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浩瀚中,有太多的未解之谜。

    什么时空穿越,什么神,妖魔之类,好像都没有被证实,但是却又有一些风向证明他们好像真的存在过。

    我曾幻想,若我没有重生,没有经历过那一切,是不是在被枪杀的时候就已经结束我短暂的一生。

    我叫夏阿,今年过年刚满的二十六岁,我是个孤儿,没错,我不知道我的生父母是谁,是我现在的母亲告诉我是在一个下雪的夜里,她刚下班在一个老旧的阁楼里听见有孩子的哭声,而正好那段时间她因为流产丢了孩子,丈夫因为工地出事故去世了,家里就一个婆婆和她了,她也觉得可能是上天不忍看她这么难过于是把我送到了她的身边,之后母亲就把我抱回了家。

    说来也奇怪,从我到那个家之后,他们本就贫穷的生活日渐的好了起来,虽说没有什么大富大贵但是吃穿是不用愁的,于是我随着母亲的姓,给我取了单字阿,从此我就叫夏阿了。

    我妈妈很爱我,我做什么她都支持,他告诉我说,你该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我都会支持,哪怕失败,我都会做你坚强的后盾。

    所以在我妈妈生病了之后,我确实是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于是想尽各种办法想要帮我母亲治疗。

    “双手抱头,蹲那边去,快点。”一个蒙面劫匪对着银行的工作人员怒道。

    今天是星期三,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因为母亲心脏病手术需要费用治疗,我不得不上银行贷款。

    可谁知道竟然遇到这种事情。

    我刚办理好手续,一帮蒙面人就拿着枪走进银行,为首的男人巡视了一圈,在看到我的时候眼里的杀意十分强烈,我自认为我不认识这个男人,他的眼睛很奇怪,是墨绿色的瞳孔,我还想在看看他,但是他却对着别人连着开了几枪,我和其他人看到鲜血流出这才惊恐的叫喊着,有人试图跑出银行,却没有想到刚踏出一步就被一枪打死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推倒在地上,我感觉有人拿着枪正抵在我的额头,推着我,把我赶到墙角,强大的恐惧感袭来,让我冷汗直冒。

    我正准备开口说话,抵着我脑袋的人却先一步开口了“钱交出来。”

    他话音刚落,旁边带着小孩的一个女人哭喊着,让他们放过她,放过孩子,我这才知道他是对着那个女人说的。

    可就算是这样也没能让他们手下留情,只见领头人一个手势,后面的人就一枪打在她的腿上随后说“闭嘴,在叫,下次就是你的脑袋。”

    我本来想说的话在看到那个女人遭遇的瞬间就如哑巴了一样,咿呀咿呀说不出话来。

    那人见我像是个哑巴,一把夺走了我的口袋把钱交给了为首的人。

    短短几分钟,我看见在银行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在这一刻,我并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只能认命的蹲在墙角。

    不一会,外面警声响起,我知道是警察来了,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希望,可我却不敢乱动,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只希望警察能快点解救我们。

    劫匪看到警察了,不由得慌张起来,为首的人骂了一句妈的,警察来这么快。

    只见他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而就在这时,我的眼神与他眼神的交汇,他走向我,提着我的衣领拖着我往门口走去,枪抵着我的太阳穴,十分急切地冲门外警察吼道“都闪开,否者我就杀了她!”

    而门外的警察早已经部署完成,为了保障人质的安全,他们撤到后方500米,随后拿着喇叭对着劫匪说道“把人质放了,我们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领头的男人冷笑一声,枪抵在我额头却不自觉的加重一分,让我本来就恐惧的内心又平添一份错觉,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直接打爆我的脑袋。

    这时候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席卷我的耳朵,只听见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想回去吗?不过你得先死一次,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哈哈哈哈哈.....”恶魔般的声音充斥在我脑海,在我还未有反应的同时一声枪响突然响起来,剧烈的疼痛感向我袭来,可是很快,我便没有了知觉。

    之后又是无数声枪声,可是我动不了,我只能看着天花板。

    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鲜血从我脑袋流出,耳边好多声音,救护车的声音,警察冲进来的声音,还有那个杀人犯疯狂的笑声,而是我没办法,我动弹不了,我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我想,若是我能重来,一定要改变自己的结局。

    时间像是过了很久一般,我的意识却还在,我知道自己是真的死了,因为我看见了我的尸体,血包裹着我,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但是若是仔细看,还是有一团橙红色的光包裹着我的身体,慢慢的我的尸体一点一点的消散了。

    我死了,这个是不能更改的事实,但是为什么我的尸体却消散了,而我的意识还在,还有为什么有人在呼唤我,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就像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大小姐,大小姐,你快醒醒啊。”

    我耳边声音不断,是一个小姑娘,她急切的呼喊着,我很是疑惑,什么年代了还在喊小姐。

    过了良久,我如释重负,终于睁开了眼睛,在惊讶之中我发现天还是蓝色的,真好。

    可是,我不是死了吗?难不成地府的天也是蓝色的,那我以前看的电视剧都是假的咯?

    正想着,一个小圆脑袋突然闯入我的眼前,她带着哭腔说道“大小姐,您终于醒了,您不知道桃麦都快吓坏了。”

    我困惑的饶了饶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这姑娘怎么看也才十三四岁吧,不过这圆圆的脸蛋真好看,摸起来肯定也很爽。

    虽然我是这样想的,可是手却不由自主的那么做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叫桃麦的女生一把拍掉我的手,委屈说道“小姐,您干什么呀,都把桃麦弄疼了。”

    我跟她道歉,说道“不好意思,我是看你比较可爱,没忍住,对不住对不住。下次还敢。”

    她瞪了我一眼,语气有点不太好,“小姐啊,我说您也真是的,您要是想下山,跟师尊说一声不就行了,干嘛还偷偷跑下山,您也不怕被罚抄经书吗?这都没什么反正您从小都是抄经书长大的,可是我自认为您修为在云落山也算得上第二了,怎么还能摔了个狗吃...”我听着她小嘴叭叭叭,连忙点头,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瞪了她一眼,她连忙改掉“摔了一跤,晕了过去。这荒郊野岭的您都不知道桃麦我多害怕。而且附近啊,我好像听到有狼叫,嗷嗷的,可吓人了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理了理我额头上的碎发跟她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只不过我确实是忘记了一些事情,以后你多提醒提醒我。”

    我不好意思跟她说我不是她小姐,也不好意思跟她说她小姐已经死了,只能学着以前看电视剧看过的套路跟她说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

    她一听,又哭了起来,“小姐,都怪我不好,没能劝住您,害您受伤了不说,现在还不记得我是谁了,.....”她边说边哭,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假装呵斥“好了,烦死了。赶紧回去吧。我都快饿死了。”

    我拉着她往回走,她停下,疑惑的说”小姐,我们为什么要往回走啊?您不是说要回莫城找大少爷吗?您不回去啦?“

    听完,我的脚步顿了顿,假装拍了自己脑门尴尬的回到“你看我这记性,对对对,回莫城,找大少爷。”

    叫桃麦的女生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个遍,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灼热的眼神,催促的她赶紧带路,并让她讲了讲我的故事。

    一路上,我听她讲了许多,原来这个时代叫朝池国,而我所在的地方是在晋朝池国最繁华的都城-莫城。

    而我叫莫阿,不过我很是疑惑这个名字怎么和我一样啊,好奇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我今年二十六了,而这副身体的主人才不过十六岁,听说这姑娘还是个修仙的,我一听就来劲,以前看那些仙侠剧特羡慕在天上飞来飞去,这下终于有机会体验一番了。

    我爹叫莫施南,是个将军,而且跟皇上还是结拜兄弟,在朝堂上说话很有分量。

    我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哥哥,叫莫无,他非吵着要闯荡江湖,做出一番事业来,爹气坏了,一怒之下将年仅十二岁的他赶出了家里,以至于八年的时间都没回来,但是之后的江湖上多了一个潇洒剑仙,我哥的名字响彻整个朝池国甚至其他国家,他说的都做到了,所以我很崇拜他。

    于是乎我也想向我哥那样,于是九岁那年求着我爹将我送到修仙门派,别的不说,虽然我小时候调皮捣蛋,但是耐不住我天赋高啊,然听桃麦说虽然我天赋异禀,但是也没有好吃懒惰,而是努力在成长,深得我师傅的真传,不过七年时间就学有所成,而且还能和门派的大师兄打成平手,我师傅,师伯们都很喜欢我,而我师傅还送了我一把名叫十一的剑,虽说名字普通,但是这把剑的来头却不普通,传闻是洪荒时期战神的配剑,从战神陨落之后这把剑就不知所踪,是百年后在云落山的一处封印地出现的,因为这把剑再次出世,他们怕有心之人利用这把剑,便把它封印在原地,还改名叫封剑冢。而我得到这把剑还是在我调皮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封印中用血喂养得来的。

    那个时候师傅虽然生气,但是由于我和它已经产生了联系没办法在把它封印,只好送给了我。

    而娘呢,因为生我时候难产去世了,后来爹又娶了一个夫人,叫柳小小,他们又生了一个女儿,叫莫若臻。

    听说这个柳小小对我还不错,事事都顺着我,看来这个姨娘还没有电视上演的都是坏的。

    而我自三岁就跟着我爹习武,九岁时候又进入修仙门派,按我爹和我师傅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一块好材料,虽然这么说,他们却希望我只要不调皮捣蛋就万事大吉了。

    听桃麦说了那么多,我十分伤心,这个小姑娘若是长大一些,肯定是能有一番作为的,可是却因为一场无妄之灾丢了性命,若是她的家人知晓,又该是怎么样的难过呢。

    我叹了一口气,短短的几个小时,我经历了死亡,又经历了魔幻般的重生,难不成我在被枪杀的时候求生欲望过于强烈所以才导致我穿到这个时空?但是那个劫匪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我十分想不通。

    不过很快我就抛之脑后了,既然我来到了这个世上,我一定好好活着,改变自己的结局,并且为这身体的主人争一口气。

    很快,我和桃麦就回到了莫府,我看着十分气派的莫府门牌,不经哇了一声,感叹有钱真好啊。这门牌都做得十分气派,金碧辉煌的,皇宫也不过如此了吧。外门都这样那里面岂不是更牛了。

    “大小姐好。”在门口值班的下人们对着我其喊着,那声音如雷贯耳。

    我连忙干笑着说“你们也好,你们也好。”

    话音未落,桃麦就拉着我回到了我的房间,推开门,一阵栀子花的香气铺开,让整个房间都充满着香味,我的房间很大,我目测跟我现代的来比至少能当三个房间了。

    “小姐小姐,您赶紧打扮打扮吧,将军马上就要回来了,您这样去见他肯定少不了责骂。”桃麦急忙的把我推到梳妆台,焦急的说,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而我就任由她操作着,过了没多久,我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心里吃惊,这个世界的莫阿怎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名字一样,脸也一样,真的不是巧合吗?我皱着眉,桃麦以为把我弄疼了,连忙道歉,我跟她说没事。

    很快,桃麦就帮我重新梳妆打扮好了,我看着被打扮一番的自己,不经感叹,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等收拾完之后,很快就有人来通报,说是将军回来了,我轻声应了声,让他回话说稍后就来。

    我紧张的整理了下衣袖,看向桃麦,只见她说“小姐您放心好了,将军一向是最疼您了,不会责骂您的,我之前那样说,就是想让您赶紧收拾收拾自己。”

    我佯装生气的对着她哼了一声,就想着大厅走去。一路上,莫府的下人们都向我问好,我还不是很适应,只能一路上干回应着,很快就到了大厅。

    只见一个穿着将军铠甲的中年男子正不苟言笑的站在大厅正中间,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的人正在帮他取下将军服,我顿了一下,估计这位就是我爹和那位柳姨娘了。

    我胆怯的叫了一声爹,那位将军转过头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压抑的气氛差点让我喘不过气,难道桃麦说的都是假的,我爹看起来不怎么喜欢我啊。我正想着怎么应对的时候只见他无奈的说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才从家里回门派不过半月不到又偷跑出来,我听说你在云落山天天都早出晚归,不知道干什么坏事去了?”他用手指了指,随后叹气的坐下。

    我惊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我在云落山的情况的啊,我递了一个眼神给桃麦,她向我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而我爹自然是看见了我的小动作,喝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别看桃麦那丫头了,你小妹说的。”

    我心中疑惑,我小妹?难不成是这个柳姨娘的女儿?不是说这个柳姨娘对我挺好的吗?难不成也有个恶毒的女儿?我来不及想太多连忙上前,给这个爹锤锤肩,笑道“爹,您哪的话啊,您这样说我可是不对了啊,我可是很安分守纪的。”说完我不由得看向旁边坐着的柳姨娘一眼,发现她也看着我,她对着我笑了一下,我连忙不再看她。

    莫施南哼了一声,才说道“你师父托人送信来,他还有三日就闭关结束,正好呢,你大哥这几日也要去云落山,参加什么仙侠大会,让你和你大哥一同回去。”

    我啊了一声,这也太倒霉了吧,还没搞清楚家里状况,这下又要去面对仙门了,还有什么仙侠大会,虽然我是崇拜吧,但是我一来就参加比试我岂不是死翘翘了。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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