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姜没想到,他会主动帮助自己,“说来听听。”

    不听白不听,万一有用呢。

    “我们的监狱是在一座岛上,所以每天天不亮就有人来给厨房送食材。大概是4点钟左右,你可以乘着送食材的船离开监狱,”谷济行冷静地分析道。

    不知道为什么,窦姜就这么相信了谷济行的话,“为什么帮我?”

    没道理的事情。总不会是行善积德吧。

    “看你那么努力,我就想帮帮你,”谷济行避重就轻的回答,语气中带着诚恳。

    “起来,”窦姜命令道。这个人竟然说她“那么努力”,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词,窦姜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可是在为了自由而逃跑,他竟然说她努力。

    谷济行很听话的起身站立。他比窦姜高一个头,起来的时候不经让窦姜的心中警铃大涨。好在他并未做什么危险的动作。

    “出去,”窦姜手持着枪,抵在他的后脑勺,让他慢慢地向前走。

    两人以窦姜抵枪的姿势走出了房间,门外走廊静悄悄的,不见有人走动。

    “哪个是女人住的房间?”窦姜轻声低问道。

    谷济行缓慢地走动,来到了他房间的隔壁,“这边住着一个女性长官。”

    “敲门,”窦姜持枪命令道。

    “我的手被绑住了怎么敲门?”谷济行笑着质疑她的命令。

    “用头撞,”窦姜想也不想的回答。

    “用头撞?”谷济行被她弄笑了,噗嗤笑出了声。

    “快点,”窦姜没时间跟他瞎啰嗦,用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好吧。他撞

    于是乎,谷济行就用他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狠狠地砸向了门。

    一遍不行,里面的人没有听见。他就又砸了一遍。

    门被打开了,一个女性长官打开了门,她先是笑着对谷济行,但很快发现了不妥,刚想反抗,就被窦姜一记手刀砸晕了过去。

    “你先进去,”窦姜将谷济行压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谷济行照常随意的坐在床上,一副听之任之的表情。窦姜放下心中的警戒,不去管他,将倒在门口的女人拖进房间,轻轻地把门带上。

    她翻出女人的制服,当着谷济行的面换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换好衣服后,窦姜来到谷济行的面前,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窦姜听信了谷济行的建议,她一路小跑,悄悄地避开巡逻的队伍来到了厨房。

    现在离凌晨四点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默默地躲在柜橱旁边,弯曲着身子。

    一只蚊子飞过来吸她的血,被她狠狠地消灭了,掌上还留着蚊子破碎不堪的尸体。过不了多久,又有一只蚊子被拍死。她白皙的皮肤已经染上了一片红肿。

    厨房的灯终于打开,是负责交接的人来了。

    窦姜躲在暗中观察,来交接蔬菜的有两人,送蔬菜的有一人,一共是三个人。

    她需要同时对付三个人才有出去的可能。

    三人正在忙活着般运蔬菜、水果和肉。

    窦姜一直在等待时机。终于,三个人的状态分布为两个人在门外面搬运,一个人搬运蔬菜走了进来。这意味着就算打晕了那个人,也不会被其他两人发现。

    窦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失败就意味着前功尽弃了。她的目光宛若黑暗中的鹰隼,尖锐无比。

    板着五捆大白菜的那个人慢慢走近,窦姜瞬间起身将她拍晕。

    她将白菜搬到堆积的地方,刻意的压低帽檐。正巧,这时另一个人正搬着一箱辣椒走了进来,“我刚刚听到跌倒声,你没事吧。”

    窦姜并不说话,缓缓走近,将那人拍晕。

    第三个人走进来了,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窦姜用枪顶住了脑门。

    窦姜抵住他的脑门往屋外走,长舒了一口气,“带我离开这个地方。”

    迫于□□的威胁,那人乖乖妥协了,颤颤巴巴应了声好。

    说摆,两人跳上了船,慢慢驶离了浮屠岛。

    清晨的阳光从海上升起,水面波光粼粼,宛若盛开的矢车菊。送菜人在船头驾驶着汽船,晨风吹过窦姜的发梢,她深吸一口气感受来自自由的气息。

    眼底泛着青色,可她开心的实在是睡不着。过了三年的牢狱生涯,一朝解放,实在是太幸福了。

    大约过来一个小时,船靠岸了。

    窦姜的视线越过送菜人,一个箭步冲向了岸边,“谢啦!”

    说罢,她晃晃□□,将它收在口袋里,几乎是跑着消失在送菜人的视线当中。

    窦姜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纵使银行里存着将近一亿的存款,她也动不了。没有身份证,没有银行卡,没有钱。她孑然一身,除了身上的制服和一柄枪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办法,她只能在酒吧里当跳舞女郎,先赚些钱谋生。

    酒吧里灯红酒绿,人们欢呼跳舞,喝酒搂抱好不快活。窦姜已经来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她赚了五千元。

    这五千元她还没在手里捂热乎,就送了出去,买了一张□□。有了这张□□,她就自由多了,可以住酒店,可以打车去外地,甚至可以坐飞机出国。

    “要不要过去喝一杯,”正在吧台旁喝酒的窦姜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后背,她转过头望着那个人。

    温柔的面容上画着精致的浓妆,使得她看起来像是初入红尘的,未经世事的女郎,别有一番风味。

    那人怔住了一秒,没想到从背影看起来身材哇塞的美女竟是这般模样。如果自己再能享用一番那是再好不过了。

    窦姜看了这个胖子一遍,确认自己不认识他,“抱歉我不想过去,你找别人吧。”

    “我就要你过去呢,”那人抓住窦姜的胳膊,看那架势一定要窦姜过去陪他们喝酒。

    窦姜不想闹出很大的风波,因为那可能会导致自己失去唯一的一份工作,“好吧。”

    看到美女朝他们走来,那群人亢奋起来。窦姜身旁的胖子,此刻似乎倍有面子,不经意抬了抬他的下巴,显示出自己的能耐。

    窦姜看到那么多男人坐在那里,又觉得不妥,生出了退意,她朝那胖子警示道,“先说好,我只陪你们喝一杯。”

    胖子显然不愿意,他并没有搭话。

    虽然只来了一个星期,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窦姜佯装老成朝酒客们敬酒。

    一杯下肚,身旁的男人们各起了心思。

    胖子大胆地将手伸出,去摸窦姜的大腿。

    她感到一阵恶寒,几乎是瞬间,将胖子踢到在地,怒吼道,“你干嘛?”

    胖子被踢翻,连同凳子椅子都被踢倒了,他缓缓地咒骂道,“他娘的,请你喝酒是给你面子,你竟然敢踢我。”

    他抽出一瓶红酒就要往窦姜的脸上砸去。窦姜可是专业的杀手,这种程度的袭击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完全不足为惧。

    她一脚踢飞了酒瓶,胖子没站稳又跌坐到了地上,这次还连同翻倒的桌子,横斜的凳子,现场一片狼藉。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胖子被窦姜的动作挑起了怒火,想要对窦姜动手。

    窦姜几乎是凭借第六感,完全跟着直觉来跟他打斗,很快胖子被她给制服了。其他的男的看自己的兄弟被窦姜打,也加入了战场。

    窦姜三下五处除二的将这些人打翻在地,四个人顿时在地上滚做一团。

    酒吧的店长看到四人被打的情况,暗暗在心里高兴,并不上前阻拦。这四个人是当地的恶霸,到哪都得搅和的一滩烂泥,现在被收拾纯属活该。

    于是乎店长悄悄地离开,不去管这场打斗。偷偷地跑到换衣间玩起了手机。

    至于那几人嘛~,纯属活该。

    就这样,在店长完全不管的情况下,大家看到了四个恶霸被窦姜收拾,心中都投来赞许的目光。

    窦姜心里有点发慌,她应该不会被开除吧。但她很快就被更严重的思想控制了大脑。

    在人群纷纭的门口,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扑克牌,很随意的玩弄,那扑克好似蝶舞缤纷,光洁而美丽。

    是谷济行来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

    窦姜来不及思考,拔腿逃离现场,往后门逃去。

    谷济行来到酒吧,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逃跑的窦姜。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追逐,而是把目光停留在了那被打翻在地的四人身上。

    谷济行身后的随从,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主子,就是他们四个在我们的酒店闹事。”

    谷济行找了个凳子坐下,等待四人爬起。

    过了好久,那四人终于爬了起来,并且咒骂着直呼晦气。

    “什么邪门的女人,再看到她,我非要弄死她不可,”胖子大声地叫喊到。

    “一周前,就是你们四个大闹港辰酒店的,”谷济行开始向那四个人发难了。

    胖子不以为意,不假思索,“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谷济行也不跟他们废话,就坐在刚刚窦姜坐的吧台那里点了一杯威士忌,用目光示意保镖上前。

    随身跟着的保镖多达六人,那五人明白了谷济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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