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闺房，方便我去看看嘛？”
“年熠。”程域寒开门前正色道。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年熠的打趣，让程域寒回想起过去。
一次上自修课，年熠突然两眼放光，盯着程域寒感叹：“你要是个姑娘就好了。”
饶是习惯年熠思维跳跃的程域寒也被吓了一跳，说：“干嘛？”
“这样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摸你的脸了呀。我跟你说，今天我把班上所有女生的脸都摸了一遍，女孩子好可爱噢。”
程域寒：“……”
亏得班上的同学愿意陪她玩。这是程域寒的第一反应。随后，他严肃地纠正年熠：“年熠，我是男生，我不会可爱。”
“你这么严肃干嘛。知道了，帅！气！的程大课代表。”
“你们俩，上自习不要‘无病呻吟’，影响我们班的5星口碑，没看见元大头在外面巡视啊。”纪律委员方正正提醒年熠和程域寒。
“知道了，正兄，我在和程域寒探讨数学奥秘呢。”
“探讨个鬼，我还不知道你，快快，做卷子，元大头又过来了。”
想到过去的温馨时光，程域寒眼尾上扬，浮出迷人的卧蚕。
“对了，我上周去J市出差，碰上方正正了。”程域寒给年熠接了一杯温水。
“正兄啊，他现在在做什么？”年熠接过水，呡了一口。她瞄了程域寒一眼，笑起来还真是好看。
“在一所高中教英语，也是班主任。”
“那确实适合他。以前上学就爱操班上的心。哈哈哈，现在工作让他体验个够。”年熠对身在远方的同学“落井下石”。
“你能帮我煮一碗面吗，年熠同学。今晚我没吃什么东西，以前一直听说你的厨艺，不知道今天能否有幸见识一番。”程域寒像模像样地摸摸自己的胃。
“没问题。”年熠爽快地答应。她问程域寒：“材料都在厨房吗？”
“嗯。面在厨房的柜子上，材料都在厨房里。”
“OK。”
程域寒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坐在沙发上能看见年熠忙碌的身影。
“程域寒，快来帮我拿你家的面，它认生。”年熠呼喊程域寒。
在两人的共同料理下，两碗香气扑鼻的清汤面很快就做好了。
“我这一碗，就算是报酬了哈。尝尝看，口味合适吗？”
程域寒夹了一口，面条软硬适中，鲜香诱人，再喝一勺面汤，满肚温馨。
“很厉害，可以出摊了，年大厨师。”程域寒眉目含情，笑看着对面的人，称赞道。
“喜欢就好，不过年大厨我可不敢当，家里还有个真正的年师傅。我也开动啦。”年熠慢条斯理地吃起面来。
看着年熠在自己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面，程域寒一脸满足。
看着她认真吃面的模样，程域寒不禁又想起了年熠的“麻辣牛肉干”。
年熠吃东西一向喜欢吃辣味的。有次大课间，他们坐在教室后面，年熠带了一碗干拌面到教室。她嫌弃人家食堂的调料太过清淡，拿出自己带的麻辣牛肉干。封口一撕，喷香的辣料味和牛肉的脂香迎风而来。
她把一大袋牛肉干倒进面碗。很明显，一次性的小号面碗承载不了这么多，牛肉都要溢出来了。只见她从碗底拆出一个新的碗，把面和牛肉干分装在两个纸碗中拌匀，然后开始享受。
“真是人间美味，程域寒你要不要来一点，超有味儿的。”年熠嗦了几口，邀请程域寒品尝。
还没等程域寒拒绝，班长在门口喊年熠，让她去办公室报账单，说大海（他们班主任）马上要出差，让她快点。
“吹什么吹，吃完这一口还不行么。”年熠嘴里嚼着肉和面，说得囫囵不清。吞咽完嘴里的东西，马上她又应下来，朝乔麟唱道：“知道了，再给我两分钟……”
接着，她把另一碗面塞给程域寒，“吃吧，我的心血换来的。帮个忙，域寒兄，待会儿就上课了。”
程域寒端着那碗铺满麻辣牛肉干的面欲言又止。
年熠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面，差点噎住。
喝口水，吃完自己手里的面和牛肉干，年熠嘱咐程域寒：“这个牛肉干可是我付出大代价换来的，一般人我都不请他吃。你尝试一下嘛，我去大海那复命了。一定要吃完哟，顺带帮我‘毁尸灭迹’啊。”讲完一阵风似地急步走向办公室。
年熠走后，程域寒不辱使命地吃完了她留给他的麻辣牛肉干拌面。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嘴不对劲，但吃完就上自习了，他也没去多管。
等年熠报完账回来上自习，她发现了程域寒的不对劲。
因为程域寒的嘴唇肿的老高！都可以挂两双筷子了！
班上的同学都在认真做题，年熠俯身，悄悄问程域寒：“你吃完啦？”
程域寒点头。
“我跟你讲一个事儿啊，你不要生气。就是，你暂时性‘破相’了。对不起，肯定是你吃了那个黑旋风麻辣牛肉干辣的，你的嘴唇都肿啦！”年熠望着看程域寒，说着竟用手碰了碰他的下唇。
看程域寒没反应，年熠又按了按。太惨了，一位俊男变成翠花001，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年熠深感罪孽深重。
“走走走，趁着自习，其他班也在上课，我带你去校医那。”年熠从自己的书包里翻出一个口罩，“走，带上。这是新的。”
程域寒就这么被她拉出了教室后门，下楼之前，年熠还不忘跟门边的方正正报告。
程域寒的嘴唇第二天就消肿了。那段时间家里没有人能顾得上他，程域寒也没有把嘴巴的事情放在心上。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年熠都很留意程域寒的口味以及别人的忌口。
年熠的手艺真真得到年爸爸的真传。
一小份面，程域寒三两口就解决了，把汤喝得精光。
他放下筷子，噙笑凝睇对面正在和美食酣战的人。
“啊，真是满足，好久没有尝试清汤底的面了，手艺还在线。”年熠喝完最后一滴汤，感叹。
“噢，宠幸我呀，我是甜蜜的大枕头，哦，亲一口呀，柔软的被子有奔头。快来呀，快来呀，快来上/床呀……”
蓦地，一阵闹铃响了起来。
年熠尬笑：“我的闹铃。休息时间到了。女孩子的美容时间是很重要的，你家有洗碗机，你自己收拾能OK吧，或者你明天来也行，反正是你自己家。我走啦。以后还是对自己的胃友好一点，你爱它轰轰烈烈最疯狂，它才爱你。拜拜。”她起身。
“很OK，知道了。我会好好爱自己的胃。今天谢谢你来接我。对了，我去J市出差，顺带了一些牛肉干回来。可能老板把口味听差了，拿了很多麻辣味的。我这边消化不了，你拿回去吧。你等一等。”
程域寒去储物间提了一箱麻辣牛肉干出来。
“这么多，我帮你消耗一点点就行啦。”年熠盯着程域寒手里的纸箱，目不转睛。
程域寒看见年熠的反应，不由地一笑。
“我们有同事是J市人，推荐的李记。走吧，我送你回去。”
听见“李记”，年熠的眼睛开始冒光。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东西我拿走，人你留下。喝了酒早点休息吧，你的手需要静养。”
“这点伤没什么，我醒酒醒的快，回来的时候就好了。走吧，这么晚了，我可是要把年阿姨青春靓丽的侄女、我的同学，安全送到家。”
听了程域寒的话，年熠忍俊不禁，露出绚烂的皓齿，黛眉舒展，弯月一样的眼睛向上翘，很是灵动。她说：“你一定是见过我小姑了。”
年小柔很爱夸身边的人，凡是年轻女者，夸人家青春靓丽，青年男子则说英俊翩翩。她的口头禅是，现在的年轻人，营养均衡，女的不说肤白貌美，至少是青春嘛、靓丽嘛；男的不说高大威猛，英俊匀称是有的吧。
这夸奖的话夸的泛泛，不具体，不走心，凡符合年龄者皆受用。第一次听的人会真开心。次数听多了就不会当真了。
想起自己亲爱的小姑，年熠笑意更甚了。
程域寒很想伸手把年熠的眼睛遮住，他深吸一口气，最后把头一转，去拿桌上的手机，回道：“嗯，前段时间碰到年阿姨了。”
“唉，我跟你说，我小姑的话，顺顺耳就可以了，不能当真……”
程域寒把年熠送到她家门口，看见年熠进门他才放心离开。
年熠关门，背靠在门上，轻呼一口气，今天差点就被老同学诱惑了。
她拍拍沉沉的脑袋，一定是这几天忙过头了，也有可能是今天一个人去看电影，没时间没空间和其他人分享乐趣。
年熠催眠自己，洗漱一番，酣睡一晚，第二天她又精神饱满地去搬砖了。
林清香的处理结果出来了，不出意外地被开除，名字进入行业黑名单。程域寒没有起诉他。林清香走之前，诚挚地跟程域寒道了歉，还送了一篮水果。
唐前告诉程域寒，林清香的前女友贾鑫跟系主任的儿子没过一年就离了婚，现在又嫁给了一个银行的中层。
“你说，痴情也要看对人吧。”
下班前，唐前惯例跑到对面办公室聊天。
程域寒没有回话，打开抽屉里仅留的一袋麻辣牛肉干，撕咬一口咀嚼，麻辣席卷唇舌。一阵麻辣过后，牛肉原有的甘甜汇聚到舌尖。
“年熠。”程域寒开门前正色道。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年熠的打趣，让程域寒回想起过去。
一次上自修课，年熠突然两眼放光，盯着程域寒感叹：“你要是个姑娘就好了。”
饶是习惯年熠思维跳跃的程域寒也被吓了一跳，说：“干嘛？”
“这样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摸你的脸了呀。我跟你说，今天我把班上所有女生的脸都摸了一遍，女孩子好可爱噢。”
程域寒：“……”
亏得班上的同学愿意陪她玩。这是程域寒的第一反应。随后，他严肃地纠正年熠：“年熠，我是男生，我不会可爱。”
“你这么严肃干嘛。知道了，帅！气！的程大课代表。”
“你们俩，上自习不要‘无病呻吟’，影响我们班的5星口碑，没看见元大头在外面巡视啊。”纪律委员方正正提醒年熠和程域寒。
“知道了，正兄，我在和程域寒探讨数学奥秘呢。”
“探讨个鬼，我还不知道你，快快，做卷子，元大头又过来了。”
想到过去的温馨时光，程域寒眼尾上扬，浮出迷人的卧蚕。
“对了，我上周去J市出差，碰上方正正了。”程域寒给年熠接了一杯温水。
“正兄啊，他现在在做什么？”年熠接过水，呡了一口。她瞄了程域寒一眼，笑起来还真是好看。
“在一所高中教英语，也是班主任。”
“那确实适合他。以前上学就爱操班上的心。哈哈哈，现在工作让他体验个够。”年熠对身在远方的同学“落井下石”。
“你能帮我煮一碗面吗，年熠同学。今晚我没吃什么东西，以前一直听说你的厨艺，不知道今天能否有幸见识一番。”程域寒像模像样地摸摸自己的胃。
“没问题。”年熠爽快地答应。她问程域寒：“材料都在厨房吗？”
“嗯。面在厨房的柜子上，材料都在厨房里。”
“OK。”
程域寒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坐在沙发上能看见年熠忙碌的身影。
“程域寒，快来帮我拿你家的面，它认生。”年熠呼喊程域寒。
在两人的共同料理下，两碗香气扑鼻的清汤面很快就做好了。
“我这一碗，就算是报酬了哈。尝尝看，口味合适吗？”
程域寒夹了一口，面条软硬适中，鲜香诱人，再喝一勺面汤，满肚温馨。
“很厉害，可以出摊了，年大厨师。”程域寒眉目含情，笑看着对面的人，称赞道。
“喜欢就好，不过年大厨我可不敢当，家里还有个真正的年师傅。我也开动啦。”年熠慢条斯理地吃起面来。
看着年熠在自己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面，程域寒一脸满足。
看着她认真吃面的模样，程域寒不禁又想起了年熠的“麻辣牛肉干”。
年熠吃东西一向喜欢吃辣味的。有次大课间，他们坐在教室后面，年熠带了一碗干拌面到教室。她嫌弃人家食堂的调料太过清淡，拿出自己带的麻辣牛肉干。封口一撕，喷香的辣料味和牛肉的脂香迎风而来。
她把一大袋牛肉干倒进面碗。很明显，一次性的小号面碗承载不了这么多，牛肉都要溢出来了。只见她从碗底拆出一个新的碗，把面和牛肉干分装在两个纸碗中拌匀，然后开始享受。
“真是人间美味，程域寒你要不要来一点，超有味儿的。”年熠嗦了几口，邀请程域寒品尝。
还没等程域寒拒绝，班长在门口喊年熠，让她去办公室报账单，说大海（他们班主任）马上要出差，让她快点。
“吹什么吹，吃完这一口还不行么。”年熠嘴里嚼着肉和面，说得囫囵不清。吞咽完嘴里的东西，马上她又应下来，朝乔麟唱道：“知道了，再给我两分钟……”
接着，她把另一碗面塞给程域寒，“吃吧，我的心血换来的。帮个忙，域寒兄，待会儿就上课了。”
程域寒端着那碗铺满麻辣牛肉干的面欲言又止。
年熠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面，差点噎住。
喝口水，吃完自己手里的面和牛肉干，年熠嘱咐程域寒：“这个牛肉干可是我付出大代价换来的，一般人我都不请他吃。你尝试一下嘛，我去大海那复命了。一定要吃完哟，顺带帮我‘毁尸灭迹’啊。”讲完一阵风似地急步走向办公室。
年熠走后，程域寒不辱使命地吃完了她留给他的麻辣牛肉干拌面。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嘴不对劲，但吃完就上自习了，他也没去多管。
等年熠报完账回来上自习，她发现了程域寒的不对劲。
因为程域寒的嘴唇肿的老高！都可以挂两双筷子了！
班上的同学都在认真做题，年熠俯身，悄悄问程域寒：“你吃完啦？”
程域寒点头。
“我跟你讲一个事儿啊，你不要生气。就是，你暂时性‘破相’了。对不起，肯定是你吃了那个黑旋风麻辣牛肉干辣的，你的嘴唇都肿啦！”年熠望着看程域寒，说着竟用手碰了碰他的下唇。
看程域寒没反应，年熠又按了按。太惨了，一位俊男变成翠花001，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年熠深感罪孽深重。
“走走走，趁着自习，其他班也在上课，我带你去校医那。”年熠从自己的书包里翻出一个口罩，“走，带上。这是新的。”
程域寒就这么被她拉出了教室后门，下楼之前，年熠还不忘跟门边的方正正报告。
程域寒的嘴唇第二天就消肿了。那段时间家里没有人能顾得上他，程域寒也没有把嘴巴的事情放在心上。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年熠都很留意程域寒的口味以及别人的忌口。
年熠的手艺真真得到年爸爸的真传。
一小份面，程域寒三两口就解决了，把汤喝得精光。
他放下筷子，噙笑凝睇对面正在和美食酣战的人。
“啊，真是满足，好久没有尝试清汤底的面了，手艺还在线。”年熠喝完最后一滴汤，感叹。
“噢，宠幸我呀，我是甜蜜的大枕头，哦，亲一口呀，柔软的被子有奔头。快来呀，快来呀，快来上/床呀……”
蓦地，一阵闹铃响了起来。
年熠尬笑：“我的闹铃。休息时间到了。女孩子的美容时间是很重要的，你家有洗碗机，你自己收拾能OK吧，或者你明天来也行，反正是你自己家。我走啦。以后还是对自己的胃友好一点，你爱它轰轰烈烈最疯狂，它才爱你。拜拜。”她起身。
“很OK，知道了。我会好好爱自己的胃。今天谢谢你来接我。对了，我去J市出差，顺带了一些牛肉干回来。可能老板把口味听差了，拿了很多麻辣味的。我这边消化不了，你拿回去吧。你等一等。”
程域寒去储物间提了一箱麻辣牛肉干出来。
“这么多，我帮你消耗一点点就行啦。”年熠盯着程域寒手里的纸箱，目不转睛。
程域寒看见年熠的反应，不由地一笑。
“我们有同事是J市人，推荐的李记。走吧，我送你回去。”
听见“李记”，年熠的眼睛开始冒光。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东西我拿走，人你留下。喝了酒早点休息吧，你的手需要静养。”
“这点伤没什么，我醒酒醒的快，回来的时候就好了。走吧，这么晚了，我可是要把年阿姨青春靓丽的侄女、我的同学，安全送到家。”
听了程域寒的话，年熠忍俊不禁，露出绚烂的皓齿，黛眉舒展，弯月一样的眼睛向上翘，很是灵动。她说：“你一定是见过我小姑了。”
年小柔很爱夸身边的人，凡是年轻女者，夸人家青春靓丽，青年男子则说英俊翩翩。她的口头禅是，现在的年轻人，营养均衡，女的不说肤白貌美，至少是青春嘛、靓丽嘛；男的不说高大威猛，英俊匀称是有的吧。
这夸奖的话夸的泛泛，不具体，不走心，凡符合年龄者皆受用。第一次听的人会真开心。次数听多了就不会当真了。
想起自己亲爱的小姑，年熠笑意更甚了。
程域寒很想伸手把年熠的眼睛遮住，他深吸一口气，最后把头一转，去拿桌上的手机，回道：“嗯，前段时间碰到年阿姨了。”
“唉，我跟你说，我小姑的话，顺顺耳就可以了，不能当真……”
程域寒把年熠送到她家门口，看见年熠进门他才放心离开。
年熠关门，背靠在门上，轻呼一口气，今天差点就被老同学诱惑了。
她拍拍沉沉的脑袋，一定是这几天忙过头了，也有可能是今天一个人去看电影，没时间没空间和其他人分享乐趣。
年熠催眠自己，洗漱一番，酣睡一晚，第二天她又精神饱满地去搬砖了。
林清香的处理结果出来了，不出意外地被开除，名字进入行业黑名单。程域寒没有起诉他。林清香走之前，诚挚地跟程域寒道了歉，还送了一篮水果。
唐前告诉程域寒，林清香的前女友贾鑫跟系主任的儿子没过一年就离了婚，现在又嫁给了一个银行的中层。
“你说，痴情也要看对人吧。”
下班前，唐前惯例跑到对面办公室聊天。
程域寒没有回话，打开抽屉里仅留的一袋麻辣牛肉干，撕咬一口咀嚼，麻辣席卷唇舌。一阵麻辣过后，牛肉原有的甘甜汇聚到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