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过午夜了，他们也玩得太晚了。”
“行啦你又不是他父母，带着姑娘出门玩就该这样，在巨大的城市里随心所欲地疯跑，玩到昏天黑地。”恺撒吐着烟圈。
“然后被小混混半路看上打个劫？”我问道。
“身为混血种还能怕小混混？”
“那是路明非，不是我们。他遇见混混能逃跑成功都得夸夸。”
“他不是还有怪兽姑娘跟着，他怕什么。”恺撒晃着啤酒罐子说。
“然后怪兽姑娘下达一个言灵整个东京都会瞬间毁灭，那还不如被小混混打劫呢。”
我发现怼恺撒确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仅从这一点来说我都没有选错社团。
“上杉家主的言灵范围会有这么大？”楚子航问，“如果有这么大的范围，她的身体也会承受不住的。”
“既然言灵是审判，古龙级别的言灵，就很有可能有古龙一样的杀伤范围。的确，按照学院的教材来说，这个级别的言灵，范围如果过大根本不是人类之躯能承受的。但是龙类身为进化树顶端的生物，怎么会进化这么不完美的言灵呢。”
长街尽头传来了引擎声。恺撒和楚子航两人迅速挤到窗边，两只脑袋挤在一起。
我向后挪挪身子，等着他们俩看完结果回来。
“他们的气氛很好。”楚子航说，他收回了脑袋。
恺撒也说路明非的氛围看起来不错。
我这时候才伸过头去看，看见路明非拎着大大小小的盒子，两人顶着一把伞在雨里奔跑。
“原来七十万是这么一口气花没的。”我喃喃道。
十分钟后，路明非贼头贼脑地进来了旅馆。
恺撒把几沓纸钞扔给路明非，一沓是一百万日元。
“谢天谢地你们搞到钱了，没钱可真要亲命了！”路明非喜形于色，赶紧把钞票往怀里揣。
“你看起来缺钱得就差卖身了。”我递给路明非一罐啤酒，“虽然上杉绘梨衣没有钱的概念，会无止境地花钱，但你们怎么搞到的那么多花钱的项目？”
“我不是说去了迪士尼吗，你知道迪士尼里的吃的和礼物有多贵？！”路明非在塑料袋里翻吃找喝，“你不知道公主有多能吃！”
“所以换句话说，你一直在陪吃陪喝，自己没吃到啥不说，一点也没发挥要教育公主少花点钱的作用？”我递给路明非一个真空包装的鸡腿。
“我哪敢啊，万一公主不高兴了，哇，原来Sakura哥哥是这么抠门的人啊！我失望了，地球毁灭！”
“我们非常理解没钱的状态下约会是很艰难的，所以我和楚子航一人卖了个肾，赞助你泡妞！”恺撒满脸严肃。
“太感动了！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是加图索家的肾，让他们开价高点？”
“有，并且他们说会把这件事报告给蛇歧八家。”
“我靠师妹不要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啊！万一真的被蛇歧八家发现了我们把他们家秘密武器偷出来了，我们都会没命的！”路明非身体一抖。
“纠正一下，只有你会没命。我们仨当时在和源稚生打架，没工夫拐带上杉绘梨衣，我们最多是包庇罪。”
“你们这不道德啊！”路明非露出惊恐的表情。
“论道德的话，我觉得恺撒够仁至义尽了。”我说。
“老大你不会真去卖肾了吧？”
“你还记得我帮你定的那家Aspasia么？”
“怎么，东京也有这家店的分店？”
“有家情调更好的，Chateau Joel Robuchon，在惠比寿附近，餐馆设在一座1936年建造的洋楼里，明天法国总店的主厨乔尔·侯布匈会抵达日本在那间店里主持一个月，我给你和上杉家主定了座位。”恺撒把一张小卡片扔给路明非，“周六的晚餐，主厨特选菜单，必须正装前往。”
“搞错了吧？”路明非停止了咀嚼，目瞪口呆，“我又不是真的要泡□□公主，犯得着去那么暧昧的地方么？我看脱衣舞俱乐部和红灯区就蛮好！我和公主都会很喜欢！”
“我和恺撒商量过这件事。”楚子航按住路明非的双肩，“我们希望你和上杉家主建立更加……友善的双边关系！”
“你妹啊，再用外交辞令也改变不了你们猥琐下流的本质啊！”路明非目瞪口呆，“师妹，同为女性你就不去拯救一下落魄失足少女？”
“首先，我是一个血统比例不过一半的正常混血种，上杉绘梨衣更接近一个随时可能暴走的龙；其次，没有哪个失足少女是强迫带人贩子住情人旅馆，享受高价娱乐活动的；最后，如果让一个无辜人士堕落可以拯救更多更无辜的人士，我认为这买卖没做错。”
“更何况如果你不选择去和上杉绘梨衣约会这种操作，上杉绘梨衣就只能去死。因为我们不可能把上杉绘梨衣在还给蛇歧八家了，她是我们在日本的筹码，也是我们能阻止，或者至少延缓‘神’出世的唯一手段。”
上杉绘梨衣要么死，要么离开“神”的复活地，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决定的，不是我们。
“行啦你又不是他父母，带着姑娘出门玩就该这样，在巨大的城市里随心所欲地疯跑，玩到昏天黑地。”恺撒吐着烟圈。
“然后被小混混半路看上打个劫？”我问道。
“身为混血种还能怕小混混？”
“那是路明非，不是我们。他遇见混混能逃跑成功都得夸夸。”
“他不是还有怪兽姑娘跟着，他怕什么。”恺撒晃着啤酒罐子说。
“然后怪兽姑娘下达一个言灵整个东京都会瞬间毁灭，那还不如被小混混打劫呢。”
我发现怼恺撒确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仅从这一点来说我都没有选错社团。
“上杉家主的言灵范围会有这么大？”楚子航问，“如果有这么大的范围，她的身体也会承受不住的。”
“既然言灵是审判，古龙级别的言灵，就很有可能有古龙一样的杀伤范围。的确，按照学院的教材来说，这个级别的言灵，范围如果过大根本不是人类之躯能承受的。但是龙类身为进化树顶端的生物，怎么会进化这么不完美的言灵呢。”
长街尽头传来了引擎声。恺撒和楚子航两人迅速挤到窗边，两只脑袋挤在一起。
我向后挪挪身子，等着他们俩看完结果回来。
“他们的气氛很好。”楚子航说，他收回了脑袋。
恺撒也说路明非的氛围看起来不错。
我这时候才伸过头去看，看见路明非拎着大大小小的盒子，两人顶着一把伞在雨里奔跑。
“原来七十万是这么一口气花没的。”我喃喃道。
十分钟后，路明非贼头贼脑地进来了旅馆。
恺撒把几沓纸钞扔给路明非，一沓是一百万日元。
“谢天谢地你们搞到钱了，没钱可真要亲命了！”路明非喜形于色，赶紧把钞票往怀里揣。
“你看起来缺钱得就差卖身了。”我递给路明非一罐啤酒，“虽然上杉绘梨衣没有钱的概念，会无止境地花钱，但你们怎么搞到的那么多花钱的项目？”
“我不是说去了迪士尼吗，你知道迪士尼里的吃的和礼物有多贵？！”路明非在塑料袋里翻吃找喝，“你不知道公主有多能吃！”
“所以换句话说，你一直在陪吃陪喝，自己没吃到啥不说，一点也没发挥要教育公主少花点钱的作用？”我递给路明非一个真空包装的鸡腿。
“我哪敢啊，万一公主不高兴了，哇，原来Sakura哥哥是这么抠门的人啊！我失望了，地球毁灭！”
“我们非常理解没钱的状态下约会是很艰难的，所以我和楚子航一人卖了个肾，赞助你泡妞！”恺撒满脸严肃。
“太感动了！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是加图索家的肾，让他们开价高点？”
“有，并且他们说会把这件事报告给蛇歧八家。”
“我靠师妹不要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啊！万一真的被蛇歧八家发现了我们把他们家秘密武器偷出来了，我们都会没命的！”路明非身体一抖。
“纠正一下，只有你会没命。我们仨当时在和源稚生打架，没工夫拐带上杉绘梨衣，我们最多是包庇罪。”
“你们这不道德啊！”路明非露出惊恐的表情。
“论道德的话，我觉得恺撒够仁至义尽了。”我说。
“老大你不会真去卖肾了吧？”
“你还记得我帮你定的那家Aspasia么？”
“怎么，东京也有这家店的分店？”
“有家情调更好的，Chateau Joel Robuchon，在惠比寿附近，餐馆设在一座1936年建造的洋楼里，明天法国总店的主厨乔尔·侯布匈会抵达日本在那间店里主持一个月，我给你和上杉家主定了座位。”恺撒把一张小卡片扔给路明非，“周六的晚餐，主厨特选菜单，必须正装前往。”
“搞错了吧？”路明非停止了咀嚼，目瞪口呆，“我又不是真的要泡□□公主，犯得着去那么暧昧的地方么？我看脱衣舞俱乐部和红灯区就蛮好！我和公主都会很喜欢！”
“我和恺撒商量过这件事。”楚子航按住路明非的双肩，“我们希望你和上杉家主建立更加……友善的双边关系！”
“你妹啊，再用外交辞令也改变不了你们猥琐下流的本质啊！”路明非目瞪口呆，“师妹，同为女性你就不去拯救一下落魄失足少女？”
“首先，我是一个血统比例不过一半的正常混血种，上杉绘梨衣更接近一个随时可能暴走的龙；其次，没有哪个失足少女是强迫带人贩子住情人旅馆，享受高价娱乐活动的；最后，如果让一个无辜人士堕落可以拯救更多更无辜的人士，我认为这买卖没做错。”
“更何况如果你不选择去和上杉绘梨衣约会这种操作，上杉绘梨衣就只能去死。因为我们不可能把上杉绘梨衣在还给蛇歧八家了，她是我们在日本的筹码，也是我们能阻止，或者至少延缓‘神’出世的唯一手段。”
上杉绘梨衣要么死，要么离开“神”的复活地，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决定的，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