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许是男子释放的善意感染到了她，沈慕云语气和缓了些：“不痛，你是谁？”
沈慕云不知道的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真正的天命之子——岑霄嘉。
岑霄嘉受其师尊祝皓之命下山历练，走走停停就到了这里。反正他艺高人胆大，不惧绝望森林之名便只身闯入。
“我也是来这里试炼的，刚刚突破了心魔，大概在你一分钟前出来的吧。”岑霄嘉笑了笑，自顾自地开始絮絮叨叨，“说起来听说幻境中的一天等于现实中的半个时辰呢，这么算来我竟然花了一个半的时辰才突破心魔，唉。”
沈慕云无语。
这小子长得倒挺好看的，就是怎么感觉不怎么聪明。
注意到他说的时间问题，如果准确无误的话……
沈慕云粗略算了算，她竟然花了近半个月才突破心魔，那杨笑风岂不是极有可能已经等了自己半个月了？
怕杨笑风等急了弃自己而去，沈慕云登时头皮一紧，方才因突破境界而产生的沾沾自喜瞬间荡然无存。她慌忙扫视周围，找到一个树桩跑去观察其年轮，确定好巨树的位置后拔腿便朝着那边赶去。
岑霄嘉见沈慕云转身就走，连忙在后面喊她：“哎，你要去哪儿？”
见沈慕云没理他仍旧流星赶月地往一个方向走，岑霄嘉一溜烟儿地赶到她身侧：“你是要找出口吗？我们结伴一起吧。”
沈慕云皱眉，不想这小子不仅自来熟还是个粘人精。
她脚步不停，想三言两语把他打发了：“我要先去找朋友和他汇合。”
“那我和你一起。”
……
沈慕云猛地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想发脾气的冲动：“我又不认识你，你干嘛非要和我一起？”
岑霄嘉闪烁着无辜的眼睛：“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多个人同行就多份安全保障嘛。”
沈慕云无力反驳，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翻了翻白眼：“随便你。”
森林中是一望无际的绿色，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飘渺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十米之外的道路。如果是沈慕云自己一个人走，她心里可能还真会毛毛的，不过现在旁边有个不停叽叽喳喳的小鸟，本来阴郁的气氛都变得喧闹起来。
岑霄嘉十分积极地和沈慕云进行社交：“在这里面说自己的名字不太方便，你可以先叫我山今，等出去之后我再告诉你我的真名。”
沈慕云瞥他一眼小声嘟囔：“‘山鸡’？我还陈浩南呢。”
岑霄嘉耳朵很尖：“你叫陈浩南吗？”
“……叫我小沈就行。”沈慕云有气无力道。
“看你手里拿着剑，你应该是剑修吧？”
明知故问。
沈慕云不理他。
被无视了岑霄嘉也毫不气馁：“好巧，我也是剑修哦。”
“……嗯。”
岑霄嘉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又扯到别的话题上：“我是冰灵根，你呢？”
沈慕云实在不懂他的话怎么就那么多，恨恨道：“知道你厉害行了吧！”
冰灵根是水灵根的变异种，更加稀有珍贵。他难道就不想想，万一他问的是一个修炼困难的多灵根之人，得有多拉仇恨，多伤别人的心？
“我没有那个意思。”岑霄嘉委屈地瘪瘪嘴，他只是单纯地问问，没有任何炫耀之意。
他委屈了一瞬，下一秒灿烂的笑容又回到脸上，“所以你是什么灵根呀？”
沈慕云万念俱灰：“……水灵根。”
岑霄嘉发出赞美：“那你也很厉……小心！”一道剑光闪过。
岑霄嘉的动作极快，沈慕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一秒后只见碗口粗的碧色长蟒被斩作数段散落在她面前。
突如其来的景象混着血腥味让沈慕云不禁干呕了一声。
岑霄嘉慌张道：“你没事吧？”
沈慕云捂着嘴摆手：“下次别切这么碎。”
“对不起，我做太过头了。”岑霄嘉愧疚地道歉。
绕过地上那一滩不忍直视的东西，两人继续往前走。
回想方才的场面，沈慕云心有余悸。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那条长蟒，要不是岑霄嘉在她可能就被袭击了。
心存感激，沈慕云语气软了几分：“刚才谢谢你。”
岑霄嘉全不在乎地一笑：“都是仙界同门，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对不起我是魔界的。
沈慕云心虚地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岑霄嘉擅自把她判定为仙界的人，但为了这一段路上有个强大的伙伴，沈慕云昧着良心承认了。
尽管身边有个高手在，沈慕云也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时刻注意着周遭的环境。既然能有长蟒，保不准等会儿再有个别的东西出来袭击他们。
沈慕云不解道：“为什么这里面还会有蟒蛇，它们是本来就生存在这森林里的吗？”
岑霄嘉边耍弄手中的剑边兴致勃勃地讲着：“森林里有原生动物，也有来此突破心魔的妖精。有的妖精承受能力强，突破心魔后还能维持人形，能力弱的就被打回原形了。你要是捉只兔子烤来吃，都不知道那到底是兔子精还是就是只普通兔子。我一直都很好奇如果是一个桃妖来这儿被打回原形，那他岂不是要原地生根？哎呀，真是有意思得紧。”
他手中的那柄剑呈玄青色，乌黑发亮，能清晰地映出人影来。
——这人真是小孩子脾性。
沈慕云笑了，她不禁问道：“你多大了？”
“三百一十五。”岑霄嘉老老实实回答。
“……”
沈慕云忘了，修仙之人的年龄不能和凡人的年龄一概而论。
岑霄嘉问道：“你呢？”
沈慕云说：“三百一十九。”
岑霄嘉唤道：“沈姐姐。”
这一叫都快给她叫晕乎了。
沈慕云觉得这小子吵是吵了点儿，但长得确实好看，再这么甜甜地一叫她还真有点顶不住。
“咱俩没差多少，喊我小沈就行。”
岑霄嘉有着奇怪的坚持：“可大了三岁也是大，就该喊你姐姐。”
沈慕云拗不过他，就任由他这么叫了。
走了好几个时辰，鞋底都快走破了依旧没看到巨树的影子。一路上倒是见了不少兔子、松鼠的，蟒蛇来几条岑霄嘉斩几条，两人就这么一路平安地过来了。
看不到尽头的路让人走得疲惫不堪，沈慕云问道：“这个森林到底有多大？……”
岑霄嘉眼珠转了转：“好像是差不多三千万公顷。”
“多、多少？！”沈慕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三千万公顷。”岑霄嘉再次吐出那冰冷绝望的数字。
“哈哈。”沈慕云当场罢工，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丝毫闲心去顾泥土会不会沾到衣服上。
“三千万公顷……”她失魂落魄地又念了一遍。
徒步穿越这么大的森林需要花上一个月的时间，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森林的中央还是森林的边缘，也不知走多久才能抵达万年巨树。既然已经让杨笑风等了那么久，那让他再等等也无妨，对吧？说不定……说不定她就在赶去的路上找到剑魄了呢。
总之沈慕云已经精疲力尽，她要好好休息一下。
“你要休息吗？”岑霄嘉问。
“嗯。”沈慕云双眼无神地点点头，似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走了这么多路，岑霄嘉依然活力十足：“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沈慕云好奇在这大森林里他要给她弄点什么吃的。却见岑霄嘉从怀中掏出乾坤袋，再从乾坤袋中摸出一把匕首和一个雕着蟠螭纹的酒樽，走到一棵树前。他对这棵树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找到中意之处以巧劲用匕首凿开树皮，再往露出树皮的地方轻轻一割，切口处慢慢涌出清澈透明的液体。
岑霄嘉接了一杯，自己先浅抿一口：“好喝。”
他走过来将酒樽递给沈慕云：“你尝尝。”
沈慕云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她虽然想尝，但刚刚岑霄嘉喝过了……
“我、我自己来。”沈慕云拒绝掉他，也从乾坤袋中掏出自己的酒樽，走到那切口前接了流出的最后一点。
清爽甘甜的口感让她精神大振，沈慕云惊奇道：“这是什么？”
岑霄嘉说：“我也不知道，之前听师兄说他偶然发现雾失森林的树会流出好喝的汁液，我一直都惦记着，这次来总算如愿以偿了。”
“这样啊。”
两人喝完后，岑霄嘉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眨着眼睛对着沈慕云笑。
“……你想说什么就说。”
岑霄嘉腼腆一笑：“你想吃东西不？”
“你不辟谷？”沈慕云惊讶。
“在师门里师父从来不让吃好吃的，这次出来我要吃个够。”
沈慕云开始怀疑在修仙界三百岁还只不过是幼儿的年纪。
反正她也不辟谷，点点头道：“我也吃。”
“好！”岑霄嘉觉得自己觅到得知音了，非要给沈慕云在厨艺上大展身手一把。
正巧有只雪白的小狐狸路过，岑霄嘉一把揪住狐狸的后脖颈：“我还没有吃过狐狸呢，这只长得好看，一看就很好吃，今晚我要做椒盐烧烤狐狸肉。”
白狐扑腾着四肢，呲牙咧嘴地骂道：“滚你大爷的！吃你自己的咸猪蹄去吧！”
沈慕云不知道的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真正的天命之子——岑霄嘉。
岑霄嘉受其师尊祝皓之命下山历练，走走停停就到了这里。反正他艺高人胆大，不惧绝望森林之名便只身闯入。
“我也是来这里试炼的，刚刚突破了心魔，大概在你一分钟前出来的吧。”岑霄嘉笑了笑，自顾自地开始絮絮叨叨，“说起来听说幻境中的一天等于现实中的半个时辰呢，这么算来我竟然花了一个半的时辰才突破心魔，唉。”
沈慕云无语。
这小子长得倒挺好看的，就是怎么感觉不怎么聪明。
注意到他说的时间问题，如果准确无误的话……
沈慕云粗略算了算，她竟然花了近半个月才突破心魔，那杨笑风岂不是极有可能已经等了自己半个月了？
怕杨笑风等急了弃自己而去，沈慕云登时头皮一紧，方才因突破境界而产生的沾沾自喜瞬间荡然无存。她慌忙扫视周围，找到一个树桩跑去观察其年轮，确定好巨树的位置后拔腿便朝着那边赶去。
岑霄嘉见沈慕云转身就走，连忙在后面喊她：“哎，你要去哪儿？”
见沈慕云没理他仍旧流星赶月地往一个方向走，岑霄嘉一溜烟儿地赶到她身侧：“你是要找出口吗？我们结伴一起吧。”
沈慕云皱眉，不想这小子不仅自来熟还是个粘人精。
她脚步不停，想三言两语把他打发了：“我要先去找朋友和他汇合。”
“那我和你一起。”
……
沈慕云猛地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想发脾气的冲动：“我又不认识你，你干嘛非要和我一起？”
岑霄嘉闪烁着无辜的眼睛：“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多个人同行就多份安全保障嘛。”
沈慕云无力反驳，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翻了翻白眼：“随便你。”
森林中是一望无际的绿色，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飘渺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十米之外的道路。如果是沈慕云自己一个人走，她心里可能还真会毛毛的，不过现在旁边有个不停叽叽喳喳的小鸟，本来阴郁的气氛都变得喧闹起来。
岑霄嘉十分积极地和沈慕云进行社交：“在这里面说自己的名字不太方便，你可以先叫我山今，等出去之后我再告诉你我的真名。”
沈慕云瞥他一眼小声嘟囔：“‘山鸡’？我还陈浩南呢。”
岑霄嘉耳朵很尖：“你叫陈浩南吗？”
“……叫我小沈就行。”沈慕云有气无力道。
“看你手里拿着剑，你应该是剑修吧？”
明知故问。
沈慕云不理他。
被无视了岑霄嘉也毫不气馁：“好巧，我也是剑修哦。”
“……嗯。”
岑霄嘉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又扯到别的话题上：“我是冰灵根，你呢？”
沈慕云实在不懂他的话怎么就那么多，恨恨道：“知道你厉害行了吧！”
冰灵根是水灵根的变异种，更加稀有珍贵。他难道就不想想，万一他问的是一个修炼困难的多灵根之人，得有多拉仇恨，多伤别人的心？
“我没有那个意思。”岑霄嘉委屈地瘪瘪嘴，他只是单纯地问问，没有任何炫耀之意。
他委屈了一瞬，下一秒灿烂的笑容又回到脸上，“所以你是什么灵根呀？”
沈慕云万念俱灰：“……水灵根。”
岑霄嘉发出赞美：“那你也很厉……小心！”一道剑光闪过。
岑霄嘉的动作极快，沈慕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一秒后只见碗口粗的碧色长蟒被斩作数段散落在她面前。
突如其来的景象混着血腥味让沈慕云不禁干呕了一声。
岑霄嘉慌张道：“你没事吧？”
沈慕云捂着嘴摆手：“下次别切这么碎。”
“对不起，我做太过头了。”岑霄嘉愧疚地道歉。
绕过地上那一滩不忍直视的东西，两人继续往前走。
回想方才的场面，沈慕云心有余悸。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那条长蟒，要不是岑霄嘉在她可能就被袭击了。
心存感激，沈慕云语气软了几分：“刚才谢谢你。”
岑霄嘉全不在乎地一笑：“都是仙界同门，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对不起我是魔界的。
沈慕云心虚地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岑霄嘉擅自把她判定为仙界的人，但为了这一段路上有个强大的伙伴，沈慕云昧着良心承认了。
尽管身边有个高手在，沈慕云也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时刻注意着周遭的环境。既然能有长蟒，保不准等会儿再有个别的东西出来袭击他们。
沈慕云不解道：“为什么这里面还会有蟒蛇，它们是本来就生存在这森林里的吗？”
岑霄嘉边耍弄手中的剑边兴致勃勃地讲着：“森林里有原生动物，也有来此突破心魔的妖精。有的妖精承受能力强，突破心魔后还能维持人形，能力弱的就被打回原形了。你要是捉只兔子烤来吃，都不知道那到底是兔子精还是就是只普通兔子。我一直都很好奇如果是一个桃妖来这儿被打回原形，那他岂不是要原地生根？哎呀，真是有意思得紧。”
他手中的那柄剑呈玄青色，乌黑发亮，能清晰地映出人影来。
——这人真是小孩子脾性。
沈慕云笑了，她不禁问道：“你多大了？”
“三百一十五。”岑霄嘉老老实实回答。
“……”
沈慕云忘了，修仙之人的年龄不能和凡人的年龄一概而论。
岑霄嘉问道：“你呢？”
沈慕云说：“三百一十九。”
岑霄嘉唤道：“沈姐姐。”
这一叫都快给她叫晕乎了。
沈慕云觉得这小子吵是吵了点儿，但长得确实好看，再这么甜甜地一叫她还真有点顶不住。
“咱俩没差多少，喊我小沈就行。”
岑霄嘉有着奇怪的坚持：“可大了三岁也是大，就该喊你姐姐。”
沈慕云拗不过他，就任由他这么叫了。
走了好几个时辰，鞋底都快走破了依旧没看到巨树的影子。一路上倒是见了不少兔子、松鼠的，蟒蛇来几条岑霄嘉斩几条，两人就这么一路平安地过来了。
看不到尽头的路让人走得疲惫不堪，沈慕云问道：“这个森林到底有多大？……”
岑霄嘉眼珠转了转：“好像是差不多三千万公顷。”
“多、多少？！”沈慕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三千万公顷。”岑霄嘉再次吐出那冰冷绝望的数字。
“哈哈。”沈慕云当场罢工，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丝毫闲心去顾泥土会不会沾到衣服上。
“三千万公顷……”她失魂落魄地又念了一遍。
徒步穿越这么大的森林需要花上一个月的时间，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森林的中央还是森林的边缘，也不知走多久才能抵达万年巨树。既然已经让杨笑风等了那么久，那让他再等等也无妨，对吧？说不定……说不定她就在赶去的路上找到剑魄了呢。
总之沈慕云已经精疲力尽，她要好好休息一下。
“你要休息吗？”岑霄嘉问。
“嗯。”沈慕云双眼无神地点点头，似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走了这么多路，岑霄嘉依然活力十足：“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沈慕云好奇在这大森林里他要给她弄点什么吃的。却见岑霄嘉从怀中掏出乾坤袋，再从乾坤袋中摸出一把匕首和一个雕着蟠螭纹的酒樽，走到一棵树前。他对这棵树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找到中意之处以巧劲用匕首凿开树皮，再往露出树皮的地方轻轻一割，切口处慢慢涌出清澈透明的液体。
岑霄嘉接了一杯，自己先浅抿一口：“好喝。”
他走过来将酒樽递给沈慕云：“你尝尝。”
沈慕云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她虽然想尝，但刚刚岑霄嘉喝过了……
“我、我自己来。”沈慕云拒绝掉他，也从乾坤袋中掏出自己的酒樽，走到那切口前接了流出的最后一点。
清爽甘甜的口感让她精神大振，沈慕云惊奇道：“这是什么？”
岑霄嘉说：“我也不知道，之前听师兄说他偶然发现雾失森林的树会流出好喝的汁液，我一直都惦记着，这次来总算如愿以偿了。”
“这样啊。”
两人喝完后，岑霄嘉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眨着眼睛对着沈慕云笑。
“……你想说什么就说。”
岑霄嘉腼腆一笑：“你想吃东西不？”
“你不辟谷？”沈慕云惊讶。
“在师门里师父从来不让吃好吃的，这次出来我要吃个够。”
沈慕云开始怀疑在修仙界三百岁还只不过是幼儿的年纪。
反正她也不辟谷，点点头道：“我也吃。”
“好！”岑霄嘉觉得自己觅到得知音了，非要给沈慕云在厨艺上大展身手一把。
正巧有只雪白的小狐狸路过，岑霄嘉一把揪住狐狸的后脖颈：“我还没有吃过狐狸呢，这只长得好看，一看就很好吃，今晚我要做椒盐烧烤狐狸肉。”
白狐扑腾着四肢，呲牙咧嘴地骂道：“滚你大爷的！吃你自己的咸猪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