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不知不觉林绪他们在咒术世界已经待上两年多了，林绪也从空有一身强大灵力变成能够掌握咒力和咒灵对抗。不过也因为咒术世界与本丸的世界流速不同，林绪他们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本丸，就连需要刀剑和刀装的时候也是跟狐之助联系，让在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将这些东西交给时之政府传送过来。
但这样的情况也不可能持续太久，林绪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待在这里只是为了交易，而现在和咒术界的交易已经稳定下来，只需要按时定量地将货品交到他们手里就可以了。
虽然不想说出来，但林绪也明白他们要准备离开这个世界了。
卒业式上林绪就像一朵色彩艳丽的鲜花绽放在其他高中毕业生的家长之中，无论是她的容貌还是气质看上去都不像一个毕业生的家长。
“是毕业生走错座位了吗？”
“看上去明明都是个学生，为什么会坐到家长席里。”
“该不会是哪个孩子的继母吧？”
眼见他们说的越来越离谱，林绪只能站起身向着甚尔挥了挥手，“甚尔！”
注意到林绪的动作甚尔也懒散地回应了一下，口型开开合合分明在说让林绪等一会儿他，他过来找她。
看了看在学生中拔尖儿显眼的甚尔，再看看同样是黑发黑眼的林绪，那些小声议论终于换了个方向。
“应该是姐姐吧，看上去也还是大学生。”
甚尔没想过林绪把他从禅院家带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送他去上学，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坚持到毕业。
有的学生已经想好毕业后要找什么样的工作或是接手家里的店铺，也有的学生在讨论自己的偏差值能否考上心仪大学，听着身边人对未来的期待，甚尔觉得这一切都离他很远。
他对自己的未来完全没有什么规划，从前是离开禅院家可这个目标已经被林绪实现了，不过现在和未来他都是属于林绪的，对未来很是模糊的甚尔倒无比清楚这一点。
虽然林绪并不阻止甚尔参与到祓除咒灵的任务中去，但她也很坚定地要求甚尔上学，甚尔本以为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变回从前吊儿郎的样子，但是拿着林绪给的零花钱他觉得这钱来得容易，虽然比不上自己以前接任务挣得多可就是完全不一样。
算了吧，甚尔只能安慰自己拿人手短，那就再呆在学校一段时间吧，反正他通常也都是在睡觉。
不过再仔细想想，甚尔都觉得林绪会接着让他去上大学。
未来学生们可以在卒业式上各种奇装异服cosplay，但在这个时代的卒业式上男学生们穿着校服正装、女学生们则是穿着改良后的和服袴。
林绪难得见甚尔穿得这么正式，线条利落的正装让甚尔看起来像是个贵公子，“看来以后要给你多买一些西装了。”
“西装？才不要。”甚尔拒绝的很干脆，他的穿衣风格几乎万年不变。
林绪被拒绝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只是拿起相机对着甚尔一顿拍，“今天可是卒业式很值得纪念，甚尔你不要乱动我给你多拍一些照片。”
“一会儿再去其他地方拍照留念一下吧。”
甚尔从不会在这些事上拒绝林绪，只是看见林绪在拍照，那些甚尔并不熟悉的同学们都聚拢了过来。
“姐姐，可以拜托你帮我和风间君拍张照片吗？”
伊藤砂红着脸向林绪弯腰请求，她是甚尔的同班同学一直都注意着他。伊藤砂对甚尔有好感曾经还写过情书悄悄放进甚尔的课桌里，然而甚尔从来都是在课桌上趴着睡觉或是靠在椅子上发呆，他从来都没有翻开过课本那封情书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回信。
可是现在他们毕业了，伊藤砂知道自己未来几乎没什么机会再和甚尔相遇，少女哀伤的初恋也想要留下一些回忆。
林绪的目光连接着伊藤砂和甚尔，随即用手挡住脸上的微笑答应了下来，“当然可以！”她招着手指挥甚尔让他离伊藤砂近一些。
“甚尔再站过来些，不要一副冷冰冰没有睡醒的样子。”
“伊藤同学也可以靠近一点呢，甚尔只是看上去有点凶，其实也是个乖孩子。”
“对对！就这样，甚尔你笑一下我马上要拍照了。”
在林绪的指挥下一张藏不住青春少女心事的照片终于拍了下来，照片上伊藤砂脸颊微红，乖巧的站姿上半身却微微倾斜靠近甚尔，甚尔则是双手插兜一副懒散没睡醒的样子，他们背后是教学楼和许多年轻鲜活的同学们。
林绪把相机拿给伊藤砂看，“怎么样？还不错吧？”
伊藤砂红着脸直点头，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称呼林绪想请她让自己留下这张照片。在伊藤砂说出来之前林绪先主动介绍了自己，“我是甚尔的姐姐。”
“这些照片等我洗出来之后让甚尔给你送一份吧，你看上去很喜欢它们。”
跟感谢了自己无数次的伊藤砂告别后林绪终于和甚尔慢慢往学校门口走去，他们最后还要拍张照片，路上林绪问起了甚尔未来的打算。
“甚尔你想要上大学吗？”林绪并不能想象自己离开之后甚尔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干脆就打算问问他自己的想法最好是提前替他安排。
“学校很没意思，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让我多解决几只咒灵。”
“但是甚尔你有想过吗，你可以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不一定非要跟咒术师或者咒灵扯上什么关系。”
“甚尔，我并没有安排你未来的想法，我只是想你能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林绪关切的表情十分诚恳，甚尔其实都没明白当初为什么林绪会选择把他从禅院家带走。
需要一个护卫或是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但是并没有，林绪反过来倒是给予了他不少东西。
或许他是可以当个普通人的，可他也还有一些犹豫。
“跟御三家和那些咒术师的交易委托你不需要人帮忙了吗。”
林绪沉默，最终还是说出来：“甚尔，我们要离开了。”
林绪磕磕绊绊解释：“和御三家的交易已经稳定我们就不需要一直呆在这里，咒术师的委托也全部终止了。”
“我们过段时间就得离开这里，所以我很担心你未来的打算。”
看着林绪有些慌张抱歉的神色，甚尔低垂双眸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回答了林绪的前一个问题，却没有对她即将离开这件事给出任何反应。
林绪松了口气，“普通人的生活很平常，不会遇见咒灵也不会因为战斗受什么伤。甚尔你可以继续上大学，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每天上课还可以尝试交朋友。生活嘛，普普通通但和咒术师的生活完全不一样，可以的话甚尔你还能在大学谈恋爱认识女孩子。”
普通人的生活很难用具体的词形容出，林绪知道自己的描述听起来很没意思，“对不起，虽然我很想把普通人的生活形容得很好，但事实上它就是很无聊没有任何波澜能够一眼看到头……你大概也不会喜欢这样的……”
林绪声音越来越小说到自己都没自信，犹豫片刻后她认真看向甚尔的眼睛，“前面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废话，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会担心自己离开之后甚尔的生活。”
“我会担心你跟咒灵战斗受伤，我会担心禅院家的那些人来找你麻烦，我会担心你又回到一个人很孤独的样子。”
“所以我才会希望甚尔去体验普通人的生活，去认识不同的人过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真情实感的话语没有任何掩饰，甚尔按着林绪的脑袋让她和自己面向同一个方向，“嗯，那就试试吧，听你的建议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
最后是他们和校门的合照，林绪原本还想着需要找人替他们拍照片，但是五条悟的到来解决了这个问题。
甚尔：“五条家的小鬼你来这里干什么。”
五条悟走到林绪身边站定：“反正我又不是因为你来。”从五条家主口中知道林绪他们快要离开而匆匆赶过来的五条悟才不会说出原因，离开的事情林绪没有告诉五条悟，但是她却打算在参加完甚尔的卒业式再走。
五条悟因为林绪的区别对待而心生嫉妒所以才赶了过来。
“不是要拍照吗，我也要一起。”
指使着司机拿走林绪手上的相机，五条悟理直气壮地牵着林绪的手站在她的右边，甚尔在盯了五条悟片刻后也站在林绪的左边。
林绪两只手都被牵住，听见“准备好了吗，要拍照了。”也只能先露出笑容拍了再说。
拍出来的照片上三个人的样貌都是一等一的，但看起来却很违和。
未来某天五条悟翻出来这张照片还特意拿给伏黑惠他们看。
虎杖悠仁：“诶！？这是小时候的五条老师吗？没有带眼罩看上去和现在的性格也完全不像呢！”
“什么什么！”钉崎野蔷薇一把夺走虎杖悠仁手里的相片，“真的！不过旁边的两个人是谁？是五条老师的姐姐吗？怎么头发颜色不一样。”
钉崎野蔷薇眯着眼睛细看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旁边的这个男人是谁，他和伏黑长得很像呢。”
伏黑惠：“是我的父亲，他和五条老师很早就认识。”
听到伏黑惠的回答虎杖悠仁他们又是一顿惊呼猜测，“啊！那中间的这个人是伏黑的母亲吗？！”
猜到为什么五条悟把照片找出来给他们看，伏黑惠也只能解释：“不是，那是绪姐。”
“她认识五条老师和我的父亲。”
钉崎野蔷薇：“他们是朋友吗？”
伏黑惠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能说甚尔在某天回来见他和津美纪，告诉他们自己要有新的结婚对象了但是还没有把她追到手吗；他能说五条悟把他从禅院家买下来的时候说什么就是你这家伙差点让绪收养你，还不如我先把你买下来等我和绪在一起你再跟我一起嫁过去。
伏黑惠：“不，他们的关系没这么简单。”
但这样的情况也不可能持续太久，林绪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待在这里只是为了交易，而现在和咒术界的交易已经稳定下来，只需要按时定量地将货品交到他们手里就可以了。
虽然不想说出来，但林绪也明白他们要准备离开这个世界了。
卒业式上林绪就像一朵色彩艳丽的鲜花绽放在其他高中毕业生的家长之中，无论是她的容貌还是气质看上去都不像一个毕业生的家长。
“是毕业生走错座位了吗？”
“看上去明明都是个学生，为什么会坐到家长席里。”
“该不会是哪个孩子的继母吧？”
眼见他们说的越来越离谱，林绪只能站起身向着甚尔挥了挥手，“甚尔！”
注意到林绪的动作甚尔也懒散地回应了一下，口型开开合合分明在说让林绪等一会儿他，他过来找她。
看了看在学生中拔尖儿显眼的甚尔，再看看同样是黑发黑眼的林绪，那些小声议论终于换了个方向。
“应该是姐姐吧，看上去也还是大学生。”
甚尔没想过林绪把他从禅院家带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送他去上学，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坚持到毕业。
有的学生已经想好毕业后要找什么样的工作或是接手家里的店铺，也有的学生在讨论自己的偏差值能否考上心仪大学，听着身边人对未来的期待，甚尔觉得这一切都离他很远。
他对自己的未来完全没有什么规划，从前是离开禅院家可这个目标已经被林绪实现了，不过现在和未来他都是属于林绪的，对未来很是模糊的甚尔倒无比清楚这一点。
虽然林绪并不阻止甚尔参与到祓除咒灵的任务中去，但她也很坚定地要求甚尔上学，甚尔本以为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变回从前吊儿郎的样子，但是拿着林绪给的零花钱他觉得这钱来得容易，虽然比不上自己以前接任务挣得多可就是完全不一样。
算了吧，甚尔只能安慰自己拿人手短，那就再呆在学校一段时间吧，反正他通常也都是在睡觉。
不过再仔细想想，甚尔都觉得林绪会接着让他去上大学。
未来学生们可以在卒业式上各种奇装异服cosplay，但在这个时代的卒业式上男学生们穿着校服正装、女学生们则是穿着改良后的和服袴。
林绪难得见甚尔穿得这么正式，线条利落的正装让甚尔看起来像是个贵公子，“看来以后要给你多买一些西装了。”
“西装？才不要。”甚尔拒绝的很干脆，他的穿衣风格几乎万年不变。
林绪被拒绝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只是拿起相机对着甚尔一顿拍，“今天可是卒业式很值得纪念，甚尔你不要乱动我给你多拍一些照片。”
“一会儿再去其他地方拍照留念一下吧。”
甚尔从不会在这些事上拒绝林绪，只是看见林绪在拍照，那些甚尔并不熟悉的同学们都聚拢了过来。
“姐姐，可以拜托你帮我和风间君拍张照片吗？”
伊藤砂红着脸向林绪弯腰请求，她是甚尔的同班同学一直都注意着他。伊藤砂对甚尔有好感曾经还写过情书悄悄放进甚尔的课桌里，然而甚尔从来都是在课桌上趴着睡觉或是靠在椅子上发呆，他从来都没有翻开过课本那封情书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回信。
可是现在他们毕业了，伊藤砂知道自己未来几乎没什么机会再和甚尔相遇，少女哀伤的初恋也想要留下一些回忆。
林绪的目光连接着伊藤砂和甚尔，随即用手挡住脸上的微笑答应了下来，“当然可以！”她招着手指挥甚尔让他离伊藤砂近一些。
“甚尔再站过来些，不要一副冷冰冰没有睡醒的样子。”
“伊藤同学也可以靠近一点呢，甚尔只是看上去有点凶，其实也是个乖孩子。”
“对对！就这样，甚尔你笑一下我马上要拍照了。”
在林绪的指挥下一张藏不住青春少女心事的照片终于拍了下来，照片上伊藤砂脸颊微红，乖巧的站姿上半身却微微倾斜靠近甚尔，甚尔则是双手插兜一副懒散没睡醒的样子，他们背后是教学楼和许多年轻鲜活的同学们。
林绪把相机拿给伊藤砂看，“怎么样？还不错吧？”
伊藤砂红着脸直点头，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称呼林绪想请她让自己留下这张照片。在伊藤砂说出来之前林绪先主动介绍了自己，“我是甚尔的姐姐。”
“这些照片等我洗出来之后让甚尔给你送一份吧，你看上去很喜欢它们。”
跟感谢了自己无数次的伊藤砂告别后林绪终于和甚尔慢慢往学校门口走去，他们最后还要拍张照片，路上林绪问起了甚尔未来的打算。
“甚尔你想要上大学吗？”林绪并不能想象自己离开之后甚尔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干脆就打算问问他自己的想法最好是提前替他安排。
“学校很没意思，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让我多解决几只咒灵。”
“但是甚尔你有想过吗，你可以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不一定非要跟咒术师或者咒灵扯上什么关系。”
“甚尔，我并没有安排你未来的想法，我只是想你能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林绪关切的表情十分诚恳，甚尔其实都没明白当初为什么林绪会选择把他从禅院家带走。
需要一个护卫或是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但是并没有，林绪反过来倒是给予了他不少东西。
或许他是可以当个普通人的，可他也还有一些犹豫。
“跟御三家和那些咒术师的交易委托你不需要人帮忙了吗。”
林绪沉默，最终还是说出来：“甚尔，我们要离开了。”
林绪磕磕绊绊解释：“和御三家的交易已经稳定我们就不需要一直呆在这里，咒术师的委托也全部终止了。”
“我们过段时间就得离开这里，所以我很担心你未来的打算。”
看着林绪有些慌张抱歉的神色，甚尔低垂双眸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回答了林绪的前一个问题，却没有对她即将离开这件事给出任何反应。
林绪松了口气，“普通人的生活很平常，不会遇见咒灵也不会因为战斗受什么伤。甚尔你可以继续上大学，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每天上课还可以尝试交朋友。生活嘛，普普通通但和咒术师的生活完全不一样，可以的话甚尔你还能在大学谈恋爱认识女孩子。”
普通人的生活很难用具体的词形容出，林绪知道自己的描述听起来很没意思，“对不起，虽然我很想把普通人的生活形容得很好，但事实上它就是很无聊没有任何波澜能够一眼看到头……你大概也不会喜欢这样的……”
林绪声音越来越小说到自己都没自信，犹豫片刻后她认真看向甚尔的眼睛，“前面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废话，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会担心自己离开之后甚尔的生活。”
“我会担心你跟咒灵战斗受伤，我会担心禅院家的那些人来找你麻烦，我会担心你又回到一个人很孤独的样子。”
“所以我才会希望甚尔去体验普通人的生活，去认识不同的人过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真情实感的话语没有任何掩饰，甚尔按着林绪的脑袋让她和自己面向同一个方向，“嗯，那就试试吧，听你的建议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
最后是他们和校门的合照，林绪原本还想着需要找人替他们拍照片，但是五条悟的到来解决了这个问题。
甚尔：“五条家的小鬼你来这里干什么。”
五条悟走到林绪身边站定：“反正我又不是因为你来。”从五条家主口中知道林绪他们快要离开而匆匆赶过来的五条悟才不会说出原因，离开的事情林绪没有告诉五条悟，但是她却打算在参加完甚尔的卒业式再走。
五条悟因为林绪的区别对待而心生嫉妒所以才赶了过来。
“不是要拍照吗，我也要一起。”
指使着司机拿走林绪手上的相机，五条悟理直气壮地牵着林绪的手站在她的右边，甚尔在盯了五条悟片刻后也站在林绪的左边。
林绪两只手都被牵住，听见“准备好了吗，要拍照了。”也只能先露出笑容拍了再说。
拍出来的照片上三个人的样貌都是一等一的，但看起来却很违和。
未来某天五条悟翻出来这张照片还特意拿给伏黑惠他们看。
虎杖悠仁：“诶！？这是小时候的五条老师吗？没有带眼罩看上去和现在的性格也完全不像呢！”
“什么什么！”钉崎野蔷薇一把夺走虎杖悠仁手里的相片，“真的！不过旁边的两个人是谁？是五条老师的姐姐吗？怎么头发颜色不一样。”
钉崎野蔷薇眯着眼睛细看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旁边的这个男人是谁，他和伏黑长得很像呢。”
伏黑惠：“是我的父亲，他和五条老师很早就认识。”
听到伏黑惠的回答虎杖悠仁他们又是一顿惊呼猜测，“啊！那中间的这个人是伏黑的母亲吗？！”
猜到为什么五条悟把照片找出来给他们看，伏黑惠也只能解释：“不是，那是绪姐。”
“她认识五条老师和我的父亲。”
钉崎野蔷薇：“他们是朋友吗？”
伏黑惠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能说甚尔在某天回来见他和津美纪，告诉他们自己要有新的结婚对象了但是还没有把她追到手吗；他能说五条悟把他从禅院家买下来的时候说什么就是你这家伙差点让绪收养你，还不如我先把你买下来等我和绪在一起你再跟我一起嫁过去。
伏黑惠：“不，他们的关系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