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帐在身后慢慢放下，钉崎看了一眼青沐，对方似乎在盯着手里的太刀发呆。
“在想什么?”
“啊，在想怎么才能做到老师说的，精确操控咒力。”
这个钉崎也说不来要怎么做，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没问题，我们加在一起可是很强的！”
青沐听到她格外自信的语气笑了，握紧了刀柄：“嗯！”
去往火化室的路并不难找，只是一路上遇到的尽是些杂鱼烂虾，没有半点一级诅咒的痕迹。
钉崎顺手解决完两只低级诅咒，回头看到青沐一刀把墙壁劈开了。
“我算明白为什么老师不让你用其他咒术了。”
普通挥砍就有这威力，用其他术式的话，这一带的经济怕是要直接倒退五年了。
“尝试少注入一点咒力，或者将咒力注入速度变慢一些。”
钉崎用手里的铁钉同她做了一下示范，青沐抿唇，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只不过每次都失败了。
她只要打开释放咒力的开关，哪怕是一点点，大股的咒力就拼命向外冲。
就像大坝一般，明明只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但水却硬是顺着裂口将整个大坝冲垮。
“原来你使用咒力是这种决堤的感觉吗?”钉崎思考了一瞬，“那要不要试试把注意力放在控制咒力的门上，既然控制不住咒力，那就把阀门变得牢固一点。”
“…我试试。”
青沐深吸了一口气，控制咒力涌出的那个阀门吗，还挺抽象的。
咒力是从人的肚脐开始，向四肢百骸发散流动，青沐心想，那控制阀门或许可以理解为气沉丹田。
气沉丹田是什么感觉，没有人告诉过自己，但硬要青沐说的话，就好像把身体里的咒力实质化，然后沉往一个地方。
咒力开始在青沐身边盘旋，钉崎见状向咒灵扔出钉子：“杂碎，别打扰她！”
源头在肚脐，那阀门，又在哪里?
又要怎么修复阀门，让它变得牢固?
“呼——”
青沐捂着胸口喘了口气，她刚刚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地方像一片混沌的星云。
“哦，成功了吗?”
钉崎已经解决了大部分挡路的诅咒，暗处还有狡猾的家伙没去处理。
或者说，她是特意留给青沐的。
青沐摇了摇头：“不清楚，感觉很模糊。”
“要试试吗?”钉崎用下巴点了下走廊拐角处，那里躲着一只小家伙呢。
青沐握紧太刀，眼神坚定：“走。”
“锵——”
太刀从刀鞘里抽出时发出凄厉的鸣叫声，像是咒灵被袱除瞬间的惨叫。
青沐刚刚除了找到了那片混沌的星云空间，还看到了雷元素的图腾。
所以她猜测，自己锁骨处那枚雷元素纹路，应该就是掌控她身体咒力流动的「门」。
先前每一次召唤出「梦想一心」，那里都会发光。
被力量控制的原因大概也是自己没有掌握这道「门」开关的方法。
现在将这道门开启一个小小的缝。
这一次锁骨上的纹路只是暗暗的、缓缓的亮了一下，像呼吸一样自然。
刀刃挥岀时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路火花带闪电，只是在接触到咒灵的那一刻产生了微弱的电流声。
毫无疑问，这一次青沐的力量得到了控制，低级诅咒瞬间被袱除。
“干得漂亮！”钉崎朝她竖起大拇指，“把这些躲躲藏藏的家伙解决完，我们就去找那个大家伙吧！”
“嗯！”
五条悟坐在天台，似有感觉一般，露出一个“不愧是我学生”的自信笑容。
“看来，这里不需要我看着了。那么现在就去找悠仁对练吧！”
可怜的虎杖刚刚学会操控咒力，就要和咒术界的巅峰对练。
这大概就是一边学走路，一边跳街舞吧。
青沐和钉崎很快发现了那只一级诅咒的咒力残秽，她们顺着痕迹追踪，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这是……什么情况?”
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更像一团乌云，长了许多眼睛的乌云。
“钉崎，小心。”
青沐下意识伸手拔刀，将钉崎和诅咒隔开。
咒灵在发现她们后迅速将自己拉成长条，将两人围在其中，黑雾里的眼睛眯起缝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
“它要干什么?”钉崎和青沐背靠背，两人凝神屏气，密切关注着咒灵的动向。
随着包围圈的收小，两人都明白了咒灵的用意。
“居然想一口气吞噬两个咒术师，你这家伙也不怕把自己噎死吗?”
钉崎嗤笑一声，随后抛出铁钉。
“给我消失吧！”
但是铁钉直直地穿过了那团烟雾，钉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青沐见状微微蹙眉，她试探性地朝着咒灵划出一刀。裹挟着电流的太刀不出所料地穿过了咒灵，甚至一点火花都没有出现。
……难缠的对手出现了。
接下来两人的攻击通通落空，就像掉进了无底洞一样，一点反响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咒灵吞噬的。”钉崎咳嗽了一声，虽然咒术师对诅咒有一定的抵抗力，但两人显然并不是完全免疫。
青沐感觉有一千只蚊子在耳边大合唱，吵得她脑袋快要炸了。
“这个家伙，能在我们攻击的瞬间作出反应，靠着烟雾的特性躲过攻击。”
“所以我们根本接触不到他的实体！”
青沐点了点头，她锁骨处的雷纹一亮，随后熄灭了。
不行，要是像之前一样用大规模杀伤型咒术的话，这次任务就没有意义了。
而且，她不能保证不伤害到身后的人。
看来只能试试那一招了：通过精准操控咒力，绕开钉崎布下电流网。
还要保证高压电流击穿空气时，不能波及到钉崎。
这还真超难，超有挑战性。
“我来尝试牵制它，钉崎，寻找袱除机会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哈，没问题！”
之前使用电流网基本上都是独自一人，或者和五条老师对练，她根本不用担心会伤到谁。所以都是这么威力大怎么来，但现在不一样了。
青沐的精神高度集中，确保电流全部避开钉崎，击穿范围也不会伤到她。
额间冒出一点细密的汗，咒力在体内流动的速度被「阀门」压到最慢。
一定一定一定不能伤害到她。
随着青沐打下响指，电流瞬间击穿空气，迫使咒灵进入瘫痪状态。
在这仅仅1.2秒的时间里，钉崎精准地找到了咒灵实体的位置。
「刍灵咒法」表现一如往常可靠，实体被钉子标记，青沐抓住机会补刀。
“嗷——”
咒灵凄惨的叫声盘旋在火化室，随后便化为齑粉。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随后伸手击掌。
“搞定！”
袱除完咒灵已经靠近饭点了，小吃街上各式各样的香味将青沐的馋虫彻底勾起。
“好，我决定了，让我们大吃一顿吧，野蔷薇！”
正在嚼三彩团子的钉崎注意到她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后，微微一笑。
这家伙，总算坦诚一点了啊。
两个人在小吃街逛得正开心，五条悟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小林，下午两点那家店有限量口味的大福！”
“知道了知道了！”
青沐没有一丝留恋地掐掉了电话，叹了口气，估计又要排很久的队了。
她为了不写检讨和团体快乐，真的付出了一周下午的青春啊！
“野蔷薇先回去吧，排队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那，我去逛街啦！”
看得出，钉崎真的很喜欢逛街。
钉崎离开后，青沐一个人走在街道上。
喧嚣的鸣笛声，热闹的叫卖声，形色各异的路人，还有……
和她的家乡一样，这里热闹而又平静。
而她和高专的伙伴们就是在守护着这样的平静却让人感到温馨的日子。
想到家，青沐的脸上不禁出现一丝落寞，爸爸妈妈会不会很担心她……
真差劲啊，前天还和他们因为一点小事吵架了。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可真幼稚。
算了，青沐摇了下脑袋，呼出一口浊气，挺直脊背，握紧了肩膀上的剑袋：“青沐，继续加油奔跑吧！”
但是现在还跑不了，还得给不靠谱的老师买甜品。
她站在队伍里，看着手机，太阳有些大，晒得她昏昏欲睡。
“嗯?！”
突然，一股阴暗湿冷的气息从青沐身边流过，顺着她的脚踝和小腿网上攀爬……
是一股很强大，很狡猾的、诅咒的气息。
***
电影院里，电影已经到了最后报字幕的环节，但座位上似乎还仰躺着三个人。
三个脑袋奇形怪状的，死人。
高专介入后，确定本次案件是咒灵造成的。
虎杖和七海撑着伞站在电影院门口，七海是受五条悟所托，来教虎杖一些事情。
“咒灵和咒术师在使用了咒力以后都会留下咒力残秽，通过追踪咒力残秽，可以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根据七海的提示，虎杖果然在电影院里看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
两人在顺着痕迹寻找，在一处地方发现了盘踞的两只咒灵。
于此同时，青沐顺着那股微弱的气息追踪到了一处小巷。
“我也能和你做到一样的事情吗?”
这句话，是真人和吉野顺平！
可恶，剧情总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来临，就算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也总是赶不上。
青沐本想隐藏在暗处，趁机带走吉野，但对方是真人，成长型特级咒灵。
“啊啦啦，有客人来了呢——”
青沐攥紧手指，从暗处走了出来：“离他远一点，杀人凶手。”
她的本意是想提醒吉野，对方不是好人，只可惜少年仍是一脸的平静。
失败了。
真人朝她一笑，挑衅道：“你要袱除我吗?”
回应他的是出鞘的太刀。
“在想什么?”
“啊，在想怎么才能做到老师说的，精确操控咒力。”
这个钉崎也说不来要怎么做，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没问题，我们加在一起可是很强的！”
青沐听到她格外自信的语气笑了，握紧了刀柄：“嗯！”
去往火化室的路并不难找，只是一路上遇到的尽是些杂鱼烂虾，没有半点一级诅咒的痕迹。
钉崎顺手解决完两只低级诅咒，回头看到青沐一刀把墙壁劈开了。
“我算明白为什么老师不让你用其他咒术了。”
普通挥砍就有这威力，用其他术式的话，这一带的经济怕是要直接倒退五年了。
“尝试少注入一点咒力，或者将咒力注入速度变慢一些。”
钉崎用手里的铁钉同她做了一下示范，青沐抿唇，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只不过每次都失败了。
她只要打开释放咒力的开关，哪怕是一点点，大股的咒力就拼命向外冲。
就像大坝一般，明明只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但水却硬是顺着裂口将整个大坝冲垮。
“原来你使用咒力是这种决堤的感觉吗?”钉崎思考了一瞬，“那要不要试试把注意力放在控制咒力的门上，既然控制不住咒力，那就把阀门变得牢固一点。”
“…我试试。”
青沐深吸了一口气，控制咒力涌出的那个阀门吗，还挺抽象的。
咒力是从人的肚脐开始，向四肢百骸发散流动，青沐心想，那控制阀门或许可以理解为气沉丹田。
气沉丹田是什么感觉，没有人告诉过自己，但硬要青沐说的话，就好像把身体里的咒力实质化，然后沉往一个地方。
咒力开始在青沐身边盘旋，钉崎见状向咒灵扔出钉子：“杂碎，别打扰她！”
源头在肚脐，那阀门，又在哪里?
又要怎么修复阀门，让它变得牢固?
“呼——”
青沐捂着胸口喘了口气，她刚刚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地方像一片混沌的星云。
“哦，成功了吗?”
钉崎已经解决了大部分挡路的诅咒，暗处还有狡猾的家伙没去处理。
或者说，她是特意留给青沐的。
青沐摇了摇头：“不清楚，感觉很模糊。”
“要试试吗?”钉崎用下巴点了下走廊拐角处，那里躲着一只小家伙呢。
青沐握紧太刀，眼神坚定：“走。”
“锵——”
太刀从刀鞘里抽出时发出凄厉的鸣叫声，像是咒灵被袱除瞬间的惨叫。
青沐刚刚除了找到了那片混沌的星云空间，还看到了雷元素的图腾。
所以她猜测，自己锁骨处那枚雷元素纹路，应该就是掌控她身体咒力流动的「门」。
先前每一次召唤出「梦想一心」，那里都会发光。
被力量控制的原因大概也是自己没有掌握这道「门」开关的方法。
现在将这道门开启一个小小的缝。
这一次锁骨上的纹路只是暗暗的、缓缓的亮了一下，像呼吸一样自然。
刀刃挥岀时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路火花带闪电，只是在接触到咒灵的那一刻产生了微弱的电流声。
毫无疑问，这一次青沐的力量得到了控制，低级诅咒瞬间被袱除。
“干得漂亮！”钉崎朝她竖起大拇指，“把这些躲躲藏藏的家伙解决完，我们就去找那个大家伙吧！”
“嗯！”
五条悟坐在天台，似有感觉一般，露出一个“不愧是我学生”的自信笑容。
“看来，这里不需要我看着了。那么现在就去找悠仁对练吧！”
可怜的虎杖刚刚学会操控咒力，就要和咒术界的巅峰对练。
这大概就是一边学走路，一边跳街舞吧。
青沐和钉崎很快发现了那只一级诅咒的咒力残秽，她们顺着痕迹追踪，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这是……什么情况?”
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更像一团乌云，长了许多眼睛的乌云。
“钉崎，小心。”
青沐下意识伸手拔刀，将钉崎和诅咒隔开。
咒灵在发现她们后迅速将自己拉成长条，将两人围在其中，黑雾里的眼睛眯起缝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
“它要干什么?”钉崎和青沐背靠背，两人凝神屏气，密切关注着咒灵的动向。
随着包围圈的收小，两人都明白了咒灵的用意。
“居然想一口气吞噬两个咒术师，你这家伙也不怕把自己噎死吗?”
钉崎嗤笑一声，随后抛出铁钉。
“给我消失吧！”
但是铁钉直直地穿过了那团烟雾，钉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青沐见状微微蹙眉，她试探性地朝着咒灵划出一刀。裹挟着电流的太刀不出所料地穿过了咒灵，甚至一点火花都没有出现。
……难缠的对手出现了。
接下来两人的攻击通通落空，就像掉进了无底洞一样，一点反响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咒灵吞噬的。”钉崎咳嗽了一声，虽然咒术师对诅咒有一定的抵抗力，但两人显然并不是完全免疫。
青沐感觉有一千只蚊子在耳边大合唱，吵得她脑袋快要炸了。
“这个家伙，能在我们攻击的瞬间作出反应，靠着烟雾的特性躲过攻击。”
“所以我们根本接触不到他的实体！”
青沐点了点头，她锁骨处的雷纹一亮，随后熄灭了。
不行，要是像之前一样用大规模杀伤型咒术的话，这次任务就没有意义了。
而且，她不能保证不伤害到身后的人。
看来只能试试那一招了：通过精准操控咒力，绕开钉崎布下电流网。
还要保证高压电流击穿空气时，不能波及到钉崎。
这还真超难，超有挑战性。
“我来尝试牵制它，钉崎，寻找袱除机会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哈，没问题！”
之前使用电流网基本上都是独自一人，或者和五条老师对练，她根本不用担心会伤到谁。所以都是这么威力大怎么来，但现在不一样了。
青沐的精神高度集中，确保电流全部避开钉崎，击穿范围也不会伤到她。
额间冒出一点细密的汗，咒力在体内流动的速度被「阀门」压到最慢。
一定一定一定不能伤害到她。
随着青沐打下响指，电流瞬间击穿空气，迫使咒灵进入瘫痪状态。
在这仅仅1.2秒的时间里，钉崎精准地找到了咒灵实体的位置。
「刍灵咒法」表现一如往常可靠，实体被钉子标记，青沐抓住机会补刀。
“嗷——”
咒灵凄惨的叫声盘旋在火化室，随后便化为齑粉。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随后伸手击掌。
“搞定！”
袱除完咒灵已经靠近饭点了，小吃街上各式各样的香味将青沐的馋虫彻底勾起。
“好，我决定了，让我们大吃一顿吧，野蔷薇！”
正在嚼三彩团子的钉崎注意到她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后，微微一笑。
这家伙，总算坦诚一点了啊。
两个人在小吃街逛得正开心，五条悟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小林，下午两点那家店有限量口味的大福！”
“知道了知道了！”
青沐没有一丝留恋地掐掉了电话，叹了口气，估计又要排很久的队了。
她为了不写检讨和团体快乐，真的付出了一周下午的青春啊！
“野蔷薇先回去吧，排队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那，我去逛街啦！”
看得出，钉崎真的很喜欢逛街。
钉崎离开后，青沐一个人走在街道上。
喧嚣的鸣笛声，热闹的叫卖声，形色各异的路人，还有……
和她的家乡一样，这里热闹而又平静。
而她和高专的伙伴们就是在守护着这样的平静却让人感到温馨的日子。
想到家，青沐的脸上不禁出现一丝落寞，爸爸妈妈会不会很担心她……
真差劲啊，前天还和他们因为一点小事吵架了。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可真幼稚。
算了，青沐摇了下脑袋，呼出一口浊气，挺直脊背，握紧了肩膀上的剑袋：“青沐，继续加油奔跑吧！”
但是现在还跑不了，还得给不靠谱的老师买甜品。
她站在队伍里，看着手机，太阳有些大，晒得她昏昏欲睡。
“嗯?！”
突然，一股阴暗湿冷的气息从青沐身边流过，顺着她的脚踝和小腿网上攀爬……
是一股很强大，很狡猾的、诅咒的气息。
***
电影院里，电影已经到了最后报字幕的环节，但座位上似乎还仰躺着三个人。
三个脑袋奇形怪状的，死人。
高专介入后，确定本次案件是咒灵造成的。
虎杖和七海撑着伞站在电影院门口，七海是受五条悟所托，来教虎杖一些事情。
“咒灵和咒术师在使用了咒力以后都会留下咒力残秽，通过追踪咒力残秽，可以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根据七海的提示，虎杖果然在电影院里看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
两人在顺着痕迹寻找，在一处地方发现了盘踞的两只咒灵。
于此同时，青沐顺着那股微弱的气息追踪到了一处小巷。
“我也能和你做到一样的事情吗?”
这句话，是真人和吉野顺平！
可恶，剧情总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来临，就算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也总是赶不上。
青沐本想隐藏在暗处，趁机带走吉野，但对方是真人，成长型特级咒灵。
“啊啦啦，有客人来了呢——”
青沐攥紧手指，从暗处走了出来：“离他远一点，杀人凶手。”
她的本意是想提醒吉野，对方不是好人，只可惜少年仍是一脸的平静。
失败了。
真人朝她一笑，挑衅道：“你要袱除我吗?”
回应他的是出鞘的太刀。