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这一年初夏，早晨七点，闻肃出现在闻笙笙家门口，哥哥按了密码进来，看到书桌的电脑，正在用小音响播放一个美女弹琵琶的视频，胖胖的，不喜欢，闻肃心想。不过叶臻如果再胖20斤也是好看的。
闻肃看到了闻笙笙桌子上和云舒的合照，有点儿悲凉得想:云舒是个忠诚于婚姻的人，但是她不轻易敞开心扉，但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抛弃她。肯定是我错了，但是，叶臻说她很想我的时候，从那时开始，我突然觉得云舒好陌生，她不像我的妻子，像一个我的继母带来的妹妹的感觉。
闻笙笙这时走了进来，看到闻肃，连忙说:东西都收拾好了，证件和钱都带了。
闻肃:你干嘛去了？
闻笙笙:替隔壁老奶奶送她大孙子上学去了。张奶奶不太舒服，我早晨晨练的时候，看到张奶奶出来给孩子买早餐，我和她聊了聊，觉得张奶奶挺不容易的，就干脆替她把林澜送到学校了。
闻肃:你哪有钱？你的钱不都拿来给奶奶请看护了嘛？
支付宝到账:一万元。
闻笙笙:哥，谢谢你哈，那我把咱妈给我的三千块偷偷发给咱爸哈！
闻肃:你不要去看叶臻，我想在正式场合带着她来咱家。叶臻有点儿腼腆。
闻笙笙:行，我知道了，哥。
有人敲门，是张奶奶的老伴儿林爷爷，林爷爷给闻笙笙带了三个咸蛋黄大肉粽，糯米的，闻笙笙很开心:林爷爷，你太客气啦，其实送两个就够了。
林爷爷:这不刚好你有客人嘛，这小伙子长得挺好啊，比闻笙笙大点儿吧？
闻笙笙:大爷，这是我亲哥闻肃，你想什么呢？
林爷爷不好意思地笑了，看到闻笙笙的行李，怎么，要出差？
闻笙笙:对，去一趟艾城看看老同学。
林爷爷:上回跟着我们夕阳红旅行团去了一趟黑城，感觉也不错吧？
两兄妹和林爷爷说了再见，然后闻肃带闻笙笙去高铁站，路上闻肃问妹妹:上次去黑城，是跟着街坊邻居而且是夕阳红旅行团去的？
闻笙笙:关于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多解释，但你绝对不能告诉爸妈，要不然以后我就得再和夕阳们一起旅行了。
闻笙笙递过去一只粽子，哥你咬一口，闻肃尝了尝，真好吃，老头儿挺会弄吃的！
闻笙笙:吃人的嘴短，给我保密哈！
闻肃:奸商！
闻肃把妹妹送进候车厅，然后回自己的摄影工作室，今天有个当地的网红来探店，其实是一半自发一半是闻肃主动邀请的，等到视频发出去了，能带动一波客流量。
闻肃来到门口，摄影工作室的化妆小妹浅浅给了他一块生巧，其实闻肃爱吃生巧这事儿，只有闻母和工作室几个小伙伴儿知道。
浅浅:这是喜糖，我又恋爱啦！
闻肃:上一个是半个月前开始的吧？
浅浅:别提啦，他是想让我教他妹妹化妆才追求我的，她妹妹学了半个月不想学了，他也就跟我吹了，还给我买了一整套欧莱雅护肤品和香奈儿化妆品，也就价值一万不到吧。
闻肃:你收下啦？
浅浅:为知识付费难道不该被鼓励嘛？就是本来我也不喜欢他，才不到30岁，就开始谢顶了，看起来不太像长寿的样子，我如花似玉的，不能找个生机勃勃的嘛？
闻肃:这个最新的，是不是一头闪亮黑发？
浅浅:这个是上个月同城同学聚会联系上的，好像之前小时候挺爱凑到我身边的，据说空窗两年了。男人的话，也未必可信。我要慢慢的撕开他的回忆滤镜，任重而道远呢。
闻肃:那黑巧不吃了，因为给三倍工资你也不主动加班了。
浅浅:不会，正常开工资我也愿意加班，我就爱把人画的很漂亮，有成就感！
闻肃:那敢情好，黑巧不错，新人送的？
浅浅:咱工作室统一购买的，快过期了，你记得快点儿吃掉哈！
闻肃:……
这边云舒见到了孝东:邹少爷，我是云舒。
孝东:不用这么客气，叫东子哥就行。
孝平:你们聊，我去找平儿。
平儿正准备出去一趟，见一位本地相亲网站的负责人，孝平:别光谈合作，让人家也给你介绍介绍。
平儿:我不太喜欢相亲，之前相亲给我的感觉不太舒服，像买东西。
孝平叮嘱平儿谈完合作去一趟季伯伯那里，平儿:老爷子精神着呢，最近正在看蜡笔小新入迷呢。
孝东:额滴神啊，行行，你们都是热爱生活的妙人。
这边孝东:我知道了你的情况，所有有可能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既然同意了，应该也要知道一下我的情况，一会儿去办理入职之后，之前我的特助，他会来找你，跟你讲讲我的情况。你和他对接之后，去一趟广告部，让广告部一组组长虹姐带你去采购一些服装和化妆品，你之前一直是芭蕾舞演员，平时穿的衣服不太像一个高级白领，在公司还有跟我出门，都需要注意一下。你的发型没问题，化妆风格也没问题，买衣服的时候，你先自己看，只要虹姐同意就行。你是我的特助，走公司我的账户。
云舒:我听孝平说如果没问题的话，将来我要跟着你去齐氏？
孝东:是啊，我将来是要接手齐氏的，不过这要看你的意思，但我还是会照顾好你，这样你才愿意照顾好我，以及我们一起把当前的工作，分工配合做好的。
云舒:我肯定会尽心尽力的，那如果有做得不太好的地方呢？
孝东:都有一个过程的，你的性格和处事方式，我多少听之前的芭蕾舞剧团那边说了，别担心，要自信。
云舒:那行，那我按你说的办。
等一下，孝东抬起头:你爷爷是不是不在中医馆了？
云舒:半退状态，每周去个三四天的上午，你还记得我爷爷？
云舒没想到孝东还记得这事儿。心里觉得有股子莫名的甜蜜。就特别感谢自己的爷爷，要不然自己也不能认识孝东。
孝东:以后我有空了，找老爷子聊聊道德经，感觉老爷子境界很高。
云舒:别学迷怔了，我爷爷就凑热闹的。
孝东:哪有，老爷子水准很高的。像一个民间思想家。
云舒带着笑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孝东给虹姐拨了个内部电话:那十套衣服在商场哪里你都记住了嘛？
虹姐:记住了，没问题的，大少爷放心。
这边云舒开始忙活了，闻笙笙乘坐高铁到了艾城，在艾城老城区的小巷子找了一家小旅店，干净，雅致，看起来就像一处庄园，她给孝平打了个视频:看到了嘛？这个地方太牛了！
孝平:嗯嗯，的确挺不错的。去房间睡一觉，然后晚上我给你预约了一个茶馆，你去那里尝尝正宗龙井茶。
闻笙笙:阿哈，还有这个安排？好啊。
下午的时候，邹老去了医院，看到老季正在休息，他半躺在病床上，正在吃季伯母做的甜水。
季政看起来还不错，邹老陪着坐了一会儿，看到了平儿，问了问平儿两个臭小子最近怎么样，然后邹老回去了。
回家的时候，路过小区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饺子馆，一看招牌有年头了，邹老让司机停好车就休息吧，自己进去，叫了三斤麻辣小龙虾，这是邹老作为老客户，老板专门给做的。
看着一大盆小龙虾，邹老对老板老张头说:你这水平，不当大酒店行政总厨可惜了。
老张头给他一坛子酒，自己酿的樱花酒，度数不高，你尝尝。我就不陪你了，你慢慢喝，我要去附近的植物园看看我种的花草了。
邹老没吃小龙虾，慢慢喝着酒，一会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然后孝平走了进来，邹老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孝平竟然穿了一身中式长衫还有马褂，是深蓝色的。
邹老:儿子，你看起来像一个师爷。
孝平:还不错吧，刚才在广告部的衣帽间看到的，明天还得还回去呢。阿爸，我也想吃小龙虾。
邹老示意儿子随便吃。孝平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了，邹老开始给儿子剥虾，孝平突然有了一种小时候妈妈给自己剥虾的感觉。
孝平:阿爸，你下午去看季伯伯了？
邹老:季伯伯状态不错，平儿也照顾得很好。
孝平看了眼他爸灰白色的头发:阿爸，我对你关心不够，从前是我做得不好，以后我对你一定更加上心。
邹老:那我看你表现。不过，你最近好像心里有事儿。好像心里不太平静。怎么了，跟爸爸说说。
孝平看着窗外的雨幕，看着穿着三件套西装看起来自然挺拔的父亲，这夜雨好像把他的叛逆冲洗干净了，孝平:阿爸，有人去季伯母的干洗店，送来的衣服有个暗兜，我在里面找到一张五百万大奖的彩票，我兑换了四百万到手，拿这个钱给季伯伯治病了。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我已经联系上那个女孩子了，我要陪着她，尽可能地给她帮助，她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都会尽力帮助她的。
邹老:你之前初二放暑假前和我打赌，说自己一定能一放假就在图书馆每天写作业10小时，直到写完作业再休息。然后你真的做到了，写完作业，你躺在床上整整四天，就像一只大懒虫，但是作业完成质量很高，我想如今你也真的会陪着那个女孩子吧，我还是相信你的，要沉下心来，不要把心里的不安表现出来，人生，不需要那么主动暴露自己的脆弱和不安，你要相信爸爸永远有给你兜底的实力的。
邹老前面的餐碟又堆满虾尾了，他递给孝平，来，有什么困难是张伯的龙虾解决不了的嘛？
父亲说完这句话，窗外的雨，突然就停了。
张婶儿在后厨走出来:真的雨停了，外面看起来很舒服哎。
孝平把闻笙笙的情况慢慢告诉了爸爸，邹老说:这也是缘分的一种吧，真好，这姑娘不错。
那边闻笙笙从茶馆回到了旅店，那边云舒去找柳姨了，孝东去看了齐老，孝平和爸爸搀扶着回家了。
闻肃看到了闻笙笙桌子上和云舒的合照，有点儿悲凉得想:云舒是个忠诚于婚姻的人，但是她不轻易敞开心扉，但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抛弃她。肯定是我错了，但是，叶臻说她很想我的时候，从那时开始，我突然觉得云舒好陌生，她不像我的妻子，像一个我的继母带来的妹妹的感觉。
闻笙笙这时走了进来，看到闻肃，连忙说:东西都收拾好了，证件和钱都带了。
闻肃:你干嘛去了？
闻笙笙:替隔壁老奶奶送她大孙子上学去了。张奶奶不太舒服，我早晨晨练的时候，看到张奶奶出来给孩子买早餐，我和她聊了聊，觉得张奶奶挺不容易的，就干脆替她把林澜送到学校了。
闻肃:你哪有钱？你的钱不都拿来给奶奶请看护了嘛？
支付宝到账:一万元。
闻笙笙:哥，谢谢你哈，那我把咱妈给我的三千块偷偷发给咱爸哈！
闻肃:你不要去看叶臻，我想在正式场合带着她来咱家。叶臻有点儿腼腆。
闻笙笙:行，我知道了，哥。
有人敲门，是张奶奶的老伴儿林爷爷，林爷爷给闻笙笙带了三个咸蛋黄大肉粽，糯米的，闻笙笙很开心:林爷爷，你太客气啦，其实送两个就够了。
林爷爷:这不刚好你有客人嘛，这小伙子长得挺好啊，比闻笙笙大点儿吧？
闻笙笙:大爷，这是我亲哥闻肃，你想什么呢？
林爷爷不好意思地笑了，看到闻笙笙的行李，怎么，要出差？
闻笙笙:对，去一趟艾城看看老同学。
林爷爷:上回跟着我们夕阳红旅行团去了一趟黑城，感觉也不错吧？
两兄妹和林爷爷说了再见，然后闻肃带闻笙笙去高铁站，路上闻肃问妹妹:上次去黑城，是跟着街坊邻居而且是夕阳红旅行团去的？
闻笙笙:关于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多解释，但你绝对不能告诉爸妈，要不然以后我就得再和夕阳们一起旅行了。
闻笙笙递过去一只粽子，哥你咬一口，闻肃尝了尝，真好吃，老头儿挺会弄吃的！
闻笙笙:吃人的嘴短，给我保密哈！
闻肃:奸商！
闻肃把妹妹送进候车厅，然后回自己的摄影工作室，今天有个当地的网红来探店，其实是一半自发一半是闻肃主动邀请的，等到视频发出去了，能带动一波客流量。
闻肃来到门口，摄影工作室的化妆小妹浅浅给了他一块生巧，其实闻肃爱吃生巧这事儿，只有闻母和工作室几个小伙伴儿知道。
浅浅:这是喜糖，我又恋爱啦！
闻肃:上一个是半个月前开始的吧？
浅浅:别提啦，他是想让我教他妹妹化妆才追求我的，她妹妹学了半个月不想学了，他也就跟我吹了，还给我买了一整套欧莱雅护肤品和香奈儿化妆品，也就价值一万不到吧。
闻肃:你收下啦？
浅浅:为知识付费难道不该被鼓励嘛？就是本来我也不喜欢他，才不到30岁，就开始谢顶了，看起来不太像长寿的样子，我如花似玉的，不能找个生机勃勃的嘛？
闻肃:这个最新的，是不是一头闪亮黑发？
浅浅:这个是上个月同城同学聚会联系上的，好像之前小时候挺爱凑到我身边的，据说空窗两年了。男人的话，也未必可信。我要慢慢的撕开他的回忆滤镜，任重而道远呢。
闻肃:那黑巧不吃了，因为给三倍工资你也不主动加班了。
浅浅:不会，正常开工资我也愿意加班，我就爱把人画的很漂亮，有成就感！
闻肃:那敢情好，黑巧不错，新人送的？
浅浅:咱工作室统一购买的，快过期了，你记得快点儿吃掉哈！
闻肃:……
这边云舒见到了孝东:邹少爷，我是云舒。
孝东:不用这么客气，叫东子哥就行。
孝平:你们聊，我去找平儿。
平儿正准备出去一趟，见一位本地相亲网站的负责人，孝平:别光谈合作，让人家也给你介绍介绍。
平儿:我不太喜欢相亲，之前相亲给我的感觉不太舒服，像买东西。
孝平叮嘱平儿谈完合作去一趟季伯伯那里，平儿:老爷子精神着呢，最近正在看蜡笔小新入迷呢。
孝东:额滴神啊，行行，你们都是热爱生活的妙人。
这边孝东:我知道了你的情况，所有有可能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既然同意了，应该也要知道一下我的情况，一会儿去办理入职之后，之前我的特助，他会来找你，跟你讲讲我的情况。你和他对接之后，去一趟广告部，让广告部一组组长虹姐带你去采购一些服装和化妆品，你之前一直是芭蕾舞演员，平时穿的衣服不太像一个高级白领，在公司还有跟我出门，都需要注意一下。你的发型没问题，化妆风格也没问题，买衣服的时候，你先自己看，只要虹姐同意就行。你是我的特助，走公司我的账户。
云舒:我听孝平说如果没问题的话，将来我要跟着你去齐氏？
孝东:是啊，我将来是要接手齐氏的，不过这要看你的意思，但我还是会照顾好你，这样你才愿意照顾好我，以及我们一起把当前的工作，分工配合做好的。
云舒:我肯定会尽心尽力的，那如果有做得不太好的地方呢？
孝东:都有一个过程的，你的性格和处事方式，我多少听之前的芭蕾舞剧团那边说了，别担心，要自信。
云舒:那行，那我按你说的办。
等一下，孝东抬起头:你爷爷是不是不在中医馆了？
云舒:半退状态，每周去个三四天的上午，你还记得我爷爷？
云舒没想到孝东还记得这事儿。心里觉得有股子莫名的甜蜜。就特别感谢自己的爷爷，要不然自己也不能认识孝东。
孝东:以后我有空了，找老爷子聊聊道德经，感觉老爷子境界很高。
云舒:别学迷怔了，我爷爷就凑热闹的。
孝东:哪有，老爷子水准很高的。像一个民间思想家。
云舒带着笑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孝东给虹姐拨了个内部电话:那十套衣服在商场哪里你都记住了嘛？
虹姐:记住了，没问题的，大少爷放心。
这边云舒开始忙活了，闻笙笙乘坐高铁到了艾城，在艾城老城区的小巷子找了一家小旅店，干净，雅致，看起来就像一处庄园，她给孝平打了个视频:看到了嘛？这个地方太牛了！
孝平:嗯嗯，的确挺不错的。去房间睡一觉，然后晚上我给你预约了一个茶馆，你去那里尝尝正宗龙井茶。
闻笙笙:阿哈，还有这个安排？好啊。
下午的时候，邹老去了医院，看到老季正在休息，他半躺在病床上，正在吃季伯母做的甜水。
季政看起来还不错，邹老陪着坐了一会儿，看到了平儿，问了问平儿两个臭小子最近怎么样，然后邹老回去了。
回家的时候，路过小区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饺子馆，一看招牌有年头了，邹老让司机停好车就休息吧，自己进去，叫了三斤麻辣小龙虾，这是邹老作为老客户，老板专门给做的。
看着一大盆小龙虾，邹老对老板老张头说:你这水平，不当大酒店行政总厨可惜了。
老张头给他一坛子酒，自己酿的樱花酒，度数不高，你尝尝。我就不陪你了，你慢慢喝，我要去附近的植物园看看我种的花草了。
邹老没吃小龙虾，慢慢喝着酒，一会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然后孝平走了进来，邹老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孝平竟然穿了一身中式长衫还有马褂，是深蓝色的。
邹老:儿子，你看起来像一个师爷。
孝平:还不错吧，刚才在广告部的衣帽间看到的，明天还得还回去呢。阿爸，我也想吃小龙虾。
邹老示意儿子随便吃。孝平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了，邹老开始给儿子剥虾，孝平突然有了一种小时候妈妈给自己剥虾的感觉。
孝平:阿爸，你下午去看季伯伯了？
邹老:季伯伯状态不错，平儿也照顾得很好。
孝平看了眼他爸灰白色的头发:阿爸，我对你关心不够，从前是我做得不好，以后我对你一定更加上心。
邹老:那我看你表现。不过，你最近好像心里有事儿。好像心里不太平静。怎么了，跟爸爸说说。
孝平看着窗外的雨幕，看着穿着三件套西装看起来自然挺拔的父亲，这夜雨好像把他的叛逆冲洗干净了，孝平:阿爸，有人去季伯母的干洗店，送来的衣服有个暗兜，我在里面找到一张五百万大奖的彩票，我兑换了四百万到手，拿这个钱给季伯伯治病了。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我已经联系上那个女孩子了，我要陪着她，尽可能地给她帮助，她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都会尽力帮助她的。
邹老:你之前初二放暑假前和我打赌，说自己一定能一放假就在图书馆每天写作业10小时，直到写完作业再休息。然后你真的做到了，写完作业，你躺在床上整整四天，就像一只大懒虫，但是作业完成质量很高，我想如今你也真的会陪着那个女孩子吧，我还是相信你的，要沉下心来，不要把心里的不安表现出来，人生，不需要那么主动暴露自己的脆弱和不安，你要相信爸爸永远有给你兜底的实力的。
邹老前面的餐碟又堆满虾尾了，他递给孝平，来，有什么困难是张伯的龙虾解决不了的嘛？
父亲说完这句话，窗外的雨，突然就停了。
张婶儿在后厨走出来:真的雨停了，外面看起来很舒服哎。
孝平把闻笙笙的情况慢慢告诉了爸爸，邹老说:这也是缘分的一种吧，真好，这姑娘不错。
那边闻笙笙从茶馆回到了旅店，那边云舒去找柳姨了，孝东去看了齐老，孝平和爸爸搀扶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