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爱吮人,闻来吻去都不满意,撕来咬去的也难解牙瘾,必定是要将她啃得浑身爱痕才会知足。

    娥齐也想不明白,男人吮她只是痒痒从不觉着痛,奈何一夜过后浑身起瘀活似他刻薄了她这般。

    摸着男人的毛脑袋,都尉湿润的鼻息打在她被捂得发烫的肌肤上,他吮着柔软的脯肉,以一种近乎是呵护的姿态细细嘬着。

    她躺在榻上,甚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做,仅仅是搂着他不住抚摸着他的躯体,从他耳根一直顺到背尾来回这般,都尉便会自然而然来感觉。

    单祥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像是同她的心境玩耍嬉闹,也像是作践他自个儿哽硬得发烫的物事般。

    顺了阵他发烫发红的脸颊,娥齐的手轻轻撑着丈夫的胸膛,找到发胀的麦实暂且轻搓,都尉不出一会儿便止不住颤声。

    “莫捏,可是舒服惨了……”

    都尉说他快快乐死,也不晓得她该不该住手,女人觉着她不该听信男人的胡话,她除去捏外还去探囊取物,男人的腰身悄悄卷起来根本不舍的阻挠她分毫。

    都尉说不要作/弄,她便认真捉弄了他一阵,那对肉核桃在她手中盘着,柔软娇贵的肉可是亲人,她越盘单祥越是贲肌愤张热意催发。

    “这瞧着你是伺候好了,眼下虎得很呐”

    男人凑到她耳边说,他就且让她得意一阵,待会儿有得让她受着,他说着便伸手抓过她的手捏实压紧了便顺着捋。

    女人的手被男人拢着,她使坏用力攥着,都尉好似被踩着尾巴般浑身发紧猛然哆嗦了一阵。

    被她这般招惹,都尉泥人也带三分血性,他将她翻了个身,女人像是晓得后头等着她的是甚么般她止不住咯咯笑着。

    单祥说每次看见她尤其她笑的时候,他也会止不住笑,也不外乎这次,那是一种快要撞出心窝的欢愉,这世间再无他物可以媲美。

    于是乎她笑他也笑,笑做一团,实在是不像话,那一刻单祥觉着他是世上最侥幸的人,金銮殿一跪自个儿没死成还将她带来了身边。

    单祥将身子欺上去,脸埋在女人的鬓发中不住摩挲用脸颊搓动她的发丝,很亲昵的模样像娇纵的孩童撒娇。

    其实这般滋味他们夫妻二人也是头一次尝,躯壳的积压放大了暗里的暗潮汹涌,娥齐觉着那回很深都尉也是这般觉着。

    “其实这般……倒也不赖”

    都尉在她耳根子呢喃,男人断断续续的字话倒是字字实诚,女人腰肢也不自觉像猫一般微微弓起,手脚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刮着被褥。

    她绷得越紧单祥的感观便愈盛,那感受虽不及握紧手舂,但意境非同凡响不可与往日而语。

    深深浅浅中他将女人身子捞起来抬手托着她的腮让她微微将脸偏开换气,此刻娥齐的眼神是散的起了一层水雾,她颤声如蝉呵着气脸颊赤成一片攥枕子的手也眼看着松软下来。

    娥齐如蛇,单祥觉着她就是祸害他的美人蛇,蛊惑他心的妖物不止还成日有着个捂不热的身子,夏天抱在怀中宛若冰枕凉润沁心,隆冬则冷冰冰趴在他身上半夜身子才觉着有了些热意。

    此时他发觉女人身子发烫,由外向里炙热非常,平日里都尉便畏热,但娥齐身子炽起来他眼下倒是很享受。

    女人因为热意浑身迸发出一股独属于她的气息,像是像香膏脂粉蒸腾后掺着她的汗水散步在他们吐纳的方寸间。

    这般迷离带着糜烂的甜气使男人心思混沌且浮躁,娥齐止不住啜泣的仿佛鼓励着都尉鲁莽举止的幼稚。

    翻云覆雨后,又是场酣畅淋漓的爱事。

    “……你晓得方才是怎么个事儿么?”

    身上的热潮褪下后,娥齐待气顺溜了,刚才被封起来说不出话的嗓子才能开声,她轻声念他,话腔中还带着阵喘气的湍急。

    “你说罢,我眯会儿眼困觉。”

    女人趴在他怀中,懒洋洋的,好一副蛇缠大树的模样,单祥困倦之余便将手搭在女人的背上时不时扫动一阵,眼睛早早便眯上了。

    “爷是翘的,你可晓得?”

    娥齐说他腰上挎着那杆弯枪可是把破阵杀敌的趁手兵器,她都被杀得丢盔卸甲折兵损将,日后方才那般她可不敢轻尝。

    单祥嗯了一声,没像是将妻子的话听进去了般,欲满则乏,更何况此刻佳人在怀,酥软馨香暖融融,榻上安稳舒坦,内室外虽有响动,但孩童牙牙学语听着着实悦耳中听,男人早已经打着瞌睡神游天外了。

    “坏物,怎么便歇下了呢……”

    娥齐等了又等,都尉应了一声后便再无下文,她抬头一看男人两眼眯成一条缝,抱着她整副睡意深沉难以自持的模样。

    她用手戳了戳男人的腰窝,单祥合着眼用手顺了一顺她的背宇说,他就是将眼睁着觉着困,他又不是真歇息,他就合眼眯一下。

    娥齐瞧都尉双眼都快黏上了,明明一副睡意不浅的模样,她窝了阵便寻思着歪到一旁起身,她捻手捻脚爬起身,单祥便将眼撑开问她怎不一道眯一阵。

    “黄朝白晚的……”

    单祥在家中便是一副懒散模样,能躺着便不寻思着坐着,能歇着便定不会站着,娥齐说她成日都在家中困着,懒觉倒是爱睡却万万没单祥这般巅峰造极。

    “同我困一阵也不碍事,我们平日能有几回见呐……”

    男人合着眼睛说,他沐休能有几回呐,他这般黏着她不也是莫得办法的事体,他巴不得就变成她袖口挽着的薄薄萝,日也粘夜也粘。

    “我要用膳,同你这般从早困到黑谁能受得住?”

    女人曾经也觉得都尉赖久了榻,他迟早便会饿得受不住,于是她便同他一道赖着,想着他们两人势必分个公母。

    谁知,都尉耐糙,能造能睡能抬能抗,样样都能,倒是让女人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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