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觉得如果我们能理清这些符号的话，说不定这起案子……”
“我觉得那些符号压根就不重要。”说出这句话的是陈放，陈放发现手机和钱包都是包裹着防水袋，所以手机没有进水还是可以使用的。他检查着手机内容，陈放发现手机没有上锁，如果死者防范意识强的话，手机应该是上了锁的。说明是凶手解开了手机锁，而且将其修改成无锁模式的。
凶手是故意留下手机和钱包的。
陈放打开了钱包，在这之前，他冒出了一个问题。
“死者外出为什么会带钱包？”
“对啊！现在的人都可以使用手机支付，为什么还要带钱包呢？”邓队接下了陈放的话茬儿，提出了陈放同样的疑问。
陈放检查者钱包，钱包里有身份证，三张小型的烤鸡优惠券，三枚五角……还有一张信封，纸张看起来应该是折叠好的方块，整整齐齐，看起来折叠他的人对于细节不拘一格，拆开来看。
“这是凶手留下的挑战书！？”
警察们：
你好
好好想想你们所犯的罪过，我只是惩戒犯下滔天之罪的人而已，我会洒下大网将你们绳之于法。
丝柏德尔
“丝柏德尔？”邓队在旁边瞅了一眼挑战书后，惊讶得合不拢嘴，接着喊道，“挑……挑战书？”
“没必要这么夸张。”
“别在意我，我闲的！”邓队恢复一脸平常的表情，又附带着亲切又幽默的语气说道。他紧皱着眉头，挠了挠后脑勺，手上不知不觉留下了杂乱的头发丝，望了望苍老的手心，邓队也发现眼前的工作让他逐渐忽略了一点，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想起当年年少，跟着徐警官破案的时候，以前的徐警官跟现在的陈放都喜欢双手合十，喜欢在凶案现场随意走动，喜欢面对案子念叨着该案子出乎意料的奇怪想法，但是……
“邓队，我想知道前面的三起连环杀人案。”陈放站在邓队面前说道。
“哎！哎！哎！我不是人啊？”掐话茬儿的是吴队，“你一个新人小屁孩竟敢命令起来你的前辈了……啊！对，你00后，果然00后都是没出过世面啊！都是一帮杠精！”
“不要讲跟案件无关的事。”陈放乔装着上司的语气大声地呵斥道。
“对不起……哎呀我去？”吴队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一脸的憨笑，眼睛皱得有点夸张，微笑咧起来就像是无痕的月亮，简直就跟□□的面容不能说似曾相识，只能说一模一样，他女儿是否曾拒绝让自己的父亲过来参加家长会呢？
吴队意识到自己在新人面前出了洋相，脸颊紧皱得如干枯的地皮般粗糙，他恨不得找个隐蔽无人的地方往自己的脸上使劲抽几个大嘴巴子，指着陈放说道：“你这小孩……”
“跟我走吧！”邓队说道。
陈放毫不在乎吴队的脸色，从吴队的身边穿过后，慢悠悠地跟着邓队走了，郑均拍了拍吴队，摇了摇头，轻蔑地在吴队眼里留下了得意的背影。
“喂！无视我吗？”吴队转身对着无情的两人斥责道，“你们这家子人咋这么无情啊！？”
说实话，吴队突然想起俩个年轻人是谁，不过他没有时间斥责自己的健忘症，反而斥责着留下背影的三人。
4
“死者名字叫吴建民，44岁，出租车司机，死因是因改造枪袭击造成致命伤导致死亡，通过目击者的证词，被抛尸的时间应该是凌晨四点半到五点整，而死亡时间经法医推断，应该是今日凌晨的三点到四点整。而且，通过一位新人警察推断，这次的记号是2！”
这次所有警察聚在一块开会，会议内容应该是对《数字连环杀人案》的具体说明，吴队站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拿着根教棍像是班主任般阐述着该案情，身后的白板上贴着一张又一张照片，应该是受害者的惨状还有他们脸上的符号，下面则是用黑色涂笔标记了死者的个人信息，还有对于该案件的猜测。
“2？”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推断的？不过，我希望这位新人警察可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吴队解释道，说完看向坐在最后的陈放。
陈放站了起来，只是说了一句：“我只是猜测而已！”
“猜……猜测？”
“这好像跟这起案子毫无关系吧！？”
“怎么就毫无关系了！？每起凶杀案的共同点都是脸上涂着一些奇怪的数字，按理来说，凶手是在选择杀人，这是在挑衅警察的权威，在这个紧要关头你竟敢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对得起死去的人吗？”吴队将手中的尸检报告狠狠地摔在桌上，恶狠狠地盯着陈放。
“但是，死者杀了人，为什么非得在死者脸上画上符号呢？换位思考一下，凶手故意涂上符号，或许不仅仅是让警察知道凶手在选择杀人！如果凶手的目的是为了挑衅警察的话，在保全自己的条件，怎么可能会留下符号呢？留下记号的话，警察会破解符号的意义，凶手被发现也是时间问题！”
“说的没错，但是凶手留下挑战书和符号，这一点说明凶手是为了挑衅警察的话，那么凶手用改造枪杀人是为了防止警察追查枪械商路找到自己，看似张扬但是却有着反侦察意识，这两者是互相矛盾的，凶手怎么可能保证自己留下符号和挑战书的同时能保全自己不被发现呢，你是这个意思对吧！？”
“我觉得，重点不应该在符号身上！”
“那你教教我，我应该怎么查？四条人命没有完整的关系链，仅有的共同点只是死于同一个凶手手上，死因都是枪杀，你说，到底怎么回事？”面对吴队的百般刁难，陈放只是双手合十，在这里随地走动而已。
“你拜佛也没用！？现在仅有的线索，就只有这些符号了……”
“谁说死因都是枪杀？”回答的是邓队。
所有警察将视线对准在邓队身上，邓队虽然人到中年，但是面对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依然冷静地回答道自己的反驳，“有一起不是！”
“什么？”
“第二起案件，死者名叫赵新宇，37岁，无业游民，曾居住在北京市的一栋即将拆迁的烂尾楼，当时接到报案的是一名快递员，当时快递员，也就是目击者来到死者门前，敲门发现无人回应，但是目击者经不起好奇，透过窗户才发现躺在椅子旁的死者，经过尸检推断，死亡时间是上一天的晚上10点整到10点半，但是死因是猝死！”邓队走在吴队面前，解释了第二起案件的过程。
“怎么回事？”
“因为长期熬夜打网络游戏导致的猝死，而后残留的枪杀痕迹，是凶手故意伪装的！”
“伪装？如果这么说的话，凶手是故意留下枪杀痕迹的？为什么呀？死了还要来上一枪？”吴队顿了顿，“难道是失误？”
“凶手如果用改造枪来保全自己的话，是不会做出再来一枪这么多余的事情的！”邓队回答道。
“应该是失误！”提问的是陈放，“现场是关着灯的吗？”
“没错！”
“或许可能，但又有点不对劲！”
“你知道？”邓队疑问道。
“死者的位置在哪里？”
“根据目击者称，死者的位置应该是背向窗户的，因为电脑桌的位置，是靠里的。”
“枪伤位于哪个位置？是后脑勺吗？”
“是左胸！”
“他坐的椅子应该有弹印残留吧！”
“没有！”邓队直接地说道，“子弹还在死者体内。”
陈放再一次沉默了起来，仍然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好像是在对自己的答案有些失望，所以才故作冷静，接着说道：“还有第二个目击者吗？”
“硬要说目击者的话，应该有一个……但是也说不上是目击者，死者生前在玩网上游戏，我们通过这个不起眼的线索，调查了生前跟死者打游戏的人，结果由这个线索找到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应该是8岁半，他的游戏登陆时间正好是在9点，与死者连麦，在网络游戏相遇，两人的交谈内容恰好是关于游戏的内容，但是到了10点和10点半之间，死者留下了一句话，但这句话有点古怪，或者说不对劲。”
“哪句话？”
“你是处男吧！？”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啊！？”郑均被这个问题一时搞不懂了，为什么死者在猝死前不是求救，而是留下了这句话。
“是暗号吗？”陈放说道。
“怎么可能？”
“但是这正是死者死亡后留下的一句话！”
“所以说，这是凶手留下的！？”吴队说道，“死亡讯息？”
“死者死了，留下了“你是处男”的死亡讯息？”郑均都忍不住吐槽，心想着凶手不仅展现他独特的作案能力，还展现了他独有的幽默细胞，心想着自己应该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毕竟自己也是个处男。
“我一直不相信死亡讯息这么一说，这是本格推理的领域，不该出现在这个案子上！”
“本格……推理？”吴队压根也不懂这些来自日本的玩意儿，到底这些东西对警察破案有什么用啊！
“本格推理跟案子毫无关系，但是这个信息，似乎暴露了一点，死者似乎知道这个人是谁？”
“名叫周记川！”
“孩子名起得不错！”
“那是他父亲，他儿子拿的是父亲的身份证登录的游戏！”说话的是邓队，“孩子名叫周季华！”
“他认识死者吗？”
“的确认识，因为孩子跟死者在同一家面馆上认识的，因为兴趣相投，所以打游戏才天天组队！”
“8岁孩子就这么轻易跟一个陌生人交朋友了？”郑均提出了疑问，但是陈放的眼神却突然警惕了起来，中途不得不注意邓队接下来说的话，“他学习跟得上吗？”
“去他家时，他的卧室满墙的奖状！”
“进步奖？”
“本年级第一名，还有单科状元，满墙都是！”邓队越说越不自信，他发现找到的不是孩子，还是天才，“他父亲跟我说，家教就请过一次他就逆袭了！”
“还有吗？”陈放补充道，“不止是这些吧！？”
“孩子还认识第四起命案的死者，但是也只是雇佣关系而已！”邓队失望地说道，“除了这些关键信息就没有别的了。”
陈放摆着一副福尔摩斯的姿态原地走动，然后站定身躯，突然哈哈大笑，整的所有警察不知所措。
“这是……有答案了？”吴队一脸鄙视的眼神，却用了莫名期待的语气对着陈放说道。
郑均和邓队都已经习以为常，毕竟越是这时候，陈放越是笑的很大声……
“完全搞不懂！”他们猜到陈放会说出这句话，因为这句话不是陈放说的。
“我觉得如果我们能理清这些符号的话，说不定这起案子……”
“我觉得那些符号压根就不重要。”说出这句话的是陈放，陈放发现手机和钱包都是包裹着防水袋，所以手机没有进水还是可以使用的。他检查着手机内容，陈放发现手机没有上锁，如果死者防范意识强的话，手机应该是上了锁的。说明是凶手解开了手机锁，而且将其修改成无锁模式的。
凶手是故意留下手机和钱包的。
陈放打开了钱包，在这之前，他冒出了一个问题。
“死者外出为什么会带钱包？”
“对啊！现在的人都可以使用手机支付，为什么还要带钱包呢？”邓队接下了陈放的话茬儿，提出了陈放同样的疑问。
陈放检查者钱包，钱包里有身份证，三张小型的烤鸡优惠券，三枚五角……还有一张信封，纸张看起来应该是折叠好的方块，整整齐齐，看起来折叠他的人对于细节不拘一格，拆开来看。
“这是凶手留下的挑战书！？”
警察们：
你好
好好想想你们所犯的罪过，我只是惩戒犯下滔天之罪的人而已，我会洒下大网将你们绳之于法。
丝柏德尔
“丝柏德尔？”邓队在旁边瞅了一眼挑战书后，惊讶得合不拢嘴，接着喊道，“挑……挑战书？”
“没必要这么夸张。”
“别在意我，我闲的！”邓队恢复一脸平常的表情，又附带着亲切又幽默的语气说道。他紧皱着眉头，挠了挠后脑勺，手上不知不觉留下了杂乱的头发丝，望了望苍老的手心，邓队也发现眼前的工作让他逐渐忽略了一点，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想起当年年少，跟着徐警官破案的时候，以前的徐警官跟现在的陈放都喜欢双手合十，喜欢在凶案现场随意走动，喜欢面对案子念叨着该案子出乎意料的奇怪想法，但是……
“邓队，我想知道前面的三起连环杀人案。”陈放站在邓队面前说道。
“哎！哎！哎！我不是人啊？”掐话茬儿的是吴队，“你一个新人小屁孩竟敢命令起来你的前辈了……啊！对，你00后，果然00后都是没出过世面啊！都是一帮杠精！”
“不要讲跟案件无关的事。”陈放乔装着上司的语气大声地呵斥道。
“对不起……哎呀我去？”吴队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一脸的憨笑，眼睛皱得有点夸张，微笑咧起来就像是无痕的月亮，简直就跟□□的面容不能说似曾相识，只能说一模一样，他女儿是否曾拒绝让自己的父亲过来参加家长会呢？
吴队意识到自己在新人面前出了洋相，脸颊紧皱得如干枯的地皮般粗糙，他恨不得找个隐蔽无人的地方往自己的脸上使劲抽几个大嘴巴子，指着陈放说道：“你这小孩……”
“跟我走吧！”邓队说道。
陈放毫不在乎吴队的脸色，从吴队的身边穿过后，慢悠悠地跟着邓队走了，郑均拍了拍吴队，摇了摇头，轻蔑地在吴队眼里留下了得意的背影。
“喂！无视我吗？”吴队转身对着无情的两人斥责道，“你们这家子人咋这么无情啊！？”
说实话，吴队突然想起俩个年轻人是谁，不过他没有时间斥责自己的健忘症，反而斥责着留下背影的三人。
4
“死者名字叫吴建民，44岁，出租车司机，死因是因改造枪袭击造成致命伤导致死亡，通过目击者的证词，被抛尸的时间应该是凌晨四点半到五点整，而死亡时间经法医推断，应该是今日凌晨的三点到四点整。而且，通过一位新人警察推断，这次的记号是2！”
这次所有警察聚在一块开会，会议内容应该是对《数字连环杀人案》的具体说明，吴队站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拿着根教棍像是班主任般阐述着该案情，身后的白板上贴着一张又一张照片，应该是受害者的惨状还有他们脸上的符号，下面则是用黑色涂笔标记了死者的个人信息，还有对于该案件的猜测。
“2？”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推断的？不过，我希望这位新人警察可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吴队解释道，说完看向坐在最后的陈放。
陈放站了起来，只是说了一句：“我只是猜测而已！”
“猜……猜测？”
“这好像跟这起案子毫无关系吧！？”
“怎么就毫无关系了！？每起凶杀案的共同点都是脸上涂着一些奇怪的数字，按理来说，凶手是在选择杀人，这是在挑衅警察的权威，在这个紧要关头你竟敢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对得起死去的人吗？”吴队将手中的尸检报告狠狠地摔在桌上，恶狠狠地盯着陈放。
“但是，死者杀了人，为什么非得在死者脸上画上符号呢？换位思考一下，凶手故意涂上符号，或许不仅仅是让警察知道凶手在选择杀人！如果凶手的目的是为了挑衅警察的话，在保全自己的条件，怎么可能会留下符号呢？留下记号的话，警察会破解符号的意义，凶手被发现也是时间问题！”
“说的没错，但是凶手留下挑战书和符号，这一点说明凶手是为了挑衅警察的话，那么凶手用改造枪杀人是为了防止警察追查枪械商路找到自己，看似张扬但是却有着反侦察意识，这两者是互相矛盾的，凶手怎么可能保证自己留下符号和挑战书的同时能保全自己不被发现呢，你是这个意思对吧！？”
“我觉得，重点不应该在符号身上！”
“那你教教我，我应该怎么查？四条人命没有完整的关系链，仅有的共同点只是死于同一个凶手手上，死因都是枪杀，你说，到底怎么回事？”面对吴队的百般刁难，陈放只是双手合十，在这里随地走动而已。
“你拜佛也没用！？现在仅有的线索，就只有这些符号了……”
“谁说死因都是枪杀？”回答的是邓队。
所有警察将视线对准在邓队身上，邓队虽然人到中年，但是面对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依然冷静地回答道自己的反驳，“有一起不是！”
“什么？”
“第二起案件，死者名叫赵新宇，37岁，无业游民，曾居住在北京市的一栋即将拆迁的烂尾楼，当时接到报案的是一名快递员，当时快递员，也就是目击者来到死者门前，敲门发现无人回应，但是目击者经不起好奇，透过窗户才发现躺在椅子旁的死者，经过尸检推断，死亡时间是上一天的晚上10点整到10点半，但是死因是猝死！”邓队走在吴队面前，解释了第二起案件的过程。
“怎么回事？”
“因为长期熬夜打网络游戏导致的猝死，而后残留的枪杀痕迹，是凶手故意伪装的！”
“伪装？如果这么说的话，凶手是故意留下枪杀痕迹的？为什么呀？死了还要来上一枪？”吴队顿了顿，“难道是失误？”
“凶手如果用改造枪来保全自己的话，是不会做出再来一枪这么多余的事情的！”邓队回答道。
“应该是失误！”提问的是陈放，“现场是关着灯的吗？”
“没错！”
“或许可能，但又有点不对劲！”
“你知道？”邓队疑问道。
“死者的位置在哪里？”
“根据目击者称，死者的位置应该是背向窗户的，因为电脑桌的位置，是靠里的。”
“枪伤位于哪个位置？是后脑勺吗？”
“是左胸！”
“他坐的椅子应该有弹印残留吧！”
“没有！”邓队直接地说道，“子弹还在死者体内。”
陈放再一次沉默了起来，仍然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好像是在对自己的答案有些失望，所以才故作冷静，接着说道：“还有第二个目击者吗？”
“硬要说目击者的话，应该有一个……但是也说不上是目击者，死者生前在玩网上游戏，我们通过这个不起眼的线索，调查了生前跟死者打游戏的人，结果由这个线索找到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应该是8岁半，他的游戏登陆时间正好是在9点，与死者连麦，在网络游戏相遇，两人的交谈内容恰好是关于游戏的内容，但是到了10点和10点半之间，死者留下了一句话，但这句话有点古怪，或者说不对劲。”
“哪句话？”
“你是处男吧！？”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啊！？”郑均被这个问题一时搞不懂了，为什么死者在猝死前不是求救，而是留下了这句话。
“是暗号吗？”陈放说道。
“怎么可能？”
“但是这正是死者死亡后留下的一句话！”
“所以说，这是凶手留下的！？”吴队说道，“死亡讯息？”
“死者死了，留下了“你是处男”的死亡讯息？”郑均都忍不住吐槽，心想着凶手不仅展现他独特的作案能力，还展现了他独有的幽默细胞，心想着自己应该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毕竟自己也是个处男。
“我一直不相信死亡讯息这么一说，这是本格推理的领域，不该出现在这个案子上！”
“本格……推理？”吴队压根也不懂这些来自日本的玩意儿，到底这些东西对警察破案有什么用啊！
“本格推理跟案子毫无关系，但是这个信息，似乎暴露了一点，死者似乎知道这个人是谁？”
“名叫周记川！”
“孩子名起得不错！”
“那是他父亲，他儿子拿的是父亲的身份证登录的游戏！”说话的是邓队，“孩子名叫周季华！”
“他认识死者吗？”
“的确认识，因为孩子跟死者在同一家面馆上认识的，因为兴趣相投，所以打游戏才天天组队！”
“8岁孩子就这么轻易跟一个陌生人交朋友了？”郑均提出了疑问，但是陈放的眼神却突然警惕了起来，中途不得不注意邓队接下来说的话，“他学习跟得上吗？”
“去他家时，他的卧室满墙的奖状！”
“进步奖？”
“本年级第一名，还有单科状元，满墙都是！”邓队越说越不自信，他发现找到的不是孩子，还是天才，“他父亲跟我说，家教就请过一次他就逆袭了！”
“还有吗？”陈放补充道，“不止是这些吧！？”
“孩子还认识第四起命案的死者，但是也只是雇佣关系而已！”邓队失望地说道，“除了这些关键信息就没有别的了。”
陈放摆着一副福尔摩斯的姿态原地走动，然后站定身躯，突然哈哈大笑，整的所有警察不知所措。
“这是……有答案了？”吴队一脸鄙视的眼神，却用了莫名期待的语气对着陈放说道。
郑均和邓队都已经习以为常，毕竟越是这时候，陈放越是笑的很大声……
“完全搞不懂！”他们猜到陈放会说出这句话，因为这句话不是陈放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