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

    白星宇在前面走,白朝辞在后面拿着鸡毛掸子在后面追,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白星宇一边跑一边喊,跑一会儿,往后面一看,看白朝辞追上来没?

    “我要不收拾你,你都不长记性。”

    白毓川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姐姐拿着鸡毛掸子在追着走自己的弟弟了,白星宇一看二哥回来了立马跑到他身后躲避。

    白朝辞气喘吁吁的过来用鸡毛掸子指着白星宇道:“来,你给我过来,我绝对不打死你。

    “嘿嘿,姐,我不傻,过去了,死的更快。”

    “好了好了,姐,发生什么事儿?怎么又追着他揍啊?白毓川非常不解,自己弟弟又触犯什么天条了,被姐姐追着打。

    “你问问他,干的什么好事?”

    “他还会干好事?”白毓川发出疑问自己弟弟居然能有干好事的时候。

    “二哥,我怎么干不了好事。”目光触及亲姐姐吓人的眼神语气低了下去开口说道:“我把秦之表哥送给姐姐的古董花瓶打碎了。”

    听到此话,白毓川瞬间明白了一切:“星宇啊,我虽然是你亲哥,但是我还要说一句,你活该。”

    “你看他干的事有多离谱,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我看你就是天生属黄瓜的,欠拍。”说罢摸了摸心脏表示心累。

    “姐,我有些累,先回房了。”说罢,白毓川跑向自己的房间。

    白星宇还是没有逃脱这一顿打。

    坐在房间里的凌安大长公主听到一声惨叫:“怎么回事?府里杀猪了。”

    “夫人,你糊涂了,这明明是星宇的叫声,估计是触犯天条了。”

    尚书府

    “啊,疼死我了”江鉴趴在床上痛苦□□。

    “哎呦,我的儿啊,怎么将你打成这个样子?”江鉴的母亲蔡氏趴在床边哭,女人本身看着就年轻哭起来装可怜惹人怜爱。

    “老爷,我可怜的儿,怎么会这样?”

    “鉴儿此次的罪是陛下降罪,帝宁公主亲自启奏,我也拦不住啊。”

    “您可以再试着拦一下,这样鉴儿可能就不用手罚了。”说着还抱着在旁边的女儿江莹一起哭:“是啊,爹,这帝宁公主若是不多事,三哥又如何会成这般?”

    “若不是这个贱人多事,乖乖的嫁入尚书府,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母女俩的哭哭啼啼,以及江鉴的抱怨,让江仁峰非常不耐烦。

    “住嘴,帝宁公主亲自上奏,摆明了是不想与我江家有任何联系,况且你们想让我去抗旨吗?”反应过来,江尚书才发现自己说话有些过,语气低一些道:“让鉴儿好好养伤,让他好自为之。”

    江尚书走后,母女俩停止哭泣:“哥,这帝宁公主也太不识好歹了,如此善妒,谁敢娶?”

    “你们别提她了,现在一提到她我就来气,公主又如何?她都已经二十岁了,不还是嫁不出去,有人要她就不错了,竟然还敢与我退婚,真是不识好……”歹字未说江鉴就因为动了几下弄到伤口了。

    “鉴儿你少说两句,如今身体养好才是主要的,等你好了再找机会收拾那帝宁公主,现在,你得安心养伤。”蔡氏心疼的看着儿子,心中越发觉得帝宁公主,不识好歹。

    “哥,明日皇后娘娘在宫中设宴,帝宁公主也会去,到时我给他一点下马威。”

    “下马威”三个字一出江尘从门口进来。

    “江尘,你来干什么?”趴在床上的江鉴问道。

    “我当然是来看看你了,听说帝宁公主到陛下面前告状去了,然后你就被陛下降罪了,哎,这理由好像是逼良为娼。”最后四个字,江尘一个字的说出来。

    江尘坐到椅子上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江鉴看到江尘如此的无视自己,我:“都说兄弟同心,江陵在朝堂上,为何不帮我说话?连你都在此对我冷嘲热讽,我们可是亲兄弟。”

    江尘冷笑一声:“亲兄弟,你搞搞清楚,你不过是个妾生庶子,而我母亲是云华长公主使者尚书府的嫡母,虽我母亲已经去世但当今的陛下是我亲舅舅,亲兄弟,你也配?”不过一个妾生庶子也配和他们相提并论,江尘并不歧视庶出的但若非蔡氏进了门,他母亲也不会气到郁郁而终,所以对他的怨恨自然很深。

    “二哥,我们固然是庶出,可你也不应该如此说,帝宁公主都二十岁了,再挑下去,谁还愿意娶她?”江莹不满的编排白朝辞。

    “是啊,都二十岁了,还如此挑下去,况且,鉴儿婚前和婚后纳妾不都一样吗?男人哪有不纳妾的,这帝宁公主如此善妒。”

    “帝宁公主如何用不着你们在此编排,还有就他也配娶帝宁公主,帝宁公主是镇国公府嫡女,祖父是三朝元老,母亲是大虞国的凌安大长公主,哥哥弟弟皆是朝廷栋梁,他也有个三弟人家好歹也是有世子之位在身的,这样的门楣,就他也配得上,小心思收起来,从今往后给我夹着尾巴,安安分分的做人,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丢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三人在屋里面面相觑,都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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