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心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她时而出现在扶风门练武,时而跪在飞来峰大殿内的佛像前,转瞬间她又到了晨府,漫无目的地穿行在回廊间,可不管到了哪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街道上、宅院中,房前屋后空无一人,任凭她怎么找、怎么喊,都不见半个人影。
后来她又到了一片无垠荒漠,头顶是炙热的烈日,脚下是滚烫的流沙,她步履蹒跚、艰难前行,她觉得口干舌燥,整个人仿佛要被烈日烤干。
白水心缓缓睁开眼,模糊中好像看到眼前有一些刺眼的光亮,待视线清晰后才看到不远处是一堆火,正在熊熊燃烧着。她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上半身被牢牢绑住了,这一动刚好牵扯了她的伤口,不由得痛呼出声。
火堆后面马上有人走了过来,凑近了白水心看,似乎是为了确认她是否已经醒来,待看到她睁着眼后,忙又快步走了出去,跟外面的人说道:“快去禀告二掌门和少掌门,说这女的醒了!”
白水心看了看周围,除了火光照到的地方,其余都是黑沉沉的,空气里弥漫着霉烂腐朽的味道,她推测这应该是一个类似地牢的地方。
没过多久,外面脚步声传来,郑克己和郑瑭二人从火光中走了进来。
郑瑭走近,看着白水心,阴阳怪气道:“我们白女侠终于醒了呀!啧啧,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怎地沦落到这步田地了?”
白水心没有搭理他,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二人进来,也听不到他说话似的,低着头看着地上出神。
郑瑭疑惑道:“不是说人已经醒了吗?”再上前了几步,伸手抬起白水心的头,看见她睁着眼睛,眼神满是厌恶鄙夷,他被气到,激动地喊:“这不是醒了吗?怎么?被你师父,哦不,已经不是你师父了,是赵门主,是被赵门主一掌打聋了?!”
白水心本就身体虚弱、气息不足,也懒得与他费口舌,更不想看见他这张小人得志的嘴脸,索性闭上了眼睛。
郑瑭怒了,手滑到她脖子处,恨恨地掐住,吼道:“白水心,你别给爷装死,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最好识趣一点,那样我一高兴了还能放了你。不然我定让你尝遍我这地牢里的十八般武艺,叫你了解下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白水心伸腿往郑瑭下半身重重踢去,一脸嫌恶地说:“口水喷我脸上了,有够臭的。”
郑瑭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踢中,疼得龇牙咧嘴,喊道:“来人!快来人!”
手下人进来之后被他迁怒,无故被踢了小腹,倒在地上求饶:“少掌门,小的错了!您饶了小的吧!”
郑瑭气冲冲地吼道:“你错了!你还知道你错了!叫什么少掌门!我已经是玉垒派的正掌门了!”他指着白水心的腿,说道:“你来给老子看看,为什么没把她的腿也一块儿绑了?!”
手下那人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少……掌门,掌门!是小的们疏忽了,这就把她的腿绑上!”说着便取了绳子来,又叫了一个帮手,一人拼命钳着白水心的双腿,一人围着柱子绕了十几圈,确定了绑结实之后,才又伏在地上磕了几个头,颤颤巍巍地出去了。
白水心一脸看戏的表情,好像对自己被绑了这件事毫不在意。
郑瑭看到她那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白女侠好兴致啊,不知道一会儿还有没有这样悠哉的心情。”
他唤了两人进来,在两人耳边说了几句,一个人跑了出去,很快又跑进来。郑瑭吩咐他:“把这拶夹给她套上。”
说完便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向着郑克己说道:“师叔,您也坐下吧,要不是这里面味道太大,来上一壶茶也是不错的。”
那两人已经将白水心的鞋袜除掉,拶夹套好在脚趾上,等着郑瑭一声令下,便开始往外拉扯。
饶是白水心耐力极强,也受不住这钻心之痛,她眉头紧锁,呼吸不断加重,终是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郑瑭看她吃了苦头,以为应该能问出些什么了吧,便叫了停,又走上前去,一脸堆笑,说道:“白女侠,如何呀?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了吗?”
白水心痛得抽气,却还是紧咬牙关,不发一言。
郑瑭直接拿起了一根拇指粗的长鞭就往白水心身上打去,白水心先是吃痛喊了一声,而后即使郑瑭抽得再用力,她都继续强忍着没有再发出声音。
没过多久,白水心身上便是鞭痕累累,先前身上的血迹还未干透,又添道道血痕。
一旁的郑克己看到白水心脸色发白,额上的汗不停冒出,而郑瑭还在发了疯似的抽打她,他忙上前拦住了郑瑭,说道:“瑭儿,先别打了!把她打死了我们上哪儿找郑老头留下的秘笈去!”
郑瑭这才住了手,他把鞭子往旁边一扔,又上前狠狠掐住白水心的下巴,凶狠地说道:“白水心,快说,郑克行的尸体你带去哪儿了?!趁我现在还有耐心,赶紧说,不然就不止是一顿鞭子了。”
白水心还是紧闭着眼,什么也不说。
郑瑭手下力度不断加重,威胁道:“你不说,那等我抓了你那几个朋友,让他们告诉我好了,看看他们的嘴和骨头有没有你的硬!”
白水心冷哼一声,声音嘶哑地说道:“你要的哪是什么尸体,毕竟又不是你亲爹,在我这就不用装大孝子了吧,怪恶心的。”
她一脸鄙薄地看着郑瑭,讥笑道:“秘笈我怎么可能还会留在尸体上,就你这脑子,怕也是难学会那两套拳掌,还妄想什么秘笈呢,呵呵呵……”
郑瑭怒气上头,直接运气于掌,朝着白水心天灵盖拍去,被郑克己给拦住了,郑瑭大喊:“师叔,你总拦我干什么!她身上我们搜过了,没有秘笈,她这嘴也问不出什么,留她何用?!”
郑克己将他举起的手拉下来,看着白水心,说道:“你听不出来吗?她说这番话就是想让你直接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
那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先废了她的武功,再依次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对于一个练武之人,尤其是她这般在习武上有慧根的人来说,成为一个武功尽失的废人,岂不是比死还要痛苦百倍千倍,到时看看她的嘴还能不能那么硬!”
郑瑭双眼放光,哈哈大笑,拍手称道:“师叔说得甚是有理!”
而后他又运功于掌,走近白水心,说道:“白水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白水心翻了个白眼,说道:“要杀要刮就来,别废话,听烦了。”
郑瑭将手放于白水心的天灵盖处,说道:“死到临头还嘴硬。”话音一落,便抚掌运功。
白水心感觉一股力量自头顶而下,游走全身,而后体内气息开始乱窜,时而热得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时而又如同坠入冰窟,寒冷至极。
半个时辰后,郑瑭终于收回了手,他看着白水心说道:“十几年修行的内力尽散,这便是你得罪爷的下场。白水心,我再问你,秘笈在哪?你说还是不说?”
白水心脸色惨白,她感觉全身精力被抽干,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
郑瑭见她仍是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快速抽出了佩剑,先是用力往白水心左脚划去,挑断了她的脚筋,看着白水心一脸痛苦,满头冷汗的样子,他得意洋洋地大笑,等了一盏茶后,又慢悠悠地把刀伸向了白水心的右脚,如此反复,慢慢折磨她。
白水心终是在承受剧烈疼痛后昏死了过去。郑瑭笑道:“你可不能就这样死了呀白水心。”便给她喂了一粒止血止疼的药,又唤来下人将她泼醒。
白水心刚醒来就看到郑瑭一张大脸近在眼前,嘴角还挂着猥琐的笑,只听他说道:“师叔,我想到了一个绝佳妙计。这女的不是毁了我们的虞美人吗,不如就把她放到新开的醉梦楼去。这姿色也是不错的,想来也能挣不少钱,哈哈哈哈!”
说完他往白水心嘴里塞了块破布,说道:“别想着死,我可不会让你死了,可不舍得呢。”
郑瑭喊来几人将白水心送下山,吩咐道:“把她送到城中的醉梦楼去,告诉他们,怎么折腾都行,什么客人都可以接,但是不能让她死了。”
几人答应着,便把白水心拖了出去,送上了一辆马车,往襄州城驶去。马车上一共五人,一人驾车,其余四人在车内守着白水心。
路上几人攀谈,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白水心闭了眼睛,不去看他们那副恶心人的样子。突然一只手摸在白水心脸上,她惊得睁开眼,看到那男人一脸猥琐的样子。
看到她睁开眼,那男人不知为何兴奋了起来,除掉了她嘴里的破布条,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下流地笑道:“这小姑娘长得倒也真不错,你说说怎么好生生就开罪了我们掌门,白白遭这罪呢,真是可惜了呀。不如你先从了我,跟我做个相好,以后我下了山常去那醉梦楼找你如何?”
白水心只觉一阵反胃想吐,干呕了几下,拼了命地往后挪,喊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滚开!”
那男人喊道:“兄弟们,按住她!”两人靠近按住了白水心,只有一个年纪较小的有些畏畏缩缩地对男人说道:“大哥,掌门让咱们把她送到醉梦楼,她都这样了,再折腾几下,万一死在路上了,咱们可不好向掌门交代。”
那男人琢磨了一会儿,拍了拍那年轻人的肩,说道:“你说得在理,你们把她再绑严实一点,这破布也再塞回她嘴里,可不能让她寻了机会自尽。”
虽然不知这年轻人出于何种目的,但终究是帮白水心解了围,白水心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再又闭上了眼。
知道这些人路上不会再对她如何,她也稍微放下了戒心,刚才的挣扎已耗尽了她仅剩的精力,这会儿稍稍放松,她便控制不住昏了过去,又陷入了重重梦魇。
街道上、宅院中,房前屋后空无一人,任凭她怎么找、怎么喊,都不见半个人影。
后来她又到了一片无垠荒漠,头顶是炙热的烈日,脚下是滚烫的流沙,她步履蹒跚、艰难前行,她觉得口干舌燥,整个人仿佛要被烈日烤干。
白水心缓缓睁开眼,模糊中好像看到眼前有一些刺眼的光亮,待视线清晰后才看到不远处是一堆火,正在熊熊燃烧着。她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上半身被牢牢绑住了,这一动刚好牵扯了她的伤口,不由得痛呼出声。
火堆后面马上有人走了过来,凑近了白水心看,似乎是为了确认她是否已经醒来,待看到她睁着眼后,忙又快步走了出去,跟外面的人说道:“快去禀告二掌门和少掌门,说这女的醒了!”
白水心看了看周围,除了火光照到的地方,其余都是黑沉沉的,空气里弥漫着霉烂腐朽的味道,她推测这应该是一个类似地牢的地方。
没过多久,外面脚步声传来,郑克己和郑瑭二人从火光中走了进来。
郑瑭走近,看着白水心,阴阳怪气道:“我们白女侠终于醒了呀!啧啧,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怎地沦落到这步田地了?”
白水心没有搭理他,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二人进来,也听不到他说话似的,低着头看着地上出神。
郑瑭疑惑道:“不是说人已经醒了吗?”再上前了几步,伸手抬起白水心的头,看见她睁着眼睛,眼神满是厌恶鄙夷,他被气到,激动地喊:“这不是醒了吗?怎么?被你师父,哦不,已经不是你师父了,是赵门主,是被赵门主一掌打聋了?!”
白水心本就身体虚弱、气息不足,也懒得与他费口舌,更不想看见他这张小人得志的嘴脸,索性闭上了眼睛。
郑瑭怒了,手滑到她脖子处,恨恨地掐住,吼道:“白水心,你别给爷装死,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最好识趣一点,那样我一高兴了还能放了你。不然我定让你尝遍我这地牢里的十八般武艺,叫你了解下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白水心伸腿往郑瑭下半身重重踢去,一脸嫌恶地说:“口水喷我脸上了,有够臭的。”
郑瑭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踢中,疼得龇牙咧嘴,喊道:“来人!快来人!”
手下人进来之后被他迁怒,无故被踢了小腹,倒在地上求饶:“少掌门,小的错了!您饶了小的吧!”
郑瑭气冲冲地吼道:“你错了!你还知道你错了!叫什么少掌门!我已经是玉垒派的正掌门了!”他指着白水心的腿,说道:“你来给老子看看,为什么没把她的腿也一块儿绑了?!”
手下那人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少……掌门,掌门!是小的们疏忽了,这就把她的腿绑上!”说着便取了绳子来,又叫了一个帮手,一人拼命钳着白水心的双腿,一人围着柱子绕了十几圈,确定了绑结实之后,才又伏在地上磕了几个头,颤颤巍巍地出去了。
白水心一脸看戏的表情,好像对自己被绑了这件事毫不在意。
郑瑭看到她那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白女侠好兴致啊,不知道一会儿还有没有这样悠哉的心情。”
他唤了两人进来,在两人耳边说了几句,一个人跑了出去,很快又跑进来。郑瑭吩咐他:“把这拶夹给她套上。”
说完便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向着郑克己说道:“师叔,您也坐下吧,要不是这里面味道太大,来上一壶茶也是不错的。”
那两人已经将白水心的鞋袜除掉,拶夹套好在脚趾上,等着郑瑭一声令下,便开始往外拉扯。
饶是白水心耐力极强,也受不住这钻心之痛,她眉头紧锁,呼吸不断加重,终是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郑瑭看她吃了苦头,以为应该能问出些什么了吧,便叫了停,又走上前去,一脸堆笑,说道:“白女侠,如何呀?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了吗?”
白水心痛得抽气,却还是紧咬牙关,不发一言。
郑瑭直接拿起了一根拇指粗的长鞭就往白水心身上打去,白水心先是吃痛喊了一声,而后即使郑瑭抽得再用力,她都继续强忍着没有再发出声音。
没过多久,白水心身上便是鞭痕累累,先前身上的血迹还未干透,又添道道血痕。
一旁的郑克己看到白水心脸色发白,额上的汗不停冒出,而郑瑭还在发了疯似的抽打她,他忙上前拦住了郑瑭,说道:“瑭儿,先别打了!把她打死了我们上哪儿找郑老头留下的秘笈去!”
郑瑭这才住了手,他把鞭子往旁边一扔,又上前狠狠掐住白水心的下巴,凶狠地说道:“白水心,快说,郑克行的尸体你带去哪儿了?!趁我现在还有耐心,赶紧说,不然就不止是一顿鞭子了。”
白水心还是紧闭着眼,什么也不说。
郑瑭手下力度不断加重,威胁道:“你不说,那等我抓了你那几个朋友,让他们告诉我好了,看看他们的嘴和骨头有没有你的硬!”
白水心冷哼一声,声音嘶哑地说道:“你要的哪是什么尸体,毕竟又不是你亲爹,在我这就不用装大孝子了吧,怪恶心的。”
她一脸鄙薄地看着郑瑭,讥笑道:“秘笈我怎么可能还会留在尸体上,就你这脑子,怕也是难学会那两套拳掌,还妄想什么秘笈呢,呵呵呵……”
郑瑭怒气上头,直接运气于掌,朝着白水心天灵盖拍去,被郑克己给拦住了,郑瑭大喊:“师叔,你总拦我干什么!她身上我们搜过了,没有秘笈,她这嘴也问不出什么,留她何用?!”
郑克己将他举起的手拉下来,看着白水心,说道:“你听不出来吗?她说这番话就是想让你直接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
那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先废了她的武功,再依次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对于一个练武之人,尤其是她这般在习武上有慧根的人来说,成为一个武功尽失的废人,岂不是比死还要痛苦百倍千倍,到时看看她的嘴还能不能那么硬!”
郑瑭双眼放光,哈哈大笑,拍手称道:“师叔说得甚是有理!”
而后他又运功于掌,走近白水心,说道:“白水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白水心翻了个白眼,说道:“要杀要刮就来,别废话,听烦了。”
郑瑭将手放于白水心的天灵盖处,说道:“死到临头还嘴硬。”话音一落,便抚掌运功。
白水心感觉一股力量自头顶而下,游走全身,而后体内气息开始乱窜,时而热得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时而又如同坠入冰窟,寒冷至极。
半个时辰后,郑瑭终于收回了手,他看着白水心说道:“十几年修行的内力尽散,这便是你得罪爷的下场。白水心,我再问你,秘笈在哪?你说还是不说?”
白水心脸色惨白,她感觉全身精力被抽干,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
郑瑭见她仍是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快速抽出了佩剑,先是用力往白水心左脚划去,挑断了她的脚筋,看着白水心一脸痛苦,满头冷汗的样子,他得意洋洋地大笑,等了一盏茶后,又慢悠悠地把刀伸向了白水心的右脚,如此反复,慢慢折磨她。
白水心终是在承受剧烈疼痛后昏死了过去。郑瑭笑道:“你可不能就这样死了呀白水心。”便给她喂了一粒止血止疼的药,又唤来下人将她泼醒。
白水心刚醒来就看到郑瑭一张大脸近在眼前,嘴角还挂着猥琐的笑,只听他说道:“师叔,我想到了一个绝佳妙计。这女的不是毁了我们的虞美人吗,不如就把她放到新开的醉梦楼去。这姿色也是不错的,想来也能挣不少钱,哈哈哈哈!”
说完他往白水心嘴里塞了块破布,说道:“别想着死,我可不会让你死了,可不舍得呢。”
郑瑭喊来几人将白水心送下山,吩咐道:“把她送到城中的醉梦楼去,告诉他们,怎么折腾都行,什么客人都可以接,但是不能让她死了。”
几人答应着,便把白水心拖了出去,送上了一辆马车,往襄州城驶去。马车上一共五人,一人驾车,其余四人在车内守着白水心。
路上几人攀谈,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白水心闭了眼睛,不去看他们那副恶心人的样子。突然一只手摸在白水心脸上,她惊得睁开眼,看到那男人一脸猥琐的样子。
看到她睁开眼,那男人不知为何兴奋了起来,除掉了她嘴里的破布条,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下流地笑道:“这小姑娘长得倒也真不错,你说说怎么好生生就开罪了我们掌门,白白遭这罪呢,真是可惜了呀。不如你先从了我,跟我做个相好,以后我下了山常去那醉梦楼找你如何?”
白水心只觉一阵反胃想吐,干呕了几下,拼了命地往后挪,喊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滚开!”
那男人喊道:“兄弟们,按住她!”两人靠近按住了白水心,只有一个年纪较小的有些畏畏缩缩地对男人说道:“大哥,掌门让咱们把她送到醉梦楼,她都这样了,再折腾几下,万一死在路上了,咱们可不好向掌门交代。”
那男人琢磨了一会儿,拍了拍那年轻人的肩,说道:“你说得在理,你们把她再绑严实一点,这破布也再塞回她嘴里,可不能让她寻了机会自尽。”
虽然不知这年轻人出于何种目的,但终究是帮白水心解了围,白水心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再又闭上了眼。
知道这些人路上不会再对她如何,她也稍微放下了戒心,刚才的挣扎已耗尽了她仅剩的精力,这会儿稍稍放松,她便控制不住昏了过去,又陷入了重重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