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里的一切都破碎了,薛铭和唐念,暮冬与尾湫也回到了现实中,薛铭紧紧抱住依偎在怀里的唐念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暮冬看了插嘴到:“就你这样道歉有用吗,还不赶紧送她去就医。”“就医,她已经死了。”薛铭冷淡的说。“谁跟你说她死了,我的灵识把你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了,现在去就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暮冬说。薛铭二话不说抱起怀里的唐念冲出去,尾湫在前带路帮他以最短的路程走出剑谷,暮冬跟在后面默默的为唐念疗伤。

    在外等待的沈晚秋看到薛铭出来本想夸他两速度这么快,可看清薛铭怀里伤痕累累的唐念,她眸子里尽是愤怒说:“小念怎么了,怎么一出来就成这样了,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边说边给她治疗,薛铭说:“是我,在幻境里误伤了她,一切都是我的错。”说完沈晚秋打了薛铭一巴掌,带着唐念头也不回的走了。

    暮冬也冷说:“走吧小子,带路回你的门派。”

    回到门派后,他进入房间看见那莲花有些落败,不一会罗子林匆忙赶来说:“好徒儿啊 ,你晚秋师叔叫你去一趟。”这一路罗子林都在提醒他:“现在晚秋在气头上,你别惹她,好好认错,毕竟这次你做的确实不对。”到了玉溪峰 ,薛铭在唐念的房间外候着,过来一个时辰,沈晚秋打开门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将皓影剑架在薛铭的脖子上说到:“薛铭我现在所说的话你给我记住了,唐念是我唯一的徒弟,不论是谁杀了她,我都会让那人偿命,即便是命定之人。”转头对罗子林说:“还有你,管好你的徒弟。”说完就踏出院子,罗子林对薛铭说:“阿铭,你去看看小念,我去哄哄晚秋。”

    薛铭走进房间,看着竹床上沉睡之人跪在床边紧握她的手哭着说:“对不起阿念,你醒醒好不好,我答应给你买你爱吃的荷叶酥,你醒醒好不好,我以后再也我不会气你了……”就算说了这么多,可床上的人毫无动静。薛铭用灵力催动暮冬,可暮冬却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虽然我的灵识保护了唐念,但我只将伤害降到最小,你可以想一想如果没有我,那么现在她师父提刀就会杀了你,我只能说你的这一攻击用的实力更多,现在她自己的生命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她还想活下去的话,那么就有希望。你现在做的只能祈祷她生的希望更大。”

    就这样薛铭一直跪到她醒来,沈晚秋也一直在刁难他,知道他穿的薄一连几天下大雪和大雨,而薛铭始终跪在那里纹丝不动,过了几天沈晚秋也没再理他,送药过来眼神都不给他一个。这额时间整整持续了半个月,沉睡半个月的唐念睁开了眼睛屋内没有一人暮冬在休息,意识到唐念醒来暮冬剑身开始躁动,唐念安抚道:“好了,我醒了,身体感觉很好没什么大碍了,你继续休息吧,为我治疗也花费了不少灵力。”

    她想走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可以开门看到穿着单薄衣裳的薛铭跪在长廊上,他抬眸眼里尽是愧疚,看到她醒了他起身抱住了她。唐念一愣想要挣脱开来他却说:”别,让我抱回,这不是梦对吧。”唐念答道:“嗯,这不是梦我醒了就站在你的面前被你紧紧的抱着喘不过气来。”薛铭缓缓松开手。沈晚秋感觉有异样连忙飞奔过来,罗子林也跟着来了,看到薛铭和唐念坐在池边聊天,唐念转头看到了跑向沈晚秋喊了声师父。沈晚秋说:“你醒了,身体还好吗?”唐念说没什么大碍,但沈晚秋仍旧说道:“你才刚好,好坐在池边吹风也不怕感冒,快进屋去。”“嗯,好”唐念进了屋子,沈晚秋也不在对薛铭说什么恶意的话:“前几天是我气上头,那天对你下手重了点。”薛铭说:“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是我在幻境中没控制自己,将剑口朝向师妹。”沈晚秋说:“既然她已经醒了,你回去吧。”“是,弟子告退”

    在屋内偷听的唐念被沈晚秋发现,但沈晚秋没有怪她只是告诫她:“以后不要因为感情用事,也不要因为意气用事,遇到危险的时候先保障自己的安全再去帮助别人,你要记住你是我沈晚秋唯一的弟子。”唐念笑嘻嘻的说:“知道了,你也是我唯一的师父,师父说什么,我绝对不反抗。”沈晚秋和唐念相视一笑,沈晚秋说:“好了,好好养伤,虽然你这次因祸得福进入了金丹期,但还要稳固一下灵力。”唐念嗯了一声,沈晚秋说:“我还有事去忙了,不要老想着往外瞎跑听到没有。”“听到了,在我养伤期间我绝对不出这个院子,但我吃的饭还要劳烦师父给我带喽。”沈晚秋说了句好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念望向窗外的植物好多时候怎么也不明白每个生命都有衰老的时候,沈晚秋为什么要将花草定格在最好看的那一刻,这不就违背了它们自己生命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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