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儿，我来了。”刘据看着赵如，缓缓道。
赵如见刘据前来，眼神中满是惊喜，连忙坐了起来。
“刘据哥哥，上次我对你这么凶，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赵如撅着嘴，小声嘟囔道。
“如儿，是不是在找这个？”刘据一脸宠溺的看着赵如，扬了扬怀中的红衣凤袍，像邀功似的望向赵如，缓缓道。
紧接着，他又从袖中拿出一条成色上佳的水晶手链，对着赵如缓缓道，“这是上次答应你的水晶手链，我又送来了，以后可不能再与宫中其他嫔妃内眷起冲突了。你若又被我母后责罚，那可就不好了。”
“哇！刘据哥哥！”赵如见刘据不仅送来了答应好的水晶手链，甚至还拿来了凤袍，眼神中惊喜之意更甚，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扑进刘据怀中撒起了娇。
刘据将赵如搂紧，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眼眸中满是后悔，缓缓道，“我也有错，上次不该斥责你。想想也是，你一个爱美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心思呢。”
紧接着，刘据温柔的看着赵如，缓缓道，“如儿，刘据哥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好。”刘据笑着点了点头，搂的刘据更紧了，缓缓道。
突然，赵如仿佛想到什么，皱了皱眉，抬起头连忙询问道，“刘据哥哥，皇后的凤袍是负责皇后衣饰机构专门做的，你一个太子，怎么能搞到皇后凤袍的？”
刘据见赵如如此说，眼中闪过一阵尴尬。
他可不能告诉赵如，他堂堂一个太子去椒房殿偷他母后的凤袍这事。若是说出去，他那金贵金贵的脸就被丢的一干二净了。
“这个啊…”刘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缓缓道，“这个说来话长，如儿就不要管了，如儿能开心，刘据哥哥就也开心。。”
紧接着，刘据拿出凤袍，对着赵如连忙转移话题道，“如儿，快来换上，我也想看看你穿凤袍是什么样子呢。”
赵如兴奋的接过凤袍，迫不及待的便跑到屏风后面，将衣服换了起来。
皇后的凤袍与其他妃子不同，不只是颜色上的区别，最主要的就是这复杂的金纹，则是让最优秀的绣娘用金丝线一针一针缝的，极其费人力财力。在烛光下，凤袍上的金线会反着光，看上去十分雍容华贵。
因此，在这后宫中，便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用这红衣金纹。
换好衣裳的赵如缓缓走了出来。她的肤色本就白皙，被红衣衬的身上白的发光。发型不同于往日随意的垂髻，上面精巧的弄了好几个髻，发髻处插着几根刘据赠与她的金钗。远远看上去极其华贵。
而手腕处，正带着刘据赠与自己的水晶手链。在烛光下望去，手链没有一丝杂色，十分晶莹剔透。
此条手链成色上佳，甚至比刘彻赠与自己的那条比，还要好上不少。
“如儿，你真好看。”刘据痴痴的看着走来的赵如，久久不出声，过了许久才缓缓道。
“不愧是皇后的凤袍，这衣裳可真好看。”赵如兴奋的转了个圈，不禁赞叹道。
紧接着赵如提了提下裙，皱了皱眉缓缓道，“只是这衣裳大了许多，穿着感觉衣裳松垮垮的，下摆也特别长。”
卫皇后虽已年老，可是身材高壮，只比刘彻矮了半个头，她平日所穿的衣裳本就是女子中比较大的款。而赵如身材娇小，穿着卫皇后的衣裳，自然是有些不合身的。
“这…我让手下人帮你把衣裳改一下尺寸吧。”刘据无奈的皱着眉，挠了挠脑袋，缓缓道。”
“好。”赵如点点头，应道。
赵如看着镜子内自己皇后服饰的模样，满意的笑着，紧接着不由感叹道，“皇后凤袍虽好看，但却只能私下偷偷的穿。若有一日，能光明正大的穿着，站在众人面前，那该多好。”
“如儿想当皇后？”刘据见赵如如此说，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连忙询问道。
“刘据哥哥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赵如疑惑的盯着赵如，缓缓道，“你父皇年老又薄情，刘据哥哥可是以为我多想当他的皇后一样？”
刘据见赵如如此说，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不是父皇，那是？”
“呆子。”赵如笑嘻嘻的嘀咕了一句，缓缓道，“当然是刘据哥哥你的皇后。”
刘据听她如此说，顿时心花怒放起来，眼神中满是掩藏不住的兴奋，一脸憨厚的笑了起来。
紧接着，赵如又想到什么，本期盼的眼眸暗了下去，满是遗憾的说道，“可是，与这凤袍一般，刘据哥哥的皇后便也只是想想了。我是你父皇的女人，于理不合。”
“如儿，听我说。”刘据明亮的眸子望向赵如，坚定的说道，“若我登基那日，必定会想办法立你为后。”
赵如听刘据如此说，心中满是惊喜和感动。她认真的看着凝视着自己的刘据，突然觉得平日呆板的他也有不一样的一面。
紧接着，她又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缓缓道，“可是，刘据哥哥，新帝纳先帝嫔妃，甚至立为皇后，这可是会被天下人指责的。刘据哥哥最重视名声，真的要这么做吗？”
刘据轻轻揉着赵如的脑袋，柔声解释道，“虽然高帝建国以来，并未发生过如此之事。但是先秦时期，确实是有纳先王庶母之事的。晋献公就曾与自己的庶母齐姜私通，生下申生，即位后还将申生立为太子。卫宣公还是太子时，也曾与自己的庶母夷姜私通，生下急子。即位后将夷姜扶正为夫人，将急子立为太子。有这样的先例，立你为后又未尝不可？”
紧接着，刘据话语一转，柔声道，“更何况，那时我已是帝王，并非现在这样权力有限的太子，所有人都得在我之下听我的。我立自己心爱的女人为皇后，又有何不可？”
赵如听后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眉眼间任有疑虑，忍不住连忙询问道，“可是咱们大汉以孝治天下，先祖一代代早已制定好规矩，而并非春秋战国那种礼乐崩坏的时代。而且卫皇后如此强势，想必也不会同意刘据哥哥这么做的。刘据哥哥，这样能行吗？”
刘据坚毅的目光望向她，笑了笑，接着缓缓道，“如儿别担心了，身为你的刘据哥哥，我自然是会解决一切困难的。”
“不过，刘据哥哥你举的这两个例子不好。”赵如皱着眉，话锋一转道，“晋献公后面又爱上骊姬，被骊姬挑唆后用阴谋除掉了太子申生。而急子同样下场不好，被自己的父亲和宣姜一同害死。这样悲惨的结局，还是不提的好。”
说着说着，赵如心中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与当初自己看见贰师将军一般。她说不清自己内心为何会如此慌张，但总感觉未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一旁的刘据叹了口气，接着赵如的话题缓缓感叹道，“太子申生和急子都是忠孝之人，却被奸人挑拨离间，落得如此下场，可真是令人难以接受。”
赵如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缓缓道，“小人挑拨固然可恶，但若没有晋献公与卫宣公的默许，若没有他们对太子本身的猜疑，奸人又哪里有可乘之机呢？如儿认为，最应该骂的，就应该是晋献公与卫宣公本人才是！”
“如儿说的是。后人往往只会注意骊姬和宣姜的恶行，却忘却正是君主的纵容，才会酿成如此悲剧。”刘据笑着点了点头，缓缓道。
紧接着，刘据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如儿，你平常最爱看闲书，史书诗经之类的正书碰都不碰，你是如何得知这两个典故的？”
赵如无奈的撅了撅嘴，缓缓回答道，“还不是宫中每日都得读书。卫皇后更是提倡要嫔妃们多读书，《诗》、《女师》之类的不仅要通读，史书也得通读，虽然我不爱这些枯燥乏味的书籍，但也跟着看了一些，自然骊姬和宣姜之事也知晓了。”
“如儿还是很有学习的天分呢，一点就通。很多东西，连刘据哥哥自己都想不明白。”刘据笑眯眯的望着赵如，缓缓道。
“但我还是不爱读这些，太头疼了。”赵如嘟囔道，紧接着朝着刘据笑道，“刘据哥哥可得再帮我带几本宫里没有的闲书呗。”
“好。”刘据温柔的看着赵如，笑着应道。
次日清晨，椒房殿。
又是一日给皇后请安的日子。一大早，赵如便与王妙、凌瑶二人前来椒房殿。
许是最近太过疲劳，赵如老是打着哈欠，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如儿，你可别再打哈欠了，这是在椒房殿，若皇后怪罪下来便不好了。”一旁的王妙见赵如犯困的厉害，轻声提醒道。
“妙儿，我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好困。明明昨夜很早就睡了，最近不知为何总是犯困。”赵如又打了个哈欠，缓缓解释道。
就在这时，太官令跟着几个庖厨捧着一盆盆美食走了过来。
“皇后，是用朝食的时候了。”为首的太官令朝着卫皇后行了个礼，缓缓道，“特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些清淡的吃食。”
一旁的长御倚华见皇后要用膳了，连忙走到几人面前，示意几人离去。
就在这时，庖厨们纷纷打开盛着食物的器皿，一股食物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殿中。
赵如行过礼，本想离开，但闻到食物的味道，突然一阵莫名的犯恶心，直接弯下腰呕了起来。
“呕！”赵如整个人的身子蜷缩着，脸色十分苍白，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而胃里泛着酸，只能不停的呕着。这几日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黄苦水。
赵如深知自己的行为极其大不敬，眼神中满是歉意。然而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胃中的恶心感，只能不停的吐着，看上去十分难受。
赵如见刘据前来，眼神中满是惊喜，连忙坐了起来。
“刘据哥哥，上次我对你这么凶，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赵如撅着嘴，小声嘟囔道。
“如儿，是不是在找这个？”刘据一脸宠溺的看着赵如，扬了扬怀中的红衣凤袍，像邀功似的望向赵如，缓缓道。
紧接着，他又从袖中拿出一条成色上佳的水晶手链，对着赵如缓缓道，“这是上次答应你的水晶手链，我又送来了，以后可不能再与宫中其他嫔妃内眷起冲突了。你若又被我母后责罚，那可就不好了。”
“哇！刘据哥哥！”赵如见刘据不仅送来了答应好的水晶手链，甚至还拿来了凤袍，眼神中惊喜之意更甚，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扑进刘据怀中撒起了娇。
刘据将赵如搂紧，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眼眸中满是后悔，缓缓道，“我也有错，上次不该斥责你。想想也是，你一个爱美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心思呢。”
紧接着，刘据温柔的看着赵如，缓缓道，“如儿，刘据哥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好。”刘据笑着点了点头，搂的刘据更紧了，缓缓道。
突然，赵如仿佛想到什么，皱了皱眉，抬起头连忙询问道，“刘据哥哥，皇后的凤袍是负责皇后衣饰机构专门做的，你一个太子，怎么能搞到皇后凤袍的？”
刘据见赵如如此说，眼中闪过一阵尴尬。
他可不能告诉赵如，他堂堂一个太子去椒房殿偷他母后的凤袍这事。若是说出去，他那金贵金贵的脸就被丢的一干二净了。
“这个啊…”刘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缓缓道，“这个说来话长，如儿就不要管了，如儿能开心，刘据哥哥就也开心。。”
紧接着，刘据拿出凤袍，对着赵如连忙转移话题道，“如儿，快来换上，我也想看看你穿凤袍是什么样子呢。”
赵如兴奋的接过凤袍，迫不及待的便跑到屏风后面，将衣服换了起来。
皇后的凤袍与其他妃子不同，不只是颜色上的区别，最主要的就是这复杂的金纹，则是让最优秀的绣娘用金丝线一针一针缝的，极其费人力财力。在烛光下，凤袍上的金线会反着光，看上去十分雍容华贵。
因此，在这后宫中，便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用这红衣金纹。
换好衣裳的赵如缓缓走了出来。她的肤色本就白皙，被红衣衬的身上白的发光。发型不同于往日随意的垂髻，上面精巧的弄了好几个髻，发髻处插着几根刘据赠与她的金钗。远远看上去极其华贵。
而手腕处，正带着刘据赠与自己的水晶手链。在烛光下望去，手链没有一丝杂色，十分晶莹剔透。
此条手链成色上佳，甚至比刘彻赠与自己的那条比，还要好上不少。
“如儿，你真好看。”刘据痴痴的看着走来的赵如，久久不出声，过了许久才缓缓道。
“不愧是皇后的凤袍，这衣裳可真好看。”赵如兴奋的转了个圈，不禁赞叹道。
紧接着赵如提了提下裙，皱了皱眉缓缓道，“只是这衣裳大了许多，穿着感觉衣裳松垮垮的，下摆也特别长。”
卫皇后虽已年老，可是身材高壮，只比刘彻矮了半个头，她平日所穿的衣裳本就是女子中比较大的款。而赵如身材娇小，穿着卫皇后的衣裳，自然是有些不合身的。
“这…我让手下人帮你把衣裳改一下尺寸吧。”刘据无奈的皱着眉，挠了挠脑袋，缓缓道。”
“好。”赵如点点头，应道。
赵如看着镜子内自己皇后服饰的模样，满意的笑着，紧接着不由感叹道，“皇后凤袍虽好看，但却只能私下偷偷的穿。若有一日，能光明正大的穿着，站在众人面前，那该多好。”
“如儿想当皇后？”刘据见赵如如此说，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连忙询问道。
“刘据哥哥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赵如疑惑的盯着赵如，缓缓道，“你父皇年老又薄情，刘据哥哥可是以为我多想当他的皇后一样？”
刘据见赵如如此说，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不是父皇，那是？”
“呆子。”赵如笑嘻嘻的嘀咕了一句，缓缓道，“当然是刘据哥哥你的皇后。”
刘据听她如此说，顿时心花怒放起来，眼神中满是掩藏不住的兴奋，一脸憨厚的笑了起来。
紧接着，赵如又想到什么，本期盼的眼眸暗了下去，满是遗憾的说道，“可是，与这凤袍一般，刘据哥哥的皇后便也只是想想了。我是你父皇的女人，于理不合。”
“如儿，听我说。”刘据明亮的眸子望向赵如，坚定的说道，“若我登基那日，必定会想办法立你为后。”
赵如听刘据如此说，心中满是惊喜和感动。她认真的看着凝视着自己的刘据，突然觉得平日呆板的他也有不一样的一面。
紧接着，她又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缓缓道，“可是，刘据哥哥，新帝纳先帝嫔妃，甚至立为皇后，这可是会被天下人指责的。刘据哥哥最重视名声，真的要这么做吗？”
刘据轻轻揉着赵如的脑袋，柔声解释道，“虽然高帝建国以来，并未发生过如此之事。但是先秦时期，确实是有纳先王庶母之事的。晋献公就曾与自己的庶母齐姜私通，生下申生，即位后还将申生立为太子。卫宣公还是太子时，也曾与自己的庶母夷姜私通，生下急子。即位后将夷姜扶正为夫人，将急子立为太子。有这样的先例，立你为后又未尝不可？”
紧接着，刘据话语一转，柔声道，“更何况，那时我已是帝王，并非现在这样权力有限的太子，所有人都得在我之下听我的。我立自己心爱的女人为皇后，又有何不可？”
赵如听后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眉眼间任有疑虑，忍不住连忙询问道，“可是咱们大汉以孝治天下，先祖一代代早已制定好规矩，而并非春秋战国那种礼乐崩坏的时代。而且卫皇后如此强势，想必也不会同意刘据哥哥这么做的。刘据哥哥，这样能行吗？”
刘据坚毅的目光望向她，笑了笑，接着缓缓道，“如儿别担心了，身为你的刘据哥哥，我自然是会解决一切困难的。”
“不过，刘据哥哥你举的这两个例子不好。”赵如皱着眉，话锋一转道，“晋献公后面又爱上骊姬，被骊姬挑唆后用阴谋除掉了太子申生。而急子同样下场不好，被自己的父亲和宣姜一同害死。这样悲惨的结局，还是不提的好。”
说着说着，赵如心中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与当初自己看见贰师将军一般。她说不清自己内心为何会如此慌张，但总感觉未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一旁的刘据叹了口气，接着赵如的话题缓缓感叹道，“太子申生和急子都是忠孝之人，却被奸人挑拨离间，落得如此下场，可真是令人难以接受。”
赵如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缓缓道，“小人挑拨固然可恶，但若没有晋献公与卫宣公的默许，若没有他们对太子本身的猜疑，奸人又哪里有可乘之机呢？如儿认为，最应该骂的，就应该是晋献公与卫宣公本人才是！”
“如儿说的是。后人往往只会注意骊姬和宣姜的恶行，却忘却正是君主的纵容，才会酿成如此悲剧。”刘据笑着点了点头，缓缓道。
紧接着，刘据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如儿，你平常最爱看闲书，史书诗经之类的正书碰都不碰，你是如何得知这两个典故的？”
赵如无奈的撅了撅嘴，缓缓回答道，“还不是宫中每日都得读书。卫皇后更是提倡要嫔妃们多读书，《诗》、《女师》之类的不仅要通读，史书也得通读，虽然我不爱这些枯燥乏味的书籍，但也跟着看了一些，自然骊姬和宣姜之事也知晓了。”
“如儿还是很有学习的天分呢，一点就通。很多东西，连刘据哥哥自己都想不明白。”刘据笑眯眯的望着赵如，缓缓道。
“但我还是不爱读这些，太头疼了。”赵如嘟囔道，紧接着朝着刘据笑道，“刘据哥哥可得再帮我带几本宫里没有的闲书呗。”
“好。”刘据温柔的看着赵如，笑着应道。
次日清晨，椒房殿。
又是一日给皇后请安的日子。一大早，赵如便与王妙、凌瑶二人前来椒房殿。
许是最近太过疲劳，赵如老是打着哈欠，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如儿，你可别再打哈欠了，这是在椒房殿，若皇后怪罪下来便不好了。”一旁的王妙见赵如犯困的厉害，轻声提醒道。
“妙儿，我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好困。明明昨夜很早就睡了，最近不知为何总是犯困。”赵如又打了个哈欠，缓缓解释道。
就在这时，太官令跟着几个庖厨捧着一盆盆美食走了过来。
“皇后，是用朝食的时候了。”为首的太官令朝着卫皇后行了个礼，缓缓道，“特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些清淡的吃食。”
一旁的长御倚华见皇后要用膳了，连忙走到几人面前，示意几人离去。
就在这时，庖厨们纷纷打开盛着食物的器皿，一股食物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殿中。
赵如行过礼，本想离开，但闻到食物的味道，突然一阵莫名的犯恶心，直接弯下腰呕了起来。
“呕！”赵如整个人的身子蜷缩着，脸色十分苍白，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而胃里泛着酸，只能不停的呕着。这几日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黄苦水。
赵如深知自己的行为极其大不敬，眼神中满是歉意。然而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胃中的恶心感，只能不停的吐着，看上去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