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抱歉擅自替你去决定了
“我终于结束了那种自我鄙弃，结束了那种荒谬空虚的生活，我称许你，悉达多，在这多年的蠢行之后，你终于又有了美好的期待。你已然有所成熟，你已经再度听到了来自心中歌鸟的欢畅，你已经遵从了自心的声音”
——《悉达多》
挣扎后仍旧是笑着的面容，乐在其中。
眼睛里的光，至始至终被点亮着。
“我现在是幸福的。”
……
-
-
你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几口，察觉的温度适宜就吞了下去。脑袋倒是清晰得很，里面大概塞满了羽生结弦刚刚真诚的一大段话。
“你不在我面前说的话，也能在你的采访里听到类似的。”你缓缓开口，看向他。
你也很了解他，十年的观察和陪伴，留下的不只是一个外貌的快乐传递，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其实你心里也一清二楚。
看着眼前面容始终好看的羽生结弦，你隐隐想起那时，别的几位跟随了他十余年老粉的话。那场演出过后，你一个人擦了擦你难得才流出的一滴泪水，笑着舒缓了一口气，上前跟几位说明来意。
“欸，决定休息了吗，yuzumi。”姐姐们纷纷凑过来念叨，你带着温和的笑意礼貌点点头顺带也感谢这些年她们的很多照顾。
“说什么呀，yuzumi你给我们照顾比较多啦，有的时候我们遇到什么比较慌张的时候赶来，看到你依旧已经安静坐在那的模样，我们也会安下心来的。”
“也能理解yuzumi你不想继续的心情，反正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们这么多年一路见证和陪伴的人不是吗？”
“有这样的时光，已经足够了。”
你愣了半秒，很快笑了起来，认真的跟姐姐们握了手，才挥挥手走出那个冰演场馆。
已经看到了。
十年间，你的埃斯梅拉达，长大了。
紫色的光晕绚烂模糊你的眼睛，你在脑海里浮现的始终是十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红色的光影逐渐跟此刻紫色的身影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你怔在了原地。
他已经可以……
如此有余力且漂亮完美的跳完这段动作了。
这轮冰演，你本少了几场的参与，因为大概是一上来被他金玫瑰的表情刺激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不可以真的不可以，火速后退以后，提醒自己暂时别看，你的美少年快乐源泉怎么可以崩塌，才没多久他小王子的乖巧照片又出现了你顿觉接上了氧气瓶……在这样的极限拉扯，反复纠结之下，还是踏入了他最后一场的现场。
一束光洒落，周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只停留在眼前他展现出的画面，歌声轻到重，肢体展现的情绪深沉、扩大、迸发出来……
晶莹闪烁，星星点点。
光线交织之间如同晨暮瞬逝，飞跃的日夜。
旋转的衣角闪耀的细碎与冰飞舞一同散落在你的心间……
跳舞吧，埃斯梅拉达。
真漂亮，我的埃斯梅拉达。
-
-
“但你在我面前亲口说的话，是让我想为我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丝愧疚的。”
“擅自替你去决定你是什么模样的了。”
你看着羽生结弦的眼睛，拿出了你难得的认真，看着他，轻声说道。
羽生结弦看着你，轻轻歪着脑袋，然后露出他招牌般的眯眼笑容，这样的柔软……带动着整个空气都浮动了起来。
“但我果然，还是想要谢谢七海。”
眯着眼睛笑着的他，缓缓睁眼看着你。
你轻轻抬头，又点点头，谢谢倒是合理的，毕竟十年的场次跟着你飞来又飞去又老是前排包揽了，讲道理你这个粉丝还是很尽责的。
“但我果然……我还是不能没有七海。”
你正眯着眼睛点点头，听到这句话把你瞬间给炸醒，眼睛唰地睁开对上羽生结弦的漂亮眼睛，看到他眼睛里此刻的闪光，你顿觉有点什么好像不对劲吧？
“你说什么？”
你下意识开口问。
羽生结弦的眼神依旧保持着温柔的模样，静静的看着你，缓缓开口：
“我说我不能没有七海。”
“我喜欢你一直注视着我的模样。”
“以后，也请一直注视着我，可以吗？”
静悄悄。
你感觉到一阵风轻轻飘过，不知是你屋子里香氛的气味还是什么突然模糊的大脑产生的误会，你的下意识告诉你，羽生结弦此刻说的这些。
绝对超过了正主与粉丝的界限……
-
-
昨天就想明白了。
羽生结弦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但是想要让七海不光回头还要更多的话，好像……没那么简单。告诉她自己的心情她似乎也会把自己埋土里一大半，就像丰崎桑说的那样祐川七海是个地鼠精。
一点点靠近吧，那就。
羽生结弦看着此刻眼里仍是透彻看得很清楚的祐川七海，知道她完完全全的全部听明白了，还跟自己说着愧疚的情绪的时候。
脑海里总是浮现上场前下意识瞥向观众席看到她一直在的那种习惯，十年的坚持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值得去感激的情况下，她还那样说着不止停留于外表承认了这件事情起，羽生结弦捂住自己的胸口跟自己说，好像……没办法停下来了。
猫抓老鼠的游戏也好，还是一开始不服气跟羽鸟瑞希的孩子气般的争夺视线也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自己的心。
我喜欢祐川七海。
羽生结弦在心里默念这句话。
抬眼看着眯着眼睛点头的七海，素颜的模样少了很多距离感，有时候因为妆后和场合不同的打扮甚至是有清冷的形象给人不可靠近的感觉的那幅模样在此刻白净漂亮的原生模样下，软绵了起来……
又可爱又迷人。
“但我果然，我还是不能没有七海。”
开口了……
时间过了多久，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指尖的温度让自己眷恋，在她主动伸手让自己牵上的那一刻。
-
-
你在很多事情上是很干脆的。
譬如你已经察觉到这种越线的信号的时候……主动朝着羽生结弦伸出了手。
在他缓缓跟着你的节奏牵住你的手的时候，你更加确定了这种东西，已经超出了界限了。他的话和他的情绪表达都在打破你们之间十年来的距离以及平衡。
但，男性在产生对异性的情绪也是很发散的吧……只是一瞬也未必不可能，太常见面了，你们还是。应该说，近距离的见面，太频繁了。
羽生结弦在今早给你带来问题释怀后舒适和缓解的同时，带来了新的危险信号……
少年美学概论第二条
与极致美少年皮囊的拥有者完美的距离感是保证脑海中快乐介质源源不断产生的基本原则。
“他又不是你的正主了，说什么啊。”
丰崎冬真曾经这样反驳过你。
在你清晨刚因为他的到来找回你的极致美学少年又可以回到你的视线的同时，又打破了你的少年美学概论的基本原则。
真是……叫人头疼啊。
——《悉达多》
挣扎后仍旧是笑着的面容，乐在其中。
眼睛里的光，至始至终被点亮着。
“我现在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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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几口，察觉的温度适宜就吞了下去。脑袋倒是清晰得很，里面大概塞满了羽生结弦刚刚真诚的一大段话。
“你不在我面前说的话，也能在你的采访里听到类似的。”你缓缓开口，看向他。
你也很了解他，十年的观察和陪伴，留下的不只是一个外貌的快乐传递，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其实你心里也一清二楚。
看着眼前面容始终好看的羽生结弦，你隐隐想起那时，别的几位跟随了他十余年老粉的话。那场演出过后，你一个人擦了擦你难得才流出的一滴泪水，笑着舒缓了一口气，上前跟几位说明来意。
“欸，决定休息了吗，yuzumi。”姐姐们纷纷凑过来念叨，你带着温和的笑意礼貌点点头顺带也感谢这些年她们的很多照顾。
“说什么呀，yuzumi你给我们照顾比较多啦，有的时候我们遇到什么比较慌张的时候赶来，看到你依旧已经安静坐在那的模样，我们也会安下心来的。”
“也能理解yuzumi你不想继续的心情，反正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们这么多年一路见证和陪伴的人不是吗？”
“有这样的时光，已经足够了。”
你愣了半秒，很快笑了起来，认真的跟姐姐们握了手，才挥挥手走出那个冰演场馆。
已经看到了。
十年间，你的埃斯梅拉达，长大了。
紫色的光晕绚烂模糊你的眼睛，你在脑海里浮现的始终是十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红色的光影逐渐跟此刻紫色的身影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你怔在了原地。
他已经可以……
如此有余力且漂亮完美的跳完这段动作了。
这轮冰演，你本少了几场的参与，因为大概是一上来被他金玫瑰的表情刺激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不可以真的不可以，火速后退以后，提醒自己暂时别看，你的美少年快乐源泉怎么可以崩塌，才没多久他小王子的乖巧照片又出现了你顿觉接上了氧气瓶……在这样的极限拉扯，反复纠结之下，还是踏入了他最后一场的现场。
一束光洒落，周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只停留在眼前他展现出的画面，歌声轻到重，肢体展现的情绪深沉、扩大、迸发出来……
晶莹闪烁，星星点点。
光线交织之间如同晨暮瞬逝，飞跃的日夜。
旋转的衣角闪耀的细碎与冰飞舞一同散落在你的心间……
跳舞吧，埃斯梅拉达。
真漂亮，我的埃斯梅拉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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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在我面前亲口说的话，是让我想为我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丝愧疚的。”
“擅自替你去决定你是什么模样的了。”
你看着羽生结弦的眼睛，拿出了你难得的认真，看着他，轻声说道。
羽生结弦看着你，轻轻歪着脑袋，然后露出他招牌般的眯眼笑容，这样的柔软……带动着整个空气都浮动了起来。
“但我果然，还是想要谢谢七海。”
眯着眼睛笑着的他，缓缓睁眼看着你。
你轻轻抬头，又点点头，谢谢倒是合理的，毕竟十年的场次跟着你飞来又飞去又老是前排包揽了，讲道理你这个粉丝还是很尽责的。
“但我果然……我还是不能没有七海。”
你正眯着眼睛点点头，听到这句话把你瞬间给炸醒，眼睛唰地睁开对上羽生结弦的漂亮眼睛，看到他眼睛里此刻的闪光，你顿觉有点什么好像不对劲吧？
“你说什么？”
你下意识开口问。
羽生结弦的眼神依旧保持着温柔的模样，静静的看着你，缓缓开口：
“我说我不能没有七海。”
“我喜欢你一直注视着我的模样。”
“以后，也请一直注视着我，可以吗？”
静悄悄。
你感觉到一阵风轻轻飘过，不知是你屋子里香氛的气味还是什么突然模糊的大脑产生的误会，你的下意识告诉你，羽生结弦此刻说的这些。
绝对超过了正主与粉丝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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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就想明白了。
羽生结弦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但是想要让七海不光回头还要更多的话，好像……没那么简单。告诉她自己的心情她似乎也会把自己埋土里一大半，就像丰崎桑说的那样祐川七海是个地鼠精。
一点点靠近吧，那就。
羽生结弦看着此刻眼里仍是透彻看得很清楚的祐川七海，知道她完完全全的全部听明白了，还跟自己说着愧疚的情绪的时候。
脑海里总是浮现上场前下意识瞥向观众席看到她一直在的那种习惯，十年的坚持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值得去感激的情况下，她还那样说着不止停留于外表承认了这件事情起，羽生结弦捂住自己的胸口跟自己说，好像……没办法停下来了。
猫抓老鼠的游戏也好，还是一开始不服气跟羽鸟瑞希的孩子气般的争夺视线也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自己的心。
我喜欢祐川七海。
羽生结弦在心里默念这句话。
抬眼看着眯着眼睛点头的七海，素颜的模样少了很多距离感，有时候因为妆后和场合不同的打扮甚至是有清冷的形象给人不可靠近的感觉的那幅模样在此刻白净漂亮的原生模样下，软绵了起来……
又可爱又迷人。
“但我果然，我还是不能没有七海。”
开口了……
时间过了多久，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指尖的温度让自己眷恋，在她主动伸手让自己牵上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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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很多事情上是很干脆的。
譬如你已经察觉到这种越线的信号的时候……主动朝着羽生结弦伸出了手。
在他缓缓跟着你的节奏牵住你的手的时候，你更加确定了这种东西，已经超出了界限了。他的话和他的情绪表达都在打破你们之间十年来的距离以及平衡。
但，男性在产生对异性的情绪也是很发散的吧……只是一瞬也未必不可能，太常见面了，你们还是。应该说，近距离的见面，太频繁了。
羽生结弦在今早给你带来问题释怀后舒适和缓解的同时，带来了新的危险信号……
少年美学概论第二条
与极致美少年皮囊的拥有者完美的距离感是保证脑海中快乐介质源源不断产生的基本原则。
“他又不是你的正主了，说什么啊。”
丰崎冬真曾经这样反驳过你。
在你清晨刚因为他的到来找回你的极致美学少年又可以回到你的视线的同时，又打破了你的少年美学概论的基本原则。
真是……叫人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