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林婉茹就这样满心无奈带着翠珠，跟在李氏的大丫鬟身后走进了李氏的院子。
林婉茹和这林府是真的相克，可是想逃却逃不掉。
李氏也不管林婉茹行没行礼，只冷冷看着她开门见山：“外面的传言你都听说了？”
林婉茹不解看向面前的恐怖女人老实摇头：“什么传言，我回府都没出过门怎么可能听说。”
她都已经预料到了，估计又是关于她的，还不是什么好事。
李氏看着林婉茹的态度保养得嫩白的手指紧握，简直大胆，这像是庶女和嫡母说话的态度？
她忍，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问清楚林婉茹到底干没干过这种事。
李氏身后懂事的大丫鬟立刻看向林婉茹开口：“五小姐，外面都在传您不知检点，在露清寺祈福之时曾踏足过清馆院。”
这次林婉茹学聪明可不敢随意承认了，虽然她是做过这种事，她思索起来是谁传播出去的。
好吧，自己好像就和那个嘴里喊着自己爹是靖安侯的人有仇，好像叫什么朱朝梁，八成是他。
林婉茹猜得没错，原来是朱朝梁被他老爹关完禁闭放了出来，一段时间他越想越不对劲，再让手下调查出林府后知道，林家五小姐回府了，而且她娘安氏只有她一个女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同胞哥哥。
原来那天和他一起进青楼的人就是林府的五小姐，新仇旧怨，这口气他说什么都不能忍，于是便让人到处说林家五小姐进过青楼。
到时候林婉茹那个小贱人失了名声，就算让她给自己做妾，林府估计都得对他感激涕零。
朱朝梁放出外面的话，不管其中的人信没信，反正是扩散开了，接着被李氏身边的丫鬟听到便迫不及待将消息告诉她：“夫人，最近外面都在传五小姐在外面不知廉耻，还女扮男装去过......清馆院。”
李氏好奇开口：“清馆院是什么地方？”
小丫鬟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出声：“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李氏听到这个消息，呆愣两秒，如果放在以前她还觉得是一片胡言，现在却突然感觉有点真实是怎么回事。
好气啊，如果这个时间点让林婉茹去庄子里就显得他们林府做贼心虚，就是坐实这个谣言。
为了证明清白，她不仅不能将林婉茹送到庄子里，还得将她训练得有模有样，大大方方带出去，让那些嚼舌根的看看，他们林家的姑娘都是懂礼大方。
李氏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就这几天的时间，因为林婉茹她觉得没有哪天是过得顺的，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气，不仅不能让人走，还得让人留在府里。
算了，这府里由她管着，还怕收拾不了林婉茹。
李氏很有大局观地开始处理起这件事，她对身边的大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立刻领会了大夫人的意思，便有了开头抹晴阻止林婉茹离府的一幕。
林婉茹猜到是谁在对付他，立刻满脸真诚向李氏摇着头解释：“母亲明鉴，这事说来话长，都是我出去和翠珠采买的时候，一个自称是靖安侯之子的男人欲轻薄于我，后面被人出来阻止，我看就是他陷害我的。”
她在心里叹气，这古代真的是吃人，看把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都逼成什么样了。
李氏听到她这话信了八分，毕竟靖安侯的儿子名声确实不好，那些人家只要不考虑卖女求荣，都不愿意让女儿进这样的人家的门。
对林婉茹的倒霉李氏难得升起点同情心，知道谣言是谁散步出去的就好弄了，于是她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下去吧，这几天我会安排专门的人教导你规矩。”
呼～，林婉茹长舒一口气，心想到这关总算是过了。
很快，她发现他高兴得太早了，李氏请来教导礼仪规矩的老婆子姓吴，人不仅严厉还很凶，只要她一做错了什么动作，就拿戒尺打在他身上，疼得她都想把这老婆子打一顿。
而且罚她也就算了，这老婆子还牵连着翠珠跟他一起罚，林婉茹觉得这比她高考还难，她要回去，她不要待在这里。
躲在暗处的穆柯看见都觉得于心不忍，趁着休息的空档，他找到机会出现在林婉茹面前：“要不然我们找个机会把这老婆子给……”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却直接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婉茹再怎么也算是法治社会的人，这种事她还是有点干不出来，况且都这么大把年纪的老人家，还没到要人家命的地步。
尤其是查到她身上，她怕李氏让他偿命，林婉茹的拒绝确实保住了她的小命，毕竟人是在教导她的时候被人杀死的，很难让不让人不认为这和她没关系。
“那就这样任由她罚你？”穆柯觉得该想个办法，可他一个死士，实在想不出来。
智商担当林婉茹只好苦着个脸看向穆柯：“要不然你去把她那戒尺藏起来吧，那东西打在身上是真的痛。”
只会杀人的穆柯心想这也算个办法，于是很有效率地将吴嬷嬷的戒尺偷了出来。
中午，吴妈妈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自己那把戒尺，她面色一沉，直接打开抽屉，带着一个小布包朝林婉茹院子走去。
林婉茹见老太婆手里没了戒尺，脸上得意的表情藏不住，就连跟着做动作都松懈了下来，看这老婆子还怎么罚她。
吴嬷嬷看林婉茹这副样子，狠狠在她手臂上一拧，直接让林婉茹疼得齿牙咧嘴。
吴嬷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来传言果然如此，这林府五小姐整个脑袋就那张脸能拿得出手，其余的全是绣花枕头，皇宫里那些打扫院子的宫女都比她聪明。
这五小姐究竟是怎么想的，脑子是都用来修饰脸了吗，她戒尺是在她院子里丢的，她还能装出一副与她没关的表情，就算没证据，正常人都能猜到好吗。
可怜林婉茹和穆柯两个大男人商量了半天，只能想到藏戒尺这个办法，最后还被吴妈妈朝笑没脑子。
吴嬷嬷在宫里见多了心计深沉的人，所以对有点缺心眼的林婉茹还是有几分好感，这五姑娘人倒是挺好的，对她贴身丫鬟就很不错，不禁让她想起了当初宫里的娘娘也是这么对她。
吴嬷嬷想着尽快完成任务，也不想多为难林婉茹开：“既然我的东西是在五姑娘这里丢的，那就麻烦五姑娘帮老奴找找吧，明天老奴要看到那戒尺。”
林婉茹张嘴反驳：“你丢的东西凭什么......”东西就是她偷的，她怎么可能主动帮人找。
可接下来吴嬷嬷的动作彻底让她闭上了嘴，只见这个老婆子将怀里的布袋拿出来铺开在桌上，里面赫然放着一根根大小不一的银针。
吴嬷嬷用苍老嘶哑的嗓音感叹着：“说起来那根戒尺还是老奴所有惩戒工具里最温柔的一种，最厉害的当属我这沾过专门药水的银针，只需要轻轻一下穿进皮肉，就会感到巨疼无比。
接着她又用长满皱纹的脸对着林婉茹挤出笑个意：“不过姑娘不用担心，老妇还是有专门的药肯定不会让您留疤的。”
这…这…这…哪里是吴嬷嬷，这分明就是容嬷嬷，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可是林婉茹想不出此刻该怎么办，她发誓，她回去以后一定会多看那些宫斗剧。
林婉茹脸色苍白，勉强挤出了个笑容识时务道：“既然容嬷嬷......额不......吴嬷嬷的东西是在我这里丢的，我就算是上天下地都能给您找到！”
因为桌子上粗细不同的小针，林婉茹一整天都表现得特别乖巧，吴嬷嬷让她蹲着他不敢坐着，吴嬷嬷让她坐着她不敢站着，完全不敢偷懒，就连吴嬷嬷给她加练，她都能挤出笑容感谢。
第二天，林婉茹乖巧地将戒尺拿给吴嬷嬷：“嬷嬷赶紧拿着吧，我可是费了好大劲给您找到的。”
可谁知道吴嬷嬷只是将戒尺往旁边一丢，继续将银针拿出来放在桌上：“这个就先放那，老妇认为五小姐应该是更喜欢这个。”
后面几天，林婉茹要多听话有多听话，上到在规定的时间背诵完《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婕录》等等书籍，下到练习站姿、坐姿、走路的各种礼仪。
林婉茹的表现让吴嬷嬷都止不住点头：“我看你虽然看着不太聪明，别说，学起东西来还挺快。”
眼见林婉茹身上发生了脱骨的变化，吴嬷嬷的教导也要结束了，对着面前表现乖巧的林婉茹，吴嬷嬷决定好心提点她一下：
“我也知道大夫人为什么要让我来教导你这几天，趁着最近大夫人会带着你到宴会上，你就好好表现，这样以后在府里生活也好过一点，世间事福祸相依，你如今经我之手，仪态也只比宫里的娘娘逊色三分。”
林婉茹听得是连连点头，她不敢不听啊，就算这老婆子说地球是方的她都能满脸赞同。
吴嬷嬷见她一副惧怕她的模样有些好笑，其实银针就是普通的针，那些用针扎人，都是些阴毒之人才会干的事，虽然李氏暗示过只要她能将人教出效果，不管她用什么手段她都支持她。
不过她可是正经教人礼数的嬷嬷，那里会对府里这些的姑娘们这么做，也就五小姐信了，当然她并不准备告诉她这个事实。
就这样，林婉茹总算熬过了和吴嬷嬷待在一起水深火热的日子。
林婉茹和这林府是真的相克，可是想逃却逃不掉。
李氏也不管林婉茹行没行礼，只冷冷看着她开门见山：“外面的传言你都听说了？”
林婉茹不解看向面前的恐怖女人老实摇头：“什么传言，我回府都没出过门怎么可能听说。”
她都已经预料到了，估计又是关于她的，还不是什么好事。
李氏看着林婉茹的态度保养得嫩白的手指紧握，简直大胆，这像是庶女和嫡母说话的态度？
她忍，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问清楚林婉茹到底干没干过这种事。
李氏身后懂事的大丫鬟立刻看向林婉茹开口：“五小姐，外面都在传您不知检点，在露清寺祈福之时曾踏足过清馆院。”
这次林婉茹学聪明可不敢随意承认了，虽然她是做过这种事，她思索起来是谁传播出去的。
好吧，自己好像就和那个嘴里喊着自己爹是靖安侯的人有仇，好像叫什么朱朝梁，八成是他。
林婉茹猜得没错，原来是朱朝梁被他老爹关完禁闭放了出来，一段时间他越想越不对劲，再让手下调查出林府后知道，林家五小姐回府了，而且她娘安氏只有她一个女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同胞哥哥。
原来那天和他一起进青楼的人就是林府的五小姐，新仇旧怨，这口气他说什么都不能忍，于是便让人到处说林家五小姐进过青楼。
到时候林婉茹那个小贱人失了名声，就算让她给自己做妾，林府估计都得对他感激涕零。
朱朝梁放出外面的话，不管其中的人信没信，反正是扩散开了，接着被李氏身边的丫鬟听到便迫不及待将消息告诉她：“夫人，最近外面都在传五小姐在外面不知廉耻，还女扮男装去过......清馆院。”
李氏好奇开口：“清馆院是什么地方？”
小丫鬟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出声：“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李氏听到这个消息，呆愣两秒，如果放在以前她还觉得是一片胡言，现在却突然感觉有点真实是怎么回事。
好气啊，如果这个时间点让林婉茹去庄子里就显得他们林府做贼心虚，就是坐实这个谣言。
为了证明清白，她不仅不能将林婉茹送到庄子里，还得将她训练得有模有样，大大方方带出去，让那些嚼舌根的看看，他们林家的姑娘都是懂礼大方。
李氏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就这几天的时间，因为林婉茹她觉得没有哪天是过得顺的，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气，不仅不能让人走，还得让人留在府里。
算了，这府里由她管着，还怕收拾不了林婉茹。
李氏很有大局观地开始处理起这件事，她对身边的大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立刻领会了大夫人的意思，便有了开头抹晴阻止林婉茹离府的一幕。
林婉茹猜到是谁在对付他，立刻满脸真诚向李氏摇着头解释：“母亲明鉴，这事说来话长，都是我出去和翠珠采买的时候，一个自称是靖安侯之子的男人欲轻薄于我，后面被人出来阻止，我看就是他陷害我的。”
她在心里叹气，这古代真的是吃人，看把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都逼成什么样了。
李氏听到她这话信了八分，毕竟靖安侯的儿子名声确实不好，那些人家只要不考虑卖女求荣，都不愿意让女儿进这样的人家的门。
对林婉茹的倒霉李氏难得升起点同情心，知道谣言是谁散步出去的就好弄了，于是她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下去吧，这几天我会安排专门的人教导你规矩。”
呼～，林婉茹长舒一口气，心想到这关总算是过了。
很快，她发现他高兴得太早了，李氏请来教导礼仪规矩的老婆子姓吴，人不仅严厉还很凶，只要她一做错了什么动作，就拿戒尺打在他身上，疼得她都想把这老婆子打一顿。
而且罚她也就算了，这老婆子还牵连着翠珠跟他一起罚，林婉茹觉得这比她高考还难，她要回去，她不要待在这里。
躲在暗处的穆柯看见都觉得于心不忍，趁着休息的空档，他找到机会出现在林婉茹面前：“要不然我们找个机会把这老婆子给……”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却直接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婉茹再怎么也算是法治社会的人，这种事她还是有点干不出来，况且都这么大把年纪的老人家，还没到要人家命的地步。
尤其是查到她身上，她怕李氏让他偿命，林婉茹的拒绝确实保住了她的小命，毕竟人是在教导她的时候被人杀死的，很难让不让人不认为这和她没关系。
“那就这样任由她罚你？”穆柯觉得该想个办法，可他一个死士，实在想不出来。
智商担当林婉茹只好苦着个脸看向穆柯：“要不然你去把她那戒尺藏起来吧，那东西打在身上是真的痛。”
只会杀人的穆柯心想这也算个办法，于是很有效率地将吴嬷嬷的戒尺偷了出来。
中午，吴妈妈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自己那把戒尺，她面色一沉，直接打开抽屉，带着一个小布包朝林婉茹院子走去。
林婉茹见老太婆手里没了戒尺，脸上得意的表情藏不住，就连跟着做动作都松懈了下来，看这老婆子还怎么罚她。
吴嬷嬷看林婉茹这副样子，狠狠在她手臂上一拧，直接让林婉茹疼得齿牙咧嘴。
吴嬷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来传言果然如此，这林府五小姐整个脑袋就那张脸能拿得出手，其余的全是绣花枕头，皇宫里那些打扫院子的宫女都比她聪明。
这五小姐究竟是怎么想的，脑子是都用来修饰脸了吗，她戒尺是在她院子里丢的，她还能装出一副与她没关的表情，就算没证据，正常人都能猜到好吗。
可怜林婉茹和穆柯两个大男人商量了半天，只能想到藏戒尺这个办法，最后还被吴妈妈朝笑没脑子。
吴嬷嬷在宫里见多了心计深沉的人，所以对有点缺心眼的林婉茹还是有几分好感，这五姑娘人倒是挺好的，对她贴身丫鬟就很不错，不禁让她想起了当初宫里的娘娘也是这么对她。
吴嬷嬷想着尽快完成任务，也不想多为难林婉茹开：“既然我的东西是在五姑娘这里丢的，那就麻烦五姑娘帮老奴找找吧，明天老奴要看到那戒尺。”
林婉茹张嘴反驳：“你丢的东西凭什么......”东西就是她偷的，她怎么可能主动帮人找。
可接下来吴嬷嬷的动作彻底让她闭上了嘴，只见这个老婆子将怀里的布袋拿出来铺开在桌上，里面赫然放着一根根大小不一的银针。
吴嬷嬷用苍老嘶哑的嗓音感叹着：“说起来那根戒尺还是老奴所有惩戒工具里最温柔的一种，最厉害的当属我这沾过专门药水的银针，只需要轻轻一下穿进皮肉，就会感到巨疼无比。
接着她又用长满皱纹的脸对着林婉茹挤出笑个意：“不过姑娘不用担心，老妇还是有专门的药肯定不会让您留疤的。”
这…这…这…哪里是吴嬷嬷，这分明就是容嬷嬷，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可是林婉茹想不出此刻该怎么办，她发誓，她回去以后一定会多看那些宫斗剧。
林婉茹脸色苍白，勉强挤出了个笑容识时务道：“既然容嬷嬷......额不......吴嬷嬷的东西是在我这里丢的，我就算是上天下地都能给您找到！”
因为桌子上粗细不同的小针，林婉茹一整天都表现得特别乖巧，吴嬷嬷让她蹲着他不敢坐着，吴嬷嬷让她坐着她不敢站着，完全不敢偷懒，就连吴嬷嬷给她加练，她都能挤出笑容感谢。
第二天，林婉茹乖巧地将戒尺拿给吴嬷嬷：“嬷嬷赶紧拿着吧，我可是费了好大劲给您找到的。”
可谁知道吴嬷嬷只是将戒尺往旁边一丢，继续将银针拿出来放在桌上：“这个就先放那，老妇认为五小姐应该是更喜欢这个。”
后面几天，林婉茹要多听话有多听话，上到在规定的时间背诵完《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婕录》等等书籍，下到练习站姿、坐姿、走路的各种礼仪。
林婉茹的表现让吴嬷嬷都止不住点头：“我看你虽然看着不太聪明，别说，学起东西来还挺快。”
眼见林婉茹身上发生了脱骨的变化，吴嬷嬷的教导也要结束了，对着面前表现乖巧的林婉茹，吴嬷嬷决定好心提点她一下：
“我也知道大夫人为什么要让我来教导你这几天，趁着最近大夫人会带着你到宴会上，你就好好表现，这样以后在府里生活也好过一点，世间事福祸相依，你如今经我之手，仪态也只比宫里的娘娘逊色三分。”
林婉茹听得是连连点头，她不敢不听啊，就算这老婆子说地球是方的她都能满脸赞同。
吴嬷嬷见她一副惧怕她的模样有些好笑，其实银针就是普通的针，那些用针扎人，都是些阴毒之人才会干的事，虽然李氏暗示过只要她能将人教出效果，不管她用什么手段她都支持她。
不过她可是正经教人礼数的嬷嬷，那里会对府里这些的姑娘们这么做，也就五小姐信了，当然她并不准备告诉她这个事实。
就这样，林婉茹总算熬过了和吴嬷嬷待在一起水深火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