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已经结束，虽说程棹和奚徕的成绩都一如既往的稳定，但即将升入高三，也不敢松懈。
而且这个时候，老师们也开始频繁地提起目标大学的事了。
“奚徕。”程棹突然出声。
“嗯？”
“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吧。”
有些东西，总是清晰又模糊。当它无限接近明了时，又那么让人心慌，生怕它就这么溜走。所以下意识地去抓身边的物什，一层一层拢住，令人心安地迷蒙着。
“怎么，”奚徕笑得有点僵硬，“你舍不得我啊？”
“我舍不得。奚徕，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吧。”
她沉默着，沉默得太久太久，久到他的心口都微微地有些泛冷。
“程棹，你保送去哪，不是你能决定的。”
以他的成绩，保送是必然。可是她三年来的一切，没有像他一样的诸多奖状来证明。看似一步一步前行，实则全部压在那一场考试上。985她大概可以去，可是配得上他的985……她毫无把握。
“不过，”奚徕没有看他，“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我就姑且答应你吧。”
而且这个时候，老师们也开始频繁地提起目标大学的事了。
“奚徕。”程棹突然出声。
“嗯？”
“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吧。”
有些东西，总是清晰又模糊。当它无限接近明了时，又那么让人心慌，生怕它就这么溜走。所以下意识地去抓身边的物什，一层一层拢住，令人心安地迷蒙着。
“怎么，”奚徕笑得有点僵硬，“你舍不得我啊？”
“我舍不得。奚徕，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吧。”
她沉默着，沉默得太久太久，久到他的心口都微微地有些泛冷。
“程棹，你保送去哪，不是你能决定的。”
以他的成绩，保送是必然。可是她三年来的一切，没有像他一样的诸多奖状来证明。看似一步一步前行，实则全部压在那一场考试上。985她大概可以去，可是配得上他的985……她毫无把握。
“不过，”奚徕没有看他，“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我就姑且答应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