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寒眼色一沉:“不是幸好我看一遍，而是坏在你没让法律顾问看。”他侧隐隐说:“有意思......你去和人家说，我们不合作了？”
李谦虽不明白，但想着老慕的决定向来无往不利，“好的。”他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周慕寒叫住他。“这事先交给小赵，就说高层决定暂不合作了。”
李谦听话地出去，不久小赵再次推门进来。“周总，李总好像还是没太懂，刚才他把事情跟我说了。”
“哦，那你看懂了？”
小赵点点头，“看懂了。您是想先晾一晾对方，这家公司急需我们的产品，之前也订过几次，但这次那么不厚道，等他们急着来找咱们，咱们可以趁机杀杀他们的睿气，还有机会把利润再抬抬。”
“没错，去吧，记得态度还是要谦卑。”
“明白，我这就去。”
周慕寒再一次轻敲桌面，李谦这小子太老实，小赵都能知道的道理，怎么他就不明白？不过他喜欢和老实人交朋友。
他想起今天还没和女朋友多联系，拿出手机拨过去:
“喂！”好听的声音传来。
“中午吃什么了？”
“鱼，茄子，还有汤。”
他撒娇着：“我也想吃，还有......想我了吗？”
“没有......”陈楚言羞于表达，偷偷跑到阳台上。
“可我想你了，你真的不想我吗？”他的声音温柔好听。
陈楚言一阵红晕袭上。“是有......一些些想啦！”
“嗯，一点点就知足了。”
她心头落下无数星星，“你忙不忙？”
“你在关心我？”
“......”不知道怎么聊了！
“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就是有时候太想你，不过你不要太想我，想念会瘦，你不能再瘦了。”
她“噗嗤”笑出声，“那真的要少想念了。”如果想念一个人会瘦，那她一定皮包骨头。
“看来你是很想我了！”
她连阳台也呆不下去了，脸已红到脖子处。
“周末，一起去博物馆，记得……我会想你的。”
陈楚言的心跟着停了一下，任谁都会招架不住这样的攻势。
“琴棋书画”群里，又是消息满天飞。
薛然然因为群名和叶挺宇吵个没完。说来也怪，两个人都属于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每每遇上点事，二人都会掐架。陈楚言从阳台进来，就听然然抱怨：“言言，你说叶挺宇是不是针对我？是不是没事找事？”
陈楚言安慰说：“他应该是逗你玩呢，你看你每次都爱说他，他也就来劲了，但你一生气一会儿又好了，所以他只是开开玩笑，活跃气氛。”
“哪有这样的？那我还是要怼他。”
“好，你怼的时候，我站你这边。”
薛然然撒娇着抱住，“你最好了，我给你暖暖，晚安。”
第二天，天气如昨。
清心宛梅枝上的片片嫩叶紧挨着，玄关的风吹起陈楚言的裙摆和秀发，轻轻飞舞着。
薛然然“哇”了一声。
“走啦。”
“你不觉得自己美吗？”
“哪有这么夸张啦？”陈楚言习惯了，拉着然然往自习室走去。
“言言，你说自习室长什么样？”
向来习惯去图书馆的陈楚言，发现自己第一次去自习室，薛然然喜欢宿舍的氛围，跟着她倒是经常来图书馆。
陈楚言有些羞愧地说:“我其实是第一次来。”
薛然然惊呼：“我也是。”她说：“你不怎么去都能考年级第三，那多去会不会得年级第一呀？”
这是什么逻辑？“你怎么知道我考了第三？”
“这还不简单？”薛然然摆出敲键盘的手势。
不愧是网络小达人呀！“那你第几？”
“一百。”名次倒吉利。
“很厉害了，几百号人呢，那这学期到五十？”
“五十？不可能的。你还不知道我？三分钟热度，我坚持不下来的……”薛然然看上去很没自信，有种没成功很丢脸的心态。
“还没开始就想着失败吗？过程很重要的，知道吗？再说，上学期我吃了你给的补品才考得好，那这学期我做你的精神补品，嗯？”陈楚言拿出包里的补品，在她面前晃一晃，“今天第一次去自习室，我们不要迟到。”
对哟，第一次值得纪念！
“我们合影吧！”薛然然突然来一句。她掏出手机，立马拍起来。
陈楚言不知道她和国外的“朋友”如何了？看她开心修着图，到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想着改天再问吧！
东大自习室因为配套齐全，光线充沛深受同学们喜爱。刘思维早早候着，占了靠窗又看得见大门的好位置，叶挺宇负责下楼相迎，他一见到两位美女，十分贴心地帮着捧过书本，薛然然夸他表现不错，刚才他群里的差劲表现好像都给忘了。
“哟，大小姐，心情不错，还夸我呢？”叶挺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好薛然然也不计较，“那是，好的地方要夸，不好也得批评。”她十分坦率地说：“现在有点棋士精神。”
“行，骑士带你们找人去。”
“找谁？”薛然然一时没想起来。
“当然是刘思维。”
“哎？等会。”她突然有了一主意。看叶挺宇想走，嗓门大了起来，“真的，我是认真的。”
叶挺宇被她拦下来，就听她说:“我给大家起了雅称？”
“雅称？什么意思？”
“我呢以后叫琴师，你以后叫棋士，当然是围棋的棋，”她看向陈楚言，犯难：“你就叫……先生吧？反正你爱看书。”
“拜托，大美女叫先生？”
叶挺宇的吐槽，又是叫她生气，“那你说叫什么？你说，你想个更好的？”
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哎呀，打住。”陈楚言笑着说：“其实先生蛮好的，以前对有学问的女子也这么称呼，我很光荣的。”
“那就叫先生，”薛然然得瑟说：“还不是我赢了？”
她冲叶挺宇吐吐舌头，看他竖起大拇指，咯咯笑个不停，刘思维坐在座位频频看向大门，兴许因为刘教授的鼓励，他今日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本就青涩的脸上更显青春。
陈楚言一进门就瞧见他远远挥手，因为怕冷，她仍是冬装打扮，跟着挥手，叶挺宇看两位女生坐在对面，将抱着的书本放到二人面前。
坐到刘思维一旁小声说:“今天这一身不错！”
刘思维腼腆一笑，看薛然然冲老叶唇语着“谢谢棋士”，老叶回了个“了解”的姿势，刘思维比着“什么”的嘴型，薛然然示意他看手机，他看着群里的大段解释，笑着回:【好的，我认可，以后我就是画家了。】
刘思维和往日偷看一眼不同，今日面对面坐着，因为薛然然接下来心无旁骛认真着，老叶也是模范生样子，陈楚言认真做笔记亦是全然不知。
这给了他光明正大瞧着的机会。
微光打在她细腻白净的脸上，想起生病时她的照顾，公车上二人的互动，见面会那日她递来的巧克力，还有他帮她拎行李上楼的场景......
一个个画面交错在一起，他的情绪有些波动。
叶挺宇不小心碰到他胳膊，他轻咳一声，尴尬翻了翻书，薛然然不明所以，用唇语问着“怎么了”？
他拿书急忙解释着：“没什么，继续看书。”
......时间在点滴流逝着。
从日光的走动，冷掉的茶水，酸楚的脖颈中感受着它的逝去。薛然然下楼时提议一起合影，因为叶挺宇个最高，自然站在最前面做着自拍操手，薛然然因为怕脸大，拉着陈楚言站到最后面，就这样，琴棋书画组合的第一张合照出炉。
薛然然乐呵呵换掉手机背景，提议：“要不要庆祝有了第一张照片？”
叶挺宇没意见，问：“哪里？”
刘思维说:“就孙记饭馆吧。”
薛然然喜笑颜开，“行，孙记饭馆，”她小手一挥，“走。”
快走到饭店时，她说：“你们知道吗？这居然是我和言言第一次去自习室！”
叶挺宇也是没想到：“我也是！”
刘思维不紧不慢走进包厢时，来一句:“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四人面面相觑、相见恨晚，不可思议坐下。
叶挺宇说:“惊呆我了。”
刘思维感叹着，“太意外了。”
薛然然和陈楚言异口同声，“缘分啊！”
-----四人哈哈笑着。
周末，很快来临。
明艳艳的桃花开满枝头。
陈楚言微笑着上车，坐到公车最末位置上，奶白色丝巾、粉色外套、搭配浅浅的笑容和桃花相映成趣。
周慕寒正套着外套，紧张又兴奋地冲着镜子照了又照，颀长的身形一览无遗。他利落下楼又上车，汽车约莫三十分钟后，停在了博物馆的停车场，再走百来米就到大楼了。
女朋友体恤地非要自己过来，他万不可再让她独自下车。
一路小雀跃跑到站台......
“车辆起步请注意安全”公车靠站后缓缓开走了。
下一辆公车照旧重复着。
“莫不是还没到？”没关系。
“莫不是忘记了？”也没事。
“莫不是没上车？”不怪她。
……千百种想法涌上心头。
他迅速拿出手机拨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到这样的声音，太令人难安了。
“莫不是出意外了？”绝不允许。
他疾步跑向停车场发动汽车，摸着方向盘的手带着颤抖，不停吞咽着口水，想要借此缓解紧张带来的压力，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找到她。
汽车一记拐弯，沿着环岛转了一圈驶出，他沿着公车路线明确行驶着......
......看见远远的身影晃动着。
那浅粉色移动的速度很快，模样看上去十分吃力，隐隐中还透着慌张。
他不好的念头冒出，一脚油门，轰鸣声瞬间响起，汽车疾速向前行驶......待停到跟前，他立马将车子靠边停着打上双跳，慌乱下车。
“楚言。”用声音先告诉她。
李谦虽不明白，但想着老慕的决定向来无往不利，“好的。”他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周慕寒叫住他。“这事先交给小赵，就说高层决定暂不合作了。”
李谦听话地出去，不久小赵再次推门进来。“周总，李总好像还是没太懂，刚才他把事情跟我说了。”
“哦，那你看懂了？”
小赵点点头，“看懂了。您是想先晾一晾对方，这家公司急需我们的产品，之前也订过几次，但这次那么不厚道，等他们急着来找咱们，咱们可以趁机杀杀他们的睿气，还有机会把利润再抬抬。”
“没错，去吧，记得态度还是要谦卑。”
“明白，我这就去。”
周慕寒再一次轻敲桌面，李谦这小子太老实，小赵都能知道的道理，怎么他就不明白？不过他喜欢和老实人交朋友。
他想起今天还没和女朋友多联系，拿出手机拨过去:
“喂！”好听的声音传来。
“中午吃什么了？”
“鱼，茄子，还有汤。”
他撒娇着：“我也想吃，还有......想我了吗？”
“没有......”陈楚言羞于表达，偷偷跑到阳台上。
“可我想你了，你真的不想我吗？”他的声音温柔好听。
陈楚言一阵红晕袭上。“是有......一些些想啦！”
“嗯，一点点就知足了。”
她心头落下无数星星，“你忙不忙？”
“你在关心我？”
“......”不知道怎么聊了！
“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就是有时候太想你，不过你不要太想我，想念会瘦，你不能再瘦了。”
她“噗嗤”笑出声，“那真的要少想念了。”如果想念一个人会瘦，那她一定皮包骨头。
“看来你是很想我了！”
她连阳台也呆不下去了，脸已红到脖子处。
“周末，一起去博物馆，记得……我会想你的。”
陈楚言的心跟着停了一下，任谁都会招架不住这样的攻势。
“琴棋书画”群里，又是消息满天飞。
薛然然因为群名和叶挺宇吵个没完。说来也怪，两个人都属于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每每遇上点事，二人都会掐架。陈楚言从阳台进来，就听然然抱怨：“言言，你说叶挺宇是不是针对我？是不是没事找事？”
陈楚言安慰说：“他应该是逗你玩呢，你看你每次都爱说他，他也就来劲了，但你一生气一会儿又好了，所以他只是开开玩笑，活跃气氛。”
“哪有这样的？那我还是要怼他。”
“好，你怼的时候，我站你这边。”
薛然然撒娇着抱住，“你最好了，我给你暖暖，晚安。”
第二天，天气如昨。
清心宛梅枝上的片片嫩叶紧挨着，玄关的风吹起陈楚言的裙摆和秀发，轻轻飞舞着。
薛然然“哇”了一声。
“走啦。”
“你不觉得自己美吗？”
“哪有这么夸张啦？”陈楚言习惯了，拉着然然往自习室走去。
“言言，你说自习室长什么样？”
向来习惯去图书馆的陈楚言，发现自己第一次去自习室，薛然然喜欢宿舍的氛围，跟着她倒是经常来图书馆。
陈楚言有些羞愧地说:“我其实是第一次来。”
薛然然惊呼：“我也是。”她说：“你不怎么去都能考年级第三，那多去会不会得年级第一呀？”
这是什么逻辑？“你怎么知道我考了第三？”
“这还不简单？”薛然然摆出敲键盘的手势。
不愧是网络小达人呀！“那你第几？”
“一百。”名次倒吉利。
“很厉害了，几百号人呢，那这学期到五十？”
“五十？不可能的。你还不知道我？三分钟热度，我坚持不下来的……”薛然然看上去很没自信，有种没成功很丢脸的心态。
“还没开始就想着失败吗？过程很重要的，知道吗？再说，上学期我吃了你给的补品才考得好，那这学期我做你的精神补品，嗯？”陈楚言拿出包里的补品，在她面前晃一晃，“今天第一次去自习室，我们不要迟到。”
对哟，第一次值得纪念！
“我们合影吧！”薛然然突然来一句。她掏出手机，立马拍起来。
陈楚言不知道她和国外的“朋友”如何了？看她开心修着图，到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想着改天再问吧！
东大自习室因为配套齐全，光线充沛深受同学们喜爱。刘思维早早候着，占了靠窗又看得见大门的好位置，叶挺宇负责下楼相迎，他一见到两位美女，十分贴心地帮着捧过书本，薛然然夸他表现不错，刚才他群里的差劲表现好像都给忘了。
“哟，大小姐，心情不错，还夸我呢？”叶挺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好薛然然也不计较，“那是，好的地方要夸，不好也得批评。”她十分坦率地说：“现在有点棋士精神。”
“行，骑士带你们找人去。”
“找谁？”薛然然一时没想起来。
“当然是刘思维。”
“哎？等会。”她突然有了一主意。看叶挺宇想走，嗓门大了起来，“真的，我是认真的。”
叶挺宇被她拦下来，就听她说:“我给大家起了雅称？”
“雅称？什么意思？”
“我呢以后叫琴师，你以后叫棋士，当然是围棋的棋，”她看向陈楚言，犯难：“你就叫……先生吧？反正你爱看书。”
“拜托，大美女叫先生？”
叶挺宇的吐槽，又是叫她生气，“那你说叫什么？你说，你想个更好的？”
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哎呀，打住。”陈楚言笑着说：“其实先生蛮好的，以前对有学问的女子也这么称呼，我很光荣的。”
“那就叫先生，”薛然然得瑟说：“还不是我赢了？”
她冲叶挺宇吐吐舌头，看他竖起大拇指，咯咯笑个不停，刘思维坐在座位频频看向大门，兴许因为刘教授的鼓励，他今日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本就青涩的脸上更显青春。
陈楚言一进门就瞧见他远远挥手，因为怕冷，她仍是冬装打扮，跟着挥手，叶挺宇看两位女生坐在对面，将抱着的书本放到二人面前。
坐到刘思维一旁小声说:“今天这一身不错！”
刘思维腼腆一笑，看薛然然冲老叶唇语着“谢谢棋士”，老叶回了个“了解”的姿势，刘思维比着“什么”的嘴型，薛然然示意他看手机，他看着群里的大段解释，笑着回:【好的，我认可，以后我就是画家了。】
刘思维和往日偷看一眼不同，今日面对面坐着，因为薛然然接下来心无旁骛认真着，老叶也是模范生样子，陈楚言认真做笔记亦是全然不知。
这给了他光明正大瞧着的机会。
微光打在她细腻白净的脸上，想起生病时她的照顾，公车上二人的互动，见面会那日她递来的巧克力，还有他帮她拎行李上楼的场景......
一个个画面交错在一起，他的情绪有些波动。
叶挺宇不小心碰到他胳膊，他轻咳一声，尴尬翻了翻书，薛然然不明所以，用唇语问着“怎么了”？
他拿书急忙解释着：“没什么，继续看书。”
......时间在点滴流逝着。
从日光的走动，冷掉的茶水，酸楚的脖颈中感受着它的逝去。薛然然下楼时提议一起合影，因为叶挺宇个最高，自然站在最前面做着自拍操手，薛然然因为怕脸大，拉着陈楚言站到最后面，就这样，琴棋书画组合的第一张合照出炉。
薛然然乐呵呵换掉手机背景，提议：“要不要庆祝有了第一张照片？”
叶挺宇没意见，问：“哪里？”
刘思维说:“就孙记饭馆吧。”
薛然然喜笑颜开，“行，孙记饭馆，”她小手一挥，“走。”
快走到饭店时，她说：“你们知道吗？这居然是我和言言第一次去自习室！”
叶挺宇也是没想到：“我也是！”
刘思维不紧不慢走进包厢时，来一句:“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四人面面相觑、相见恨晚，不可思议坐下。
叶挺宇说:“惊呆我了。”
刘思维感叹着，“太意外了。”
薛然然和陈楚言异口同声，“缘分啊！”
-----四人哈哈笑着。
周末，很快来临。
明艳艳的桃花开满枝头。
陈楚言微笑着上车，坐到公车最末位置上，奶白色丝巾、粉色外套、搭配浅浅的笑容和桃花相映成趣。
周慕寒正套着外套，紧张又兴奋地冲着镜子照了又照，颀长的身形一览无遗。他利落下楼又上车，汽车约莫三十分钟后，停在了博物馆的停车场，再走百来米就到大楼了。
女朋友体恤地非要自己过来，他万不可再让她独自下车。
一路小雀跃跑到站台......
“车辆起步请注意安全”公车靠站后缓缓开走了。
下一辆公车照旧重复着。
“莫不是还没到？”没关系。
“莫不是忘记了？”也没事。
“莫不是没上车？”不怪她。
……千百种想法涌上心头。
他迅速拿出手机拨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到这样的声音，太令人难安了。
“莫不是出意外了？”绝不允许。
他疾步跑向停车场发动汽车，摸着方向盘的手带着颤抖，不停吞咽着口水，想要借此缓解紧张带来的压力，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找到她。
汽车一记拐弯，沿着环岛转了一圈驶出，他沿着公车路线明确行驶着......
......看见远远的身影晃动着。
那浅粉色移动的速度很快，模样看上去十分吃力，隐隐中还透着慌张。
他不好的念头冒出，一脚油门，轰鸣声瞬间响起，汽车疾速向前行驶......待停到跟前，他立马将车子靠边停着打上双跳，慌乱下车。
“楚言。”用声音先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