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程千启最近倒霉连连，具体表示为坐电梯电梯故障；去隔壁市出差，突遇6级地震；走在马路上，一个花盆从天而降，摔在他脚底；下坡车，刹车失灵，车撞上大石头；更令人恐慌的是，他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
对，他就是不行了。
李管家给他打电话时，他躺在公寓的床上，屋内地上是散落的衣服和私人用品，漂亮年轻的女人跪在床上瑟瑟发抖。
这是程千启刚弄到手的小情人，某十八线女明星，本以为可以来一场大战，结果他却不行了。
李管家说：“程总，我觉得刘大壮那家人不对，我想抽时间去见见漫何少爷。”
李管家这是撞枪口上了，程千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是他付你工资还是我付你工资？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滚蛋回家？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一概不知，倒一天去关心那个小王八蛋，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人老了脑子也糊涂了是吧。”
他电话挂断，胸膛还在一起一伏，抄启起水杯往地上一砸，女人尖叫声和水杯破碎声一同响起。
“滚。”程千启冲她喊，真是碍眼睛。
程漫何就这样一直待在边家，边家很好，有阿芜妹妹，有外公外婆，还有微微阿姨。
阿芜妹妹想要去树上待着，她说，她想要在树上建个小木屋，她就可以在树上和鸟儿一起睡觉。
于是她爬去树上，小腿一晃一晃。程漫何坐在她旁边，听阿芜唱着不成调的歌。
“好听。”程漫何突然说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当着人讲话，一时有些羞涩，他今早发现他的声音恢复正常。
阿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小河弟弟，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程漫何眨眨眼睛，耳朵更红了：“嗯嗯。”
阿芜拉着程漫何的胳膊：“快，快叫我阿芜姐姐。”
“阿芜妹妹。”才不叫姐姐。
“是阿芜姐姐。”
“阿芜妹妹。”程漫何不改口：“好像有人来了。”
程漫何透过浓密的树叶往下看，下面站着一个同他们年龄大小差不多的男孩。
“你们在树上做什么？”男孩笑着问。
他的衣着十分的干净，衣服没有丝毫的褶皱，鞋面不曾沾染泥土，瞧着很优雅贵气。
关键的事是，这个男孩出现在边家的庭院里。
程漫何莫名感觉到一丝危机感。
阿芜说：“我们住在树上玩。”
“树上可不安全，我妈妈说女孩子不能爬树。”男孩说。
“女孩子为什么不能爬树？”阿芜问。
男孩想了想：“因为是女孩子。”
阿芜觉得这人真没意思：“我就要在树上。”
程漫何附和点点头：“阿芜妹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没错。”阿芜抬起胸膛。
男孩问程漫何：“你是谁？”
“你是谁？”阿芜问。
男孩说：“小芜妹妹，我是你外婆弟弟的孙子，你应该喊我一声小抵哥哥。我以往每年暑假都过来，姑奶奶很喜欢我。”
阿芜打个哈欠：“不认识。外婆的弟弟不认识，外婆弟弟的儿子更不认识。阿芜只有一个哥哥，是小河哥哥，阿芜只有一个弟弟，是小河弟弟。”
林抵丝毫没有因为阿芜的话而变脸色，小河大概是她旁边那个瘦瘦小小丑丑看着营养不良的男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
其实程漫何已经养了些肉回来，比阿芜刚开始见他的时候好多了。
边婆婆接了电话后，没见林抵来，出门看，在庭院里见着这三孩子。其中两个还在树上。她没率先招呼林抵，而是喊着阿芜：“小芜快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不会摔着的。”阿芜虽这样说，但她还是怕外婆担心，和程漫何一个眼神交流后，离树干最近的程漫何先下去。
阿芜随后，下树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
林抵反应两秒后去接，可这时阿芜已经摔了下来。
她没有直接接触到地面，是程漫何给她当了肉垫。
“诶哟。”边婆婆吓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你不跑远点，你还凑过来。”阿芜没有摔倒哪儿，她把程漫何扶起来，东看看西瞧瞧。
“我没事。”程漫何拍拍手上的泥：“阿芜妹妹最轻，掉在背后都没什么感觉。”
说谎，阿芜才不信。
边婆婆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给两人检查一遍，除了程漫何后背有些青，其他都没问题。
家庭医生给程漫何上药时，程漫何小声说：“谢谢。”
“可算能说话了。”家庭医生调侃，边婆婆这才意识到程漫何可以说话了，之前她心里着急，没注意到：“好事，是好事儿。”
她好像还忘了什么，扭头一看，林抵孤零零的站在门边。
林抵被忽视很久了，他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姑奶奶好像忘了他这个人，现在总算想起他来了。
边婆婆其实很喜欢林抵，等家庭医生走了，两个老人，三个孩子一起坐在客厅里，边婆婆拉着林抵问：“你爷爷说你暑假在上奥数班，我还以为你今年不会过来。”
林抵说：“我哪能不来，我在家时最想姑奶奶。”一句话就逗得边婆婆心生欢喜。
阿芜和程漫何在一旁吃点心，老边总时不时往阿芜嘴里喂一块，跟喂兔子似的：“你外婆看那小子长大的，所以很喜欢他。”
程漫何在旁边补：“阿芜妹妹最讨人喜欢。”
老边总严肃的脸露出点笑容：“你这孩子能说话后还挺会说话的。”简直是他家孙女的无脑吹。
程漫何激情满满：“谢谢。”
林抵看着和老边总相处得很愉快的程漫何，问边婆婆：“姑奶奶，那是谁啊？”从前他来，姑爷爷可从不对他露半个笑脸。
男人不能说不行。
对，他就是不行了。
李管家给他打电话时，他躺在公寓的床上，屋内地上是散落的衣服和私人用品，漂亮年轻的女人跪在床上瑟瑟发抖。
这是程千启刚弄到手的小情人，某十八线女明星，本以为可以来一场大战，结果他却不行了。
李管家说：“程总，我觉得刘大壮那家人不对，我想抽时间去见见漫何少爷。”
李管家这是撞枪口上了，程千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是他付你工资还是我付你工资？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滚蛋回家？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一概不知，倒一天去关心那个小王八蛋，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人老了脑子也糊涂了是吧。”
他电话挂断，胸膛还在一起一伏，抄启起水杯往地上一砸，女人尖叫声和水杯破碎声一同响起。
“滚。”程千启冲她喊，真是碍眼睛。
程漫何就这样一直待在边家，边家很好，有阿芜妹妹，有外公外婆，还有微微阿姨。
阿芜妹妹想要去树上待着，她说，她想要在树上建个小木屋，她就可以在树上和鸟儿一起睡觉。
于是她爬去树上，小腿一晃一晃。程漫何坐在她旁边，听阿芜唱着不成调的歌。
“好听。”程漫何突然说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当着人讲话，一时有些羞涩，他今早发现他的声音恢复正常。
阿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小河弟弟，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程漫何眨眨眼睛，耳朵更红了：“嗯嗯。”
阿芜拉着程漫何的胳膊：“快，快叫我阿芜姐姐。”
“阿芜妹妹。”才不叫姐姐。
“是阿芜姐姐。”
“阿芜妹妹。”程漫何不改口：“好像有人来了。”
程漫何透过浓密的树叶往下看，下面站着一个同他们年龄大小差不多的男孩。
“你们在树上做什么？”男孩笑着问。
他的衣着十分的干净，衣服没有丝毫的褶皱，鞋面不曾沾染泥土，瞧着很优雅贵气。
关键的事是，这个男孩出现在边家的庭院里。
程漫何莫名感觉到一丝危机感。
阿芜说：“我们住在树上玩。”
“树上可不安全，我妈妈说女孩子不能爬树。”男孩说。
“女孩子为什么不能爬树？”阿芜问。
男孩想了想：“因为是女孩子。”
阿芜觉得这人真没意思：“我就要在树上。”
程漫何附和点点头：“阿芜妹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没错。”阿芜抬起胸膛。
男孩问程漫何：“你是谁？”
“你是谁？”阿芜问。
男孩说：“小芜妹妹，我是你外婆弟弟的孙子，你应该喊我一声小抵哥哥。我以往每年暑假都过来，姑奶奶很喜欢我。”
阿芜打个哈欠：“不认识。外婆的弟弟不认识，外婆弟弟的儿子更不认识。阿芜只有一个哥哥，是小河哥哥，阿芜只有一个弟弟，是小河弟弟。”
林抵丝毫没有因为阿芜的话而变脸色，小河大概是她旁边那个瘦瘦小小丑丑看着营养不良的男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
其实程漫何已经养了些肉回来，比阿芜刚开始见他的时候好多了。
边婆婆接了电话后，没见林抵来，出门看，在庭院里见着这三孩子。其中两个还在树上。她没率先招呼林抵，而是喊着阿芜：“小芜快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不会摔着的。”阿芜虽这样说，但她还是怕外婆担心，和程漫何一个眼神交流后，离树干最近的程漫何先下去。
阿芜随后，下树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
林抵反应两秒后去接，可这时阿芜已经摔了下来。
她没有直接接触到地面，是程漫何给她当了肉垫。
“诶哟。”边婆婆吓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你不跑远点，你还凑过来。”阿芜没有摔倒哪儿，她把程漫何扶起来，东看看西瞧瞧。
“我没事。”程漫何拍拍手上的泥：“阿芜妹妹最轻，掉在背后都没什么感觉。”
说谎，阿芜才不信。
边婆婆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给两人检查一遍，除了程漫何后背有些青，其他都没问题。
家庭医生给程漫何上药时，程漫何小声说：“谢谢。”
“可算能说话了。”家庭医生调侃，边婆婆这才意识到程漫何可以说话了，之前她心里着急，没注意到：“好事，是好事儿。”
她好像还忘了什么，扭头一看，林抵孤零零的站在门边。
林抵被忽视很久了，他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姑奶奶好像忘了他这个人，现在总算想起他来了。
边婆婆其实很喜欢林抵，等家庭医生走了，两个老人，三个孩子一起坐在客厅里，边婆婆拉着林抵问：“你爷爷说你暑假在上奥数班，我还以为你今年不会过来。”
林抵说：“我哪能不来，我在家时最想姑奶奶。”一句话就逗得边婆婆心生欢喜。
阿芜和程漫何在一旁吃点心，老边总时不时往阿芜嘴里喂一块，跟喂兔子似的：“你外婆看那小子长大的，所以很喜欢他。”
程漫何在旁边补：“阿芜妹妹最讨人喜欢。”
老边总严肃的脸露出点笑容：“你这孩子能说话后还挺会说话的。”简直是他家孙女的无脑吹。
程漫何激情满满：“谢谢。”
林抵看着和老边总相处得很愉快的程漫何，问边婆婆：“姑奶奶，那是谁啊？”从前他来，姑爷爷可从不对他露半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