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曼，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情。”
林凌认真地看着肖如曼：“你现在给江霖打个电话，问问，他交的第一个女朋友是什么时候。”
“江霖其实平时挺忙的，偶尔回这里才会和我老公还有丁勒、陆介一起聚聚。”
“除了大学那会儿，他想知道你的情况，才联系的我。平时都是他们几个男生聚会的。”肖如曼解释道。
“他老婆知道我的存在没？”林凌突然问道。
“怎么可能让他老婆知道你的存在！”
“那我来联系下江霖。”林凌想了又想。
“昨天你才婚礼，今天你就联系江霖，估计不大好吧？”
“不！有些事我要弄清楚，我以后才知道该如何对待。”
林凌拿起手机直接拨江霖的电话，是江霖接的：“零，怎么了？”
“我现在在市里一家咖啡屋，和肖如曼在一起。你方便出来吗？我有事要问你。”林凌回答道。
江霖不知道林凌怎么了，但觉得这事特别重要，就说：“好的，你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到。”
林凌挂了电话之后，突然对肖如曼说：“如曼，今天我要问江霖一些事情，涉及到我和他之间的私事。”
“其实我可以不问的，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问了，对现在也无意义。”
“但是憋在心头又不舒服。你等下听到什么除了你老公，丁勒和陆介，都不要和任何人说，好不好。”
肖如曼听了，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林凌把地址发给江霖。没多会儿，江霖就过来了。
林凌看到江霖后，还没有等他坐下来，就问了他一句：
“你的第一个女朋友是什么时候交往的？”
江霖愣了，看了看肖如曼，又看了看林凌，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这个。
“让我想想，在得知你和宋星渊交往几个月后，我答应那个女生交往的请求的。”江霖仔细回忆了一会儿，答道。
“不是在你大一的时候？我复读那时。”
林凌突然问，肖如曼突然发现林凌的气场居然很大。竟然把她给镇住了。
江霖见林凌是在肖如曼面前问这个问题，知道肖如曼是可信的。
意示林凌往里面坐一下，然后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怎么可能，我那时喜欢你，而你在复读，我怕影响你学习，所以一直都没有跟你表白。我怎么可能那时候有女朋友！”
“高二那年暑假7月20日有两个台风，台风过后，你有没有给我回信？你那封回信是让别人给我转交，还是直接塞到我的抽屉里？”林凌紧接着问。
“我想想......你说的是最后那封信吗？给你写了的，然后放在你抽屉里的，但是后面你一直没有回。”江霖深思片刻，整个人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你写的那封信我当时没有收到。”林凌认真地说。
肖如曼则是在对面听得一愣一愣的。
江霖也发现了问题：“所以有人在你复读那年跟你说我有女朋友了？还有你在信里承认你是零后，我给你回的那封信你当时没有收到？”
林凌用力点了点头，眼睛发红，有力深吸了口气：“我被我最好的朋友背后插了一刀。”
江霖反应了过来：“万秋芸？”
林凌又伤心又气愤：“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跟我说假消息。”
“霖，你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才看到你的那封信吗？”
“是我娘家婚宴的前几天，我想着万秋芸一直都没有见过宋星渊。所以带宋星渊去她家玩。她家里嫌弃以前的书占地方。要卖给收废品的。”
“她站在椅子上，收拾书柜里的书，递给我。我再放到地上。就是这种情况下，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一本书里夹着一封信封上写着‘零收’的信，我偷偷折起，塞在我的牛仔裤口袋里。”
“后来等买了废品之后，她突然想起什么，往楼上奔，我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悄悄地跟着上去，发现她望着书柜发呆好一阵子，然后又轻轻地打开我的挎包，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还打开暗层看了。才复原的。”
“在吃饭的时候也刺探过我，发现我没有什么异样。她才彻底送了口气。”
“你那封信，我是回到家，躲在洗手间里才看完的。”
林凌一边说，一边打开那天偷录的视频，给江霖和肖如曼看。
江霖觉得气得有点发晕：“前面那么多封信，因为你没有提，我虽然知道你是零，还是把信交到你手中。”
“那封信，是因为你都承认了，我那天到教室比你早，所以就放到你抽屉里。”
“其实我这几天一直都想不通，万秋芸是怎么拿到你给我写的信的。我刚才突然想起，她有一次跟我吐槽过，说同样类型的锁，锁跟没锁一样。因为她试过。我如今回想起来，我和她的抽屉的锁型号是一样的。所以她的钥匙极有可能是可以打开我的锁的。”
林凌叹了口气，突然问：“你怎么单凭着相邻号就确实零就是我？”
江霖直接道，“平时聊天时的语气、网上两个号聊天的语气和信中的语气，再加上你的字体，所以我确定百分之百是你。”
“还有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的常用号码？在高二之前，我们有聊过天吗？”
“我表弟给我的，在初中的时候。不过我那时加你用的不是常用的号。你那时候挺乐意和陌生人聊天的。所以我初中的时候和你聊过一段时间。只是上高一后，你那常用号一般很少上了，就算上了，也不爱搭理别人。”
这下肖如曼好奇地开口：“所以你俩是初中就认识？而不是高二？”
“我初中因为我表弟的原因，认识林凌，但是她那会儿不认识我。我还记得她那常用号第一个网名是海的女儿。”
这下轮到林凌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她和江霖之间有过这么多的纠葛。
肖如曼倒是记挂这万秋芸的事；“万秋芸那事，你们两个咋办？”
林凌和江霖对视了下，异口同声道：“能怎么办？以后慢慢远离呗。”
说到这里，林凌突然想起一事：“我大一，你大二时，第一个学期，我有给你发过一条短息，你没有收到吗？”
江霖愣了下，好像记忆中林凌也问过有关这条短信的问题：“我只有节假日或是生日收到你的祝福。”
“那是什么短信？”江霖感觉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接着问道。
“我给你的表白短信。”林凌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我还在短信里说我给你两个月思考。结果杳无音信。”
江霖这下惊呆了，觉得心扑通扑通直跳：“你给我表白过？？？？？？”
“对啊，在我大一的第一个学期，那时你大二。”林凌板着脸，“虽然现在不管如何，都于事无补，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当时有没有收到。”
“我当然没有收到啊！我若是收到，你现在都是我老婆了。”江霖也不管肖如曼在场，直接直言不畏道。
肖如曼突然慢悠悠地举起手来：“两位，我可以问句话吗？”
林凌和江霖都点了点头。
“江霖，那个学期你手机关机是从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肖如曼认真地看着林凌和江霖，“阿凌，你发短信时是周几？”
“我们学校当时要求，周一至周五手机是关机上交的。”江霖沉吟道。突然脸色大变。
林凌则是深思片刻：“我是周一晚上。”
肖如曼看到江霖的脸色，知道他意识到了：“江霖，你是不是想到短信有时效了？大部分48小时。”
“阿凌，你周一发的短信，江霖周末能收到才是鬼。”
林凌转头红着眼望向江霖：“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无分啊！看来命中注定！”
江霖则心一阵又一阵地抽痛。
肖如曼又问：“阿凌，你当时既然打算表白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呢？这样，不管如何，江霖是收到的。”
林凌黯然道：“当时没有收到江霖给我写的那封回信，我开始以为他不肯原谅我。”
“所以平时走路我都避着他，基本上也不和他说话。”
“直到高三体检时万秋芸进去体检，我才正儿八经和江霖聊了聊。”
“我高二第二个学期，是知道薰衣草和香囊代表的意义的。”
“不过那时我以为薰衣草香囊是给零的，霖爱上的是零。”
“但是自从知道我是零后，一封信都没有。那我表白，他会不会答应我，我一点点把握都没有。”
“后来回来聚会，他理我了。”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了，他原谅我了，但是可能只是把我当成好朋友。”
所以我不敢打电话表白。现在想起确实是我的懦弱。”
肖如曼听了一阵叹息：“说到底，还是万秋芸误了你俩，那封信原来那么重要。”
林凌气得咬牙切齿：“而且，到现在我才知道。”
肖如曼叹了口气：“你平时回来的时间都是没有规律的，我今天找你，也就是想跟你说万秋芸的事情。”
“怕说着说着提到江霖，然后被宋星渊听到了。所以才约你出来。没想到咱们把事情这么一对，确实有问题。”
江霖沉思良久：“肖如曼，你怎么不在大学时就同林凌说呢？”
肖如曼无语地看着江霖：“那时候我没有发现不对劲啊。”
“我发现不对劲是阿凌突然说她有男朋友了，要请我们吃饭，我那时候才暗暗地觉得不对。”
“接着这几年越想越不对。所以才约的阿凌，虽然明知她是新婚。只是没想到阿凌会直接找你对质。”
林凌认真地看着肖如曼：“你现在给江霖打个电话，问问，他交的第一个女朋友是什么时候。”
“江霖其实平时挺忙的，偶尔回这里才会和我老公还有丁勒、陆介一起聚聚。”
“除了大学那会儿，他想知道你的情况，才联系的我。平时都是他们几个男生聚会的。”肖如曼解释道。
“他老婆知道我的存在没？”林凌突然问道。
“怎么可能让他老婆知道你的存在！”
“那我来联系下江霖。”林凌想了又想。
“昨天你才婚礼，今天你就联系江霖，估计不大好吧？”
“不！有些事我要弄清楚，我以后才知道该如何对待。”
林凌拿起手机直接拨江霖的电话，是江霖接的：“零，怎么了？”
“我现在在市里一家咖啡屋，和肖如曼在一起。你方便出来吗？我有事要问你。”林凌回答道。
江霖不知道林凌怎么了，但觉得这事特别重要，就说：“好的，你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到。”
林凌挂了电话之后，突然对肖如曼说：“如曼，今天我要问江霖一些事情，涉及到我和他之间的私事。”
“其实我可以不问的，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问了，对现在也无意义。”
“但是憋在心头又不舒服。你等下听到什么除了你老公，丁勒和陆介，都不要和任何人说，好不好。”
肖如曼听了，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林凌把地址发给江霖。没多会儿，江霖就过来了。
林凌看到江霖后，还没有等他坐下来，就问了他一句：
“你的第一个女朋友是什么时候交往的？”
江霖愣了，看了看肖如曼，又看了看林凌，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这个。
“让我想想，在得知你和宋星渊交往几个月后，我答应那个女生交往的请求的。”江霖仔细回忆了一会儿，答道。
“不是在你大一的时候？我复读那时。”
林凌突然问，肖如曼突然发现林凌的气场居然很大。竟然把她给镇住了。
江霖见林凌是在肖如曼面前问这个问题，知道肖如曼是可信的。
意示林凌往里面坐一下，然后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怎么可能，我那时喜欢你，而你在复读，我怕影响你学习，所以一直都没有跟你表白。我怎么可能那时候有女朋友！”
“高二那年暑假7月20日有两个台风，台风过后，你有没有给我回信？你那封回信是让别人给我转交，还是直接塞到我的抽屉里？”林凌紧接着问。
“我想想......你说的是最后那封信吗？给你写了的，然后放在你抽屉里的，但是后面你一直没有回。”江霖深思片刻，整个人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你写的那封信我当时没有收到。”林凌认真地说。
肖如曼则是在对面听得一愣一愣的。
江霖也发现了问题：“所以有人在你复读那年跟你说我有女朋友了？还有你在信里承认你是零后，我给你回的那封信你当时没有收到？”
林凌用力点了点头，眼睛发红，有力深吸了口气：“我被我最好的朋友背后插了一刀。”
江霖反应了过来：“万秋芸？”
林凌又伤心又气愤：“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跟我说假消息。”
“霖，你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才看到你的那封信吗？”
“是我娘家婚宴的前几天，我想着万秋芸一直都没有见过宋星渊。所以带宋星渊去她家玩。她家里嫌弃以前的书占地方。要卖给收废品的。”
“她站在椅子上，收拾书柜里的书，递给我。我再放到地上。就是这种情况下，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一本书里夹着一封信封上写着‘零收’的信，我偷偷折起，塞在我的牛仔裤口袋里。”
“后来等买了废品之后，她突然想起什么，往楼上奔，我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悄悄地跟着上去，发现她望着书柜发呆好一阵子，然后又轻轻地打开我的挎包，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还打开暗层看了。才复原的。”
“在吃饭的时候也刺探过我，发现我没有什么异样。她才彻底送了口气。”
“你那封信，我是回到家，躲在洗手间里才看完的。”
林凌一边说，一边打开那天偷录的视频，给江霖和肖如曼看。
江霖觉得气得有点发晕：“前面那么多封信，因为你没有提，我虽然知道你是零，还是把信交到你手中。”
“那封信，是因为你都承认了，我那天到教室比你早，所以就放到你抽屉里。”
“其实我这几天一直都想不通，万秋芸是怎么拿到你给我写的信的。我刚才突然想起，她有一次跟我吐槽过，说同样类型的锁，锁跟没锁一样。因为她试过。我如今回想起来，我和她的抽屉的锁型号是一样的。所以她的钥匙极有可能是可以打开我的锁的。”
林凌叹了口气，突然问：“你怎么单凭着相邻号就确实零就是我？”
江霖直接道，“平时聊天时的语气、网上两个号聊天的语气和信中的语气，再加上你的字体，所以我确定百分之百是你。”
“还有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的常用号码？在高二之前，我们有聊过天吗？”
“我表弟给我的，在初中的时候。不过我那时加你用的不是常用的号。你那时候挺乐意和陌生人聊天的。所以我初中的时候和你聊过一段时间。只是上高一后，你那常用号一般很少上了，就算上了，也不爱搭理别人。”
这下肖如曼好奇地开口：“所以你俩是初中就认识？而不是高二？”
“我初中因为我表弟的原因，认识林凌，但是她那会儿不认识我。我还记得她那常用号第一个网名是海的女儿。”
这下轮到林凌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她和江霖之间有过这么多的纠葛。
肖如曼倒是记挂这万秋芸的事；“万秋芸那事，你们两个咋办？”
林凌和江霖对视了下，异口同声道：“能怎么办？以后慢慢远离呗。”
说到这里，林凌突然想起一事：“我大一，你大二时，第一个学期，我有给你发过一条短息，你没有收到吗？”
江霖愣了下，好像记忆中林凌也问过有关这条短信的问题：“我只有节假日或是生日收到你的祝福。”
“那是什么短信？”江霖感觉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接着问道。
“我给你的表白短信。”林凌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我还在短信里说我给你两个月思考。结果杳无音信。”
江霖这下惊呆了，觉得心扑通扑通直跳：“你给我表白过？？？？？？”
“对啊，在我大一的第一个学期，那时你大二。”林凌板着脸，“虽然现在不管如何，都于事无补，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当时有没有收到。”
“我当然没有收到啊！我若是收到，你现在都是我老婆了。”江霖也不管肖如曼在场，直接直言不畏道。
肖如曼突然慢悠悠地举起手来：“两位，我可以问句话吗？”
林凌和江霖都点了点头。
“江霖，那个学期你手机关机是从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肖如曼认真地看着林凌和江霖，“阿凌，你发短信时是周几？”
“我们学校当时要求，周一至周五手机是关机上交的。”江霖沉吟道。突然脸色大变。
林凌则是深思片刻：“我是周一晚上。”
肖如曼看到江霖的脸色，知道他意识到了：“江霖，你是不是想到短信有时效了？大部分48小时。”
“阿凌，你周一发的短信，江霖周末能收到才是鬼。”
林凌转头红着眼望向江霖：“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无分啊！看来命中注定！”
江霖则心一阵又一阵地抽痛。
肖如曼又问：“阿凌，你当时既然打算表白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呢？这样，不管如何，江霖是收到的。”
林凌黯然道：“当时没有收到江霖给我写的那封回信，我开始以为他不肯原谅我。”
“所以平时走路我都避着他，基本上也不和他说话。”
“直到高三体检时万秋芸进去体检，我才正儿八经和江霖聊了聊。”
“我高二第二个学期，是知道薰衣草和香囊代表的意义的。”
“不过那时我以为薰衣草香囊是给零的，霖爱上的是零。”
“但是自从知道我是零后，一封信都没有。那我表白，他会不会答应我，我一点点把握都没有。”
“后来回来聚会，他理我了。”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了，他原谅我了，但是可能只是把我当成好朋友。”
所以我不敢打电话表白。现在想起确实是我的懦弱。”
肖如曼听了一阵叹息：“说到底，还是万秋芸误了你俩，那封信原来那么重要。”
林凌气得咬牙切齿：“而且，到现在我才知道。”
肖如曼叹了口气：“你平时回来的时间都是没有规律的，我今天找你，也就是想跟你说万秋芸的事情。”
“怕说着说着提到江霖，然后被宋星渊听到了。所以才约你出来。没想到咱们把事情这么一对，确实有问题。”
江霖沉思良久：“肖如曼，你怎么不在大学时就同林凌说呢？”
肖如曼无语地看着江霖：“那时候我没有发现不对劲啊。”
“我发现不对劲是阿凌突然说她有男朋友了，要请我们吃饭，我那时候才暗暗地觉得不对。”
“接着这几年越想越不对。所以才约的阿凌，虽然明知她是新婚。只是没想到阿凌会直接找你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