阵自己也说不明的窘迫，但表面上还是装的很好，甚至将操心的人设落实的更彻底了一点。
“饿不饿？”
“刚刚听到有人提起我，现在又有人在抢我的功劳……”杰克端着最后的餐品出现。
“杰克老师，”安朵丝打断，“把他气走了，您要来日本给我当厨师哦~”
“不要为难我这个老人家了。”杰克回应道，把安朵丝说过的话又打了回去，安朵丝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烦，明明也是受过训练，其实什么都吃过，但平时的日子是不会委屈自己一点的，初到日本给她当管家的日子，在杰克的整个管家生涯里，都算得上是挑战。
安朵丝早早就坐在了餐桌前，笑眯眯地看着杰克：“太谦虚了，六十二岁，正是干活的年纪呀。”
“好可怕的话。”围观了好久的邦德夸张的拍拍胸口，“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真的很了不得。”
麦考夫帮衬了一句：“的确没到退休年龄。”
英国的法定退休年龄是男女一概六十六岁，按照杰克的年纪，他还有闯的时间。
安朵丝看向邦德，说出的话堪称冷酷无情：“不用担心，按照MI6特工情况统计来看，你大概率活不到退休。”
邦德：……
她朝安朵丝举杯：“共勉。”
安朵丝举杯回应：“加油哦。”
一屋子从事高危行业的人沉默着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看似安朵丝说的是邦德一人，实际上中枪的可不止她一个。
“啊——”努力圆场的华生发出一个徒劳的音节，“那个，用餐吧。”
遇事不决，先吃饭再说。
“别理她。”夏洛克坐下对华生说，他刚刚不说话更多的是不想搭理安朵丝，不管说什么都是合了她的意，她永远都有话说，毕竟如果死亡真的即将来临，她才是唯一一个真的没什么留恋和牵挂的人，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专门监测安朵丝是否有自杀倾向，不是一时口快，所以才是最难回答的，他真的很不擅长处理这种情绪问题。
安朵丝手一挥，拉开右手边都是椅子让琴酒坐下。
没有那么多规矩和讲究，或者为了避免安朵丝张口怼人，没人会给自己找麻烦。
跳过无聊的开场白，一时间只能听见刀叉碰撞的声音。
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最近生活丰富多彩的安朵丝自然成为了话题中心，趁着人齐，也正好顺带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好定下来。
“组织研发的那个药——”
安朵丝朝琴酒一指：“问他。”
麦考夫一板脸：“安朵丝。”
问的是她不是琴酒，况且琴酒到底还不算是他们的人，实话实说，麦考夫并不能完全信任琴酒。
她就知道会变成工作报告！
安朵丝放下叉子端正态度：“我觉得可以不管宫野明美了。”
莫兰问道：“你废了那么大功夫把人弄回来，说不管就不管了？”
“倒也没费多大力气，“安朵丝朝琴酒眨眨眼，撩拨另一位当事人。
”原本是想留着她，万一有什么意外，也是个能拿捏宫野志保的筹码，”安朵丝敲敲桌面有点烦躁，“可我从柯南嘴里套出话来，宫野志保可并不记得配方，她既复原不出来，也做不出解药，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用？”
弗雷德困惑：“有那几个变小案例，不能证明她的能力吗？”
琴酒主动解惑：“组织跟我说那是最新研发的du药。”
“先不说她究竟有没有能力把死亡率降下来，就算她真的能做出什么返老还童的药，那需要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安朵丝毫不遮掩自己的不屑，“我没办法保证到那时事态发展还能在掌控之中。”
安朵丝没说的是但是所有人都明白的是，她现在能做到对于这种药不动心，不利用它谋求私利，但多年之后的她可无法保证，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无私的人，如果真的有办法可以做到返老还童甚至更深一步，那么所带来的利益可不仅是金钱，甚至仅仅为了有趣，安朵丝都可能会抛去所有利益，只为了引起争斗，让自己开心，到那时他们辛辛苦苦维护的秩序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这些事情，她现在既然能想到，就代表她已经有这个想法了。
既然没有自控的能力，那不如趁着还有办法制约的时候直接扼杀。
“我的确心存顾虑。”威廉说道，“能够预料到这会引起多少争端。”
安朵丝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却向斜下方看去，她有点言不由衷。
“逃出来的科学家不记得配方，这不正是你们想看到的吗，到时候是洗脑、催眠还是什么别的办法让她彻底忘记相关的一切，都行。”
“我有个问题，”玛丽谨慎地问道，“你们说的这种药如果真的能做出来，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最起码人类的寿命会变长吧？”
安朵丝笑答：“谁能做出来，是个人、组织，还是某个国家？”
她用食指轻点自己的脸颊：“那些高位者多的是像我这样的人，首先想的是我能从中得到多少，然后就是我该如何用它更上一层楼，至于普通人，给了他们那不就成了一种普通的药了吗？”
“就算有人愿意分享出来，”安朵丝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把莫里亚蒂和夏洛克、华生他们包裹进去，“也会有人阻止他们的。”
威廉接道：“这还是理想情况。”
“那不理想呢？”玛丽问道。
安朵丝长眉一挑：“你凭什么掌握这些东西呢？我凭什么要讨好你呢，我不能抢过来吗？再比如，如果原材料里面有一味，是婴儿的心脏呢？”
琴酒笑了：“这又是什么童话故事？”
安朵丝终于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是亚洲恐怖故事。”
玛丽也想起传闻中坊间对于某些富豪和明星重返青春的方法的揣测，这或许并不是谣言。
“你这家伙，”莫兰瞥了安朵丝一眼，“一天天的……真正的坏人只会说自己是个好人。”
安朵丝身体一歪靠在琴酒肩上：“没办法呀，我的确是个……坏孩子。”
Morwenna端坐在一边，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她确实能准确分辨出谁输谁赢，并且准确地叼起一个彩色石头递给赢家。
唯一的问题是——安朵丝一把捏住Morwenna的嘴筒子， “怎么谁输都是从我这儿出了？”
话音刚落，引起一阵哄笑。
“Good girl，”莫兰朝Morwenna敞开怀抱，“快让我抱抱。”
这些珠宝到底价值多少不好估量，最重要的是莫兰自己没什么损失，输了也没付出任何代价。
安朵丝微微倒吸一口气：“你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个变态。”
她并不心疼这些东西，虽然收到的礼物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安朵丝自掏腰包，她买得起也给得起。
傲娇的小狗并没搭理莫兰，他放下手臂，转而回应安朵丝：“我以为在这个领域，你更有发言权。”
安朵丝扬起一个得意的笑：“你是对的。”
莫兰无语，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她这种奇奇怪怪的好胜心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两位，”邦德阻止了这个即将滑向限制级的话题，“注意一下影响。”
安朵丝朝沙发扫了一眼：“哦对，还有处男。”
威廉微笑：“安朵丝~”
安朵丝和莫兰齐刷刷地抖了一下。
“也没说他”，安朵丝小声嘀咕了一句。
“有一件事，”威廉就当没听见侧身过来捏了捏Morwenna的爪子，“普拉米亚。”
“问过你们都说不要，改主意了？”
“是Q，他想要配方玩。”
安朵丝沉默，她还真的把Q忘了，Q的职责是各种武器制造，她平时不会过多干预，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产生的一个后果就是，除非Q主动说自己有什么发明或者需要他提供帮助才能想起他。
不是Q存在感太低，只是安朵丝使工具人使得比较顺手。
“给你准备了礼物，那个绿盒子。”威廉示意安朵丝去看圣诞树下的礼物盒。
安朵丝戳戳琴酒，已经不用说出来，琴酒便十分自觉的去拿了过来。
安朵丝摇了摇礼物盒，把它拆开，里面是一把手.枪，安朵丝拿起来摆弄：“伯.莱.塔……改过的？他现在倒是知道该怎么讨好我，确定不是他让我给他试枪？”
“砰——砰——”两声。
仗着地方偏，安朵丝肆无忌惮的试了两枪。
她爱玩冷兵器，对手枪没什么讲究，给她个狙.击.枪都更有用一点。
安朵丝把枪丢给琴酒：“我们军需官的小发明，拿着玩吧。”
在伯.莱.塔92FS基础上改出来的枪，外表看起来和普通批量生产的那些没区别，刚刚试的那两枪只能听出声音变小了，至于别的安朵丝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还是给到更专业的人手里比较有用。
威廉但笑不语。
琴酒也不和安朵丝客气，直接就收下了。
“好像还没抓到她，我记得了。”安朵丝比了个手势，默默把这件事加入备忘录。
“你们是要可可还是白兰地？”悄无声息的，一只弗雷德飘了过来。
他早些年一只和莫里亚蒂一起，是他们的战友也是朋友，身手敏捷，沉默寡言，还会点易容，安朵丝也曾经和他学过一点。
弗雷德举着一个可可罐子朝着安朵丝晃了晃，她是唯一一个不爱酒的。
“我能都要吗？”安朵丝趴在沙发靠背上问道，今天心情好，她想喝几杯。
弗雷德点点头，转身拿杯子去了。
虽然英国的食物已经成为了一个连他们自己也会拿来调侃的梗，但在圣诞节的时候，至少安朵丝还是吃的蛮讲究的，更不用说接过厨房工作的几人真的有很不错的厨艺。
“玛丽~”安朵丝今晚几乎就是到处乱挂，即使玛丽比她矮了几厘米，她也要强行挂在人家肩上。
“厨房什么的，交给老爷子就好啦。”
安朵丝看似整个人都压过来了，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大力气，玛丽从烤鸡盘里挑了一块烤土豆塞到安朵丝嘴里，成功让安朵丝露出了被噎到的表情。
“你只要享受就好了，而且，明明也有人心甘情愿为你的饮食操心。”玛丽戏谑笑了一下。
安朵丝被噎的说出不来话，只能发出几声欢快的哼声。
一个猝不及防，话题拐到了自己身上，琴酒顿感到一阵自己也说不明的窘迫，但表面上还是装的很好，甚至将操心的人设落实的更彻底了一点。
“饿不饿？”
“刚刚听到有人提起我，现在又有人在抢我的功劳……”杰克端着最后的餐品出现。
“杰克老师，”安朵丝打断，“把他气走了，您要来日本给我当厨师哦~”
“不要为难我这个老人家了。”杰克回应道，把安朵丝说过的话又打了回去，安朵丝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烦，明明也是受过训练，其实什么都吃过，但平时的日子是不会委屈自己一点的，初到日本给她当管家的日子，在杰克的整个管家生涯里，都算得上是挑战。
安朵丝早早就坐在了餐桌前，笑眯眯地看着杰克：“太谦虚了，六十二岁，正是干活的年纪呀。”
“好可怕的话。”围观了好久的邦德夸张的拍拍胸口，“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真的很了不得。”
麦考夫帮衬了一句：“的确没到退休年龄。”
英国的法定退休年龄是男女一概六十六岁，按照杰克的年纪，他还有闯的时间。
安朵丝看向邦德，说出的话堪称冷酷无情：“不用担心，按照MI6特工情况统计来看，你大概率活不到退休。”
邦德：……
她朝安朵丝举杯：“共勉。”
安朵丝举杯回应：“加油哦。”
一屋子从事高危行业的人沉默着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看似安朵丝说的是邦德一人，实际上中枪的可不止她一个。
“啊——”努力圆场的华生发出一个徒劳的音节，“那个，用餐吧。”
遇事不决，先吃饭再说。
“别理她。”夏洛克坐下对华生说，他刚刚不说话更多的是不想搭理安朵丝，不管说什么都是合了她的意，她永远都有话说，毕竟如果死亡真的即将来临，她才是唯一一个真的没什么留恋和牵挂的人，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专门监测安朵丝是否有自杀倾向，不是一时口快，所以才是最难回答的，他真的很不擅长处理这种情绪问题。
安朵丝手一挥，拉开右手边都是椅子让琴酒坐下。
没有那么多规矩和讲究，或者为了避免安朵丝张口怼人，没人会给自己找麻烦。
跳过无聊的开场白，一时间只能听见刀叉碰撞的声音。
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最近生活丰富多彩的安朵丝自然成为了话题中心，趁着人齐，也正好顺带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好定下来。
“组织研发的那个药——”
安朵丝朝琴酒一指：“问他。”
麦考夫一板脸：“安朵丝。”
问的是她不是琴酒，况且琴酒到底还不算是他们的人，实话实说，麦考夫并不能完全信任琴酒。
她就知道会变成工作报告！
安朵丝放下叉子端正态度：“我觉得可以不管宫野明美了。”
莫兰问道：“你废了那么大功夫把人弄回来，说不管就不管了？”
“倒也没费多大力气，“安朵丝朝琴酒眨眨眼，撩拨另一位当事人。
”原本是想留着她，万一有什么意外，也是个能拿捏宫野志保的筹码，”安朵丝敲敲桌面有点烦躁，“可我从柯南嘴里套出话来，宫野志保可并不记得配方，她既复原不出来，也做不出解药，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用？”
弗雷德困惑：“有那几个变小案例，不能证明她的能力吗？”
琴酒主动解惑：“组织跟我说那是最新研发的du药。”
“先不说她究竟有没有能力把死亡率降下来，就算她真的能做出什么返老还童的药，那需要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安朵丝毫不遮掩自己的不屑，“我没办法保证到那时事态发展还能在掌控之中。”
安朵丝没说的是但是所有人都明白的是，她现在能做到对于这种药不动心，不利用它谋求私利，但多年之后的她可无法保证，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无私的人，如果真的有办法可以做到返老还童甚至更深一步，那么所带来的利益可不仅是金钱，甚至仅仅为了有趣，安朵丝都可能会抛去所有利益，只为了引起争斗，让自己开心，到那时他们辛辛苦苦维护的秩序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这些事情，她现在既然能想到，就代表她已经有这个想法了。
既然没有自控的能力，那不如趁着还有办法制约的时候直接扼杀。
“我的确心存顾虑。”威廉说道，“能够预料到这会引起多少争端。”
安朵丝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却向斜下方看去，她有点言不由衷。
“逃出来的科学家不记得配方，这不正是你们想看到的吗，到时候是洗脑、催眠还是什么别的办法让她彻底忘记相关的一切，都行。”
“我有个问题，”玛丽谨慎地问道，“你们说的这种药如果真的能做出来，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最起码人类的寿命会变长吧？”
安朵丝笑答：“谁能做出来，是个人、组织，还是某个国家？”
她用食指轻点自己的脸颊：“那些高位者多的是像我这样的人，首先想的是我能从中得到多少，然后就是我该如何用它更上一层楼，至于普通人，给了他们那不就成了一种普通的药了吗？”
“就算有人愿意分享出来，”安朵丝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把莫里亚蒂和夏洛克、华生他们包裹进去，“也会有人阻止他们的。”
威廉接道：“这还是理想情况。”
“那不理想呢？”玛丽问道。
安朵丝长眉一挑：“你凭什么掌握这些东西呢？我凭什么要讨好你呢，我不能抢过来吗？再比如，如果原材料里面有一味，是婴儿的心脏呢？”
琴酒笑了：“这又是什么童话故事？”
安朵丝终于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是亚洲恐怖故事。”
玛丽也想起传闻中坊间对于某些富豪和明星重返青春的方法的揣测，这或许并不是谣言。
“你这家伙，”莫兰瞥了安朵丝一眼，“一天天的……真正的坏人只会说自己是个好人。”
安朵丝身体一歪靠在琴酒肩上：“没办法呀，我的确是个……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