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赵泽州电话，想转身说她们两句，结果一回头就对上了赵乾匡幽深的目光，他倚在阳台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看了多久。我顿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收回视线后看向蒋全全却忘了原来要说什么，只能拿过剧本翻起来。
“花木兰？”我皱着眉继续翻，原本不知所措的心情已被转移，工作果然是调节情绪的最好方法，突然想到，怪不得自古都是怨男少怨妇多！
蒋全全兴奋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对，我看过了，本来就是个好剧本，而且我们还没接过这种带有传奇色彩的历史剧呢！塑造一个不一样的巾帼不让须眉，美貌与智慧并存，武力值爆表的女英雄，是不是听听就觉得热血沸腾很酷炫？现在接，顺利的话，明年的白玉兰奖是来不及冲了，不过还可以冲后年后后年嘛...”
我试图打破她的美好幻想，让她回归现实：“全全姐，这么经典的角色，先不说前面有多少优秀的前辈塑造过，单是英气逼人这个人设我就没办法立起来...”
蒋全全还在卖力的劝说：“你别担心，虽然前面也有好几个版本了，但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次可是陈天一制片！他监制的作品哪部不行？剧组有那么专业的化妆师和服装设计，实在不行，我们申请一下自带团队进组配合剧组的要求，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水清，啥都不看就看他这个招牌我们就能先跑起来了，后期咱我们努努力，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
我看看眼前的两人，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入迷。也不知赵乾匡走了没，又担心她们俩看到赵乾匡，注意到他的反常，我得让她们忙起来，把她们俩的注意力彻底引到剧本上来，没心情没时间管别人最好。于是我故作干脆拒绝：“不行，这是翻拍，想超越没那么容易的。”
蒋全全听后果然一下止住了兴奋，笑容凝固在嘴角还没消失：“怎么不行？”
我想起身趁装作思考时不经意踱两回合瞄瞄赵乾匡在不在，又怕她们都盯着我看然后发现他，于是把火引到小淮上，“上次你念给我听网上怎么吐槽天仙配的，你现在也念给她听听。”
然后一边假装淡定的起身踱起步来，视线来回扫向四周。嘴上也没停，一边还加油添醋的点评小淮翻出的吐槽。确定了目之所及处都没有赵乾匡的影子，我心下才微安，话就随意起来：“翻拍一个不好那就是翻车了，全全姐想过没有，那么多翻拍叫倒座的例子，万一，我到时也深陷其中，怎么办？”
“费尽心血捧起来的，到最后发现，不过是，扶不起的阿斗？”我眯着眼看她，故意说得伤人。
“呵，你少瞧不起人了！老娘能捧你一次就能捧你两次！”果然，迎来蒋全全招牌式冷笑，她不无讥讽的道：“怎么，你倒怕了？赵大小姐？实在害怕那就趁早退圈吧，小心把观众对你的那点好感给早早消耗完了！”
“我可...”才想张口辩解两句，她又开始炮火轰炸：“你瞧瞧你那点出息！有好剧本不接是作为一个好演员该做的事吗？好演员就是该不停的尝试新角色，努力突破自己的水平，给观众带来更多好作品，而不是心惊胆战的害怕自己哪里不匹配而丢了名誉地位！你怕我失望？我谢谢您担心了！不必！再说，咱俩什么关系？作为朋友你争光我有脸，作为主雇你拍戏我有钱，两手抓的也不是没有，都是百分之五十的事，你博一把，输了我也甘愿，就怕你舍不得现在这虚名，被它钳住了命脉，束缚得过了反而得不偿失！”
“现在才拿一个金鹰奖，你马上又安排上了白玉兰奖、飞天奖！我还不是怕你一下陷入盲目的自信里。”我作出有些恼火的样子。
“哦，你以为我蒋全全是怎样的人了？在你眼里这么一个奖就能把我眼睛糊住？”蒋全全噌的一下站起来手远远点着我，面上尽是怒火，双眼光亮逼人。
哎呦，这势必要干一架的火爆脾气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我有些头疼。
小淮马上出来安抚跳脚的蒋全全：“哎哎哎，全全姐，别激动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然后又给我使眼色：“水清姐，现在是不是也有点晚了，我早先喝得酒现在有点上头，要不，大家先撤去休息？”
我去~怎么还忘了她今晚喝太多了，再仔细看看那双日常精明的眼睛可不是有几分醉意！我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快凌晨一点了，于是赶紧说道：“那行，今晚这儿睡吧？太晚了又喝了那么多酒，今晚你有得遭殃了。”
小淮苦笑着一张脸半扶半强迫的带蒋全全回客房。
我三两下收起剧本上前帮忙一起扶她上客房，又看蒋全全面上醉意更明显了，虽然刚才一副要干架的气势已荡然无存，但迷离的眼神却还瞪着我，这醉鬼，这副模样了还一股狠劲，嘴里还嚷着鄙视我的话。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懒得搭理一个醉鬼。好不容易同小淮使力一起把人搬上床，还出了一身汗，正抽了纸巾擦，就听小淮提醒：“水清姐，这里就交给我吧，你赶紧回赵总那儿吧，他该等急了吧！”
哎呀，忘了这茬了，真是服了我自己。小淮看我一脸懊恼，笑嘻嘻的上前就推我走：“哎呀，瞧你这把记性，赶紧走吧！”
“笑，就知道笑，也不知道早点提醒我，行吧，我走了。”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匆匆下楼。
我刚拉开赵泽州家的门就与他撞了个正着，他面上淡淡的上下斜了我一眼，出口的话却瞬间暴露了不满：“还以为你在那边睡了。”然后偏过身让我进门。
我讪讪的笑：“哈哈哈怎么会...”
不过，这么晚了他杵在门口干嘛，身上还穿着睡衣也不像要出门的样子，不会是真要接我吧...
我回头瞄他，欲张口问两句却看他一副阴沉沉的面色，我瞬间头皮发麻，算了，今晚已经惹了蒋全全这个火阎王，可别再把这个冷阎王给点着了，还是保住小命要紧，而且也太晚了，赶紧洗洗睡了吧！
打定主意不惹赵泽州眼的我回到卧室洗漱护肤一套流程下来只用了十来分钟，还尽量轻手轻脚不制造噪音，以期减少存在感。
但是大概还是吵到他了，在躺下的瞬间我看到他眼皮动了动，突然就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他反手关了灯便探起身直接粗暴的拉我入怀，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狂风骤雨，似惩罚般要把所有的不满倾泻其中。
折腾一夜，天将亮未亮时我才得以昏沉沉睡去。第二日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响彻天际的砸门声吵醒。我浑浑噩噩满腔怒火的打开门发现竟然是蒋全全俩个，这是要造反了不成？我一边睁大眼睛回头寻找赵泽州的身影一边对她们表示惊讶与幸灾乐祸：“见鬼了，竟然不怕泽州哥收了你们！”
她们一齐挤进来，小淮笑嘻嘻的说：“赵总早就上班了，走时还让我们别吵你呢！要不是到点午饭了，我们也不敢来吵你的，水清姐。”蒋全全一副臭脸色，指指手上的表：“看看几点了？以为谁都像你啊？”
我拉过她手腕看时间，竟12点多了，天，挠挠头，被吵醒的不满戛然而止，又匆匆洗漱换了衣服同她们下去午饭。
蒋全全旧话重提：“总之，这个机会很难得，你做这一行也这么多年了，我不相信你看不见这个角色翻盘后对你的好处，凡事都有两面性，你不要一上来就排斥就担心...”
“知道了，我今天再看看剧本吧！”我安抚她，昨晚拒绝是事出有因，“其实剧本我是不拒绝的，但是形象不够符合也是我真实顾虑的，想想花木兰是什么人，年少就代父从军，军队里摸爬打滚多年都没被发现是女儿身，究竟靠什么瞒天过海？除非本身就一副男人刚强样，”我停顿下，然后指指自己：“你看我这千娇百媚的脸，这纤纤细手，”又站起身随意摆了个pose，“这凹凸有致的身材，我真的想像不出把我这样的人扔进男人堆里人看不出我是女的。”
小淮一边傻笑一边点头赞同：“是呐是呐，除非眼瞎。”
蒋全全给了她一个爆栗头，然后训斥我：“你别总是有这么奇葩的想法这么严苛的要求，这是戏！是做给人看的戏！我知道你讨厌那种当观众瞎的戏，但是所有演员所有导演差不多都是这样，如果你身后没有赵总没有赵家，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有些生气：“就因为我有身后的赵家所以我才坚持做我自己想做的演员！想演我揣摩出的戏！我就想我有这么好的资源条件为什么不出好作品？我又不是为了卖钱！如果我不是赵水清，没有赵家，你以为我还会遇见你吗？全全姐”
她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无奈的退步：“是，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赞同你的做法，所以你看我也从来不逼你，我现在也没有逼你的意思，你先看看自己多琢磨琢磨，真的不行我再去拒绝陈制片的好意不行吗？反正本子也才刚递过来。”
“有说什么时候试镜吗？”我问。
“还没，暂时就是有这个意思，看他的说法是启动资金还没到位。所以这一点都不急，你吵什么？”蒋全全皱着眉头说。
“我...”这真是倒打一耙了，从昨晚到现在到底谁先闹的，我无语的看向小淮，她吐吐舌头继续吃东西了。
末了，我忍不住又问：“我们公司没投吗？”
蒋全全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没钱砸进去还轮得到你这样菜市场挑白菜似的吗？真以为你这咖位这演技已经到了人家大制片人求着递本子的地步了？心里能不能有点逼数？”
得，又是我自取其辱。
“花木兰？”我皱着眉继续翻，原本不知所措的心情已被转移，工作果然是调节情绪的最好方法，突然想到，怪不得自古都是怨男少怨妇多！
蒋全全兴奋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对，我看过了，本来就是个好剧本，而且我们还没接过这种带有传奇色彩的历史剧呢！塑造一个不一样的巾帼不让须眉，美貌与智慧并存，武力值爆表的女英雄，是不是听听就觉得热血沸腾很酷炫？现在接，顺利的话，明年的白玉兰奖是来不及冲了，不过还可以冲后年后后年嘛...”
我试图打破她的美好幻想，让她回归现实：“全全姐，这么经典的角色，先不说前面有多少优秀的前辈塑造过，单是英气逼人这个人设我就没办法立起来...”
蒋全全还在卖力的劝说：“你别担心，虽然前面也有好几个版本了，但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次可是陈天一制片！他监制的作品哪部不行？剧组有那么专业的化妆师和服装设计，实在不行，我们申请一下自带团队进组配合剧组的要求，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水清，啥都不看就看他这个招牌我们就能先跑起来了，后期咱我们努努力，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
我看看眼前的两人，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入迷。也不知赵乾匡走了没，又担心她们俩看到赵乾匡，注意到他的反常，我得让她们忙起来，把她们俩的注意力彻底引到剧本上来，没心情没时间管别人最好。于是我故作干脆拒绝：“不行，这是翻拍，想超越没那么容易的。”
蒋全全听后果然一下止住了兴奋，笑容凝固在嘴角还没消失：“怎么不行？”
我想起身趁装作思考时不经意踱两回合瞄瞄赵乾匡在不在，又怕她们都盯着我看然后发现他，于是把火引到小淮上，“上次你念给我听网上怎么吐槽天仙配的，你现在也念给她听听。”
然后一边假装淡定的起身踱起步来，视线来回扫向四周。嘴上也没停，一边还加油添醋的点评小淮翻出的吐槽。确定了目之所及处都没有赵乾匡的影子，我心下才微安，话就随意起来：“翻拍一个不好那就是翻车了，全全姐想过没有，那么多翻拍叫倒座的例子，万一，我到时也深陷其中，怎么办？”
“费尽心血捧起来的，到最后发现，不过是，扶不起的阿斗？”我眯着眼看她，故意说得伤人。
“呵，你少瞧不起人了！老娘能捧你一次就能捧你两次！”果然，迎来蒋全全招牌式冷笑，她不无讥讽的道：“怎么，你倒怕了？赵大小姐？实在害怕那就趁早退圈吧，小心把观众对你的那点好感给早早消耗完了！”
“我可...”才想张口辩解两句，她又开始炮火轰炸：“你瞧瞧你那点出息！有好剧本不接是作为一个好演员该做的事吗？好演员就是该不停的尝试新角色，努力突破自己的水平，给观众带来更多好作品，而不是心惊胆战的害怕自己哪里不匹配而丢了名誉地位！你怕我失望？我谢谢您担心了！不必！再说，咱俩什么关系？作为朋友你争光我有脸，作为主雇你拍戏我有钱，两手抓的也不是没有，都是百分之五十的事，你博一把，输了我也甘愿，就怕你舍不得现在这虚名，被它钳住了命脉，束缚得过了反而得不偿失！”
“现在才拿一个金鹰奖，你马上又安排上了白玉兰奖、飞天奖！我还不是怕你一下陷入盲目的自信里。”我作出有些恼火的样子。
“哦，你以为我蒋全全是怎样的人了？在你眼里这么一个奖就能把我眼睛糊住？”蒋全全噌的一下站起来手远远点着我，面上尽是怒火，双眼光亮逼人。
哎呦，这势必要干一架的火爆脾气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我有些头疼。
小淮马上出来安抚跳脚的蒋全全：“哎哎哎，全全姐，别激动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然后又给我使眼色：“水清姐，现在是不是也有点晚了，我早先喝得酒现在有点上头，要不，大家先撤去休息？”
我去~怎么还忘了她今晚喝太多了，再仔细看看那双日常精明的眼睛可不是有几分醉意！我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快凌晨一点了，于是赶紧说道：“那行，今晚这儿睡吧？太晚了又喝了那么多酒，今晚你有得遭殃了。”
小淮苦笑着一张脸半扶半强迫的带蒋全全回客房。
我三两下收起剧本上前帮忙一起扶她上客房，又看蒋全全面上醉意更明显了，虽然刚才一副要干架的气势已荡然无存，但迷离的眼神却还瞪着我，这醉鬼，这副模样了还一股狠劲，嘴里还嚷着鄙视我的话。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懒得搭理一个醉鬼。好不容易同小淮使力一起把人搬上床，还出了一身汗，正抽了纸巾擦，就听小淮提醒：“水清姐，这里就交给我吧，你赶紧回赵总那儿吧，他该等急了吧！”
哎呀，忘了这茬了，真是服了我自己。小淮看我一脸懊恼，笑嘻嘻的上前就推我走：“哎呀，瞧你这把记性，赶紧走吧！”
“笑，就知道笑，也不知道早点提醒我，行吧，我走了。”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匆匆下楼。
我刚拉开赵泽州家的门就与他撞了个正着，他面上淡淡的上下斜了我一眼，出口的话却瞬间暴露了不满：“还以为你在那边睡了。”然后偏过身让我进门。
我讪讪的笑：“哈哈哈怎么会...”
不过，这么晚了他杵在门口干嘛，身上还穿着睡衣也不像要出门的样子，不会是真要接我吧...
我回头瞄他，欲张口问两句却看他一副阴沉沉的面色，我瞬间头皮发麻，算了，今晚已经惹了蒋全全这个火阎王，可别再把这个冷阎王给点着了，还是保住小命要紧，而且也太晚了，赶紧洗洗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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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一夜，天将亮未亮时我才得以昏沉沉睡去。第二日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响彻天际的砸门声吵醒。我浑浑噩噩满腔怒火的打开门发现竟然是蒋全全俩个，这是要造反了不成？我一边睁大眼睛回头寻找赵泽州的身影一边对她们表示惊讶与幸灾乐祸：“见鬼了，竟然不怕泽州哥收了你们！”
她们一齐挤进来，小淮笑嘻嘻的说：“赵总早就上班了，走时还让我们别吵你呢！要不是到点午饭了，我们也不敢来吵你的，水清姐。”蒋全全一副臭脸色，指指手上的表：“看看几点了？以为谁都像你啊？”
我拉过她手腕看时间，竟12点多了，天，挠挠头，被吵醒的不满戛然而止，又匆匆洗漱换了衣服同她们下去午饭。
蒋全全旧话重提：“总之，这个机会很难得，你做这一行也这么多年了，我不相信你看不见这个角色翻盘后对你的好处，凡事都有两面性，你不要一上来就排斥就担心...”
“知道了，我今天再看看剧本吧！”我安抚她，昨晚拒绝是事出有因，“其实剧本我是不拒绝的，但是形象不够符合也是我真实顾虑的，想想花木兰是什么人，年少就代父从军，军队里摸爬打滚多年都没被发现是女儿身，究竟靠什么瞒天过海？除非本身就一副男人刚强样，”我停顿下，然后指指自己：“你看我这千娇百媚的脸，这纤纤细手，”又站起身随意摆了个pose，“这凹凸有致的身材，我真的想像不出把我这样的人扔进男人堆里人看不出我是女的。”
小淮一边傻笑一边点头赞同：“是呐是呐，除非眼瞎。”
蒋全全给了她一个爆栗头，然后训斥我：“你别总是有这么奇葩的想法这么严苛的要求，这是戏！是做给人看的戏！我知道你讨厌那种当观众瞎的戏，但是所有演员所有导演差不多都是这样，如果你身后没有赵总没有赵家，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有些生气：“就因为我有身后的赵家所以我才坚持做我自己想做的演员！想演我揣摩出的戏！我就想我有这么好的资源条件为什么不出好作品？我又不是为了卖钱！如果我不是赵水清，没有赵家，你以为我还会遇见你吗？全全姐”
她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无奈的退步：“是，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赞同你的做法，所以你看我也从来不逼你，我现在也没有逼你的意思，你先看看自己多琢磨琢磨，真的不行我再去拒绝陈制片的好意不行吗？反正本子也才刚递过来。”
“有说什么时候试镜吗？”我问。
“还没，暂时就是有这个意思，看他的说法是启动资金还没到位。所以这一点都不急，你吵什么？”蒋全全皱着眉头说。
“我...”这真是倒打一耙了，从昨晚到现在到底谁先闹的，我无语的看向小淮，她吐吐舌头继续吃东西了。
末了，我忍不住又问：“我们公司没投吗？”
蒋全全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没钱砸进去还轮得到你这样菜市场挑白菜似的吗？真以为你这咖位这演技已经到了人家大制片人求着递本子的地步了？心里能不能有点逼数？”
得，又是我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