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诺尔死了。
她靠在墙上，黑皮大衣被廉价的石灰墙面蹭出一片白痕，落下的小石灰块沾上了她的血，整个人像是一斛被黑色杯套包裹的蔓越莓果酱，从瓶口处倾斜着流出，里头的蔓越莓很小，数量也少，但它凸起的显而易见的弧度明显的不能让人忽视。（我踩碎了它们，没有什么目的，当时异常烦躁，又或许是恐慌让我不清醒了，我不记得。）
粘稠的、艳丽的，她的嘴角处也是，被人用刀子划开了，很小的口子却直直咧到耳朵根，整个口腔都遍布着红色，有些泛黄的牙齿也透着红，当然不是因为嘴角的小伤口。
我割了她的舌头。
像是牙龈出血？一个小玩笑。
她的双眼并未闭合，相反的，它们暴凸起来，眼白发红，不少血丝显现出来，面上一片青紫，两颊有些浮肿，完全看不出平日的美丽模样。就算是卡诺图亚在那，大抵也是认不出来的。
小小的伤口被暴力破开，我又捅了数十刀——直到黑手套被血液浸没，那些黏糊糊的脏东西附着在上头，我的手心都是汗水，和那些血液混在一起，大概又是半个小时吧，我才放弃了继续的念头，直到手中的刀具掉落在地上我才发现，我拿刀的手早已颤抖着大大张开，我的触觉被麻痹，甚至连收紧它这个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到。
果酱自她黝黑腹部左侧的口子涌出往下，流过腿根向前，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在地上蜿蜒。湿润的衣角也在向下滴着，两条红线奇迹地交汇在一起，成了湖泊。在新奇的我反应过来前，它弄脏了我的鞋。
我慌忙抬起脚，鞋子离开湖泊的一瞬，它们拉出了几道粗细不一的丝，它浮在空中时，那些丝便落在地上，发出滴答两声，和雨声混合着。
感恩上帝，那天下雨。
我所犯下的罪孽得以被冲刷，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也淡下去。所以我跑了，丢下她的尸首跑了，甚至在那天凌晨，在她的小床上，我强/奸/了她不满十二岁的妹妹。
我知道她对我的怨恨很重，我感受的到，在我不顾一切逃跑的那个晚上。
她的视线如一根强韧的藤蔓，把我捆住了，缠上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我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她了。
那上面布满荆棘，它们尖锐地昂着头，她抽打我，它们就尖叫着扑上来，即使我摇摇晃晃地卧倒在地，她也不曾停下，那双有力的小手带着尸斑，是与它主人不符的白皙，划过我的背部，打在我的头上，我的耳朵嗡鸣一片，像是会冒出雪花屏的老旧电视机那样发出脆弱的悲鸣。我的心脏在狂跳，它不堪重负地爆裂了，从我的腹部涌出，从嘴里吐了出来，那些恶心的碎肉块。我的嘴里只剩一股苦涩了，甚至那抹苦涩的来源不是因为对她的愧疚，也不是即将被审判的无力，只是因为这么做的人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呢？若是她的妹妹，卡图诺亚，我是断断不会拒绝的呀！我会跪趴在她面前，为她双手奉上那根神圣的藤蔓，主动瘫在地上，像一堆烂肉似的，或是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为了讨她欢心，在她轻轻地抽打时剧烈颤抖，犹如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病人似的，看她被我拙劣的演技逗得大笑，像是每一个叛逆的孩子会做的那样，用那双温暖的手拍打我的肚子。
我的血液糊满了我的眼睛，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在她的鞭挞下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爬了回去。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路边看见了我的窘迫，或许他们无视了我，或许有人暗中嘲笑我是个疯子、变态，但他们绝不会将我和那个风度翩翩的富二代医生联系在一起，那个医生，萨布里奇·莱维林。
她靠在墙上，黑皮大衣被廉价的石灰墙面蹭出一片白痕，落下的小石灰块沾上了她的血，整个人像是一斛被黑色杯套包裹的蔓越莓果酱，从瓶口处倾斜着流出，里头的蔓越莓很小，数量也少，但它凸起的显而易见的弧度明显的不能让人忽视。（我踩碎了它们，没有什么目的，当时异常烦躁，又或许是恐慌让我不清醒了，我不记得。）
粘稠的、艳丽的，她的嘴角处也是，被人用刀子划开了，很小的口子却直直咧到耳朵根，整个口腔都遍布着红色，有些泛黄的牙齿也透着红，当然不是因为嘴角的小伤口。
我割了她的舌头。
像是牙龈出血？一个小玩笑。
她的双眼并未闭合，相反的，它们暴凸起来，眼白发红，不少血丝显现出来，面上一片青紫，两颊有些浮肿，完全看不出平日的美丽模样。就算是卡诺图亚在那，大抵也是认不出来的。
小小的伤口被暴力破开，我又捅了数十刀——直到黑手套被血液浸没，那些黏糊糊的脏东西附着在上头，我的手心都是汗水，和那些血液混在一起，大概又是半个小时吧，我才放弃了继续的念头，直到手中的刀具掉落在地上我才发现，我拿刀的手早已颤抖着大大张开，我的触觉被麻痹，甚至连收紧它这个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到。
果酱自她黝黑腹部左侧的口子涌出往下，流过腿根向前，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在地上蜿蜒。湿润的衣角也在向下滴着，两条红线奇迹地交汇在一起，成了湖泊。在新奇的我反应过来前，它弄脏了我的鞋。
我慌忙抬起脚，鞋子离开湖泊的一瞬，它们拉出了几道粗细不一的丝，它浮在空中时，那些丝便落在地上，发出滴答两声，和雨声混合着。
感恩上帝，那天下雨。
我所犯下的罪孽得以被冲刷，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也淡下去。所以我跑了，丢下她的尸首跑了，甚至在那天凌晨，在她的小床上，我强/奸/了她不满十二岁的妹妹。
我知道她对我的怨恨很重，我感受的到，在我不顾一切逃跑的那个晚上。
她的视线如一根强韧的藤蔓，把我捆住了，缠上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我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她了。
那上面布满荆棘，它们尖锐地昂着头，她抽打我，它们就尖叫着扑上来，即使我摇摇晃晃地卧倒在地，她也不曾停下，那双有力的小手带着尸斑，是与它主人不符的白皙，划过我的背部，打在我的头上，我的耳朵嗡鸣一片，像是会冒出雪花屏的老旧电视机那样发出脆弱的悲鸣。我的心脏在狂跳，它不堪重负地爆裂了，从我的腹部涌出，从嘴里吐了出来，那些恶心的碎肉块。我的嘴里只剩一股苦涩了，甚至那抹苦涩的来源不是因为对她的愧疚，也不是即将被审判的无力，只是因为这么做的人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呢？若是她的妹妹，卡图诺亚，我是断断不会拒绝的呀！我会跪趴在她面前，为她双手奉上那根神圣的藤蔓，主动瘫在地上，像一堆烂肉似的，或是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为了讨她欢心，在她轻轻地抽打时剧烈颤抖，犹如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病人似的，看她被我拙劣的演技逗得大笑，像是每一个叛逆的孩子会做的那样，用那双温暖的手拍打我的肚子。
我的血液糊满了我的眼睛，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在她的鞭挞下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爬了回去。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路边看见了我的窘迫，或许他们无视了我，或许有人暗中嘲笑我是个疯子、变态，但他们绝不会将我和那个风度翩翩的富二代医生联系在一起，那个医生，萨布里奇·莱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