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确定是这样吗？”郑均接着帮陈放传话给面前的两位，周记川跟郑均一样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杯，抿了几口，而吴郡仪则站在一旁，似乎与这次谈话毫无关系。
“没错，我们的确是雇佣那个男人来到我们家里教我们家孩子，但是那个男人他是自愿辞职的，我们也拦不住。”周记川眉头稍微紧皱了一下，但也看不出有什么明显。
“他是教什么的？”陈放又凑在郑均耳边念叨什么，郑均又回来对着两位传话，“尽量详细一点！”
“教奥数的，最近孩子报了什么奥数比赛，孩子再不加点劲的话……就又得向昨天一样窝在屋子里哭的不行。”
“不会吧！”
“没错，上次因为自己考砸的事情，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我多次劝他下次好好考就行，看来天才也有天才的苦恼！”
陈放注意了一会儿，又凑在郑均耳边念叨什么，接着说道：“你最近发现身边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没有！”
后来，陈放一句话都不说，只剩下郑均负责追问，他问了一些警察可能问到的问题，回答道：“你以后还遇到过这个男人吗？”
“没有！”
“那时这个男人遇害时，你在哪里？”郑均接着追问道。
“……警察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没啥，只是问问！”
“怎么说呢，我6点下楼吃饭，6点半回到律师事务所接着加班，10点半多下班之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0点36分。”
“有人做证吗？”
“小林能帮我作证，我那时应该是在9点多叫小林要了一杯咖啡！”
“有监控确认吗？”
“当然，我一直都在办公室，而且我的手机就能看到办公室的状况！”周记川说完取出手机，点开了手机的监控软件，“监控软件跟办公室的监控室连接在一起的！”
陈放看着周记川调出的手机监控，观察着周记川在那一天的监控记录，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这部手机的监控是一个月后就开始覆盖，对吧！？”
“没错！”
陈放开始加速监控视频的画面，6点以前的确在办公室里办公，6点以后就离开了办公室，钟表到了6点半就回到了办公室，中途的九点，林雯的确来到周记川的办公室里放了一杯咖啡，直到10点半才关灯回家，10点40多才到了家里。
“对了，你家孩子最近什么情况，好像一直在防着我们？”
“家里来了警察，谁都会防的，对吧？”周记川调皮地对着面前的郑均警察这样问道，郑均被问得不知所措。
“对不住，对不住，真是对不起！俺们警察给你们家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郑均接着对周记川讲道，“但是俺们只是遵守警察的流程，俺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大陈子不是讲过不同人对同一种事物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吗？俺们只是想从俺们的角度上询问一下问题而已。”
“大概你们也不会问出些什么！”
“……或许发现会不一样！”
陈放又从郑均耳边传话，郑均问道，“俺再问一个问题！”
“说吧！”
“你知道，‘你是处男’是啥意思？”
“……”周记川突然顿住了。
“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处男’的意思吧！”林雯刚打开周季华的房间门出来后，跟郑均打了个照面，陈放瞳孔放大，似乎发现了什么。
“原来如此，俺们先走了！”
“慢走，两位！”
“那个，周先生，要不要跟俺们去案发现场了解情况呢？”
周记川心头一愣，故作镇静地看着郑均，“案发现场？”
“对！对！对！听警察说，案件有重大发现！”郑均竖着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左脑门，笑嘻嘻地对着周记川说道。
周记川最受不了这种洋洋得意的表情，这种得意洋洋的表情好像跟对方律师被自己拿捏的表情如出一辙，心里就是恨不得牙痒痒，虽然周记川还僵着刚才一本正经的表情。
“啊！”周记川接着说道，“我就算了！”
陈放，郑均看着周记川那会爱说谎的表情。
“是这样吗？”
“有什么情况吗？”周记川强装镇静，老熟地对着两人讲道。
“啊……案发现场好像发现了凶器！”陈放突然开口说话，然后声音却越来越小，就连周记川都没有听进去，然后郑均又再次复述了一遍，“他说案发现场发现了凶器。”
“凶器？”周记川回想着自己不是已经把凶器销毁了吗？。
“这还不方便透露！”郑均接着说道，“毕竟有人用那个东西砸死了什么人的，俺很怀疑是不是凶手闲的没事干拿它砸自己呢。”
“哪有凶手这么干的！”周记川接着说道，“所以说有人拿棍子什么的砸人对吗？”
“没错！”郑均一脸恍然大悟，而陈放一脸破案的笑意，因为刚从卧室出来的周季华突然一脸震惊地扭头看着身后的卧室，林雯也注意到了周季华的神情。
一瞬间，周季华仿佛身边所有事物都停在那一瞬间，不为所动，眼神不敢直视着陈放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瞟向林雯时，她的眼神也在打量着他，接着就头也不回地溜回卧室。
“不过，如果在案发现场能调查出什么硝烟反应，脚印，还有……”
“对了，周先生，孩子三年级了，不要因为莫须有的隔阂而后悔一辈子！”陈放，林雯离开后，郑均却扭过头来，对着周记川说道。
“……知道了！”周记川缓了缓，接着答应道。
随后，郑均嘴角动了一下，但是周记川盯着郑均的嘴角，却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不过，这一关对他来说，才刚刚开始。
“对了，要不要更我们一块过去呢？”陈放突然再一次打开门说道。
2
那次发生在三年前，我每天上下班，面对着眼前的竞争环境还有任何一幢案子，他只为了给孩子最好的生活环境，才连续打赢官司，面对任何一场官司都丝毫不出任何差错，对于我来说，人生是一场挑战。
凭借着聪明才智与勇气胸襟，被上司称赞，被新闻报道，成为了律师界里的偶像红人，但这些不算什么，只为了让家里过好，只为了让孩子拥有美好的物质环境，什么都可以豁得出去。
我曾告诉过孩子，人生是一场挑战，无论面前的高山多高，都得拉好自己的绳索，拉到中途绝对不能松手，否则摔下去只能粉身碎骨，要么就是被野外的动物生生咀嚼。这是孩子受伤住院以后曾对孩子说过的话。
儿子的成绩不知为何越来越差，我们踌躇着孩子的学习似乎出了问题，所以最终决定请个家教。
听孩子他妈说，这个家教是从学校那里听说过的，现在正住在那里的旧建筑楼，因为家里原因才选择做家教赚钱，所以希望给自己孩子补补奥数，自己的孩子遗传了自己天才的本质，不论什么在外边总会有些面子。
别人家的孩子。
不论如何，手机都完好无损地藏在某个地方。
我们没有向警方提过手机的事情，也没有向警方提起过孩子受伤的事情，石头早已被我扔进大海。
为了孩子，绝不能让孩子的尊严荡然无存，决不能让孩子因为手机里面的信息成为媒体报道的玩具。
“你确定是这样吗？”郑均接着帮陈放传话给面前的两位，周记川跟郑均一样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杯，抿了几口，而吴郡仪则站在一旁，似乎与这次谈话毫无关系。
“没错，我们的确是雇佣那个男人来到我们家里教我们家孩子，但是那个男人他是自愿辞职的，我们也拦不住。”周记川眉头稍微紧皱了一下，但也看不出有什么明显。
“他是教什么的？”陈放又凑在郑均耳边念叨什么，郑均又回来对着两位传话，“尽量详细一点！”
“教奥数的，最近孩子报了什么奥数比赛，孩子再不加点劲的话……就又得向昨天一样窝在屋子里哭的不行。”
“不会吧！”
“没错，上次因为自己考砸的事情，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我多次劝他下次好好考就行，看来天才也有天才的苦恼！”
陈放注意了一会儿，又凑在郑均耳边念叨什么，接着说道：“你最近发现身边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没有！”
后来，陈放一句话都不说，只剩下郑均负责追问，他问了一些警察可能问到的问题，回答道：“你以后还遇到过这个男人吗？”
“没有！”
“那时这个男人遇害时，你在哪里？”郑均接着追问道。
“……警察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没啥，只是问问！”
“怎么说呢，我6点下楼吃饭，6点半回到律师事务所接着加班，10点半多下班之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0点36分。”
“有人做证吗？”
“小林能帮我作证，我那时应该是在9点多叫小林要了一杯咖啡！”
“有监控确认吗？”
“当然，我一直都在办公室，而且我的手机就能看到办公室的状况！”周记川说完取出手机，点开了手机的监控软件，“监控软件跟办公室的监控室连接在一起的！”
陈放看着周记川调出的手机监控，观察着周记川在那一天的监控记录，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这部手机的监控是一个月后就开始覆盖，对吧！？”
“没错！”
陈放开始加速监控视频的画面，6点以前的确在办公室里办公，6点以后就离开了办公室，钟表到了6点半就回到了办公室，中途的九点，林雯的确来到周记川的办公室里放了一杯咖啡，直到10点半才关灯回家，10点40多才到了家里。
“对了，你家孩子最近什么情况，好像一直在防着我们？”
“家里来了警察，谁都会防的，对吧？”周记川调皮地对着面前的郑均警察这样问道，郑均被问得不知所措。
“对不住，对不住，真是对不起！俺们警察给你们家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郑均接着对周记川讲道，“但是俺们只是遵守警察的流程，俺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大陈子不是讲过不同人对同一种事物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吗？俺们只是想从俺们的角度上询问一下问题而已。”
“大概你们也不会问出些什么！”
“……或许发现会不一样！”
陈放又从郑均耳边传话，郑均问道，“俺再问一个问题！”
“说吧！”
“你知道，‘你是处男’是啥意思？”
“……”周记川突然顿住了。
“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处男’的意思吧！”林雯刚打开周季华的房间门出来后，跟郑均打了个照面，陈放瞳孔放大，似乎发现了什么。
“原来如此，俺们先走了！”
“慢走，两位！”
“那个，周先生，要不要跟俺们去案发现场了解情况呢？”
周记川心头一愣，故作镇静地看着郑均，“案发现场？”
“对！对！对！听警察说，案件有重大发现！”郑均竖着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左脑门，笑嘻嘻地对着周记川说道。
周记川最受不了这种洋洋得意的表情，这种得意洋洋的表情好像跟对方律师被自己拿捏的表情如出一辙，心里就是恨不得牙痒痒，虽然周记川还僵着刚才一本正经的表情。
“啊！”周记川接着说道，“我就算了！”
陈放，郑均看着周记川那会爱说谎的表情。
“是这样吗？”
“有什么情况吗？”周记川强装镇静，老熟地对着两人讲道。
“啊……案发现场好像发现了凶器！”陈放突然开口说话，然后声音却越来越小，就连周记川都没有听进去，然后郑均又再次复述了一遍，“他说案发现场发现了凶器。”
“凶器？”周记川回想着自己不是已经把凶器销毁了吗？。
“这还不方便透露！”郑均接着说道，“毕竟有人用那个东西砸死了什么人的，俺很怀疑是不是凶手闲的没事干拿它砸自己呢。”
“哪有凶手这么干的！”周记川接着说道，“所以说有人拿棍子什么的砸人对吗？”
“没错！”郑均一脸恍然大悟，而陈放一脸破案的笑意，因为刚从卧室出来的周季华突然一脸震惊地扭头看着身后的卧室，林雯也注意到了周季华的神情。
一瞬间，周季华仿佛身边所有事物都停在那一瞬间，不为所动，眼神不敢直视着陈放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瞟向林雯时，她的眼神也在打量着他，接着就头也不回地溜回卧室。
“不过，如果在案发现场能调查出什么硝烟反应，脚印，还有……”
“对了，周先生，孩子三年级了，不要因为莫须有的隔阂而后悔一辈子！”陈放，林雯离开后，郑均却扭过头来，对着周记川说道。
“……知道了！”周记川缓了缓，接着答应道。
随后，郑均嘴角动了一下，但是周记川盯着郑均的嘴角，却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不过，这一关对他来说，才刚刚开始。
“对了，要不要更我们一块过去呢？”陈放突然再一次打开门说道。
2
那次发生在三年前，我每天上下班，面对着眼前的竞争环境还有任何一幢案子，他只为了给孩子最好的生活环境，才连续打赢官司，面对任何一场官司都丝毫不出任何差错，对于我来说，人生是一场挑战。
凭借着聪明才智与勇气胸襟，被上司称赞，被新闻报道，成为了律师界里的偶像红人，但这些不算什么，只为了让家里过好，只为了让孩子拥有美好的物质环境，什么都可以豁得出去。
我曾告诉过孩子，人生是一场挑战，无论面前的高山多高，都得拉好自己的绳索，拉到中途绝对不能松手，否则摔下去只能粉身碎骨，要么就是被野外的动物生生咀嚼。这是孩子受伤住院以后曾对孩子说过的话。
儿子的成绩不知为何越来越差，我们踌躇着孩子的学习似乎出了问题，所以最终决定请个家教。
听孩子他妈说，这个家教是从学校那里听说过的，现在正住在那里的旧建筑楼，因为家里原因才选择做家教赚钱，所以希望给自己孩子补补奥数，自己的孩子遗传了自己天才的本质，不论什么在外边总会有些面子。
别人家的孩子。
不论如何，手机都完好无损地藏在某个地方。
我们没有向警方提过手机的事情，也没有向警方提起过孩子受伤的事情，石头早已被我扔进大海。
为了孩子，绝不能让孩子的尊严荡然无存，决不能让孩子因为手机里面的信息成为媒体报道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