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实在有点为难的话，先从双担开始吧……”
在飞机上睡着了。
因为是短距离飞行很快就降落到新千岁机场。
做了个梦，也不算是梦。
因为就是昨晚发生的又给你在梦里演了一遍。
“不是……首先，你叫我什么？”
你确定肯定现在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他发什么抽突然喊自己名字，快给我变回去，拿出你常年良好的体面风范来！
羽生结弦不回答你，眼睛就是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不开心，看着你。
羽鸟瑞希能叫我不能叫？
你仿佛从这样的眼神中解读出了这个意思。
不是吧。
“还，还有，我我我……我爬墙了啊。”你觉得自己仿佛功亏一篑，不是这不是早就说过了吗，羽生结弦自己也适应的很好啊不是吗，咋回事啊，怎么，追个新正主跟前正主还说不清楚了是吗。
“爬回来。”
你睁大了眼睛，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说，说的什么玩意儿？
羽生结弦你没事儿吧。
你感觉你开始有点信息接收混乱，也有点懵，这也不是他会干的事儿啊，体面呢你的特有体面去哪里了羽生结弦！
“你，不讲道理！”你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羽生结弦开始发抽了，可能是脱口而出这么惊雷的话语，干脆就顺着自己情绪说了起来。
“爬墙经过我同意了吗，我不批，你爬回来。”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羽生。
你在心里不知道胡乱说了些什么，就看他突然哪里不对劲似的开始耍赖皮。
“我不要！我喜欢少年，就要弟弟。”你也摆烂般开始对呛，他不做体面人了是吧，你也不是啥体面人，那就呛起来呗。
谁知羽生结弦抓住了你的手，在抬头的时候……
眼神已经变了，那种有点透明……有点朦胧的神情，可能是天色太黑了，也没能看清他随着年龄更明显的面部骨骼线条，光是看着乖顺的刘海下这样的表情的羽生结弦……
对不起，
忍不住。
你心底直呼好家伙，大脑已经开始熟悉的产快乐递质了，你甚至因为这样的模样感觉到心跳加快，很，很舒爽。又近，又少年，他就好像回到多年前一般，看着你的神情。
嘶哈。
太……可爱了。
你的完美少年美学皮囊羽生结弦啊。
“现在呢，也只选弟弟吗？”你听见他的小奶音，就知道该死他开始了，他往自己身上肯定是又套了什么人设，这种不正常的声音，可是，好爽啊。
一直套这个人设你也不是不可以。
你好像……
你又可以了。
“你保持别动哈，别动。”你开口的声音变得也带着颤抖，这是兴奋的颤抖，羽生结弦听你说话很快更乖巧了，没有动过，一直把目光留在你身上。
你突然凑近了一点点，眼睛从头顶看下去，细细的用眼睛描摹着这样的画面，伴随着呼吸声的加快，你狠狠把这样的感觉的羽生结弦欣赏了个痛快。
是这样的感觉吗，近距离离你的少年美学。
清醒点祐川七海！
你在和你的大脑反复拉扯。
控制住。
很好，你又控制住了你自己。
“我只是没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在意这件事。”
安静片刻后，你听见自己这样说。
真的不大理解，这不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吗，从最开始到后面总要被他嘲讽起，然后还有现在。
为什么。
你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把手放在下巴上有些没想通的，歪着脑袋看向羽生结弦，等着他的回答。
羽生结弦也愣住了。
为什么。
他也说不出啊，总不能说就是不喜欢，就是看不爽吧。
沉默又开始在你们俩之间蔓延开来了。
你看了眼时间，打破了这样的安静。
“我明早有飞机回札幌，我送你回去吧。”羽生结弦听完只是轻轻的点头，也没有说什么，你很快开着车子把他送到他家楼下，羽生结弦还没吐槽你怎么又关于他是哪里都知道的时候看了一眼你的表情，最后下车前又给你丢了个炸弹。
“实在有点为难的话，先从双担开始吧，七海。”
然后一脸郑重的跟你挥挥手，很快就溜进了家门。
-
-
你在飞机上惊醒。
双担……？什么玩意儿啊。羽生结弦让我开始做双担。
你捏了捏鼻间，试图放松自己，顺带瞥了眼屏幕，马上要降落了，赶紧赶紧先忙工作吧，这种丢直球扔炸弹的正主先扔在脑后去吧。
出了新千岁机场，机场外早就等着的樽联的职员把你接了上车，一面在车上跟你再次讲了几点已经在邮件里确认过的细节内容。
东京抠部。
你记得你看完资金流的账单的时候，这样吐槽了一句。
还没你们樽联每年投的多，一个好几年了才借着名头要振作基金会的笑话，也不算是稀奇事，因为如果对他们这帮人有期待的话，樽联也不会存在了。
表内最后一项……
是上次你阻拦下来的那帮孩子们的抚恤金。
给的中规中矩，投入福利院或者是亲属账户的线也标明了，你看着上面的孩子们的名字，让你在眼前会不自觉出现，那天羽生结弦跟他们温柔对话的模样。
虽然你因为烦躁没有待完就火速开车去了藻岩山。
果然……这方面的事情，你心里再怎么绕，也是无法绕过他的。在你想要捡起这个责任去面对的时候，他已经走在这条道路上，很久了。
你只需要抬眼，就能在这瞬间被他的温柔所打动。
共情这种事情。
有时候是需要一个契机的。
比如。
那天的黑色时间。
Black out
明明就是个断电，却能把你的畏惧从骨子里给抽了出来。也不会忘记那只被你攥在手里的那年新出的噗挂件。
“如果你有能力去帮助别人，你就有帮助别人的责任和义务。这就是你生存的意义，这不是选择，而是责任。”
简直就是道德绑架。
但还是乖乖的每年都参与祐川家的募捐活动。
但那些年你心里多数都是，可能是赚的钱总有很多不安的地方，急需点发善心去端平这样的恶劣思路，一眼就被你家里的老爹老妈还有老哥给看得一清二楚。
从没有详细点明过什么。
你们家一直是这样的。
但逐渐到你手上的一些工作都跟这些事情有关的时候你就知道，爹妈都在让你去感知些什么，能感知到什么啊……你抚摸着自己空洞的内心，又跟上了今年的冰演。
少年还小。
笑的可真可爱啊。
啊，他好像在这方面也总是背着个重重的书包的样子吧……又来了，羽生结弦摔进你隔壁的贵妇席，还在一群姐姐们的尖叫声中憨笑的时候，直接把你胡乱的思路给打断了。
…
也把你从这份名单中喊起来了。
头疼。
说什么呢。
你看着手机震起的消息。
“羽鸟瑞希。”
“羽生结弦。”
这俩一前一后的显示在你手机屏幕的时候。
有种烦闷的感觉。
一点也不轻松了。
你拿起手机就直接划掉了他俩的消息，转到了大友桑的对话框，发送信息：你的检讨书呢？
哦大友桑昨天说要深刻检讨自己作为经纪人却不称职的事情得到了你非常满意的支持。
下午的行程就是去确认一点这次的流动向，当年那片为了临时安置难民而建造的生活社区的投入情况。你放下手机，推开面前的内容，随后跟樽联的人一项项把东西核实完。
一直到下午结束工作的以后，你直接回了自己家，想要把自己抛进床上放松一下身体的时候，已经能收到大友桑发来的检讨书。
于是三封未读信息在你的消息提醒上。
“羽鸟瑞希。”
“羽生结弦。”
“大友直景。”
不知道为什么更烦了啊。
翻来覆去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你的房门，你坐起身说可以进来，就看着你妈咪温柔的笑眼。
“噶桑。”你不自觉的喊了一声，带着平日里没有的那种软绵声。祐川夫人很温柔的坐在你的床沿，拍拍你的肩膀，你把自己轻轻靠在妈咪的肩膀上。
“七海，今天的工作做得很好哦。”
“我不是小孩子了，噶桑。”
妈咪一直是这样，温温和和的。
什么也不用说，也总是在你跑去追赛季的时候帮你去顶冰雪祭的事情，也是唯一一个，在老爹和哥哥说什么都不用担心，做你想做的事情的时候，会严格的告诉你。
“不是这样的。”
这些不是你天生就该承担的。
但既然你在这个地方，你的肩膀上迟早会落下这样的重量。
你是什么样，你眼中的世界就会是什么样。
七海。
你们家一定是有什么关于你的拿捏手册。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刻你只想安安静静待在妈咪的身边，喘口气。
-
-
手背，还是会痛。
等你终于有心思点开手机里的信息的时候，看到大友桑那密密麻麻的废话检讨，翻了两下就火速关掉，随后点开瑞希的信息。
“Nanami，所以nanami在投票的时候选的是羽生前辈吗……”
啊？
羽生结弦……一定是他说的，你莫名加快了打字的速度，回复了瑞希：“让你回去训练有没有好好训练？这些东西是重点吗？”
瑞希叮的一声就秒回复了。
“已经完成了两节课哦，我有很听话的nanami。”
“另外，不选我也没事的。有nanami是我所属的代表已经让人足够开心了。”
没去思考小孩的弯弯绕绕继续机械化的点开了最后那位的信息。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双担虽然可以……但你说过了选我的话，担的比例来说我得占多一点才行。”
“啊不能撤回了，刚刚有点不过大脑……已经足够开心了，但，可以多看着我吗，七海。”
……
……
足够开心这个词到底怎么了你们？
你扔掉手机在床上，头感觉比上午还要疼了。
因为是短距离飞行很快就降落到新千岁机场。
做了个梦，也不算是梦。
因为就是昨晚发生的又给你在梦里演了一遍。
“不是……首先，你叫我什么？”
你确定肯定现在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他发什么抽突然喊自己名字，快给我变回去，拿出你常年良好的体面风范来！
羽生结弦不回答你，眼睛就是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不开心，看着你。
羽鸟瑞希能叫我不能叫？
你仿佛从这样的眼神中解读出了这个意思。
不是吧。
“还，还有，我我我……我爬墙了啊。”你觉得自己仿佛功亏一篑，不是这不是早就说过了吗，羽生结弦自己也适应的很好啊不是吗，咋回事啊，怎么，追个新正主跟前正主还说不清楚了是吗。
“爬回来。”
你睁大了眼睛，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说，说的什么玩意儿？
羽生结弦你没事儿吧。
你感觉你开始有点信息接收混乱，也有点懵，这也不是他会干的事儿啊，体面呢你的特有体面去哪里了羽生结弦！
“你，不讲道理！”你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羽生结弦开始发抽了，可能是脱口而出这么惊雷的话语，干脆就顺着自己情绪说了起来。
“爬墙经过我同意了吗，我不批，你爬回来。”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羽生。
你在心里不知道胡乱说了些什么，就看他突然哪里不对劲似的开始耍赖皮。
“我不要！我喜欢少年，就要弟弟。”你也摆烂般开始对呛，他不做体面人了是吧，你也不是啥体面人，那就呛起来呗。
谁知羽生结弦抓住了你的手，在抬头的时候……
眼神已经变了，那种有点透明……有点朦胧的神情，可能是天色太黑了，也没能看清他随着年龄更明显的面部骨骼线条，光是看着乖顺的刘海下这样的表情的羽生结弦……
对不起，
忍不住。
你心底直呼好家伙，大脑已经开始熟悉的产快乐递质了，你甚至因为这样的模样感觉到心跳加快，很，很舒爽。又近，又少年，他就好像回到多年前一般，看着你的神情。
嘶哈。
太……可爱了。
你的完美少年美学皮囊羽生结弦啊。
“现在呢，也只选弟弟吗？”你听见他的小奶音，就知道该死他开始了，他往自己身上肯定是又套了什么人设，这种不正常的声音，可是，好爽啊。
一直套这个人设你也不是不可以。
你好像……
你又可以了。
“你保持别动哈，别动。”你开口的声音变得也带着颤抖，这是兴奋的颤抖，羽生结弦听你说话很快更乖巧了，没有动过，一直把目光留在你身上。
你突然凑近了一点点，眼睛从头顶看下去，细细的用眼睛描摹着这样的画面，伴随着呼吸声的加快，你狠狠把这样的感觉的羽生结弦欣赏了个痛快。
是这样的感觉吗，近距离离你的少年美学。
清醒点祐川七海！
你在和你的大脑反复拉扯。
控制住。
很好，你又控制住了你自己。
“我只是没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在意这件事。”
安静片刻后，你听见自己这样说。
真的不大理解，这不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吗，从最开始到后面总要被他嘲讽起，然后还有现在。
为什么。
你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把手放在下巴上有些没想通的，歪着脑袋看向羽生结弦，等着他的回答。
羽生结弦也愣住了。
为什么。
他也说不出啊，总不能说就是不喜欢，就是看不爽吧。
沉默又开始在你们俩之间蔓延开来了。
你看了眼时间，打破了这样的安静。
“我明早有飞机回札幌，我送你回去吧。”羽生结弦听完只是轻轻的点头，也没有说什么，你很快开着车子把他送到他家楼下，羽生结弦还没吐槽你怎么又关于他是哪里都知道的时候看了一眼你的表情，最后下车前又给你丢了个炸弹。
“实在有点为难的话，先从双担开始吧，七海。”
然后一脸郑重的跟你挥挥手，很快就溜进了家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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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飞机上惊醒。
双担……？什么玩意儿啊。羽生结弦让我开始做双担。
你捏了捏鼻间，试图放松自己，顺带瞥了眼屏幕，马上要降落了，赶紧赶紧先忙工作吧，这种丢直球扔炸弹的正主先扔在脑后去吧。
出了新千岁机场，机场外早就等着的樽联的职员把你接了上车，一面在车上跟你再次讲了几点已经在邮件里确认过的细节内容。
东京抠部。
你记得你看完资金流的账单的时候，这样吐槽了一句。
还没你们樽联每年投的多，一个好几年了才借着名头要振作基金会的笑话，也不算是稀奇事，因为如果对他们这帮人有期待的话，樽联也不会存在了。
表内最后一项……
是上次你阻拦下来的那帮孩子们的抚恤金。
给的中规中矩，投入福利院或者是亲属账户的线也标明了，你看着上面的孩子们的名字，让你在眼前会不自觉出现，那天羽生结弦跟他们温柔对话的模样。
虽然你因为烦躁没有待完就火速开车去了藻岩山。
果然……这方面的事情，你心里再怎么绕，也是无法绕过他的。在你想要捡起这个责任去面对的时候，他已经走在这条道路上，很久了。
你只需要抬眼，就能在这瞬间被他的温柔所打动。
共情这种事情。
有时候是需要一个契机的。
比如。
那天的黑色时间。
Black out
明明就是个断电，却能把你的畏惧从骨子里给抽了出来。也不会忘记那只被你攥在手里的那年新出的噗挂件。
“如果你有能力去帮助别人，你就有帮助别人的责任和义务。这就是你生存的意义，这不是选择，而是责任。”
简直就是道德绑架。
但还是乖乖的每年都参与祐川家的募捐活动。
但那些年你心里多数都是，可能是赚的钱总有很多不安的地方，急需点发善心去端平这样的恶劣思路，一眼就被你家里的老爹老妈还有老哥给看得一清二楚。
从没有详细点明过什么。
你们家一直是这样的。
但逐渐到你手上的一些工作都跟这些事情有关的时候你就知道，爹妈都在让你去感知些什么，能感知到什么啊……你抚摸着自己空洞的内心，又跟上了今年的冰演。
少年还小。
笑的可真可爱啊。
啊，他好像在这方面也总是背着个重重的书包的样子吧……又来了，羽生结弦摔进你隔壁的贵妇席，还在一群姐姐们的尖叫声中憨笑的时候，直接把你胡乱的思路给打断了。
…
也把你从这份名单中喊起来了。
头疼。
说什么呢。
你看着手机震起的消息。
“羽鸟瑞希。”
“羽生结弦。”
这俩一前一后的显示在你手机屏幕的时候。
有种烦闷的感觉。
一点也不轻松了。
你拿起手机就直接划掉了他俩的消息，转到了大友桑的对话框，发送信息：你的检讨书呢？
哦大友桑昨天说要深刻检讨自己作为经纪人却不称职的事情得到了你非常满意的支持。
下午的行程就是去确认一点这次的流动向，当年那片为了临时安置难民而建造的生活社区的投入情况。你放下手机，推开面前的内容，随后跟樽联的人一项项把东西核实完。
一直到下午结束工作的以后，你直接回了自己家，想要把自己抛进床上放松一下身体的时候，已经能收到大友桑发来的检讨书。
于是三封未读信息在你的消息提醒上。
“羽鸟瑞希。”
“羽生结弦。”
“大友直景。”
不知道为什么更烦了啊。
翻来覆去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你的房门，你坐起身说可以进来，就看着你妈咪温柔的笑眼。
“噶桑。”你不自觉的喊了一声，带着平日里没有的那种软绵声。祐川夫人很温柔的坐在你的床沿，拍拍你的肩膀，你把自己轻轻靠在妈咪的肩膀上。
“七海，今天的工作做得很好哦。”
“我不是小孩子了，噶桑。”
妈咪一直是这样，温温和和的。
什么也不用说，也总是在你跑去追赛季的时候帮你去顶冰雪祭的事情，也是唯一一个，在老爹和哥哥说什么都不用担心，做你想做的事情的时候，会严格的告诉你。
“不是这样的。”
这些不是你天生就该承担的。
但既然你在这个地方，你的肩膀上迟早会落下这样的重量。
你是什么样，你眼中的世界就会是什么样。
七海。
你们家一定是有什么关于你的拿捏手册。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刻你只想安安静静待在妈咪的身边，喘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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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还是会痛。
等你终于有心思点开手机里的信息的时候，看到大友桑那密密麻麻的废话检讨，翻了两下就火速关掉，随后点开瑞希的信息。
“Nanami，所以nanami在投票的时候选的是羽生前辈吗……”
啊？
羽生结弦……一定是他说的，你莫名加快了打字的速度，回复了瑞希：“让你回去训练有没有好好训练？这些东西是重点吗？”
瑞希叮的一声就秒回复了。
“已经完成了两节课哦，我有很听话的nanami。”
“另外，不选我也没事的。有nanami是我所属的代表已经让人足够开心了。”
没去思考小孩的弯弯绕绕继续机械化的点开了最后那位的信息。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双担虽然可以……但你说过了选我的话，担的比例来说我得占多一点才行。”
“啊不能撤回了，刚刚有点不过大脑……已经足够开心了，但，可以多看着我吗，七海。”
……
……
足够开心这个词到底怎么了你们？
你扔掉手机在床上，头感觉比上午还要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