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快乐真的能冲昏一个人的头脑吧,廖年丝毫不觉得他们两个人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影响。

    江周抱着那捧花,整个人因为花色显得更加不好靠近。

    这种让旁人不敢接近的气质,廖年此时此刻却沉浸其中。

    “廖年,有意思吗?”江周冷不丁来了句。

    廖年这时才回过神来。

    江周把花塞回廖年手中,但廖年没接住,花自然也应声落地。

    江周没管这些,广场的边缘是马路,江周在看完电影的时候就打了车,江周接了电话,走了过去,上了车。

    全程给廖年看呆了。

    半晌,廖年才小声嘀咕:“这是…怎么的了?”

    那天廖徇以为廖年要很晚才会回来,因为音乐节的至少也要半夜才会回来,但是廖年比廖矜矜回来的还早。

    看着廖年失魂落魄的样子,廖徇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廖年怎么说也是个姑娘,他作为哥哥这可怎么开口。

    廖矜矜回来的时候看见廖年也略显疑惑,但没有廖徇看见廖年时的一惊一乍。

    “妹,你去问问看,这娃儿一回来就这个样子。”廖徇对廖矜矜挤眉弄眼的。

    廖矜矜用关爱低领儿童的眼神慈祥的望着廖徇并且摇了摇她的头,说:“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吧,我才初三,问这个不合适。”廖矜矜说完端着牛奶就上了楼,一个眼神也不多给廖徇。

    晚九点,廖徇蹑手蹑脚的端着葡萄坐到廖年旁边。

    “哎,这葡萄,好吃。尝尝?”

    廖年拿了一个,塞嘴里,下一秒那张帅脸就像饱受磨难般扭曲在了一起。

    “呸呸呸,廖徇你成心的吧!?”廖年疯狂的对着垃圾桶呸。

    廖徇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廖年坐起来,看着笑弓腰的廖徇,拿起一把葡萄,一把拽过廖徇的头,把那些葡萄全塞了进去。

    一个人面孔因为酸而扭曲时,是非常好笑的。

    俗话说得好,笑容是有能量守恒定律的,它不会消失,但它会转移!

    廖年被廖徇丑笑的同时还不忘拿出手机咔咔拍照。

    “我去,廖狗你不讲武德!”廖徇抢过廖年的手机删除照片。

    也是这个时候,他在相册里看见了一个眼熟的面孔。

    昏暗的电影院里,廖年那张帅脸旁边还有一个人,虽然只是侧脸,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觉得是个帅哥,那帅哥怀里还有一束玫瑰。

    这张照片,不管怎么看,分明就在说这照片里的主人公不言而喻的关系。

    “还给你。”廖徇赶忙把手机扔给廖年。

    屏幕上还亮着,廖年看着照片。

    “我,我不小心看见了。”廖徇此时此刻莫名其妙的就有点虚心,但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故意看见的。

    廖年就是叫他看他都懒得看呢!

    廖年没什么反应。

    廖徇干咳了一声,又觉得不够,又开始清嗓子。

    廖年靠在沙发上,身上那件白衬衫没有了腰带的束缚,最上面的口子解开了两颗。

    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颓靡的美感。

    “我把今天的行程来来去去想了好多遍,发现是我忽略了他的感受。他生我的气了。”

    这语气可怜巴巴的。

    廖徇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一直没时间去看七姐,乘着中午的闲隙,去了一下,结果人家压根不记得他。

    这两件事单看没有任何联系,但在廖徇心里都是爱而不得的结果。

    都一样!

    廖徇一脸沉重的叹了口气,将手搭在廖年肩上:“不怪你,是这小子不识趣。”

    “是我的问题。”廖年坚定不移。

    廖徇的电话铃声,是一个少女的表白,在这时突然岔进他们俩的谈话,真的显得非常突兀。

    “我接个电话。”其实廖徇还没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接通了电话。

    廖徇听了一会,点头回答。

    “嗯,可以。”

    然后嗯嗯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廖徇放下手机,看向廖年:“你看看,说什么来什么,这人还挺好的,帮我上台演讲。”

    来电人:江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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