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船舱门打开了。

    又进来一个歹徒,一把抓住正准备欺负毛利兰和和叶的歹徒,拉开。

    “头儿......”

    “你们难道不记得上头明确说过,这两个人不能动吗?”那个歹徒头子怒斥道

    ”上头只是说不能要人性命,但是收点利息总是可以的吧。”

    那个歹徒头子把刚刚想要犯事的几个歹徒拉到一边,小声地警告道:

    “收点利息?你也要看自己有没有命花。“先生”刚刚打了电话警告了我们,如果捅了篓子,不介意真的让我们成为亡灵。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不该惹的事情别惹,不该惹的人别惹。”

    “那位先生位高权重,权势滔天,黑白两道通吃,连自己的.....人都能够狠得下心做诱饵做局而不怕她死,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我们只是要借他们的‘势力’复仇而已。杀了该杀的人,剩下的,交给他们处理。”

    说完,那个歹徒头子直接奔向刚刚被毛利兰护在身后的女生,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拖往船上的那根带滑轮的杆子。

    毛利兰和和叶不顾身上的伤想要起身阻止,但是被其他歹徒给制住了,毛利兰假装捂着伤口,摸了一下脖子发现,那个扳指不见了。心里一凉,这是降谷零送她的,他的护身符,她却......弄丢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发送定位的装置,这下......只能靠自己了。

    那个歹徒头子示意同伴把所有人带到甲板上,要公开处刑那个女生。歹徒们粗暴地拉着所有人走到甲板上,不少学生已经吓得路都走不稳了。

    甲板上

    毛利兰看到那个女生手脚反绑着,倒着吊在一个有滑轮的杆子上,血液倒流,反而让那个女生苍白的脸上涌起红色,女生不停地哀求。

    “赤掘友美,你果然和你那个胆小如鼠的父亲一样,遇到事情只会哭,只会跑,只会躲。刚刚只会躲在毛利小姐的身后,毛利小姐为了保护你被抓了差点被侵犯你也只会跑而不会救她,现在呢,没人能够保护你了你就只会哭?贪生怕死是刻在你们家族的血脉基因上了。毛利小姐,你看看,这个孬种也配你付出生命去救吗?”歹徒头子讽刺地说,“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杀她要杀他们吗?”

    “怕死是人的本性,她会害怕,会躲,会跑,很正常,我理解,我救她根本不图什么。我不想管你们为什么杀人,人杀人的理由我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懂,但是人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毛利兰捂着伤口坚定地说。

    “呵呵,你知道吗?她的父亲,就是七年前那场海难的船长。当初我的孩子在这所高中读书,学校组织修学旅行,需要乘船去冲绳岛,但是船出海没多久就出事了。当时,本来应该留下来组织乘客有序撤离的船长也就是赤掘友美的父亲赤掘真人,还有大副以及其他水手却选择弃船上三百多名乘客的性命于不顾,自己逃命了,逃命前居然还放广播说让乘客在船上安心等待;而船上,包括我和在座这些人的孩子在内的三百多名乘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两百多人葬身海底。”歹徒头子说道。

    “而这位老师,你们认为是好人的老师,小雅老师,你们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吗?本来应该在危难之际救助学生的老师,也选择了逃跑。当时救生衣不够,她欺骗了我的孩子,抢了他们的救生衣给了她和她的孩子,我的孩子是那么信任她,死不瞑目。”刚刚掌掴小雅老师的歹徒说道。

    “当时日本上下群情激愤,要求严惩船长、大副、水手,舆论一片哗然。但是,赤掘真人背靠家族,雇佣了知名律师,颠倒黑白巧舌如簧,竟然让他逃脱了,只是象征性地蹲了两年大牢就出来了,锅都给了大副背了。当时,船上不仅仅有学生,还有一位议员,也死了。我们本想着,这么大的罪过,他赤掘真人应该是逃不了了,但是还是......”

    “那其他这些学生呢?你们绑架的改方学园的这些学生又算什么?”

    “如果不是这所学校组织的那次愚蠢的修学旅行,我们的孩子根本就不会死。我们的孩子死了,没有人能够为他们伸张正义,我们苦等了七年,七年前的亡灵要进行复仇。我们也要嘲讽当时施救缓慢互相推诿的政府,就算当时船长逃跑了,如果政府早点出手救援,或许还能活下来更多人。”

    “都是一群蠢蛋,一群和赤掘真人一样的背靠家族尸位素餐的蠢蛋。出身高贵,似乎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能够达到那么高的地位。到了那个地位,在其位不能谋其政,连救人都磨磨蹭蹭互相踢皮球。就把这次演出作为对马上选举的政府最大的献礼。”那个女性绑匪冷漠地说道。

    “我明白你们的苦衷,你们可以选择收集证据继续申诉,你们甚至可以继续利用媒体施压。但是你们选择最蠢的方式,你们因为他父亲的错,报复不了她的父亲而选择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下手;甚至于,向这所学校报仇,伤害跟当初事件毫不相干的学生。你们,才是孬种。”

    “法律已经无法为我们伸张正义,既然如此,只能像古代剑客侠客一样执行天道。”

    “我记得我曾经读过中国的一本武侠小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们打着复仇和执行天道的旗号,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劝你们早点收手,事情还有转机,当年的事情,我会让爸爸协助警方查清事情的真相的。”毛利兰说道。

    毛利兰并不是无所谓的扯皮,她在寻找靠近那个杆子救下那个女孩的时机,所以努力周旋。好不容易发现了机会,袭击了那个歹徒头子,打翻了其他的歹徒,冲向那个杆子准备救下那个女孩。奈何,之前受伤太重,加上左手还处于脱臼状态,失败了。

    被激怒的歹徒这下直接对那个女孩毫不留情地下手,其中一个剜了那个学生的一只眼睛,一个划伤了那个学生的脸,另外的一个非常残忍,像是泄愤一样不停地用匕首划那个学生的皮肉。然后,歹徒拉滑轮把绳子放下,那个学生就这么倒着,溺在海里,然后又拉起来.......那个女生已经几乎失去意识,而没有动手的歹徒则评头论足,感觉杀她就像是杀猪羊差不多。

    “毛利小姐,这朵用血液浇灌出来的花朵,您是否觉得满意?”歹徒头子问道。

    毛利兰尽管很想救,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倾城道·骨女:若要妾身对这肮脏人世熟视无睹,袖手旁观--请原谅,妾身做不到。

    毛利兰做不到,和叶也是,两人就算势单力薄也要奋起救人。

    “两位小姐,虽然上头要求我们不能伤害你们,但是如果再逾越底线,会发生什么不愉快就不要怪我们了。”歹徒头子威胁到。

    不伤害我们?毛利兰心里存疑,这是.....为什么。

    最终,恶魔似乎玩腻了猎物,一刀下去,女生彻底落入海底失去踪迹。

    “嘛,这场暖场活动感觉还不尽兴啊,但是这就像酿酒一样,越久味道越好。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陪你们玩儿。”歹徒头子让同伴把所有人赶回了船舱。

    “真没想到,你一个女子,看到那两个小姑娘被侵犯,不说不忍吧,还主动把摄像机架上了,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他们太干净了,这么洁白无暇,让人有给他们染上污渍的欲望。我这人天生看不得这么干净的东西。”

    “你倒是心狠手辣,听说过你的大名,久仰。”

    “你居然还听说过,本就是不相干的人。”

    “为了复仇,这七年我接触了太多人,黑白两道都有,自然是听过,包括他们,也包括老人和先生的关系。”

    “消息源蛮灵通的,他们很神秘。”

    “但是只要存在就会留下踪迹。”

    “怎么,想要威胁我们?你还不配。”

    “当然不是,我活着就是为了给孩子复仇,其他的我不想管,只是难免好奇罢了。”

    “好奇心害死猫,不该管的事情别管。”

    “只是,他老人家和“先生”也是各取所需的合作状态,先生那么疼爱他,你居然放任他们去伤害他,不怕搞砸你主子的交易?”

    “我说过,他们太干净了,我看不得。再说了,先生自己的狠得下心以他为饵做局,那我这么做又算得了什么。我真的挺好奇,如果哪天他知道了先生所做的事情,知道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了,会是什么样子。”

    “呐,再干净的水啊,加了威士忌,怎么也变不回来了。”

    “没料到先生会帮我们。”

    “各取所需罢了。你应该知道先生有所求”

    “那又如何?我说过除了报仇我什么都不在乎。和撒旦订立契约,势必要付出等同的代价,这个代价,我受的起。”

    “哈哈哈,都是嗜血的恶魔罢了。”

    迪妮莎·玄殇——我在渴望,鲜血浇灌生命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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